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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 第162章 当场腰斩赵捕头,还只是公开审判的前菜
  段武心情很沉重,他虽並未亲眼看到秀梅一家子发生的惨事,但光听君上和仙子的描述,就已令人髮指了。
  “秀梅……”段武定了定神,依照审讯流程,问道,“你可认得这几人。”
  秀梅抬头,看向那几人,双目几欲滴血,“他们就算化成灰,民妇也认得!”
  段武道:“那现在你就告诉本將军,告诉在场所有百姓,他们都做了什么……”
  秀梅便將几天前发生的情况一一道来,讲到关键之处,浑身发颤,指甲攥进了掌心,双手都在流血。
  百姓们听得既骇然心痛又愤怒无比。
  接著还有一些百姓主动站出来,佐证那天看到秀梅和安安被赵捕头等人抓走的情况。
  一时间,民情愈发激愤。
  人群中不断又石头飞出来,狠狠砸在赵捕头等人身上。
  段武並未阻拦,冷眼看著他们哀嚎惨叫头破血流。
  面对如山铁证,还有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的巨大民眾怒意,就算赵捕头认为反正已无路可走还不如嘴硬到底,他身边几个手下却已经崩溃,哭嚎著认了罪。
  並且还和盘托出,一切都是因为赵捕头见財起意,带著他们一同劫財害命,事后还想要找到秀梅將她灭口。
  “你们……你们……”赵捕头瞪大眼睛,气得脸色铁青,“枉我当时还想著带你们一併发达,结果你们就这么把我卖了?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呸!”手下们唾沫横飞,撕破脸皮骂道,“你那是想带著我们一起发达吗?你不过是想让我们帮你干脏活罢了!”
  “要是你一个人能搞定,好事哪有我们的份?你他娘的別在这装什么好东西!”
  “还说我们忘恩负义?你呢?你丫五年前穷到在街上要饭,大冬天差点冻死!秀梅挺著个大肚子收留了你,救了你一命!到头来你为了宝物,害她全家,还把她女儿交给人贩子!”
  “你才是最没人性!最该死的杂碎!”
  若不是此刻几人狗咬狗说出了点往事,百姓们还不知道原来秀梅曾帮过赵捕头。
  这下,更是眾怒滔天了。
  赵捕头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几个捕快被反绑双手,行动不便,但还是用尽全力挪动膝盖,朝著秀梅不断磕头,嘴里说著他们知道错了,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希望死之前,能求得她的原谅。
  秀梅没有搭理他们,向段武磕头道:“请將军,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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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百姓们举著手高声咆哮。
  段武大声下令,“来人!把这几个捕快斩首示眾,將赵捕头腰斩!即刻执行!”
  一排將士雷厉风行,上去就给赵捕头等人拖到审判台最前方。
  几个捕快直接嚇得大小便失禁,他们哪能想到,死刑会来得这么迅速。
  唰!!
  將士们齐齐挥刀。
  几颗脑袋飞起。
  鲜血狂喷,淅淅沥沥沿著审判台子的边沿洒入地面。
  这几个捕快被斩首后,脑袋四处滚落,眼睛和嘴巴还在一张一合,没了头的身子扭动了好一会儿才没动静。
  赵捕头看到眼前这一幕,已是肝胆俱裂,而段武让他最后受刑,也是为了在死之前再狠狠刺激下他。
  “不要……不要!”赵捕头像条垂死挣扎的疯狗,哭喊道,“小人错了!求將军给小人一个痛快!小人不要被腰斩啊!”
  哪怕是砍头,人还得过一会儿才彻底死掉。
  虽然时间不长,但其间承受的痛,可想而知。
  腰斩的话……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准备行刑!”段武果断下令。
  两名將士把哀嚎著的赵捕头拽住手脚拉直,另一名將士站到中间,高高举起又长又锋利的陌刀。
  百姓们咬牙切齿攥著拳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场景。
  已回到人群中的秀梅,和丈夫抱在一起,將安安搂在两人怀中,捂住女儿眼睛,然后夫妻俩也直勾勾盯著即將被腰斩的赵捕头。
  “斩!”段武吼道。
  赵捕头惊恐到了极点,眼珠子瞪大,只能看著那把锋利长刀迅速落下。
  噗嗤!
  寒光闪过,鲜血飞溅。
  赵捕头被拦腰斩断!
  “好!太好了!”百姓们大喊著鼓起了掌。
  没有谁会觉得这样的场景太过凶残,有的只是大快人心!
  赵捕头因为身子剧痛到了极点,反而是无法晕过去,只能持续悽厉哀嚎,不断感受著超出常人忍受极限的疼痛,耳边还要听著百姓们的叫好声。
  这一刻,什么叫后悔之际,什么叫生不如死,他总算知道了。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在极度的疼痛中,慢慢咽了气……
  段武便命將士清理现场,把尸体都先拖下去,接下来还要继续审判。
  秀梅的丈夫吃力上前,在审判台下方叩首道:“段將军,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段武道:“你说。”
  秀梅的丈夫擦了擦通红泛泪的眼睛,“可否把那畜生的脑袋给草民,草民……想带去母亲坟前,祭拜一番。”
  “好,等审讯结束,本將军必把他的人头给你。”段武毫不犹豫答应了。
  秀梅丈夫泪流满面,“多谢將军!”
  刚刚处决完的尸体被將士们拖走后,段武当眾宣布对县衙其他衙役官差的判决。
  以师爷为首的县衙官员,明日午时斩首,其余衙役,悉数发配充军。
  百姓们又是一阵欢呼鼓掌。
  段武道:“诸位乡亲,这些还只是此次公开审判给大家的准备的前菜,接下来,便是罪魁祸首了!”
  “將河湾县令、陇原郡守,都给本將军押来此处!”
  听到这番话,眾百姓们都快激动疯了。
  没想到不仅要审判县令,连那个高高在上的郡守也被抓获!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段武下令后,一队將士立即前往后方县衙,另一队將士直奔单独关押陇原郡守的地方。
  县衙牢房当中。
  县令一大家子包括下人护卫等等共计一百二十多口人,全在这里。
  被抓后的这几个日夜里,嘆气声,哭泣声,抱怨声此起彼伏,相当热闹。
  县令被吵得不厌其烦,忍无可忍喊道:“都给本官消停点!不就是被那姓段的派了点兵用武力威胁了么?多大点事!他还真能把我堂堂一个县令给弄死不成?!反了天了他!”
  “呜呜呜……老爷……”几个小妾哭得不成人样,纷纷抓住他的胳膊,七嘴八舌道。
  “他有兵马,还敢大晚上的跑到咱们家抓人,他……他会不会是真的敢下杀手啊……”
  “老爷,我们真的好害怕!”
  看著这帮小妾哭哭啼啼,县令更闹心了,吹鬍子瞪眼道:“他敢个屁!要是真敢,至於把我们都抓牢房里关著吗?要杀的话,三天前的晚上杀了!”
  “你们啊,都消停点,给老爷省点心。”一旁的县令夫人平静开口,“老爷说得没错,咱呀根本就不用怕,要我说,那段武应该是另有目的,定是捨不得把咱家的那些財物还回来,所以搞了这么一出嚇唬嚇唬。”
  县令冷笑,“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老爷,要不……要不就都让他拿走吧,咱不要了。”有个小妾擦著眼泪说,“我实在不想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另外几个小妾纷纷附和,表示活了十几年,头次如此遭罪。
  牢房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们真的受不了了。
  “你们放什么狗屁?!”县令怒道,“那一库房的財务,都是你们老爷我多年来辛辛苦苦攒下的!岂能白白便宜段武那个王八蛋!再者,要是就那么拱手相让,以后你们都喝西北风去?”
  小妾们被训得不敢再说话。
  县令夫人略作思索道:“老爷,那姓段的既然表面上答应郡守大人归还咱家財物,我想他即便贪心,但也不敢全部都吞下,到时候跟他好好谈谈,只让他归还一部分,他会答应的。”
  见县令老脸铁青,没有马上表態,县令夫人又耐心劝道:“老爷啊,就当是破財消灾吧!暂且让他得到好处,稳住了他,你才能被放出去,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至於这次损失的財物,你只需在多增加些税银项目,从河湾县百姓身上捞回来便是。”
  听了这番话,县令长嘆一口气,“唉……夫人说得有理,只能如此了。”
  旋即他转头看向旁边牢房里的几个儿子以及亲信,边思索边说:
  “你们以后也都別游手好閒吃喝嫖赌了,等到出去后,我把你们安排到县內其他各处地方任职,不能放过河湾县任何一处还有油水可榨的地方,哪怕是再偏再穷的小村子,苍蝇腿也有肉的,必须都和县城一样,加税银!”
  “县令大人还真是大忙人啊,”带著讽刺意味的声音突然响起,一名將士来到了关著县令的牢房门前,“身上伤没好,深陷牢狱,却还在谋算著搜刮百姓的血汗钱。”
  河湾县令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说话的將士鼻子骂道:“还不是被姓段的小子给坑的!你少他娘的在本官面前阴阳怪气!本官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现在是不是该把本官请出去与他见一见了?!”
  將士似笑非笑,“倒確实是来把你提过去的。”
  “叫姓段的亲自来接本官!”河湾县令挺直腰杆子,理直气壮道。
  將士们哪会再跟他废话,打开牢房门掐住他后颈把他揪了出来。
  河湾县令气急败坏,“你们不过是那小子的走狗!竟敢如此对待本官!等本官跟那小子谈妥了,回头再来收拾你们!”
  將士们没有搭理他疯狗似的叫囂,径直將他带出牢房,一路赶往衙门外头。
  河湾县令开始暗中盘算,总归全家上下都被段武仗著有兵马在手控制了,待会儿自己就算再生气也得先忍著,注意点话术,儘量减少点自己的损失,回头等这事儿解决了,再向郡守大人告个状,看段武那小子能囂张到几时。
  直到被押送到了衙门外的露天审判台,河湾县令才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快看!县令被押来了!”
  “果然是他!狗县令!你不得好死!”
  “砍了他!砍了他!”
  百姓们的怒吼声一浪高过一浪。
  河湾县令怔住,双腿使不上力气了。
  两个將士直接將他拖上了台。
  “跪下!”
  將士朝他小腿踹了一脚,他踉踉蹌蹌扑通跪地,错愕抬头,便看到了坐在审案桌后的段武。
  “你……”河湾县令面露慍色,“段武!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段武下巴一抬,“你瞎啊?看不出来是要审你?还问?”
  河湾县令老脸震颤,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又审本官?你这套路还没玩够?这次竟然还专门搭了个大台子!行啊姓段的,你当判官当上癮了是吧!有种的,你让本官见见郡守大人!本官就不信了,大人他还会纵容你!”
  周围一群將士突然噗笑出声。
  段武扶额,“你果然是瞎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旁边是谁。”
  河湾县令闻言,转头瞥了一眼。
  刚刚他不是没看到这儿已经跪了个人,但人穿著囚服,头髮散乱,脑袋低垂,他根本没当回事。
  现在定睛一看,瞬间倒抽凉气,“尤……尤……尤大人?!”
  对方慢慢抬头,凌乱的长髮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毫无生气的眼睛。
  “尤大人!”河湾县令惊骇道,“您怎么弄成这样了?!您……您怎么会穿著囚服?您怎么会在这儿?!”
  郡守又低下了头,焉了吧唧地继续跪著,毫无回应。
  “段武!”河湾县令怒而起身,“你竟敢如此对待尤大人,简直胆大包天罪无可恕!难怪你把本官全家都抓起来了,原来……原来连郡守大人都遭了你的毒手!你真以为你手握兵马就可以这般猖狂吗!你眼中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段武隨手擦了下额角伤口处时而渗出的鲜血,以凌厉目光盯著河湾县令,沉声道:
  “他早已认了一切罪行,没办法再给你当靠山了,你再怎么冠冕堂皇嚷嚷也没用。不如你快点认了罪,本將军也好儘快公布如何处决你,百姓们可都盼著听到结果吶。难道,你不好奇你自个儿会是什么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