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清冷无情?他老婆腰都折了算什么 > 第133章 副人格说他爱我(二十二)
  “提前焦虑等同於贷款吃屎,已经这样了,就別想太多了,晚上他妈要是真来找我们算帐了再说吧。”
  林川也拍了拍萧隱年的肩膀安慰道。
  萧隱年一愣,隨后不乐意道:
  “好像咱们三个人里,就我最怕死。”
  萧寂揽住他的腰:“你最可爱。”
  萧隱年不服,挣开萧寂的手:
  “你他妈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萧寂顺著他:“我全家就是你全家。”
  昨天晚上来时,村里薄雾瀰漫,看不清周围景象,顺著土路便直接到达了目的地。
  今天再出来,三人才看清这村庄的样貌。
  千篇一律的小木楼,门窗紧闭,各家院前都长满了杂草,似乎都已久无人住,荒芜而破败。
  “这村里,不会只剩那一户人家了吧?”林川环顾四周,悄声问道。
  他刚说完,萧寂便看见身后不远处一户人家的窗前,站著一道身影。
  “应该不是。”
  他说著,便看见那身影佝僂著背,颤颤巍巍从窗口离开。
  萧寂数了数那户人家的位置,继续牵著萧隱年往村东头走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萧寂便看见了早他们一步离开的其他人,都聚集在一座看起来和村里其他木楼格格不入的建筑面前。
  青砖瓦墙,看起来不仅不破败,相较於村里的木楼而言,甚至还有些宏伟。
  孤零零的立在一片荒地之上。
  而大门之上,还写著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红梅戏园】
  不知道什么人会这么大的代价,在这人都没几个的村庄里,盖这么一处戏园子。
  萧寂三人的到来,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常哥哟了一声:
  “你们仨干嘛去了,这会儿才到?”
  萧寂和萧隱年没搭话,林川嗐了一声:
  “人有三急,你们怎么不进去?”
  常哥面上不动声色,也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只笑了笑:“这不是在等你们吗,人齐了再进。”
  萧寂闻言,给了常哥一个眼神: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那进吧。”
  没人动弹。
  萧寂便毫不留情道:
  “你不过是想拿我们试水而已。”
  他说完,顿了顿,目光扫过常哥团队里的其他人,直白道:
  “就跟他们一样,都是你用来试错的工具。”
  其实因为玲子的死,这些人对常哥的信任早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但他们来都来了,身陷囹圄,也不得不蒙蔽自己的耳目,继续將常哥当作救命稻草。
  谁能想到萧寂就这么不顾所有人的感受,这么水灵灵的將遮羞布撕了下去。
  眾人脸色都不好看,常哥面上不显,依旧笑得和善,言语里却带了警告:
  “小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话?和气生財,挑拨离间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萧寂面无表情:
  “挑拨离间吗?那你为什么不先进去?”
  说完,也不在意常哥到底会不会吃这种激將法,只自顾自迈出脚步,第一个踏进了戏园大门。
  跟常哥擦肩而过时,还音量不减地客观评价了一句:
  “人渣。”
  萧寂进了门,萧隱年和林川也立马跟上。
  早先那个疯疯癲癲的女人就又开始笑,也指著常哥的鼻尖,学著萧寂,语气夸张地重复道:
  “人渣!”
  偌大的戏园子里空空荡荡,戏台高高搭起,戏台之下是摆放得乱七八糟的木头椅子。
  萧寂三人隨便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萧隱年的手还被萧寂握在掌心里。
  萧寂仰头,看见这戏园子天板上吊著的各式各样的刀叉剑戟,蹙了蹙眉,小声对萧隱年和林川道:
  “无论发生什么,千万別出声。”
  待所有人都入座后,戏园子的大门,突然毫无徵兆地自己关了起来。
  屋內陷入一片漆黑,所有人都低声躁动起来。
  而下一秒,几盏烛火便照亮了戏台。
  泛黄的白色幕布立於戏台中间,配乐声响起时,一道人影也出现在了幕布之后。
  是皮影戏。
  那皮影,似乎是个穿著嫁衣,戴著华丽头冠的女人。
  咿咿呀呀的唱腔响起,萧隱年一句也没听明白。
  而这剧目更是奇怪,从头到尾,没有第二道皮影出现,似乎只是一位新娘的独角戏。
  皮影的肢体看起来有些僵硬,似乎是因为操控者的手法不够熟练。
  而更奇怪的是,就连萧隱年这种对戏曲一窍不通的人,坐到后来也听出来,同一台剧目,竟是在反覆地重演。
  整个戏园子里,没一人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那咿咿呀呀的唱腔才停了下来。
  配乐止,烛火熄。
  戏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但萧寂却在这一片漆黑中看得分明,那一直躲在幕布后的新娘,已然僵硬地走到了台前。
  烛火再次亮起时,一个穿著鲜红嫁衣,戴著华丽头冠的女人,就站在戏台中央,对著台下鞠了一躬。
  而当她直起身后,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女人,赫然就是昨晚已经死了的玲子。
  而在这一瞬间,台下也终於有人没忍住发出了一道短暂的惊呼声。
  眾人的目光聚集在发出声音的那人身上。
  那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大刀从屋顶坠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偏不倚地,砍在了那男人头顶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