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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一连串的敘述,陈晓对玉雪柔和燕王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他们俩人不简单啊,包括毙鹰这件事情,恐怕也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郎,玉妃都死了两三年了。她死后都无人敢提,我记得你入宫不久,又是从哪里了解到她的信息?”
  女人依偎在他的怀中,好奇又透著不解。
  听到这话,陈晓脑子瞬间懵了”
  “她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吗,怎么还死上好几年?”
  张锁心摇头晃脑:“怎么可能。”
  “先帝临死前,口头遗言可是要求玉妃陪葬,难不成还有人敢违背圣命?”
  说起来,张锁心又不眠感慨两句:“还真是红顏多薄命。”
  “虽然这个玉妃活著的时候受尽了先帝的恩宠,却也因为这份情感別人被迫香消玉殞。”
  “可惜了那么个美人,要是还活著,也不知要让后宫多少朵黯然失色呢。”
  陈晓抓著脑袋,一时间有些迷糊不清。
  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那个冷宫里的女人不是玉妃?
  那她到底是谁呢?
  看著陈晓迷糊的样子,张锁心跟著他好奇打量:“陈郎,这玉妃可是有什么问题,与她有关的事您似乎格外上心?”
  虽然会有一点吃醋,可转念一想,一个死人而已,没那个必要。
  事情未明,陈晓也不敢妄作言论,只是摇头晃脑:“没什么,就是听那些八卦,好奇找你问问而已。”
  张锁心虽然有点恋爱脑,可她並不蠢,一眼便察觉里面的谎言。
  只是有时候,一个人知道的太多也並不是好事。
  她只需要確定陈晓心里有她,不会害她,两个人始终是在一条线上的就够了。
  至於其他的,不去多问,不去多想,乖乖做一个懂事的小女人。
  毕竟陈晓和她不一样,他要生存,要在宫里立足,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添麻烦。
  虽然心里这样想,不过这种被爱人隱瞒的滋味,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虽然努力的遮掩,可那么失落的小情绪仍然隱隱透在脸上。
  陈晓有所察觉,捧著她的脸,如同吸草莓那样吸了一口。
  防止女人胡思乱想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没工夫过去瞎想。
  “心儿,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这几日不见你,我都快害相思病了。”
  “今天有这机会,可得好好的为我治治病!”
  他正要亲下去,被张锁心堵住嘴,没好气道:“少来,你今日他就是为了玉妃的事情所以才跑一趟吧,哪里是因为想我?”
  在男人面前,女人总是渴望被关怀,被重视,偶尔会耍一点小性子。
  但是她说的也不错,搞得陈晓一时间有些心虚。
  尤其是看到张锁心傲娇又委屈的样子,他心都要化了,连哄带骗的搂著她的腰:“怎么会?”
  “想你是真的,那件事只是顺便打听。”
  “为了舒缓这几日对你的思念,我將那些情感都融入到诗中了。”
  “是吗?那就让我听听。”张锁心直勾勾的盯著他。
  陈晓谦逊道:“水平一般,你可莫要嫌弃。”
  “只要是你专门写给我的,便是一滩烂泥,我也將它当做名家珍藏!”
  情绪价值拉满,陈晓要是不拿出点实力,还真对不起她的態度。
  略作沉吟片刻,他开口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閒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虽然这是一首词,却听得张锁心目瞪口呆。
  她自小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全方位的才女。而她的父亲,更是当朝大儒,文渊阁大学士。
  一生作品之多,也有名列天榜者,可若要拿出一首诗词与之作比,却达不到如此高度。
  当初她能入宫当选妃子,除了美貌之外也有自己的才情。
  还记得那时就是因为自己的一首诗入了皇帝的眼,一下子成了后宫的妃子。
  那首诗还被广为流传,可在这首词面前却显得十分渺小。
  她眼眸中星光闪烁:“陈郎,这首词可是你提笔所写?”
  陈晓懵了,欺世盗名之举,他確实没有脸面做出来。
  关键是这个时代有许多与歷史之上雷同的故事发生,万一哪天穿帮了可就不好。
  想来想去,他隨口敷衍:“思念所起,梦中提笔,应当是仙人指点。”
  “梦中的仙人指点?”
  很显然,张锁心是不相信他这话的。
  不过她阅览群书,若世间流传如此佳作,自己肯定不会毫不知晓。
  於是她坚定,这首词一定是出自陈晓之手。
  还以梦来表达自己的谦虚,低调奢华有內涵,更有魅力了!
  “陈郎,想不到你如此的有才气,我还真是捡到宝了。”
  就是因为当今天下以武为尊,导致文人凋零,缺少了些许內涵。
  对於她这种儒家出身的名门闺秀,这一首词的魅力有多大不言而喻。
  此刻,陈晓已经被贴上了“文坛大家”的光辉標籤。
  对此夸讚,陈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决,只是尷尬的摇头浅笑:“让你见笑了,还是有待提升。”
  张锁心反覆將这首词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感悟和心得,能体会到作词之人的心境。
  她实在掩饰不住眼中的崇拜:“陈朗,你大可不必谦虚。
  如果连这还有待提升,那当今世间所有的诗词歌赋,都应该回炉重造才对。”
  面对张锁心毫不吝嗇的夸奖,陈晓越发心虚,在心里对著李大才人反覆道歉。
  消磨了愧疚之后,看著面前香艷的美人,陈小奥欲望燃起:“所以,心儿是不是该为我的思念做一些补偿?”
  “死鬼,討厌!”
  一个多时辰之后,张锁心力竭的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偏偏旁边的男人似乎还没有尽兴。
  眼看陈晓还要继续,她赶忙开口:“陈郎,让我歇会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可想著,自己这样岂不是委屈了陈晓?
  自己不快活,还不让別人快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