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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她自己又臥床不起,如果易建国真耍什么招,她又无法出面阻止。
  恐怕真的不会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赵老太太对易建国说:
  “明天你把街道办事处的人请过来吧。”
  “啊?”
  易建国內心狂喜,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就算刚才脸被打了一下,现在也不觉得疼了。
  不过他嘴上还是假惺惺地说:
  “妈,您別多想,那是李平安胡说八道,別放在心上。”
  赵老太太摆摆手说道:
  “就这么定了。”
  李婶在离开张老太太家后,赵大山终於忍不住咧嘴笑了。
  隔壁的王阿姨看到这一幕,只能摇头嘆息。
  第42章 赵大山与李婶的地下交易,张老太太的异样
  王阿姨有点疑惑不解,这对夫妻膝下无子,为何赵大山对钱財如此执著?不仅每月工资都攥得紧紧的,连张老太太的房子都想方设法占为己有。外人不知情,但她作为枕边人岂能不知?
  后院里。
  张老太太的房间內。
  直到赵大山和李婶出了院子,屋子里才传出王阿姨的声音:
  “老张,听见没,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哪能听见啊!”
  不过。
  张老太太一脸痛快,得意洋洋地说:
  “虽然没听清他们在说啥。”
  “但刚才赵大山那傢伙肯定被小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赵大山这偽善的傢伙,活该!”
  “碰上小张这种硬茬,还不知道收敛,这院子挨揍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了!”
  张老太太乐得不行。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赵大山倒霉,她就觉得开心!
  王阿姨在一旁泼冷水:
  “有什么好高兴的。”
  “小张这么横,你不担心自己也被他揍?”
  “你得当心点。”
  张老太太梗著脖子说:
  “他不敢!”
  然而。
  儘管嘴硬,张老太太內心也有点发虚。
  她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轻易招惹小张。
  深夜时分。
  还能听见张老太太屋里传来的 ** 声。
  这是痒痒粉起了作用。
  小张调配的痒痒粉。
  不是剧烈 ** 的那种,而是如春雨般温柔的痒感。
  只是让人浑身发痒。
  虽不刺痛,但绝对无法忍受不去抓。
  越抓越痒,不知不觉间,皮肤就会被抓破而不自知。
  等到张老太太意识到这一点时。
  她才明白过来。
  “肯定是小张那小子捣的鬼!”
  到了这时。
  张老太太也想明白了。
  並且她回想起,小张临走时挥了挥手。
  “小崽子,好狠的心思!”
  驼老太太嘴里嘟囔著,依然不服输。
  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她忍不住轻声 ** 。
  张成义住在驼老太太隔壁。
  驼老太太的声音。
  传到了那边。
  李婶儿推了推张成义,让他起床去看看:
  “听听这动静,好像就是老孙家的小子。他怎么又来了?”
  “要不你去看看?”
  “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况且现在又是冬天,可別出什么事啊!”
  张成义睡得正香,懒得理会。
  无所谓地说:
  “没事。”
  “这腿骨才接好。”
  “痛肯定是痛的,可是昨天晚上不是老吴已经去看过了吗!”
  “你就继续睡吧!”
  第二天。
  吴国海起得很早,让赵春梅帮忙请了假。
  院子里的人都走了。
  他先去了驼老太太的屋。
  看到驼老太太脸上的神情,也吃了一惊。
  “老太婆,你这是……”
  “没什么,可能是沾了孙和平那小子的光了,整晚都痒得不行!”
  驼老太太精神不太好。
  一夜之间。
  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直到快天亮时才迷糊了一会儿,好在年纪大了,睡眠本就不多。
  驼老太太对孙和平恨得牙痒痒。
  但也明白。
  这件事,没有確凿的证据。
  而孙和平那傢伙又不讲规矩,他们对他也没辙。
  吴国海心里惦记著房子的事。
  表面上装作关心。
  但还是忍不住担心自己的事。
  聊了几句之后,便出了院子,去找居委会。
  不久之后。
  把王主任请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王主任看见王丽在织毛衣,寒暄几句后。
  径直走向后院。
  院子里的人还想去看热闹。
  却被吴国海拦住:
  “王主任这是和老太太有要紧的事,大家就別过去了。”
  不过他自己。
  却进了驼老太太的房间。
  毕竟他们討论的事,也和自己有关。
  后院门口。
  李婶儿探著头看。
  只是吴国海真怕院子里的人听见,就站在驼老太太门口观察。
  李婶儿见状。
  不敢上前 ** 。
  心里却像被猫抓一样,好奇极了。
  后来一想。
  昨晚。
  孙和平把吴国海弄得灰头土脸。
  说不定说了什么。
  所以。
  李婶儿跑去问王丽:
  小囡,你知道老林今天找居委会的人来是为啥呀?”
  “这我咋会晓得呢!”
  小囡一头雾水。
  她確实不知道。
  昨晚李大成回去后,没提起在哑婆婆家发生的那些事。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好奇得紧。
  不过大家都清楚,要是老林不主动说,他们肯定搞不懂。
  等到居委会的人带著怪异的表情离开四合院,老林也按捺住喜悦,往轧钢厂去了。
  四合院里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一路上,
  老林脸上一直掛著笑意。
  他真是个爱財之人。
  那种神情,就像古代的太监。
  觉得未来已无多少盼头,唯一追求的,或许就是金钱带来的享受吧。
  轧钢厂。
  老林走进车间。
  终於调整好了心情,不再表现出得意。
  路过秦淮茹身旁时,
  心里忽然痒了一下。
  靠近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
  “淮茹。”
  “快过年了。”
  “最近你家是不是快揭不开锅了?”
  “今晚我给你带十斤玉米面。”
  “啊?”
  秦淮茹愣住了。
  开口回应道:
  “好。”
  儘管如此,
  贪小便宜的秦淮茹脸上並未流露兴奋。
  反而神色有些复杂。
  实际上,
  这是他们的暗號,一种约定俗成的暗示。
  每次老林起了念头,都会以送玉米面为由。
  毕竟这样讲出来,就算让人听见了,也不会露出破绽。
  別人还会以为,
  这位標兵好人,又要去帮助院里的困难户了。
  確实是在送温暖。
  只是这温暖有点特別罢了。
  今天是老林开心的日子,一直惦记的房子总算有了著落,虽然不是直接归自己,但终究是自己的了。
  这么好的日子,哪能不庆祝一番呢。
  秦淮茹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既然开始了,就不会轻易停下。
  她根本无法拒绝!
  而且在这院子里,她明白老林是真的有钱,八级工,月收入一百多块。
  最关键的是,老林没有孩子。
  老林曾说过,
  只要伺候好了他,他的一切將来都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现在的处境,
  又能怎样呢?
  不过这两人都很小心翼翼。
  直到深夜,
  连狗叫都停了。
  外面才开始有些动静。
  李忠海裹著衣裳走出屋门,手里还提著一包东西,是他提前准备好的玉米粉。
  要是真被人瞧见,就用玉米粉作掩护。
  在院子里,他轻声模仿猫叫,隨后往屋后的储藏室走去。
  就在李忠海刚出门时,赵和平就注意到了。
  他刚忙完钱胖子的事,钱胖子已经昏睡过去,可赵和平还没睡著。
  忽然听到中院传来脚步声,本以为是有人起夜,可仔细一听,那脚步很轻,也不是要去院子外面,而是小心翼翼地朝后院而来。
  从声音的方向判断,赵和平知道这人是李忠海!
  这么晚了,还这样偷偷摸摸地跑到后院?
  赵和平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后院,有一个地窖。
  李忠海的目標八成是那儿。
  难道又要上演那经典一幕——“李忠海深夜送玉米粉”?
  赵和平顿时来了兴趣。
  这老傢伙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这次若被抓住,非得让他好看不可。
  “这老头,为了这个暗號,还专门学猫叫?”
  “真是个好学生!”
  不过转念一想,赵和平觉得还是袖手旁观为妙。
  说到底,自己只是討厌李忠海罢了。
  而院里还有个人,对李忠海恨之入骨,那就是刘大茂。
  上次刘大茂突然和憨柱拼命,赵和平就猜测,这人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绝户之事。
  而且刘大茂也不是笨蛋,肯定猜到了是谁挑拨的,却没当场发作。
  那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不然以后哪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但这傢伙心里肯定窝著火呢。
  这是断子绝孙的大仇,绝对忘不了。
  一旦有机会,
  刘大茂会放过吗?
  此时,赵和平听见贾家那边也有了响动,一个人开门出来了。
  不用多想,肯定是秦淮茹。
  赵和平不愿再耽搁时间,走到门口。
  隨手捡起一块小石子,轻轻弹到刘大茂家的墙上。
  刘大茂家的房子在后院入口附近。
  从中院到后院,必定要经过他的门口。
  赵和平弹出的石子刚好击中窗框。
  外面听不太清楚,但屋里一定动静不小,只要刘大茂晚上没喝醉,肯定会被吵醒。
  果然,刘大茂正迷迷糊糊地睡觉,突然听到窗户边的动静,一下子就清醒了。
  ** 正准备接著休息。
  忽然听见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紧接著,他也注意到一个黑影从窗前悄然掠过。
  ** 隱约觉得对方有意压低了脚步声,心想可能是小偷。
  但隨即又觉得不太像。
  除非是王小柱。
  这院子好久没闹过小偷了。
  见对方鬼鬼祟祟的, ** 也来了兴趣,轻轻下床,拉起窗帘一角往外瞧。
  夜色中透著些微弱的月光。
  儘管看不分明。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奔向后院的人竟然是赵春梅。
  ** 满是疑惑:
  “深更半夜,赵春梅跑后院干什么?”
  这下。
  ** 完全清醒了。
  他趴在窗边,看见赵春梅径直朝地窖走去,片刻后便消失在地窖入口处。
  “去地窖了?”
  “该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这座地窖是全院子公用的,早就存在多年。
  院子里的住户也会存放一些杂物在里面。
  不过大家都很自觉。
  地窖里的东西没人会隨便动,否则以后谁还敢用它。
  想到赵春梅可能就是衝著这些东西来的。
  ** 心中一颤。
  倒不是害怕被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