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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五岁萌妃炸京城,我阿娘是侯府真千金 > 第304章 什么东西才能把人的脸啃成这个样子啊!
  楚淮序直勾勾地看著拓跋若梨,“少了一个人,不应该先將这人找出来吗?找到之后,让车夫看一看,是不是那个人,自然就清楚了。”
  拓跋若梨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本宫每日里那么多的事情,怎么会知道少的人是谁,又怎么会知道,那人会在哪里,太子殿下要是想知道,不如太子殿下帮忙找一找。”
  “可以。”楚淮序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这是在京城,就算是想要找一只蚊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不要说找一个大活人了。”
  听到这话,拓跋若梨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楚淮序。
  她就不信,楚淮序还能找到一个死人!
  楚淮序吩咐了流云之后,就在这里等著。
  不仅拓跋若梨不许走,整个使团的院子,全都被围了起来。
  一只蚊子都別想飞出去,更別说是人了。
  “在外面找的同时,也要將这院子搜查一遍,省得人藏起来了。”楚淮序又道。
  拓跋若梨脸色阴沉,“本宫住的地方,也要搜查吗?就算你是大雍的太子,也不能这么不將本宫放在眼里。”
  “你错了。”楚淮序摇了摇头,一脸的语重心长,“孤並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相反,孤也是为了大雍和西凉好。也是为了確保你的安全。”
  明明知道楚淮序这是在强词夺理,可是拓跋若梨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她倒是想要阻拦,可是却没有任何用。
  最后,整个院子,还是从里到外,都被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拓跋若梨冷哼一声,“太子殿下,没找到人,是不是该给本宫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楚淮序神色依旧淡淡的,语气也轻飘飘的。
  “孤是为了你好,这才让人搜查了整个院子,没找到人,这说明你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帮你排除了隱患,你不领情不道谢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孤道歉?”
  听著楚淮序这一番话,拓跋若梨的眼睛都瞪圆了。
  楚淮序以前明明是惜字如金,根本就不会说这么多,还这么无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仔细的想了又想,拓跋若梨的视线落在了虞幼寧的身上。
  是了!
  是认识虞幼寧之后!
  楚淮序这个矜贵的太子,就是被虞幼寧给带偏了!
  可惜,楚淮序自己不当一回事儿,別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竟然任由楚淮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真是......
  拓跋若梨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水榭里安安静静,没人说话。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匆匆靠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大雍的侍卫匆匆走了过来。
  “回稟太子殿下,人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且——这人的脸已经烂了,根本看不出长相。”
  虞幼寧闻言,立即朝著拓跋若梨看了过去。
  就见刚刚还脸色难看的拓跋若梨,现在突然就变得开心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没想到。
  楚淮序的神色並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面色平静的看著侍卫,“既然脸都已经烂了,你们是怎么认出这人的?”
  “回稟殿下,是根据他的身材,身上的穿著,以及耳朵,和手。”
  “这人身形高大,骨架比较大,和大雍的人不一样。他的耳垂有耳洞,且因为长时间的佩戴,耳垂被坠得比较长,不是可以在短时间內偽造的,手指关节粗大,掌心特殊的部位有老茧,因为是长时间握马鞭造成的。同时拥有这些特徵,可以確定是西凉人。”
  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逻辑严谨,楚淮序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將人抬过来吧!”
  “是!”
  侍卫答应一声,立即退了出去。
  拓跋若梨皱了皱眉,“人都已经死了,尸体那么难看,为什么要抬过来?”
  楚淮序挑了挑眉梢,“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是护送皇太女来京城的侍卫,现在突然死了,死的还这么惨,皇太女竟然只嫌弃他的尸体难看,竟然不想查明他的死因吗?”
  “皇太女这么做,就不怕其他人觉得心凉,以后做事儿的时候,不尽心竭力吗?”
  听到楚淮序这话,拓跋若梨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楚淮序的挑拨?
  心中虽然觉得憋闷,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挑拨还真的有用。
  原本她登上皇太女之位的时间就不久,要是让这些人心中对她有了意见,对她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
  这个楚淮序,绝对是故意的!
  拓跋若梨心中恨得要死,面上却也只能道,“谁说本宫不想查出死因,他是本宫的人,死在了大雍,太子殿下应该给本宫一个说法才是。”
  “这是自然,孤一定会好好地查,將事情查清楚,皇太女就放心吧!到时候有需要这些人配合的地方,孤也会直接询问,不会再麻烦皇太女的。
  “你——”
  拓跋若梨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侍卫,抬著一具尸体过来了。
  尸体被放在了水榭外面的空地上,上面盖著白布,让人看不清其具体的情况。
  虞幼寧直接走了过去,將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一张稀烂又被水泡过的脸,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眾人面前。
  就算是那些侍卫,突然看到这一幕,也受到了不小的衝击,一个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拓跋若梨就更不用说了,她不仅害怕,还觉得噁心。
  脸色苍白的转过了头,差点直接吐出来。
  虞幼寧却像是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认认真真的盯著看,没有任何的害怕。
  霍清尘和楚淮序也走了过来,站在了虞幼寧的两侧,並没有打扰虞幼寧。
  直到看到虞幼寧站了起来,霍清尘这才迫不及待地询问,“幼寧,你看出什么来了?”
  虞幼寧指著那烂了的脸,“这是被啃的。”
  “什么?”霍清尘震惊不已,“什么东西才能把人的脸啃成这个样子啊!”
  “当然是....穷奇啊!”虞幼寧说著,看向了拓跋若梨。
  拓跋若梨冷哼一声,“胡说八道,穷奇才不会隨隨便便啃人。它若是真的想吃,直接就把人给吃了,根本用不著將人啃成这样。”
  楚淮序看向那车夫,“你过来看看。”
  车夫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
  哪怕是远远地站著,车夫就已经脸色苍白如纸了。
  可楚淮序都这么说了,车夫也不敢拒绝,立即走了过去。
  车夫仔仔细细地盯著地上的尸体看,“好像是......”
  “你怎么看出来的?”拓跋若梨打断了车夫的话,“人都成这样了,脸根本看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你要是说还能认出来,那就是铁了心要诬陷本宫了。就算这里是大雍,本宫也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么诬陷本宫!西凉更不会任由你们扣帽子!”
  楚淮序刚要说话,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
  这次的脚步声纷杂,一听就知道来的人数不少。
  眾人转头看去,就见一人龙行虎步走在前面,身后还跟了不少人,正在快步朝著这边逼近。
  这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诚王。
  几乎是眨眼之间,诚王就已经走到了近前。
  “太子,你在这里做什么?”诚王直接问。
  楚淮序虽然比诚王低了很多,但是气势上却並不弱,“诚王这是在质问孤吗?孤在哪里,在做什么,难道还要跟你说一声吗?”
  “这自然是不用。”诚王皮笑肉不笑,“毕竟太子是储君,要做什么事儿,不用跟本王说。只是,太子身为储君,就要有储君的气度,更要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在这里胡闹,甚至诬陷西凉的皇太女,这是一国储君该做的事情吗?
  这事儿要是传回西凉,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真的打了起来,受苦的还是大雍的百姓,到那个时候,太子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拓跋若梨抚了抚耳边的碎发,“不愧是王爷,不愧是皇上的亲叔叔,就是懂得大局。今天这场闹剧,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这才不是闹剧!”虞幼寧瞪圆了眼睛看向拓跋若梨,“我们是在找谋害朱学正的凶手!”
  “朱学正?”诚王皱眉,“一个小小的学正,谁会谋害他?更不要说是西凉的皇太女了,估计都不知道他是谁。就算他真的被人害了,也和西凉没有关係!”
  “朱学正以前也是她的学正,也教过她读书,她当然知道朱学正是谁!”虞幼寧反驳。
  诚王依旧毫不在意,“一个教书的,教过西凉皇太女几天,难不成还奢望皇太女知道他是谁?或者专门去谋害他?虞幼寧,我知道你是太子的天命之女,背后靠著的是蓬莱岛和温府,还有药王谷,但这並不代表,谁都要听你的!你也別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