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渣男劈腿闺蜜,我怀崽当他后妈 > 第110章 容君珩,自保才能让我更加有安全感
  看著男人递过来的首饰盒,阮芷莫名紧张起来。
  他那枚男戒戒面上,果然刻了一圈连理枝,看似简约,却意义非凡。
  捏著戒指,她感觉沉甸甸的。
  暗自吸了口气,握住他左手,將戒指套进他修长无名指,一套到底。
  他布满薄茧的掌心,温热触感传到她心尖时,她感觉两个人的人生,就如两人手上的连理枝並蒂,从此之后再也无法分开。
  “……好了。”
  容君珩深邃幽眸一直落在她专注紧张的小脸上,见她戴完鬆了口气的模样,不由勾唇。
  握住她手,虔诚地在戴戒指的手指上轻轻落下一吻:
  “bb,这才叫好了。”
  阮芷脸颊染上红晕,在男人含著期待的灼热眸光下,有样学样地握起他手,低头轻吻……
  温软触感落在手指上的剎那间,容君珩心口悸动,一颗心滚烫滚烫的。
  在女人抬头,撞进她那双澄澈温柔的眼时,双臂一伸,紧紧搂她在怀。
  “戴上我的戒指,一辈子都是我的太太,当然,我也只属於你。”
  耳边的男声再低柔也透著股霸道,阮芷却莫名湿了眼眶,心口酸酸胀胀的。
  她的未来好像有了归属感。
  肩膀点点湿意渗进他衬衣,容君珩眸色浓稠如墨,將怀里娇小女人搂得更紧,低头在她髮丝上无声轻吻。
  良久后,阮芷才从他怀里退开,男人下一秒的动作又让她愣住了。
  他取下左手上那枚黑色尾戒,从刚才的首饰盒里,又拎了条银色项链出来,把黑色尾戒串进项链后,一手拨开她后颈头髮,温柔地把项链戴在她颈间。
  黑色尾戒坠在她锁骨下,贴在她肌肤上时,似乎还残留著他尾指的温热。
  “记住,戴上以后不许取下来,更不能让別人碰。”
  她低眸还没看清它上面的纹路,男人低沉嗓音就响起。
  “好。”
  对上他眸底的郑重,阮芷重重点头,想了想问道:
  “这戒指很重要?”
  “年轻那会儿,在义大利自己做的第一枚戒指,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容君珩温声解释,深邃眸光里透著丝怀念。
  他没说的是,戒指里头有更重要的东西。
  阮芷怔了下,低头去看戒指。
  纯黑色,很坚硬,看不出什么材质。
  戒面纹路像刻著一条龙,却又不像,有点四不像的感觉。
  “回去你再慢慢研究,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该给bb做胎教了。”
  容君珩抬腕看了眼时间,都九点多了。
  “嗯。”
  两人下了游艇,就见车停在不远处,阿星倚在车上抽菸。
  见两人走近,忙掐了烟,挥散烟雾,开了后座门。
  阮芷想到什么,偏头望了眼男人。
  直到上了车,车缓缓驶出港口,她才轻声问:
  “对了,霍冰呢,她不跟著我了吗?”
  昨天回到霍宅后就没再见过她,还以为容君珩不会把她调走了。
  “去领罚了。”
  容君珩转头握住她手十指相扣,
  “按规矩,她是不能再跟在你身边的,但她身手不错,综合能力也是最强的,受过罚她会深刻记住这次教训,引以为戒,所以我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以后还是她贴身保护你,女人跟在你身边,出入一些场合会比较方便,还有其他人会在暗处保护你。”
  阮芷对他的决定自然没意见,轻嗯一声后,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道:
  “如果我想学点什么自己保护自己,你觉得有什么適合我?”
  她声音虽小,但车內安静,正在开车的阿星耳朵更是尖得很,玩味地透过內视镜看了眼后座。
  容太不错呀,还知道要自强。
  斑驳光影照在容君珩脸上,他神色也是难得愣了下,轻笑:
  “你觉得自己现在怀著bb,能学什么?”
  他当然也想过这一点,只是她怀孕,不能有大的动作。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阮芷轻咬下唇,就要抽回手。
  娇软嗓音带著明显的不满。
  容君珩失笑,大掌扣紧不让她手跑了,收敛笑意后认真道:
  “行,回头我好好研究下,你现在的情况能学什么。”
  他脑子里已经在快速运转,设计一款后坐力小的手枪给她。
  看他態度认真,没敷衍自己的意思,阮芷这才面色和缓:
  “那你记得,別忘了,自保才能让我更加有安全感。”
  她嗓音在夜色下透著清冷与坚定。
  容君珩神色一凝,深深地望著她侧脸:“好。”
  这一声沉到他心底,把她小手扣得更紧。
  她小小年纪就跟著他,世界也由白转黑,心底始终是不安的吧。
  车停在別墅前时,阮芷已经窝在容君珩怀里睡著了。
  容君珩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车,缓步往屋里走,怕惊醒怀里的睡美人。
  等他抱著阮芷的高大身影消失在屋內,夏珊才从旁边別墅前的树影下走出来。
  满脸藏不住的嫉妒。
  阮芷太好命了。
  她晚上求了老太太半天,老太太才勉强同意再跟容君珩说,把她留下来照顾阿澈。
  她怕她一走,好不容易得到的容太太位置就被別的女人抢走了。
  毕竟她能怀上容澈的孩子,別的女人也能。
  ——
  “我顶你个肺!我就说从哪冒出来一只阴湿老鼠,原来是你啊。”
  突然响起的男声嚇了夏珊一跳,她僵在原地捂著胸口瞪大眼。
  阿星一身黑衣从黑漆漆小道上走出来,吊儿郎当的痞样让夏珊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阿星嗤笑:“躲什么?老子对你这种货色没兴趣。”
  “……”
  夏珊气得脸扭曲了下,但再气也得憋著。
  这男人是跟在容澈父亲身边的人,得罪他没好处。
  而且,他声音自己也听出来了,下午跟阿澈视频时,他就在阿澈旁边。
  “大晚上你突然说话又从暗处走出来,我肯定躲啊。”
  颇带委屈地反驳一句。
  “嘖,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又是做什么?”
  说著,阿星一双眼陡然变得凌厉如刀,將夏珊钉在原地,脑子里慌乱想著藉口。
  不想,阿星咧嘴一笑:“別紧张。”
  他抬了抬下頜,示意夏珊看过去:“看到旁边那片树林没有?”
  夏珊迟疑了下,转头望去。
  漆黑夜空下,別墅旁边不远处,一片浓密树林似笼罩在一层薄雾中,幽森神秘,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縈绕。
  她身体瑟缩,心提紧。
  阿星见她害怕了,忽地凑近她:
  “容生在林子里养了几头大型凶猛野兽,我要是你,晚上就不会出来乱走。不然,什么时候进了野兽的肚子……尸骨无存,呵呵,连尸体都没人帮你收,多可怜吶。”
  黑暗树影下,他特意压得极低的嗓音,伴著远处隱隱传来的不知名动物的嘶吼声,夏珊嚇得腿都软了,捂著肚子,小腹一抽一抽的。
  “……不……不可能。”
  哪有人在家里养猛兽的。
  “呵,信不信隨你。”
  阿星耸肩一摊手,“你以为你这么晚在霍宅乱逛,为什么没人拦著你?”
  看著他脸上的痞笑,夏珊心更不安了,一咬唇就要转身跑进屋里……
  “夏珊小姐,我劝你老老实实待两天就赶紧回榕城。”
  阿星笑著好心劝告,“既然容太说了,你怀孕不方便照顾澈少爷,你再怎么找老太太说情都是白搭,容生只听容太的,明吗?”
  夏珊脚步僵住。
  “不过呢,你要是求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带你见澈少爷一面,怎样?”
  夏珊满含怨气的眼怔愣一瞬,转头盯著阿星。
  痞气的脸,挑著锋利的眉,她分不清是真是假。
  但想到回榕城后的处境,她咬咬牙:“怎么求你?”
  一丝朦朧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来,阿星咧嘴的弧度越来越大。
  *
  翌日清晨。
  阮芷一觉睡醒精神极好。
  见身旁男人睡得沉,她轻缓起身,下床洗漱。
  浴室里,她洗漱完,用孕妇专用的护肤品,做完基础保养。
  照镜子时,目光不自觉落在胸口黑色吊坠上。
  低眸拎起男人那枚尾戒,指腹细细摩挲著,脑子里不禁迴荡起男人昨晚的话。
  “……戴上以后不许再取下来,更不能让別人碰。”
  口吻一如既往的霸道。
  这是他戴在手上二十多年的东西,还是他亲手做的,平时他沉思时特別喜欢摩挲这枚戒指,可现在就这么送给自己了。
  那自己是不是也该给他送点什么?
  念头刚起,莫名羞赧,整得两人好似古代男女互送定情信物般。
  “bb,怎么起这么早?”
  忽的,男人低磁沙哑的慵懒嗓音从身后传来。
  阮芷正想著送他什么好,冷不防惊了下。
  鬆开吊坠转头,只穿一件暗红丝质睡袍的男人已经从身后搂住她,脸埋进她白皙脖颈,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了蹭。
  “下次起床叫醒我。”
  “好痒。”
  阮芷脖子一痒,缩著脖子把他头推开:
  “你好討厌啊……”
  娇娇软软的羞恼声传入容君珩耳朵里,他喉头一紧,舌尖划过乾涩下唇。
  一早就在要人命呢。
  阮芷对上他黑眸里那抹滚烫嚇人的幽光,心口突跳,忙从他怀里退开:
  “我去换衣服,你赶紧刷牙洗脸。”
  刚想出去,容君珩大掌倏地拉住她小臂,薄唇勾起的笑意透著丝邪魅:
  “不急,帮我刮鬍子,嗯?”
  阮芷压下怦怦乱跳的心,眸光在他坚毅下巴上溜了一圈。
  青色胡茬不显颓废,反倒让他那张脸,更添几分成熟的男人味,还有雅痞的……
  嗯,性感。
  “不用颳了,就这样吧。”
  她清了清嗓子,“……挺帅。”
  容君珩这才鬆开她,大掌摸了摸下巴胡茬,弯起唇角:
  “行,听老婆的。”
  “……”
  被他脸上越发性感的笑闪了眼,阮芷心跳加速,转头就走。
  容君珩眉心微蹙。
  什么意思?夸他帅不会是骗他的吧?
  *
  早上八点,两人吃早餐时,阿星边打哈欠,边走了进来。
  懒散模样让容君珩瞥了他一眼:
  “昨晚去做贼了?”
  “没,抓了个贼。”
  阿星笑得痞气,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
  佣人给他端了份早餐。
  容君珩夹了个核桃包到阮芷盘子里,眼皮也没抬一下:
  “別卖关子。”
  阮芷倒是好奇,抬眸望向阿星。
  “也没什么。”
  阿星冲她笑笑,
  “就是一个喜欢抢別人东西的女贼被我抓到了,给了点教训而已。”
  阮芷愣了下,下意识就想到夏珊,不知道她又出了什么么蛾子。
  容君珩抬眸看了眼阿星,又低眸吃早餐,显然没兴趣知道。
  阿星也没打算说出来影响两人吃早餐的好心情。
  静静吃了会儿后,容君珩抬眸望向阿星:
  “梁老约了我十点半打高尔夫球,我带软软一起去,你去安排人跟著。”
  “行。”
  阿星应得利落,三两下吃完早餐就出去了。
  霍冰那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动了。
  “你是去跟人谈公事,我去会不会不太好?”
  阮芷偏头,看向正在慢条斯理擦手的容君珩,
  “而且我也不怎么会打高尔夫球。”
  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去高尔夫球场,是小叔带著她跟阮佳佳一起去的。
  说是带他们去学著社交。
  只是去了几次,她討厌那些人有意无意往自己身上瞟的异样眼神,更討厌总是把话题扯到她父母身上。
  说她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如何可怜,说她小叔多仁慈,对他大哥如何重情重义。
  之后小叔再要带她去,她便怎么也不去了。
  “我会,我教你。”
  容君珩浅浅笑著,“就是一个长辈,谈不上什么公事,隨便聊聊而已。”
  阮芷敛下思绪,笑著点头:“好。”
  九点四十,阮芷换好衣服跟容君珩出门,到了车前,便见霍冰一身宽鬆黑衣黑裤站在车前。
  阿星已经启动车子在等著。
  “容太,容生。”
  霍冰拉开后座车门,朝两人頷首。
  “你身体没事了?”
  阮芷见她小麦肤色的脸略有些白,不由担心问了句。
  霍冰生硬地扯唇笑了下:“多谢容太关心,我身体没问题。”
  “你別勉强……”
  阮芷想说有容君珩在,她不跟著自己也可以。
  但转念想到上次的容澈事件,又赶忙打消了念头。
  这可是在港城,容君珩的社交圈都在这,谁知道会不会又突然间蹦出来什么人。
  一丝掉以轻心的念头都不能再有。
  见霍冰摇头,阮芷轻握了下她肩膀,隨即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