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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著遇到多人车站再激活的,但是看到这么多人人,以防万一,只能先激活了。
  祁肖带上左轮手枪和工兵铲后,开门下车。
  先试验一下新功能。
  列车激活动態遮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祁肖作为列车的主人,是可以看到半透明的列车的。
  而其他人就算走近,也只能看到微弱的、流动的透明线条。
  祁肖又试验了变幻形態,隨著祁肖心意,霎时,一个火车大小的吐司麵包出现。
  好给力的改造,老六必备啊!
  解除动態遮蔽,列车恢復原状。
  一天只有一小时免费使用时长,可不能浪费。
  ......
  就在祁肖悄咪咪摸到墓园旁时,一个声音传来:
  “怎么才到!快跟我走,快快快。”
  一个一米六几,身穿蓝色衣服,地主模样打扮的男人抓住祁肖胳膊:
  “赶紧赶紧,耽误了时辰,误了事工钱別想要了!”
  就这样,祁肖被一路拉到人堆里。
  祁肖被推到一群手拿铁杴的男人中间,他前面,就是那个任老太爷的坟,坟头前还摆著一张供桌。
  一个穿黄色道袍,头戴道帽,方形脸,一字眉的男人站在那里,看著任老爷的坟头,一脸凝重。
  九叔?
  祁肖懵逼了,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也有很多猜想,但是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电影殭尸先生的世界。
  列车还能把我带进虚构的世界吗?
  祁肖开始回忆之前停靠过的车站,其实从蔡家村就能看出来,现实世界哪有丧尸鸡啊。
  就在祁肖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时候,只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祭拜结束,动土!
  他便被推搡著和其他几个力工一起,去挖任老爷的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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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肖一边跟著挖土,一边思考著该如何把宝箱拿到手。
  不出十几分钟,棺材就被挖了出来,並且开棺完毕。
  棺材盖一打开,一股黑烟就冒了出来。
  任家主他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喊著爹啊孩儿不孝啥的。
  祁肖顺势往里瞥了一眼,宝箱呢?在哪。
  他伸长脖子往里看,瞅到宝箱的一角,压在任老太爷身下。
  该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开宝箱,把里面东西拿走呢。
  祁肖环顾四周,站满了人。
  嘖,不好动手啊。
  作为从小看九叔电影长大的祁肖,殭尸先生的剧情再熟悉不过了。
  祁肖很快就想到一个办法。
  看到棺材里冒出的黑烟,还有没有腐烂的任老太爷,任家主,也就是刚才把祁肖拉过来的老头,小心翼翼向九叔问道:
  “......这个穴,还能用吗?”
  九叔手背在身后,刚要开口,只听力工堆里传出一声嘆息:
  “蜻蜓点水,確实是个好穴啊!”
  眾人目光都向祁肖看去。
  “只可惜蜻蜓点水,一点再点,绝对不会点在同一个地方,”
  祁肖拍拍手上的土,惋惜的摇摇头:
  “这个穴,已经坏掉了。”
  任家主看到是挖坟的力工,顿时气冲冲指著祁肖说道:
  “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力工懂什么就在这瞎说!”
  任家主又指著工头:
  “管好你底下的的人的嘴,不要在这胡言乱语!”
  工头看了一眼祁肖,一脸无辜道:
  “不是啊任老爷,我都不认识他!”
  “这不是你叫来的力工?等等,”
  任家主看著面带微笑的祁肖,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你是刚才我拉过来的?”
  祁肖露出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九叔这时开口说道:
  “这位小友说的不错,蜻蜓点水一点再点,这个穴確实不能用了。”
  得到九叔的確认,眾人眼里对祁肖的鄙夷少了几分,多了一些不可思议。
  “那,那怎么办啊?”
  九叔顿了几秒,开口道:
  “我建议,就地火化!”
  “不行啊,家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这么干。”
  任家主连忙摆手,否决了九叔的方案。
  九叔表情很严肃:
  “任老爷,不火化会有麻烦的。”
  “不行,怎么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倒是有另一个办法,”祁肖背对著眾人,盯著远处的山坡说道:
  “找一个新墓穴,重新安葬。”
  眾人的视线再次被祁肖吸引。
  任家主听到后,试探性的向九叔问道:
  “他说的,是真的?”
  九叔无奈的点点头。
  看到九叔点头的祁肖,清了清嗓子,顺势说道:
  “咳咳,正好,鄙人也会看一点风水。”
  祁肖装模做样的四处看了看,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伸手指向自己列车的方向:
  “那里,北面是延绵不绝的群山峻岭,
  南方有远近呼应的低山小丘!
  左右两侧护山环抱,重重护卫,
  中间部分堂局分明,地势宽敞,还有流水环抱!
  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啊!”
  眾人听的一愣一愣的,目光都隨著祁肖手指方向看去。
  祁肖余光瞥了一眼九叔,咕嘟咽了一口唾沫。
  他可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胡诌了一遍,骗骗那些普通人还可以,只怕九叔听出来不对劲。
  “......確实不错。”
  呼。
  得到九叔认同后,祁肖鬆了口气。
  就这样,力工门抬上任老太爷的棺材,跟隨著祁肖,一路往山上走去。
  路上,九叔面无表情。
  见九叔不说话,祁肖也不去多嘴,心里盘算著下一步的说辞。
  任家主凑到祁肖身边,一脸諂媚: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师从哪家啊?”
  祁肖面不改色,隨口胡诌了一个:
  “祁跡,师从金拱门。”
  任家主脸上泛起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復一副笑脸,然后说道:
  “祁大师,任某眼拙,居然把你误认成力工。晚上任某设家宴,给祁大师赔罪。”
  祁肖挥舞了下手里的工兵铲:
  “我拿个铲子,任老爷认错很正常。”
  “至於家宴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在身,任老爷心意我领了。”
  祁肖礼貌拒绝。
  开玩笑,就算我想吃,列车可不等人啊。
  “好吧。祁大师看著年纪也不大,可曾婚配啊?”
  “婚配?没有。”
  祁肖不在意的回答道。
  “那你看我这小女如何,芳龄十八,刚留学回来。”
  祁肖顺著任老爷手指方向看去,看到身穿浅蓝色衣服,扎著双马尾的任婷婷。
  任婷婷见祁肖看她,微笑的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