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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 第122章 两国之间的生死之战已无可避免
  几个使臣隨从捡起太子和使臣的脑袋,都没敢要两具尸身,便连滚带爬离去。
  直到他们跑没影了,大臣们还处在极度震惊当中,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萧启棣像个没事人似的说道:“诸位卿家,可以退下了。”
  “君上!”一名老臣双膝跪地,“君上您可知……您方才捅了多大的篓子了吗?”
  萧启棣眉梢一挑,“哦?什么篓子?”
  老臣痛心疾首道:“那宇国太子何其重要?能作为和宇国周旋的重要筹码!让宇国给出足够的条件来交换,或是继续拿在咱们手里令宇国忌惮,又或者乘此机会跟宇国交好……实在有太多方法可以慢慢考虑,让咱大玄得到最大的好处!”
  “可老臣万万没想到,君上竟如此不计后果,如此莽撞!竟把宇国太子给杀了!还把人脑袋砍了下来!甚至……甚至连宇国使臣也给砍了!”
  “最后更是让人將他俩的脑袋带回去,还扬言定要灭掉宇国!”
  “君上啊!您是把咱整个大玄逼上了绝路,並把一切退路都给斩断了!”
  这名老臣越说越激动,心里更是懊悔不已,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开始他就不该坐在旁边眼看著让萧启棣去应付使臣。
  可是现在,再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萧启棣淡淡道:“若是孤事先跟你们说,孤要攻打宇国,灭掉宇国,你们恐怕会再三阻拦,孤只好快刀斩乱麻,不给你们阻拦的机会。”
  闻言,几个大臣都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这个愣头青君王,简直是把国家大事当儿戏了!
  尤其是刚刚开口的老臣,整个人瘫坐在地,已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萧启棣故意道:“一统天下乃是歷代玄国君王的心愿,如今大玄国力已属七国之前列,尔等就这么没信心吗?”
  那名老臣有气无力道:“恕臣直言……君上您想得太简单了……这次恐怕咱们大玄要被迫捲入生死存亡之大战,不论结果如何,最终必定元气大伤!到时候若其余列国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君上,臣有提议!”另一个大臣神色凝重开口道,“大玄尚不具备以一敌六之实力,便决不能跟宇国打个鱼死网破!两国之间虽血仇已结下,但只要咱们拿出足够诚意赔偿,想办法平息宇国君王之怒,未必不能消弭战事!”
  立马又有大臣说:“臣附议!即便赔偿损失极重,也好过和宇国打得你死我活!”
  “臣附议!”
  “臣附议!”
  在场剩下的几个大臣也同时表明了態度。
  此次过来陪同接见使臣的人只是所有大臣里的一小部分,但这几个都是重量级权臣,他们的態度基本上就等同於旗下百官的態度。
  萧启棣看著跪了一地的几人,“说到底,你们是不相信孤,对不对?”
  眾大臣低著头没说话,这自然也算是默认了。
  萧启棣又道:“若是孤告诉你们,孤有十足的把握灭掉宇国,並且不会损伤大玄之国力,你们大概也不会信吧?”
  眾大臣便齐声道:“请君上三思!”
  “孤已经三思过了,”萧启棣眸子微微眯起,“孤,也没空给你们多费口舌,都退下吧。”
  “君上!”为首的老臣猛地站起身,“君上若要一意孤行,老臣……老臣便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上!”
  萧启棣目光一凛。
  他知道,这个老臣向来对大玄尽心尽力,此刻如此反应,也是在为大玄著想,自己肯定不能让人丟了性命。
  只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无法口头说服的。
  而且看得出这个老臣已是抱著豁出去了的决心。
  没办法,只能先唬住他才能保住他的命了。
  “给孤听好了,”萧启棣冷酷道,“你要是敢死,孤便诛你九族。”
  老臣顿时僵住。
  萧启棣指著另外几个,“你们也一样。当然,孤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尔等若是不相信孤,大可以辞官离开,哪怕是跑去另外五国当官谋生或是避难,孤绝对不追究。”
  说完这句话,没等这些大臣开口,萧启棣便转身离去。
  几个大臣神色复杂,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嘆了口气,各怀心事也先后离开了大殿。
  当天,萧启棣便下了调兵詔书,出动十万兵马,命他们轻装上阵,即刻出发前往西屯关。
  王城內的朝堂百官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嚇得不轻。
  十万兵马,轻装上阵?
  不做任何后勤准备,就这么急匆匆奔向西屯关那个不毛之地?
  这到底是打算过去应对宇国必来进攻的大军,还是要抢先一步进攻宇国?可不管是哪一种,也不能如此草率啊!这跟直接让十万兵马去白白送死有何区別?
  一时间,朝堂阴云笼罩。
  官员们人心惶惶,全都认为,自家这个年轻的君上是在把玄国推向深渊。
  十万兵马陆续出动之际,便已有一些官员拖家带口偷偷跑路了。
  虽然萧启棣明確对朝堂官员们表示过,谁想走,都可以递交辞呈,他绝不追究。
  可这些跑路的官员们哪里敢信这么个一通乱来的疯子,全都选择暗中开溜。
  三天后,要跑路的都跑了。
  而萧启棣手里也得到了一份李鷂上报的名册,其中清清楚楚记录著跑掉的是哪些官员。
  “君上,都在这了,一共十六人,其中有三名还是栋樑大臣。”李鷂眉头紧锁,思忖道,“难道真不追究他们?只要君上下令,微臣隨时可率青幽台之人將他们——”
  “不必,”萧启棣把名册直接烧掉了,“我其实很欣慰,虽然跑了十六个大大小小的官员,可绝大多数选择了留下。跑掉的就让他们跑吧,我大玄也不需要那样的官。”
  “是,君上。”
  ——
  又过了好几天之后。
  宇国太子和使臣的人头,终於被那几个使臣隨从夜以继日赶路,带回了宇国王城。
  当宇国君王看到两颗人头,当场吐血三升,悲痛愤怒无处发泄,竟把拼了命赶回来通报情况的几个使臣隨从给杀了泄愤。
  “传令下去……”宇国君王瘫坐在王座上,红著眼睛道,“出动大宇所有兵马,孤要血洗玄国!”
  有大臣冒著触怒君王的生命危险,下跪道:“君上,之前太子率二十万精锐进攻西屯关,结果……损失惨重,如今我们能集结的兵,加起来也不到十万了。”
  宇国君王吼道:“那就徵兵!宇国所有年满十六岁,不!满十四岁的男丁,哪怕是家中独子,都必须上!若有不从者,杀无赦!如此一来,能有多少兵?”
  大臣神色凝重,“这……倒应该能在短期內徵到三十万左右。”
  “好!”宇国君王目色狰狞,“那就先凑够四十万大军!並举大宇全国之力,给他们提供装备和粮草!大宇一切百姓,哪怕是老幼妇孺,只要能动弹的,都必须把支援作战放到第一位!违抗者,杀!务必不惜一切代价,跟玄国拼了!”
  在场的宇国大臣们无一人敢反驳。
  很快,一道道相关的君王詔令便传了下去,接著又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內,传遍了整个宇国。
  宇国全民出动备战的序幕已然拉开……
  另一边。
  玄国十万兵马也快要抵达西屯关地区了。
  因是一路急行军,將士和战马都已经累到了极点。
  此次负责率兵赶路的將领见天色已晚,而距离最近的临仙村还有半天路程,便下令原地休息。
  夜幕降临之际。
  荒凉的大地上,搭建起了一座座营帐,望不到边的营地里点燃的火把,与天空中的繁星交相辉映。
  一名副將带著沉重的脸色,走进了將领营帐。
  “將军……”副將抱拳,咬著牙道,“属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將军啃完手里小半块硬邦邦的乾粮,梗著嗓子说:“但说无妨。”
  副將见將军差点噎著,下意识掏出腰间水壶,可拿手里了才发现,水壶已经空了。
  他暗暗嘆了口气,愤愤然道:“將军难道就没觉得,君上此次命我们十万人赶来,太过儿戏太过荒唐吗?”
  將军眉头皱起,没有吱声。
  副將继续道:“他一时衝动跟宇国结下死仇,导致两国必然交战,这也就罢了。我们身为大玄將士,自当义无反顾!可是……可是他命我们轻装急行,后方没有任何粮草供应,这是把我们当什么了?”
  “好了……別说了,”將军面露无奈之色,“想必君上自有他的安排。”
  “我呸!”副將越发生气,忍无可忍大骂了起来,“他能有什么安排?我看他根本就是连半点打仗的常识都没有!加冕没多久便一时头脑发热胡乱作为,简直就是个昏君!”
  將军脸色一沉,“住口!不可再胡言乱语!”
  “就算將军您要处罚属下,属下也要说!”副將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將军您难道没发现,咱们这些將士已经没水喝没食吃了吗?还有那些马,饿得都快走不动了!属下本想带人寻找水源,结果发现越是往西屯关这边走,就越是乾旱!別说水了,哪怕连草皮树根都挖不到!”
  “恐怕就算到了西屯关,等待我们的也只是更加恶劣的条件。”
  “再者现已入秋,天气越来越凉,尤其到了晚上……將士们连身厚点的衣服都没有,饿著渴著冻著……”
  “將军,君上是在让咱们十万人白白送死啊!咱们要是死在征討敌国的战场上倒也心甘情愿!可是……若如此枉死,將士们谁都不会瞑目!”
  一通话说完,將军的眼角也红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艰难开口:“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副將擦了擦眼角,露出一个苦笑:“將军……请恕属下无能,属下虽然满腔愤怒,说了诸多怨言,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可以给將士们解决眼下的困境。说到底,您和我们这些將士都一样,即便知道是毫无意义地去送死,也不会后退。只可惜……咱们大玄军如今没能摊上一个好君王。”
  此话一出,將军再也绷不住,泪水打湿了眼眶。
  副將无力地跪在了地上,除了垂泪嘆息,已无话可说了。
  就在这时,又一名副將衝进营帐。
  当看到眼前的情形和压抑的气氛,他愣了下,但他管不了这些,急急忙忙说:“將军,有人来接咱们了!”
  將军赶紧问道:“是谁?”
  “是我。”低沉的嗓音响起,一道挺拔高大的玄色身影踏入营帐。
  来通报的副將立即低头站到旁边。
  將军眼睛瞪大,“君……君上?您怎么在这儿?!”
  跪在地上的副將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眼。
  当对上萧启棣那双深邃无边的眸子,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萧启棣道:“我比你们先到几天,已为你们做好了必要的准备工作,由於担心你们途中乾粮可能不大够,我便过来接应,请大家再等等,隨后便会有食物和水送到。”
  將军心里大吃一惊,君上竟然比他们还先到几天?
  这是如何做到的?难不成君上会飞?
  吃惊归吃惊,他却不好开口询问,便低头抱拳道:“多谢君上!”
  萧启棣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营帐。
  跪在地上的那名副將眉头紧皱,缓缓起身道:“奇怪……咱们行军至此,一路过来越走越乾旱荒凉,他能上哪给我们弄食物和水?”
  將军思索道:“应是西屯关之中有存储的吧……似乎西屯关附近还有村落。”
  “那更不对了,”夫君满腹狐疑,“我曾听说,西屯关地区本就是极为贫瘠的边陲之地,且从今年年初开始便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旱灾,又怎么会存得下粮食和水?”
  將军被问住了,挠破头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副將捏著下巴仔细想了想,突然间脸色大变,“將军,您说……这、这会不会其实是……萧启棣他有意设局製造的……大阴谋?”
  將军一怔,“莫名其妙!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属下不是胡说,”副將紧张踱步,开始分析起来,“如果是我方才想到的惊天阴谋,那么他从回到王城加冕亲政开始,所做的一切奇怪举动便都说得通了。”
  將军见他不像是在瞎扯,便压低声音严肃问道:“那你说说,他……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