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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爷此时已犯错,两人虽低声交谈未引起他人注意。
  经过一番思考后,一大爷注视著机械设备陷入沉思。过去多少人渴望学习高级钳工技能却不得其门而入,如今自己却如此迅速地成为眾人关注的焦点,定是李云从中作梗。
  一大爷迟迟未回应,站在一旁的刘海早已焦虑不安。此刻来到设备前若空手而归,上午的时间岂不白费?
  这时,二大爷见一大爷站在机械旁,便大声问道:“老易,你在做什么?”
  大约十几分钟后,二大爷一上午忙忙碌碌地跟著胖子奔波。不知未来如何,但听说可能要被开除。这时,一大爷沉思片刻后,决定將九级钳工的技术传授给他。
  “是啊,你今天跟著我跑了一上午,以前我对你的看法確实有偏颇。既然我即將离开轧钢厂,就把这些技术教给你吧。“
  一大爷说完这话,转身將操作设备的位置让给了二大爷。
  “九级钳工的技能其实並不复杂。你在这里工作这么久,別的不多说,重点讲一下。看这机械的弯曲程度,当温度达到180度时……“
  就在易大爷讲话时,轧钢厂的大喇叭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
  “各位同事注意,现有一则重要通知。近期生產车间的易中海同志因生活作风问题严重损害厂形象,经领导研究决定,撤销其九级钳工称號,停发半年工资,並调离车间,负责全厂厕所清洁工作。“
  “希望大家以此为鑑,切勿重蹈覆辙。临近春节,请大家努力工作,確保节日期间正常生產秩序。另外,秦淮茹同志身为弱势群体,却也有不当行为,令人遗憾。“
  据透露,秦淮茹在工作中投机取巧,其行为令人无法接受。鑑於此,厂领导决定將其开除,以儆效尤。“秦淮茹长期在职未为轧钢厂做出贡献,反而缺乏进取心,对此我们深感遗憾。”消息一出,眾人议论纷纷。
  就在此刻,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轧钢厂上方迴荡。正在机械站值守的老张听到这一消息后,顿时瘫坐在地。谁能想到,昔日技术精湛、呼风唤雨的他,如今竟沦落到打扫厕所的地步。
  站在一旁的老李则愤愤不平,认为厂领导故意针对自己。若消息能晚些公布,他本有机会掌握更多技能。原本担心夜长梦多的他,一直催促老张儘快传授经验,却没想到功亏一簣。
  老李气急败坏,手持扳手狠狠砸向机械设备,声音在整个车间迴响。他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跟我作对,为何不事先告知!工作多年,结果什么都学不到,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运气怎么如此糟糕。”说著,他手中的扳手滑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车间內,喇叭声骤然响起,清晰而有力。忙碌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秦淮茹。这个女人平日里与厂里一些中年男工打得火热,试图通过曖昧关係获取额外利益。然而,隨著上级领导的决定下达,她在轧钢厂能依附他人获取好处的日子或许一去不復返了。
  二大爷站在一旁,嘴里嘟囔著不满,显然將怒火对准了厂里的负责人。另一边,张大爷坐在地上,回想起广播中的內容,情绪几近失控。秦淮茹虽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机械设备旁,但內心的恐惧已悄然滋生。失去工作的她,不得不面对未来生活的种种未知数,尤其是家中还有需要抚养的孩子。
  泪水在秦淮茹的眼眶中打转,儘管她努力保持平静,但生活的压力让她难以承受。此刻,所有人都注视著她,她却无法逃避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秦淮茹是个脸皮极厚的女人,无论旁人如何注视,她都我行我素。即使偶尔听到他人议论,也毫不在意。今日踏入轧钢厂,儘管她曾与易中海、何大清有过纠葛,此刻却泰然自若,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他们所在的车间,每月都被评为先进,工友们勤勉团结。而对秦淮茹这种行为,大家早已心生不满。
  这时,厂內广播传来清晰的声音,反覆播放著通知。消息传来,易中海几近崩溃,秦淮茹同样情绪失控,开始哽咽。
  原本她以为,只要能在轧钢厂工作即可,虽收入不高,但油腻的老男人们总想占些便宜。殊不知,她的手段超出他们的预期,不仅从这些人身上获利,还始终保全自己,从未失手。
  所有人都清楚,秦淮茹在这些中年男人面前游刃有余。
  广播声刚落,工友们立刻看向秦淮茹,明白她即將离开钢厂。儘管內心不满,但想到领导的果断决策,也只能接受现实。
  时间悄然流逝,轧钢厂广播站的声音渐渐平息。就在这一瞬间,车间里的工人们不约而同地將目光投向秦淮茹,隨即爆发出一阵指责声。
  “轧钢厂的领导果然英明!秦淮茹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想占便宜却没得逞,现在事情败露,开除她还算轻的!像她这种人,至少该扣一年工资。”
  “唉,这事儿闹大了!一大爷居然和她一起干这种丟脸的事儿,最后却没事,而秦淮茹反倒被开除了。难不成是李副厂长替一大爷说话了?”
  “哈哈,上级领导做得对!把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赶走,看她以后还能耍什么招。她家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留著也没用。”
  “秦淮茹这次怕是再也捞不到好处了。那个何雨柱恐怕也不会再帮她了吧?”
  “这种人就是扫帚星,只知道从男人那里占便宜,却不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时,广播再次响起,车间里的工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无人信任秦淮茹,也无人为她辩解。相反,大家齐声责备,这些声音很快传入她的耳中。
  或许过去秦淮茹听到这些閒言碎语时並不在意,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今天,她听著周围工友们的议论,那些与她共事多年的人,在她被张刚厂辞退的关键时刻,非但没有给予支持,反而冷嘲热讽。
  这时,秦淮茹紧握手中的扳手,用力砸向机械设备,怒气衝天地走到车间中央,瞪视眾人。她质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我平日里哪里对不起你们?现在不但不帮我,还在这儿看笑话!你们是不是连良心都不要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打著什么主意,就等著看我出丑吧!如今我被开除了,你们应该高兴了吧?”秦淮茹情绪激动,大声斥责身旁的工友们。
  与此同时,一位老大爷从机械设备旁站起来。儘管他的身份只是打扫厕所的工人,但因为他曾与秦淮茹有所交集,所以他关注著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他的地位已被践踏至最低,但他內心依然对轧钢厂充满归属感,视其为自己的第二个家。
  听到秦淮茹愤怒的指责后,这位老大爷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即便自己破了嗓子也无法真正帮助到秦淮茹。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看看秦淮茹。儘管之前两人曾在无数次思想交流中相互扶持,但此时此刻,看著秦淮茹因被轧钢厂辞退而陷入困境,不禁为他们今后的生活担忧。
  她的婆婆贾张氏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如同疯狗一般。若不是秦淮茹在张刚的厂子里挣点工资,恐怕早已被赶回乡下了。如今秦淮茹彻底失业,想再回到那个厂子赚钱几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回家后恐怕也会遭到全家反对,甚至可能被贾张氏赶出四合院。
  就在此时,自身难保的大爷却想著要去安慰秦淮茹。虽然他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但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的邻居,对她的家庭状况最为清楚。
  只见大爷缓缓从地上站起,手里扶著机械设备,注意到所有工人都在关注秦淮茹。他一步一步迈著沉重步伐走向秦淮茹,似乎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別再说什么了,”他说,“这是上级的决定,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何必在这里吵闹?就算你再怎么喊,他们也无法改变结果。”
  在轧钢厂车间里,面对工友们似有深意的目光,他毫不在意。他深知,在这里,他的地位早已被同事们和领导轻视。此刻,只要能保住这份工作,他已別无他求,至於別人的评价,根本无需理会。
  就在此刻,看著秦淮茹眼中的泪水,一大爷抿了抿嘴,语气坚定地说道:“听我的准没错。你別自责了,就算哭到沙哑,也没人会帮你。既然厂领导这么决定,必有原因。你先回去休息几天,我会利用厂里的关係,帮你查清情况。“
  儘管自身处境堪忧,一大爷却鼓起勇气,如此坦然地对秦淮茹表態。虽然秦淮茹明白两人不宜过多接触,但此刻厂里竟无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一大爷能主动站出来安慰她,已让她感激不尽。然而细细思量,失去这份工作后回贾家的日子恐怕更难熬。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工友也注意到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举动。他们从未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易中海竟会再次靠近秦淮茹。
  两人在车间低语的模样,让厂里的员工对他们產生了全新的评价。
  “这两人真不知廉耻,平日装作若无其事,如今却又勾搭成一团,实在太让人反感。若是我有权,定要將二人一併辞退。”
  “罢了罢了,別再看了,看了也是徒增噁心。竟敢在大庭广眾之下这般亲密,丟人至极,真不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天啊,未免太囂张了!厂里刚公布对他们的惩罚,他们却还这样肆意妄为。这老傢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觉得这老东西坏透了,肯定想重温旧情,不然怎敢当眾无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