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 第71章 太子莫非不行?!
  睿王往软榻上一靠,衣襟半敞,露出大片不算结实却也並不文弱的胸膛。
  那张俊秀的脸因为他此时的动作和漫不经心的表情,多了几分邪魅之感。
  睿王妃的两个大丫鬟不经意从镜子看里到自家王爷,羞得俏脸通红。
  睿王妃看在眼里。
  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脸。
  “若说样貌,那是比我还胜三分,若说人品,老实吧,勉强上得了台面。”
  睿王对太子的妾没那方面的兴趣,但听睿王妃说比她的样貌还胜三分。
  他挑了挑眉。
  “还能比你美?”
  睿王妃是承德侯家的嫡次女,打小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豆蔻之龄便有了京城第一美人的美誉。
  睿王自认见识不浅,却也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在美貌上胜过睿王妃呢。
  “你见我什么时候这么夸过別人?”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睿王妃从镜子里睨他,一双標准的狐狸眼往上一挑,极尽妖嬈魅惑。
  “关键身段儿好,个头不低前凸后翘的,多数生了孩子的妇人都比不得,嗯……比昱哥儿的奶娘还丰腴。”
  昱哥儿的奶娘是个年过二十的妇人,模样不咋好,身段儿倒是一等一的丰腴。
  昱哥儿打小就被奶得好,如今都快五岁了,时不时还要吃几口奶。
  比昱哥儿的奶娘还丰腴。
  难怪连老六那么冷淡的人也开始宠起女人了,原来是喜欢这样的。
  睿王喉咙发乾,体內躥起一股火。
  压不住,他也不想压。
  大步朝睿王妃走去。
  睿王妃:“王爷可別来祸害我啊。”
  睿王脚下一顿。
  隨即咬牙,整张脸都阴鬱了下来。
  该死的信王!
  一个月前借他的心腹幕僚之手送了个带病的女人给他,让他损失了一名得力心腹不说,还害他染了病!
  此仇不报,他不姓骆!
  睿王心里有恨。
  没有再说话,他一把將立在一旁的小丫鬟拽过来,发泄般將人抵在墙上。
  两个大丫鬟对视一眼,红著脸领著另两个小丫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睿王妃转身,背靠著妆檯。
  元隆帝喜欢美人,后宫女人多,几个成年皇子除了太子其他都是上行下效。
  其中睿王府的女人最多。
  但睿王比元隆帝差远了。
  譬如元隆帝从不强迫人,不会叫下面左右脑子,更不会隨便染指宫女。
  睿王呢。
  对外端的是君子如玉,风流倜儻,待府中的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
  实则却是下流卑劣,荤素不忌。
  偏睿王妃就爱他这样。
  他越荒唐,她越爱。
  睿王发泄著心中的怒火,见睿王妃的脸也红了起来,呼吸不稳,他笑出声。
  “照你这么说,太子真是好福气。
  只本王见识少,不知比本王的王妃还要美上三分的女子该是何等绝色,”
  睿王妃的脑海中便浮现出睿王按著东宫那小昭训,狠狠挞伐的画面。
  她顿觉口渴得厉害,紧接著唇角一勾:“王爷想知道,那还不简单?”
  夫妻俩对个眼神。
  心照不宣地笑了。
  .
  槛儿的月事迟了。
  迟了半个月。
  起初的几天因著她没感到任何不適,加上时日不长,就没贸然叫人请医。
  可眼看半个月过了,月事还没来。
  瑛姑姑就有些坐不住了。
  寒酥、跳珠也发现了槛儿的异样,只不过两人素来都是行事稳妥之人。
  也就没嚷嚷出来。
  只私下里问了瑛姑姑一嘴。
  大抵是槛儿这段时间跟没事人似的,三人便以为她没注意到月事的问题。
  为了不让槛儿提前担惊受怕,亦或者白操心一场,她们决定暂时瞒著,等过个几天再找机会说出来。
  也省得日子太短,诊不出来。
  槛儿將她仨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觉得这几天她们怕是等不著了。
  果不其然。
  两天后。
  太子妃以暑热渐盛,为避免后院女眷伤暑为由,请了东宫的几个女医来替曹良媛和槛儿她们请安脉。
  低阶妃嬪和东宫低等侍妾没有定期请平安脉的资格,郑明芷此举既彰显了她的周到也封住了別人的嘴。
  即便有人猜出她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也没人敢在明面上置喙什么。
  因此这日。
  槛儿请安回来没多会儿,两位女医来了。
  此二人是东宫的医官。
  知道这位宋昭训如今算得上是东宫实打实的宠妾,她们也不敢怠慢。
  来了之后客客气气跟槛儿问了安,然后轮流对其进行一番望闻问切。
  看诊完。
  其中的赵女医道:“宋昭训脉象平稳,气血充盈,未有伤暑之状,继续保持现有饮食起居规律即可。”
  瑛姑姑、寒酥、跳珠一怔。
  刚刚她们把自家昭训主儿月事延迟了半个月这一点,也给提出来了。
  赵女医:“可是有何问题?”
  望晴,喜雨和银竹等人在屋外,瑛姑姑也用不著顾虑什么:“主子月事迟了半个月,要不二位再诊诊?”
  两位女医明白了。
  也没多言,直接替槛儿又诊了一次。
  这一回她二人诊得更为仔细,又事无巨细地另问了好些別的问题。
  得到了回答,二人对个眼神,最后低声交谈了一番才终於有了结果。
  “月信周期確实为判断女子妊娠与否的一种方式,但此方式也不全然对。
  女子的月事受多方因素影响,譬如气血、臟腑、外感、七情、饮食或体质差异。
  昭训此前月事有规律可循,这一个月却无,极有可能和饮食,起居环境有关。”
  赵女医温和地解释道。
  寒酥囁囁:“所以,主子不是因为……”
  赵女医:“目前来看宋昭训並无滑脉之兆,若不放心,可再多观察些时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瑛姑姑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客气地將人送出去。
  “主子不必忧心。”
  確定女医由跳珠领著走远了,瑛姑姑蹲在槛儿面前,笑著安抚道。
  “是奴婢们懂得太少,这才闹了笑话,但您年轻,身子骨又好,就算这回不是,日后也有的是机会。”
  寒酥替槛儿捏肩:“您侍寢刚两个月呢,日子还长,好消息是迟早的事。”
  槛儿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我知道,我没多想,只是从前月事一直很规律。
  这回突然延迟了这么久,经你们一提,我心里便也难免生了几分心思。
  但既然女医说不是,那咱们就再多观察些日子,这事儿急不得,我也不急。”
  她是真的不急。
  横竖这辈子她是一定要生下曜哥儿的。
  早生晚生都可。
  槛儿是不急,郑明芷却不这么想。
  早在距离槛儿第一次侍寢刚满一个半月的时候,郑明芷就打算等再过半个月就请人来替她诊脉。
  为此,她这半个月都惦著这事。
  就盼著能听到好消息。
  结果女医竟说宋昭训没有怀胎跡象!
  “没用的东西!”
  郑明芷將茶盏拂到地上。
  庞嬤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左右殿下往她屋里去了那么多回,估计也快了。”
  也只能如此了。
  但这並不妨碍郑明芷觉得槛儿没用,觉得槛儿白长了那么一副骚身子。
  连个孩子都兜不住!
  这么想著,郑明芷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惊得她一哆嗦。
  说起来。
  太子至今去了金承徽那儿一次,秦昭训屋里两次,曹良媛那儿也有个十次了。
  宋槛儿那边更是端午过后次次留宿,算起来太子如今来后院的次数还算可观。
  按理……
  怎么著都能让一两个女人大肚子了,东宫后院至今却没有一个女人受孕。
  这正常吗?
  郑明芷心惊。
  太子,莫非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