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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恶吻 > 第76章 腻了
  马敘说,他女朋友都没这么照顾他。
  她的主动,和不再藏著掖著,让他以为,她真的已经默认,甚至確认了他们的关係。
  许轻宜靠墙问他,“你知道暴风雨前的寧静吗?”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想断了,所以反常的比较热烈。”
  沈砚舟薄唇扯了一下。
  他又不是木头,知道她最近和他做的时候,和以前有没有区別。
  “不说好了要换人会提前告诉我。”沈砚舟不信她的。
  好好的突然一声不吭去酒吧买醉,就不可能是想把他换掉,反而是不想换。
  许轻宜顺势接他的话。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就趁今晚,正好说开了吧。”
  地下室里本就光线不足,拐角的地方更是昏暗。
  沈砚舟背著外侧唯一的光源,眉宇间的沉鬱弄得都快化不开。
  好一会儿,才明知故问:“说开什么?”
  许轻宜抬起头,直视著他的眼睛,明明白白的说话,“我们就到这里吧,结束了。”
  “这样说,够明白吗。”
  许轻宜很努力的仰著头,是为了在跟他的对始终不会败下阵,让他看出什么端倪。
  让他以为她就是喜新厌旧的渣女才行。
  可是沈砚舟异常的安静。
  他往前迈了一小步,突然弯了一下腰,拾起她垂在身侧,紧握手心、指甲都快刺进肉里的手。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他就那么低著头,一点点帮她把手指掰开,“这么用力干什么?有事情你跟我直说,別为难自己。”
  许轻宜试图把手抽回来,沈砚舟死活不松。
  甚至声音还软了下来,“是因为我这几天太忙,觉得忽略你了么?”
  他这些天確实忙,跑公司就去了几趟,一会儿这个资料,一会儿那个档案。
  一个莫须有的理事,几个董事比他都当一回事。
  他只是想看看沈聿桥这回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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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厂里因为上次的工伤事故,有些单子推迟太多,他忙得都吃不上饭,几次都是她送的。
  他还沉浸其中,確实忽略了她会有意见这回事。
  许轻宜是无论如何都没想,他翻来覆去,竟然都只在他自己身上找原因。
  为什么就不能想想她是不是烦了,渣了,不想玩了?
  一下子让她想起了最开始遭受职场霸凌时,弥恋对她说过的话。
  【別总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永远都要觉得自己没错,错的是別人,再不行就是整个社会有问题】
  她很清楚,越是缺爱的人,才会越是这样。
  更加不忍了。
  又必须这样,许轻宜只好速战速决,“不是。”
  她说:“是我腻了。”
  许轻宜很想找出充分的、腻了的理由,但是发现实在没有。
  只能笑笑,“你没发现吗?每次来来回回你也就那么点本事,除了力气大点,速度快点,还有什么样?”
  快速而不带感情的说完这一句,许轻宜转身离开,不去看他到底什么表情。
  她进电梯时,沈砚舟没有追来。
  许轻宜想,已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再找她了。
  靠在电梯壁上,她才感觉自己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
  很陌生,从来都没有过。
  一定是今晚喝的酒有问题,她不得不捂著胸口,慢慢蹲下,试图缓解一点。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许轻宜没有立刻起来,在想是不是可以找沈聿桥要许沉在国外的监控视频了。
  可是余光稍微往上抬。
  看到了电梯门外的一双鞋,她蹙了蹙眉,视线继续往上,沈砚舟一手挡著电梯门,就那么看著她。
  许轻宜怔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沈砚舟弯下腰,把她从电梯里带出去。
  她试过挣扎,但是他握得很紧,在一扇门前停住,直接识別密码锁,然后將她揽进去,转过身直接抵在门后。
  许轻宜抽回神绪,一抹没事找事的恼怒升起来,“谁让你在我大门上录指纹的?”
  上次他知道密码之后,她確实没有换过,但也没有允许他把指纹录进去。
  沈砚舟一个手扣著她的后脑,掌心宽大到拇指还能把她的下巴往上抬。
  他答非所问:“你不是嫌我没样吗,那今晚玩点不一样,行不行?”
  听起来像是卑微的满足她,可是气息里都是霸道和邪恶。
  显然是今晚她那些难听的话真真切切也刺进了他的血肉。
  许轻宜还想再骂他的时候,沈砚舟隨手开了一盏里面的灯带。
  暖色的,不会亮得刺眼,只是足够起到照明作用。
  许轻宜瞥了一眼就愣住了。
  这不是她的房间,是隔壁?
  她跟隔壁的大门是相邻的,所以她刚刚才出现了错觉。
  这两个房子区別太大了。
  她的房子装修精致,但是很空。
  但是这个房子,装修普通,却又非常吸睛,因为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工具。
  应该是专用的健身房或者其他器具,但有些器具的外形让她这种职业的人一打眼看过去,只会生出邪淫歪念。
  尤其是那把奇奇怪怪的椅子。
  沈砚舟顺著她的视线,“喜欢那儿是么?”
  许轻宜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就皱起了眉。
  但下一秒他已经用拇指顶著她的下巴吻下来,不准她躲避。
  他把她揉到怀里,极尽所能的缠吻,“你会喜欢的,我发誓。”
  许轻宜根本没办法抗拒,她怎么推都撼动不了沈砚舟。
  她也不知道他换了多少个东西,用了多少样,只觉得她整个灵魂飘啊飘,快要碎了。
  最后只记得那串灯带一直闪一直闪,旁边的条形长椅和类似八爪椅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歪倒著。
  而她没有像之前一样脆弱,强忍著困顿,不准他碰,自己回了隔壁。
  碰到了自己的床才彻底闷进被子里。
  外面的敲门声响了好几次,许轻宜也没管,眼睛湿得疼。
  只想睡觉。
  她不知道最后沈砚舟有没有自己按密码进来。
  梦里好像看到他埋著头,给她仔仔细细的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