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只回来?”
眾人有些讶异的看著王海。
一时没有搞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嗯。”王海沉声应道,旋即目光望向沈恆,“沈恆,你的能力,应该能够进行审讯吧?”
沈恆看著队长,頷首道:
“理论上可以,不过没使用过,可以尝试一下。”
“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也可以將抓来的尖角鼠放走。”
“然后我会在边上调动它的恐惧,让它下意识的往家跑。”
“我们在后面远远的跟著它,找过去。”
听到沈恆三言两语就將一只尖角鼠的未来给安排好了,吴成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怎么感觉沈恆的这能力好阴啊?
这大半年因为没出现过几只特殊灾兽的原因,所以眾人见识沈恆新能力见识的比较少。
除了遇到的灾兽,情绪都会很快不稳定起来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了。
现在,听到队长和沈恆的对话,才想起来,沈恆的能力还能听到心声。
王海微微頷首,“既然这样的话,准备一下,来去搜寻了。”
沈恆看著想要一起去搜寻的队长,开口道:
“一起去就不用了,武道协会那的巡猎小队都能去,我们一起去就有点浪费精力了。”
“而且找是需要时间的,这期间,照样会有灾兽被交叠过来。”
“所以,队长你们正常活动就行,我拉两人去就好了。”
王海看向沈恆,“你想拉谁?”
“抓灾兽的话……”
沈恆的目光在在场眾人脸上简单扫过。
“卫乐阳和大黄吧。”
“大黄靠鼻子,可能也可以帮忙找。”
“卫乐阳的话,则负责把灾兽给捆著,避免浪费更多时间在管灾兽上。”
王海思索,頷首,
“嗯,那就这样吧。”
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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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恆带著兴致盎然的卫乐阳和一脸命途多舛的大黄走出了监察局。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找个位置下到地下通道里面,然后找吗?”卫乐阳有些期待的看向沈恆。
“不,开车,然后在城里四处游荡。”沈恆道。
“嗯?不是说发现的尖角鼠全都是在地下通道里面吗?”卫乐阳双眼微睁。
“是在地下通道里面,怎么了?”沈恆看向卫乐阳。
“那为什么不是去地下通道里面找?”卫乐阳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在地面就可以观察到地下通道的情况了,为什么要下去?”沈恆疑惑的看著卫乐阳,
“而且,地下通道里面又不能开车,真下去找的话,到时候是要一整天的在整个城市的地下通道中跑吗?”
“啊,这……”
卫乐阳一时语塞。
沈恆说的好像又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
这和他想的侦察兵侦查的过程怎么有点不一样。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日。
这日,韩菱如前几日一样,在白天的时候来到了监察局。
这一周是她值的白班。
刚一进去便看到了在一楼大厅坐著的李老和大黄。
“李老,大黄,早啊!”韩菱笑著和李老和大黄打了个招呼。
“早!”李老笑著点了点头。
大黄则打了个哈欠,“早!”
听著那有些疲惫的早,韩菱笑了笑,走到了大黄边上蹲下,抬手抓著大黄的脸揉了揉。
“大黄,你怎么一副好像很累的样子!”
“出去帮忙找,然后中途还去解决了一只被交叠过来的灾兽,然后又去找,然后回来还被逼著训练,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惨的狗!”大黄痛心的说著。
“哦?昨天还有灾兽出现吗?”韩菱略微讶异的说著。
现今,如果不是特別危险,一般晚上遇到灾兽的话,不会再喊值白班的人了。
甚至,如果不是出於安全考虑。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派一个人去就够了。
“是啊,一只2阶的枯枯鸟!”大黄回道。
韩菱微微頷首,“所以现在他们都回去了是吧?”
“没,队长还在楼上写任务报告。”李老笑著道。
“那我过去看看!”韩菱笑道。
说著,她朝著楼上走去。
半途时,脚步一顿。
思索了下,她又扭身朝著餐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熟练的泡上一杯咖啡,搅了搅,待確认搅匀后,她端起咖啡轻嗅了下。
闻著那扑鼻而来的香气,韩菱嘴角忍不住掛上了一抹笑容。
她迫不及待的端著咖啡,朝著王海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办公室的门开著,还没走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了王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在开口说著昨晚的任务过程,天枢则將其整理成报告匯报上去。
“队长!”韩菱走到了门口招呼了声。
王海暂停下工作,转头望向在门口的韩菱。
“怎么了吗?”
“没,我听李老说你还在局里,担心你困,所以给你泡了杯咖啡过来!”韩菱走了进去,举了举手中的咖啡示意道。
王海沉默了下,还是点头道,“谢谢!”
“没事,我们哪里还需要说谢谢!”韩菱笑著將咖啡递给了王海。
说完,她站在边上,看著那在办公室虚空中漂浮的档案。
“枯枯鸟,2阶吗?”
“嗯,昨晚遇到的。”王海说著轻抿了口咖啡。
“怎么样?怎么样?”韩菱略带期待的看向王海。
王海沉默了下,道:“嗯,味道好像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韩菱闻言,嘴角的笑容不由更加灿烂了起来。
……
“嗤——”
长剑在尖角鼠的身上划过。
还未划出多远时,便见尖角鼠吃疼的嘶吼了一声。
它的头颅猛地一甩,尖锐的独角擦著林小雨的脸颊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尖角鼠正想继续进攻的时候,就见数道荆棘同时从远处暴起,缠住了它的后腿。
荆棘绷紧的同时,梅朵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小雨,別急,慢慢来!2阶中期,没那么好打的!”
“嗯,我明白了!”
林小雨一边后退著一边有些紧张的应道。
她到现在还对刚刚那擦著自己脸颊过去的独角感到心有余悸。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刚刚可能就死了!
原地,尖角鼠被荆棘绊的踉蹌了一下。
但它立刻抬起前爪,就准备將荆棘给撕扯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影从黑暗中闪出,毒矛直刺鼠眼。
尖角鼠赶忙停下前爪的动作,猛地偏头。
矛尖在它脸颊上划开一道口子。
它暴怒地甩尾,阴影勉强后跳,却仍被扫中肩膀,闷哼一声撞在管壁上。
尖角鼠则趁机挥爪,將缠绕在自己腿上的荆棘给撕扯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