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只剩下了一半,通体呈橙色。
余光打在道路上。
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他叫卢遗,提著一袋凉菜,来到一栋老小区楼下的一一家超市,买了两罐啤酒,就开始往小区里面走。
天气炎热,小区进出的一些女生们,穿著清凉的吊带小裙或者短裤。
卢遗低著头,目光不时的扫过,同时他就目光看到一处栏杆上安装的监控。
卢遗重新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嘴里小声念叨著。
“装这么多这东西干嘛?又不是不要钱,还不如直接给老百姓发钱!
净多弄一些没用的东西,呸!”
卢遗走在水泥楼梯上,来到了3楼的位置,拿出了钥匙,將钥匙孔插进锁孔里面。
打开门,然后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传来一股恶臭,卢遗將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打开电视,放著电影,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但隨后感觉不太好。
回到了臥室,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个材质特殊枕头,不是麻製品,也不算是羊毛之类的做。
表面比较光滑,而且被紧绷著,老男人將脸贴在枕头上。
“虽然有点旧了,但终归是女人的皮肤。”
卢遗最后將枕头放在沙发后面,整个人靠了上去。
“这才舒服。”
隨后就这么悠閒的用起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卢遗將剩下的东西隨手一丟,丟进垃圾桶,抱著枕头使劲磨蹭,刚开始欣喜,磨蹭完后就抱著枕头开始舔。
但隨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双眼敌视枕头,仿佛在看著什么罪大恶极的仇人,眼中的怒火即將喷涌而出,手中的拳头捏紧,开始对著枕头进行捶打。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不行!
臭婆娘?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今天*死你,我****………………。”
各种难听的话,从卢遗的嘴中爆了出来。
结合各种侮辱性的词汇对著枕头输出。
仿佛在卢遗的眼中,这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人。
等待精疲力竭之后,卢遗躺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痛哭。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呜…………”
哭得相当委屈。
与刚才的暴怒,疯狂,形成了两个极端。
这一切弄完之后,男人找到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面,放著一盒小针。
卢遗取出一根针,然后拿著针往下扎去。
卢遗开始面色泛红,针扎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仿佛不是痛苦,而是一阵爽快。
几分钟过后,卢遗打开淋浴,水流淌在他乾瘪的皮肤上,当水流在地上的时候,水里面夹杂的几抹猩红。
卢遗做完这一切后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床上躺著。
黄依程硬著头皮看完了全程,然后飞了出去。
在小区外面的一家烧烤摊前找到了肖木生。
“找到他了,他把我的皮和其他女孩子的皮做成了枕头…………”
肖木生听黄依程讲完后。
“还是不够疯啊!今天晚上入梦,然后尽情的羞辱他。”
这种人嚇他,太便宜他了,那就针对他的弱点来进行攻击,因为那才是他心里面最为薄弱的地方。
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东西。
肖木生说完后又擼了一串羊肉串。
他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总算把人锁定了,人现在找到了,那后面的事情也就轻鬆了。
肖木生针对怎么羞辱还进行了一些细致的讲解,只不过拿著手机,说话的声音放的有些小。
这是流动摊贩,这要是把別人嚇跑了,开著车就走了。
还是要收敛一些,免得等会没东西吃。
肖木生將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说完后。
黄依程就重新飞了回去。
黄依程目光冰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卢遗……
睡梦中,卢遗站在一辆豪华游艇上,几个脸色朦朧的比基尼美女围绕在他身旁。
手中摇晃著红酒杯。
“卢老板,再来喝一杯嘛!”
如同这样的声音接连想起。
卢遗笑得十分得意,左拥右抱,享受著美女们投餵的酒和水果。
只不过这个梦境有的时候比较容易卡壳,就像是出了bug的程序一样。
一下风和日丽,一下乌云密布,一下在海滩,一下在城市中央。
卢遗面对这种种奇怪的景象,毫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是游艇上的这些,比基尼美女的吹捧,对他的讚扬。
游艇之外无关紧要的变换场景,对他而言就没什么用了。
卢遗搂著两个美女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
突然其中一人开口道。
“卢老板,听说你身体不行啊,听说你是个废人。”
这一句话就如同按响了一个暴怒的开关。
“你在说什么?谁跟你说的,老子天酒地身体好的不行,怎么可能会不行!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而这时那一边的美女开口。
“是吗?可是你下面的东西,怎么软的跟块布一样。”
卢遗猛然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裤子何时不见了。
而此时站在豪华游艇上,正在吹捧他的人,全都指著他哈哈大笑。
“你看他,原来是个废人?”
“他居然是个废物。”
“身体不行,难怪一大把岁数,连个老婆都没有。”
“哈哈哈,废物一个。”
豪华游艇轰然崩碎,卢遗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海底漩涡,耳边传来的不是海浪,而是此起彼伏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