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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打著饱嗝放下碗,心里盘算著:平时哪捨得这么吃?不过能尝到柱子手艺,值了!他暗自决定要和柱子搞好关係。这小子前途无量,现在结交准没错。
  支开孩子们后,阎埠贵关上门问:“柱子,雨水上学有什么打算?“
  “等她到了岁数肯定供她读书,最好能上大学。“柱子答道。
  阎埠贵提议:“要不让雨水和我家老三一块儿上?“作为小学老师,他有门路让雨水提前入学。
  柱子眼前一亮——高考快取消了,这提议正及时!“那可太感谢了!“他爽快答应。
  “以后有好事別忘了我就行。“阎埠贵笑著摆手。两人说定九月就让雨水入学,跟阎解旷做同学。
  临走时柱子说:“三大爷,我们先回了,晚上还得去师傅那儿。“
  “雨水学习上有问题隨时来找我。“阎埠贵热情相送。再过半年多,小雨水就要背上书包走进学堂了。
  刚迈出三大爷家院门,正好撞见放学归来的许大茂。这小年轻比何雨柱还小几岁,瞧见他们习惯性地要喊“傻柱“,刚张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前些日子贾张氏挨的那巴掌还歷歷在目。
  “哟,柱...柱子哥,这是打牙祭去了?“许大茂抽著鼻子,嗅到何雨柱身上飘来的饭菜香。
  何雨柱斜睨他一眼:“说了你也尝不著。“说罢牵著妹妹往中院走去。在他眼里,许大茂虽比院里那些装模作样的强些,终究是个见利忘义的主儿,还是少打交道为好。
  “你...“许大茂刚要发作,见人已进屋,只得狠狠啐了一口,“嘚瑟啥,不就个顛勺的!“他琢磨著等毕业后当上放映员,准比厨子风光多了,这么一想心里才舒坦些,哼著小曲往家走。
  屋里,吃饱喝足的小雨水沾枕头就睡著了。何雨柱四下打量,自打何大清走后屋子就没正经收拾过。他抄起扫帚把房间拾掇利索,这才躺下歇息。
  来到这里这些日子,何雨柱渐渐习惯了这纯朴的年月。虽说比不上后世方便,但能亲身经歷这段火热岁月让他倍感珍贵。如今在鸿宾楼掌勺,每月三十八万的进项加上剩菜,足够兄妹俩过活了。
  “不过这两间房的文书得抓紧办了。“何雨柱心里盘算著。何大清走时就留了张字条,房契的事一直没落实,总让他心里不踏实。
  眼下这事急不来。
  军管会还没撤销,街道办这样的机构尚未成立。
  等年底军管会解散后,再找街道办办手续也不迟。
  这之前,安心在鸿宾楼干活,多攒些钱,最好能置办个独门独院,搬出这大杂院。
  往后若遇特殊年月,他跟雨水也有个落脚地。
  省得吃点好的被院里人瞅见,平白招人眼红,惹来是非。
  做人还是低调些稳妥。
  下午三点多。
  何雨柱揉著惺忪睡眼醒来。
  他慢慢起身,发现雨水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八仙桌边的凳子上,两条小短腿悬空晃悠,捧著一本语文书看得认真。
  这小妮子,啥时候这么用功了?
  何雨柱暗自纳闷。
  他哪知道,雨水是察觉到哥哥近来的变化,小小年纪也懂事了。见哥哥每天起早贪黑,总想帮著分担些。
  可她年纪小,能做的有限,想起哥哥嘱咐她要好好念书,將来才有出息,便压住贪玩的性子,专心翻看课本。
  “哥,你醒啦。“
  听见动静,何雨水转过头来。
  何雨柱趿拉著鞋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嗯,雨水真懂事,哥说的话都记著呢。“
  照这么用功,以她的机灵劲儿,就算是这年月的大学,也大有希望。
  “晚上哥要去师父家吃饭,你在家把门锁好,等哥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知道啦哥,雨水保证听话。“何雨水听到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他找来根草绳,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取出那条最大的鲤鱼。
  头回去师父家做客,除了两瓶茅台,这条三斤重的鲤鱼也算拿得出手。
  接著,他又清点了这次钓鱼的收穫。
  除开送给师父和三大爷的三条鱼,空间里还剩十四条,其中鲤鱼九条,鯽鱼五条。
  小的约莫一斤,大的有两三斤的也不老少。
  这些鱼大概有十七八斤重。
  他並不打算全部留下来自己吃。
  每天都能从鸿宾楼带回来两个菜,没必要天天吃鱼。
  可以去菜市场问问鱼贩子要不要,按市场价能卖到五万多块钱,也算是一笔意外的收入。
  在家又待了一会儿。
  雨水看课本时有不懂的地方,就向何雨柱请教。
  前世作为大学生,辅导小学语文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更何况原身也是初中輟学,教小学课程也不会引人怀疑。
  辅导时何雨柱发现,雨水確实聪明,认的字比许多上小学的孩子还多。
  转眼就到了五点多。
  何雨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师父家。
  再三叮嘱何雨水后,何雨柱拎著鲤鱼,提著茅台走出院子。
  他穿过中院、前院,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格外引人注目。
  “这鲤鱼可真肥,柱子要送哪儿去?”
  “哟,还提著茅台,这是发財了?”
  “看这架势,是去走亲戚吗?”
  “瞎说什么,何大清都不在家,傻柱在城里哪还有亲戚?”
  街坊们议论纷纷,何雨柱却当作没听见,照著师父李保国的地址一路走去。
  四九城,八宝坑胡同。
  走了半个多小时,何雨柱终於到了目的地。
  刚到六点,时间和他预计的差不多。
  在巷子里转了几步,很快找到了78號院。
  这是李保国的住处,独门独院,比集体户讲究许多。
  何雨柱上前敲了敲木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位妇人出现在门口。
  她相貌普通,但眉眼温和,说话声音轻柔。
  “你是?”
  “您好,我是何雨柱。”
  “原来是柱子啊。”
  妇人笑著朝院子里喊道:“老李,柱子来了。”
  “您是师娘吧?”何雨柱恭敬地问道。
  从她的反应来看,这肯定是师父的妻子了。
  “我姓肖,叫我肖师娘就行。你师父这些天可没少提起你。”
  她叫肖秋珍,家境不错,家里开了间小米麵店,从小读书,算是书香门第出身。
  不一会儿,李保国迎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手里的东西,他皱眉道:“你这孩子,来就来,带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的话不是客套,而是真心替柱子考虑。
  何大清走后,柱子既要养活自己,还要照顾年幼的妹妹,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这些东西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