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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於丽欣然接受,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后,她毫无顾忌。
  两人迅速熟络,以姐妹相称,秦京茹为妹,於丽为姐。
  若不是场合不宜,她们几乎要结拜为异姓姐妹。
  同时,她们也没有忽略涩度,不断为他夹菜添酒,场面一时和谐。
  另一边,閆家仍在等待开餐。
  三人聊天中,涩度得知他离开后院中发生的事情。
  许大茂在他走后不久便匆忙收拾行李离开,显然是去避难了。
  而老贾家因为祖孙俩互殴过猛,双双住院。
  棒梗据说轻微脑震盪,贾张氏则扭伤了腰。
  两人目前都在医院,近期无法回家。
  隨著酒意渐浓,加上室內乾燥,温度迅速攀升。
  为了散热,三人开始脱衣。
  不久,涩度和於丽便倒在床上。
  秦京茹虽然稍感不適,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胆子大了许多。
  於是,床上的两人变成了三人,隔音效果开启,屋內瞬间充满了喧闹而有节奏的声音。
  閆家,閆埠贵与家人围坐餐桌旁。
  桌上杂粮窝窝头已凉,閆解放揉腹尷尬道:“爸,快两小时了,嫂子怎还未归?”
  “拿个菜怎需这么久?”
  “要我去叶家看看吗?”
  閆埠贵瞪其一眼:“你懂啥?好饭不怕晚。
  涩度说了,要菜就得让於丽帮忙干活。
  老叶走后,叶家估计乱成一锅粥,活肯定不少,哪会那么快干完?”
  “那咱们就乾等?”
  “孤男寡女共处,別出事才好。”三大妈焦急,担忧儿媳安全。
  閆埠贵瞥老伴一眼:“你急啥?同住一院,能出啥事?她正干活呢,你去能咋办?帮她干?不如留著力气明天干自家的。
  於丽家无事,干点活也无妨,不影响咱家就行。
  再说,她晚上还没吃饭,帮那么久,涩度总得留她吃饭吧?於丽在那吃,咱家还能省一人粮,她回来还能带点剩菜剩饭。
  咱家赚大了!”
  经閆埠贵一说,眾人皆觉有理。
  三大妈虽担心儿媳受欺负,但想到是为別人干活,便打消了念头。
  儿媳受累总比自己受累好。
  至於安全?谁会看上她?
  阎解成道:“总不能一直等吧?干一天活,我快饿扁了!”
  眾人附和:“是啊,都七八点了,再不吃,饿死了!嫂子在那吃好喝好,咱不能干等吧?若嫂子不回来,咱今晚就不吃了?”
  儿女们纷纷 ** ,閆埠贵左右为难。
  权衡利弊后,他决定:“老伴,拿昨天剩菜汤,切白菜炒炒吧!”
  “没肉也能添点肉香!”
  “於丽带回的东西,留到明晚再吃吧。”
  “好饭不怕迟,该是我们的,迟早都是。”
  閆埠贵家烹炒白菜之际,涩度那边已备好三颗鲜嫩大白菜,一同下锅。
  为何是三颗?这得从下午贾家祖孙的纷爭说起。
  下午,秦淮茹在车间心不在焉地工作,思绪纷飞。
  近来遭遇让她觉得如梦似幻,没想到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还能吸引年轻人的注意,这让她羞赧不已。
  想起前两晚的事,虽已过两日,秦淮茹仍觉腿软,多亏自己体质特殊,三十多岁仍保有弹性。
  那人真是个混帐,其行为恶劣至极。
  想到谁若嫁他,真不知是福是祸。
  秦淮茹拋开杂念,又想起赔偿款之事。
  一万六千元的赔偿,昨日已交予那小子。
  按约定,她帮他斡旋,说服几家出钱消灾,其中一千元是她的辛苦费。
  如今事成,她该去领取报酬了。
  决定今晚就找那小子要钱。
  她不禁担忧,那小子会否反悔?会否拿钱不认帐?若他以此威胁,今晚不让她回家怎么办?那岂不是明天又要跛脚上班?
  正当秦淮茹胡思乱想,有人跑来告知,她婆婆和儿子出事,已被送进医院。
  秦淮茹大惊,连忙请假赶往医院。
  到医院一问,才知道祖孙俩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场奶奶打孙子、孙子打奶奶的闹剧。
  这事若传出,两人名声必毁,棒梗以后找媳妇都难。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而他们则是奶奶不慈,孙子不孝,真是一对不让人省心的傢伙。
  再一打听,秦淮茹得知此事还涉及那小子,她深感无奈。
  这家人,真让人操心!
  居然胆敢去招惹那个麻烦精!
  你们的愚蠢,害得我们损失了2000块,还差点连累了我!
  还好我有能力,经过一番努力,总算从那傢伙那里要回了1000块!
  不然,这家子迟早得喝西北风!
  埋怨完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秦淮茹又开始埋怨起那个人来。
  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对我家人手下留情?
  贾张氏怎么样无所谓,你弄死她我都不会管,说不定还会拍手称快。
  但棒梗是我儿子啊!
  虽然你们年纪相仿,但从辈分上讲,他也算是你的儿子吧?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好大儿”的?
  秦淮茹满心怨念,拖著疲惫的身体,在夜色中回到了四合院。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后院,打算找那个人算帐。
  刚敲响门,秦淮茹还在想著怎么指责他的卑劣行为。
  挑拨祖孙俩互扇耳光,这种事他都能做出来?
  然而,门一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强行拉进了屋里。
  接著,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她发现自己成了一棵鲜嫩的大白菜,被一头“小猪”给拱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屋子里不止她这一棵“白菜”,加上她,竟然有三棵!
  这么多“白菜”,你不怕撑死?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另外两棵“白菜”?
  那两棵是什么时候被“摘”的?
  秦淮茹心头满是疑惑,很想弄个明白。
  但那头“聪明的小猪”不仅擅长建造坚固的房子来抵御“大灰狼”,还能让“白菜”们没机会提问。
  就像小红帽一样,为什么会叫小红帽?
  因为她的奶奶被大灰狼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於丽带著剩菜,表情复杂地离开了。
  她虽然浑身无力,很想休息,但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再不回去,恐怕会有人找上门来。
  回到家时,閆家人已经吃完饭。
  看到於丽疲惫的神色和踉蹌的脚步,眾人都没起疑心。
  只以为她是干活太多,累成了这样。
  閆家人对於丽的辛苦只简短安慰,隨即全神贯注於他手中的盘子,这让於丽极为不满,对这家人的极品行为彻底失去耐心,心中仅存的归属感瞬间消失。
  秦京茹儘管不愿动弹,但在表姐的注视下,还是鼓起勇气,拿著东西回到原龙老太太屋里休息。
  秦淮茹独自一人留下。
  不久,指责声响起:“你可真行,前院的於丽,后院的京茹,你一个不落,全给『征服』了!”
  “快说,何时与我表妹京茹有染?何时又与於丽纠缠不清?”
  秦淮茹震惊不已,她原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受害者,唯一与那小子有关係的女人。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
  那小子手段高明,连她和两个已婚女子都不放过,其中一个还是她表妹。
  更尷尬的是,她刚与表妹进行了一场尷尬的对话,顏面扫地。
  虽然表妹情况相似,但她毕竟是表姐,这让她日后如何面对?
  秦淮茹不知“社会性死亡”为何物,但她此刻深有体会,自觉无顏见人。
  涩度拍拍胸口,轻鬆地说:“这不是亲上加亲吗?至于于丽,那只是个意外。”
  “我本来想报復閆家,没想到意外破了於丽的贞洁。”
  秦淮茹听后满脸愕然,於丽结婚多年却如守活寡,她心生同情,对於丽的排斥减少。
  “那京茹呢?她和许大茂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跑你那儿去了?”
  “你不能只祸害我们秦家吧?”
  涩度连忙澄清:“京茹不是我主动招惹的,是许大茂亲手送上门的。”
  接著,他简要复述了在许大茂家发生的事。
  涩度仅提及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对黄金和四合院之事只字未提。
  他还歪曲事实,称许大茂为求自保,主动將秦京茹送给他,以此撇清自己的责任。
  涩度自詡为绝对的好人。
  秦淮茹听完涩度的敘述,怒火中烧。
  儘管她与秦京茹关係不和,但根源在於许大茂。
  秦淮茹原本打算让秦京茹与傻柱结缘,不料被许大茂横刀 ** 。
  此举加剧了许大茂与傻柱本已紧张的关係。
  秦淮茹依赖傻柱的资助维持家用,自然站在傻柱一边,与秦京茹疏远。
  秦京茹嫁给许大茂后,秦淮茹为避免衝突,刻意保持距离。
  然而,她惊讶地发现秦京茹生活困苦,远胜於无知的於丽,实际上是在守活寡。
  秦淮茹痛心秦京茹所选对象无能且品德低劣,竟为自保將妻子拱手让人,这种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相较於秦淮茹长期以来虽感愧疚但仍依赖傻柱的行为,许大茂的所为让她自感高尚。
  秦淮茹深知自己的行为虽有违道德,但双方自愿,而许大茂则为自保出卖妻子,且非首次,当年娄晓娥也曾遭其背叛。
  许大茂不仅是失职的丈夫,甚至不配为人,完全是个毫无良知、道德和底线的禽兽。
  与许大茂相比,自己纯洁无瑕,简直是圣洁的化身!
  儘管此刻我正躺在非丈夫的其他男子臂弯,但那又何足掛齿?
  有了许大茂的对比,我显得异常善良。
  “许大茂怎能如此狠心?”
  “京茹是他的正妻,他怎能这样对待她?”
  秦淮茹怒不可遏,若非此刻虚弱无力且身不由己,她真想立刻持刀斩向许大茂!
  愤怒过后,秦淮茹不禁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