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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嫡姐清高了不起,这次换我来逆袭 > 第179章 心腹进门后,还要看小姑子脸色
  几个运送士兵的人先是嚇了一跳,在看到对方只穿著普通的士兵甲冑,而且只身一人,紧绷的神色便也就放鬆了下来。一脸的不屑。
  “既然被发现了,那也就留不得你了。”
  其中两人抽出长刀,作势就要將郭奕安给灭口。
  他们是奉了雍王的命令在此调换武器的,一旦此事被发现,就会吃不了兜著走。没想到会被眼前这个倒霉鬼给发现了,那索性灭了就是。
  几人都认定,眼前之人就是个普通的小士兵,一刀就能解决了。
  可没想到的是,两名手持著长刀的士兵还没靠近,便被郭奕安一招给打掉了武器,每人还各自被踹了一脚,正中胸口。
  “噗呲。”
  郭奕安脚下用了全力,两名士兵瞬间从地上滑了出去,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痕跡。
  隨即听见郭奕安冰冷的声音响起:
  “军营重地,岂能容你们乱来?识相的,就速速放下武器,隨我前去陈將军面前认罪。”
  统领这座大营的,正是虎威將军陈平,深受皇帝的信任。
  其余几人一看,立马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戒备起来。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人便朝著郭奕安一起攻了过来。
  然而几人並不知道,他们此刻所面对的,乃是曾经能以一当百的大將军郭奕安,曾在敌军中能百步穿杨,与数千人的之中取下敌军首级,区区几个普通的士兵,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消片刻功夫,地上就倒下了数具正在哀嚎的士兵,一个个不是捂著肚子,就是瘸著腿在挣扎。
  很快,这番打斗惊动了附近值夜的士兵,他们纷纷跑过来一看,竟然是有人想要运送兵器库里的武器,而且还打晕了看守的士兵。
  眾人不再迟疑,立马將此事连夜稟告给了虎威將军陈平。
  宽阔的营帐內。
  陈平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上方的主位上,底下是几名被五大绑的细作。
  一名叫做陈二狗的小队长率先將手中的细作往地上一扔,朝著陈平稟告道:
  “启稟將军,末將等人方才巡夜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个贼人正鬼鬼祟祟的朝著外面押送军械,还打伤了看守的士兵,我等不敢擅自做主,恳请將军示下,这几人该如何处置。”
  陈平刚准备睡下,就听下面的人稟报说军营中出现了细作。连忙就起身来到了大帐。
  他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几名细作,问:
  “本將军给你们一个自辩的机会,说,是受何人指使,要將器械运往何处?”
  几个细作士兵虽然被抓住,但却不见丝毫慌乱,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男子更是冷嗤了一声,傲慢的道:
  “有种的,就直接给爷爷一个痛快,想从咱嘴里问出消息,绝无可能。”
  其余几人也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態度,仿佛料定了陈平根本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叫囂道:
  “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们兄弟几个,否则,信不信你这虎威將军的位置,改明儿就得换个人来做了。”
  帐內其余眾人一听,顿时气愤不已。
  “死到临头,竟还如此囂张,简直找死。”
  “启稟將军,末將提议,將这几个细作直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陈平伸手,阻止了眾人的討论,並朝著陈二狗问道:“將你们方才所见,全都一一道出来。”
  陈二狗几人眼珠子一转,立马添油加醋的诉说了事情的经过,主要说他们几个如何如何尽忠职守,丝毫没有提及郭奕安的名字。
  最后,理所当然的,这份功劳就落到了陈二狗几人身上。
  陈平当即休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往了皇宫,请求陛下的示意。
  这时候,郭奕安一直守在大帐外面,看到陈二狗几人趾高气扬的出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还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
  “好了,陈將军说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另外,今晚的夜,就不用你值了。”
  郭奕安很快意识到,陈二狗几人这是要冒领了自己的功劳。
  但他並没有多言,而是拱了拱手,就朝著自己的营帐走过去了。
  “队长,他就这么走了?万一回头向陈將军告发我们怎么办?”身后的士兵上前,朝著陈二狗担忧的道。
  陈二狗冷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他是郭家的人,就算他立下了泼天的功劳,你觉得咱们的陛下还会再扶持郭家的人吗?”
  身后之人一听这话,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大家都知道,郭奕安此番被送来西郊大营,实际上就等同於流放。
  郭奕安自然也知道这些人想要冒领他的功劳,但他无所谓,如今的他,也早就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功劳。
  这边,雍王得知兵器调换失败,而邻国那边要货又催促的紧,没办法,他只好拿了一批原本准备给自己军队用的器械先运了过去,以平息邻国的怒火。
  再加上损失了罗远一名大將,雍王最近的心情可以说十分的差。就连后院都很少过去。
  再说相府这边,姬如云得知秋瑶给了自己五日的时间,一回到相府就开始计划起来。
  首先,她先是將自己和秋少恆居住的小院搭理的井井有条,不仅环境整洁雅致,而且在开销上做到精打细算。
  同时,还让香荷买通了府上的下人,不经意的在张氏耳朵边提起自己的行事作风,受到眾人的一致好评。
  然后这天,张氏在途经园的时候,就听到了几个下人在议论著什么。
  “要我说呀,这媳妇始终还是不如亲生女儿来的亲,始终是隔了一层肚皮的。
  別的不说,就光说咱府上的少夫人吧,哎哟喂,可真真是委屈,这都进门这么久了,府里的掌家权还一直被二小姐霸占著,这不,今早她院子里的春桃姑娘想来厨房要一份红枣糕,结果就被厨房的管事说没有二小姐的吩咐,不能给。
  你说,哪家的新妇在进门后还要看小姑子的脸色的?
  这二小姐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如今却一直拿著管家权不肯给自己的嫂嫂,这外头的人都在传呀,说少夫人在相府不得宠,被欺负呢。”
  “哦?竟有这事?”另外一个洒扫的婆子问道。
  “那可不。”先前那说閒话的婆子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紧接著又道:“你不信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人都说咱相府的少夫人不得宠呢,进门后这么久,家里的產业都还是二小姐露面在打理,迎来送往的也都是二小姐。说咱少夫人难当大任。”
  正走在园附近的张氏闻言,一张脸立马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