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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母紧张兮兮地往门外看,並不理会严倩倩。
  她观察了半天发现確实没有外人,还是不敢回去睡觉,果断走到了严倩倩身边。
  “今天晚上我就睡在这,家里进贼了,你都不知道,你今晚別睡了。”
  严母態度强硬,把严倩倩从床上拽了下来。
  她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或许是被刚才的事嚇到了,她这会儿睡得很快。
  严倩倩满眼阴鷙地看著眼前人,她已经陷入了睡眠里,甚至还打起了呼嚕。
  次日,唐宝珠看到严倩倩缠著纱布走进教室时,心中惊讶。
  她这脑袋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地观察严倩倩,看到了她眼底掛著的浓鬱黑眼圈,就把视线移开了。
  严倩倩担心別人看出她的窘迫,特意把头低低地垂著,也没有找茬的心思了。
  赵灵溪將手里拿著的甜豆包递给了唐宝珠,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臂上:“你去医院,医生怎么说的?严重吗?”
  唐宝珠接过甜豆包,扯开袋子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里面蔓延。
  “不算太严重,医生说可能不留疤。”
  赵灵溪看著唐宝珠手臂上的纱布,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我觉得严倩倩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嫉妒你曾经和周远山有婚约在对你下狠手。”
  “这件事情就不要提了,我当时已经推回去了,你觉得我是一个愿意吃这种闷亏的人吗?”
  中午,唐宝珠二人要去食堂吃饭。
  赵灵溪路过严倩倩时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没长眼是吗?看到我过了,也不知道避开?”
  严倩倩把头埋得更低了。
  唐宝珠眯起眼睛,严倩倩今天怎么回事?这也太奇怪了。
  赵灵溪本以为按照严倩倩的性格,肯定会狠狠地反驳回来。
  却没想到对方一句话不吭,真当受气包小媳妇了。
  赵灵溪讥讽一笑,拉著唐宝珠的手去和食堂。
  唐宝珠给赵灵溪递了一碗汤过去,顺带给她分了筷子。
  “谢谢你刚才帮我出气。”
  赵灵溪没好气地瞪了唐宝珠一眼,按照对她的了解,她肯定还会说出一些让她不高兴的话。
  果然,唐宝珠皱眉道:“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撞她了,你这么撞过去不疼吗?”
  赵灵溪怒目圆睁,心里憋著一口气,看唐宝珠这张无辜的脸,越看越冒火,果断伸出手,狠狠地戳著她的额头:“你到底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可怜严倩倩?你心肠这么软,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这一副心肠所害。”
  唐宝珠无奈地笑了笑:“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吃完饭后,她俩准备回教室午休。
  “我今天把你之前借给我穿的练功服洗好拿过来了,我先拿去储物间放好,你休息吧。”
  唐宝珠忽然想起她借给她的练功服。
  赵灵溪都快忘了这件事了,她打了个哈欠,眼里沁出泪:“我先午休,你把衣服放好就回来休息吧。”
  唐宝珠点点头,拿起她今天带过来的练功服,直接往储物间方向走。
  唐宝珠从储物间里出来,去上卫生间,出来时听到外面有动静。
  恰巧看到严倩倩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拆头上的纱布换药。
  唐宝珠这才发现,严倩倩头上的伤嚇死人,额头上没有一块好肉,血肉模糊。
  严倩倩冷声:“看够了吗?”
  唐宝珠抿了抿唇,开个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被人欺负了吗?”
  严倩倩扭过头看著唐宝珠,看到她眼里的震惊,讥讽一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別在我面前假惺惺!”
  要不是唐宝珠威胁她要五十块钱,她也不至於去偷钱,就不会被严母打成现在这个样子。
  唐宝珠的心机太深沉了,坏事都是她做的,现在还在她面前装好人?
  “我是討厌你,但我也犯不著在你面前装好人,你头上的伤可不轻,是被人打了吧?你报公安吧。”唐宝珠语气沉沉。
  严倩倩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著唐宝珠,眼里的嘲讽蔓延开来,嘴角掛著冷笑:“別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滚吧。”
  唐宝珠想了想,从包里翻出一个祛疤膏。
  “这个可以祛疤,等你伤口恢復一点,你可以用。”
  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严倩倩眯著眼睛看唐宝珠离开的背影,继续认真的处理伤口。
  她重新上好药后,走到唐宝珠放的祛疤膏面前,拿起那瓶祛疤膏,隨手丟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她不稀罕要她的东西!
  赵灵溪正在和班里人说话,看到唐宝珠过来急急忙忙冲她招手。
  “宝珠你快过来,过来听八卦。”
  唐宝珠看她脸上激动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八卦肯定很劲爆。
  快步连忙走到她身边坐下,开口问:“什么八卦?”
  “咳咳,你还记得我们劳动节要去民航局表演吗?你知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唐宝珠疑惑:“能是什么日子?不就是劳动节吗?”
  “哎呀,瞧你这个榆木脑袋,那天恰好是他们民航局和文工团的联谊,听领导的意思,我们好像也要参加。”
  唐宝珠眨了眨眼睛,有些没搞懂状况。
  “我们不是只过去表演吗?就算有联谊,和我们也没关係吧?”
  唐宝珠思索片刻,她道:“我们都还没毕业,曾老师不会同意的。”
  和赵灵溪悄悄话的那位女同学开口了。
  “这件事情曾老师不管,听上面的意思,让我们去参加,看看热闹也行。”
  唐宝珠:“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像我们这种小菜鸟,哪怕有联谊,也和我们无关。”
  “既然曾老师不管,该玩玩就玩玩唄。”
  唐宝珠表面上这么说,脑子里在疯狂检索剧情里的內容。
  剧情里,並没有对她们去民航局表演的事情过多表述,唐宝珠还真就搞不清楚状况,只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听说这次出来联谊的可不止地勤和机务人员,那群机长也被安排了过来,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接触接触。”
  女同学捧著脸,语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