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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东西不行吧?这种东西绝对进不去的吧?”
  “不试试怎么不知道?”
  “我之前试过了,有啥好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捅对地方!大男人的多试几次不好吗?”
  “你懂什么?这样子捅不尊重逝者。”
  “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极霸在讲些什么?”
  药峰处,白韶与一个黄髮的胖子,以及一个灰发抱著剑少年坐在草地上,而他们的面前则架著一个烤架。
  而烤架则架在……“药峰严禁明火,否则晚上丟到天击峰餵言薇薇。”的提示牌处。
  “我认为串烤串的时候应该把猪肠直直的穿过去,这是对猪生前最大的尊重。”
  “尊重个头,这样不仅熟的慢,还不一定能架得住,而且猪难道还会**腺高潮吗?”
  白韶开口反驳道,但是当白韶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全场寂静。
  接著胖子挠了挠头开口道。
  “你应该知道的,我爹妈都是佛门的,我只是想让猪的灵魂完整的上路。”
  “……我还以为你想让鸡的灵魂超度前最后爽一下。”
  “???”
  白韶这两句话一出直接就杀死了比赛,只留下了胖子的一句:“牛逼!”
  灰发少年则是不屑的呲了一声。
  “一天天让你们做点吃的,不是颳风就是下雨,我来教你们怎么解决。”
  少年直接从白韶手中拿过猪大肠。
  却並没有拿过竹籤。
  白韶与胖子都呆住了,接著,少年在白韶与胖子震惊的目光中,直接將猪大肠塞进了嘴中,咀嚼了起来。
  “你更牛逼。”
  “怎么有股味儿啊?”
  少年咀嚼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味道好像不太对劲,总感觉自己嚼的不像是洗乾净之后的更像是原味的。
  “哦,因为要让你知道你吃的是灵猪大肠,所以我特意保留了一部分。”
  “……”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少年表情有点扭曲的问道。
  “是……故意的。”胖子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我上早八!”少年的剑直接出鞘。
  而槐则是静静的躺在一棵树上,看著三人打闹的场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那是她逝去的青春……呸,年轻人真会玩。
  “道友请留步!”少年的声音响起。
  槐一愣,转头看过去,却只见一道剑芒充斥全场。
  “???”
  但在击中白韶的瞬间又瞬间消逝。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有別的人吗?”
  槐朝著白韶开口问道。
  “並没有。”
  “那为什么那傢伙叫谁留步。”
  “哦,这个是他的剑名,还有剑诀的名字,喊的大声,一般就是使用剑诀,喊的小声一般就是把剑叫出来砍別人。”
  “意义是?”
  槐有点疑惑的问道。
  “叫別人留步,而且还是道友请留步这种善意的词,当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別人可能会以为你有什么难言之隱,或者有什么话要跟他讲,然后他就会停下来。”
  “但一般这个时候剑就已经刺到了他的身后了。”
  “……还可以这样?”
  “嗯。”
  “看起来我们老一辈还是太道德了。”
  那个灰发的男子叫做剑忙师从於天慧峰,也就是严静的手底下。
  当然,这些损招並不是严静教剑忙的,而是白韶按照前世的修仙网文梗教予剑忙的。
  最开始见剑忙那一副无比正经的模样,白韶其实最开始还有点害怕且后悔说那句话,毕竟那些网文小说中的剑痴最忌讳歪门邪道。
  结果剑忙当场就给自己的剑诀和剑改了名。
  白韶才明白是自己高看剑忙的道德了,完全是和自己的一路人,只不过是个面瘫,所以才莫名其妙在师兄弟中立了个高冷的人设。
  还有那个叫黄毛胖子叫做王富贵,只是一个內门弟子,但是有钱,非常有钱。
  出自於几乎可以对標一流门派的凡间五大修仙家族的王家,而王家是五大家族中最有钱的,白韶身上的爆炸符,就是王富贵隨手送给白韶防身用的。
  因此,白韶完全没有去了解过爆炸符的价格,也就以为是什么很廉价,隨处可见的东西,毕竟带著“下品”二字,怎么听水平好像都不太高。
  “说起来,前辈你以后就这么一直跟著我了吗?天梯里没有你的话不会出事情吗?”白韶开口询问。
  槐则是打了个哈欠回应道。
  “咋可能会有什么事?我只是以天梯为寄宿而已,不管有没有我的灵魂天梯都会正常运作,只不过少了我这个奖励而已。”
  “不过我原本的打算其实是把我这一身的修为和天赋全部都给你了,谁知道你两枪给我打活了,对於新时代我不太了解,所以至少近期我会一直跟著你。”
  白韶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槐多少也是个大乘巔峰的强者,半步飞升的强者,能跟在自己身边很多事情都能轻鬆解决很多。
  “对了,现在的问剑崖还存不存在?”
  “在呀,怎么了?”
  “有人把上面的剑取下来了吗?我是说最上面的那把。”
  槐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並没有抱有太多期待,毕竟在他那个时代都还没有人將那把剑取下来。
  毕竟那把剑可是开宗宗主的剑,哪怕爬上去未经剑灵认可,也是拔不出来的。
  但是听到了槐的这句话之后,白韶点了点头。
  “果然嘛,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
  槐先是感嘆,但是逐渐又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白韶说的貌似並不是没有。
  “等等?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把剑被人拔出来了。”
  白韶依旧点头。
  槐这一刻不淡定了,几乎是闪现般来到了白韶的面前,开口道:
  “是谁?快说!或者说他现在还活著吗?不,我的意思是他现在还在下界吗?”
  “呃,就在你的眼前啊。”
  “?”
  槐先是打出了一个问號,接著又像是释怀了一样。
  “原来是你呀,那就不奇怪了,毕竟像你这样子的怪物……被那把剑认可也不是不奇怪,你拔出那把剑的时候应该很轻鬆吧?”
  “什么认可?她当时硬生生的卡在那边,我拔了一个下午才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