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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源看了一眼时间,倒也不是很忙。
  毕竟接下来,张源要做的事情就是回一趟中医门诊,然后坐下来隨便翻一翻中医古籍。
  就这么简单,再没有其他事儿了。
  於是,张源也不著急,笑著说:
  “倒也没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既然何道姑还有其他事情要跟我商榷,那不如就在这里待上一小会儿也无所谓了。”
  何迎春看张源如此隨和,心中越发满意。她缓缓走到她之前弹著的琴旁边,看著张源说:
  “张神医,你会弹琴吗?”
  张源摇摇头说:
  “这玩意儿我是真不会,从小到大没有一丁点的艺术细胞,別说弹琴了,我连吹喇叭都吹不明白。”
  何迎春被张源这话竟然逗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而后说:
  “张神医你可真幽默啊,说话这么的有趣。
  不过接下来我不会再给你弹琴了,我觉得光是弹琴没意思。”
  张源不解地看著何迎春,问道:
  “哦?光是弹琴没意思,难道你还想谈点別的?”
  何迎春笑著说:
  “张神医,你喜欢剑法吗?
  其实我最擅长的就是剑法了,而且我这个剑法特別容易入门,特別適合普通人来练习,强身健体什么的都特別好。
  我看你身上並没有武术的功底。
  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谁要是成为了我的好朋友,我就特別想教他练剑,我觉得我把一个从来没有武术功底的人,让他学会了练剑,让他学会一套剑法。
  没事就能拿出来练习一下强身健体,每一次想起这些事情我心中都颇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所以啊,张神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学习剑法呢?”
  张源听了眼前一亮,心里想著,其实对於古武术、对於剑法自己还是很想尝试的。
  奈何身边那几位一个个实力高强,太过於厉害了,他们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快若疾风闪电,属实不是寻常人可以学习的。
  於是。
  张源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武术的练习,现在何迎春提出,要教张源一套剑法,张源还真就来了兴趣。
  立马说:
  “哦,你的剑法真的这么容易学会吗?
  这么简单吗?谁都可以上手?”
  何迎春一脸確定地点头说:
  “当然了,但前提条件是我来教才行,別人教可不一定有我的效果,连我妈妈都夸奖我。
  我这个人是最適合广收天下弟子的一个人,因为我教別人东西的时候別人都能学得特別快。
  所以啊,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师,我总是能把各种稀奇古怪普通人学不会的剑招剑法。
  以通俗易懂的方式让对方学会。
  可以说,这也算得上是我能力出眾的地方吧。”
  张源给何迎春竖了一个大拇指,一脸讚赏地说:
  “何道姑你还真是了不得,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跟你学习一下剑法。
  倒显得我不懂礼数了,而且我还真是蛮感兴趣的,那现在你就教我一教吧,只是这里只有琴没有剑,你又该如何教我呢?”
  何迎春嘴角轻轻一扬,说:
  “谁说没有剑的,这不剑来了。”
  说完这话。
  何迎春抬脚踢在了她的木琴之上,伴隨著咔咔咔的声响,木琴从两侧打开,立马露出了足足四支长剑。
  看著这四把亮闪闪的剑,张源顿时欢喜不已,这种剑一看就是令人很喜欢的那种类型,於是张源上前隨意抓住一把便要拔出来。
  结果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竟然拔不动。
  何迎春看著张源这吃力的架势,不禁一笑,说道:
  “张神医你还真是会挑选剑。这把剑名为重剑,看起来平平无奇,好像是这剑匣子里面最为普通的一把剑。
  实则它是用中铁打造,非普通的剑能比,一般情况下我也是不用这把剑的,因为它实在太沉了,想要挥舞它是很累的,必须要动用体內的真气之力才可以。
  现在你试一试那把赤红色的剑,他比较轻了,普通人也是能拿得起来的。”
  张源听了何迎春这话,抬手便抓住了那把赤红色长剑的剑柄,果不其然,这一把剑张源连续用了几下力量,还真就轻轻鬆鬆地將其从剑匣之內拔了出来。
  不过即便是这把很轻的剑,在张源看来那也不轻了,普通人拿著这把剑挥舞一会儿必然全身冒汗。
  自己之所以能轻轻鬆鬆拿起来,也是因为长时间的和关小姐进行房中之术的修炼,从而受益匪浅。
  如此也才让体內拥有了不少的真气之力,力量自然也比寻常人大许多,这才能把这把剑轻鬆地拿起来。
  何迎春看张源拿剑的姿態以及脸上毫无波澜的神色,一脸讚赏地说:
  “张神医你不愧是了不得的中医。
  不仅医术高,体內似乎也有真气之力涌动。这样一来你学习剑法就更容易了。”
  说完何迎春拍了一下剑匣,一把青色的长剑竟然当场弹射而出,飞出足足三米多高。
  在掉落下来的时候,何迎春顺手抓住了剑柄,现场漂亮地耍了一个剑。
  那姿態真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给张源都看的眼前一亮,张源讚嘆道:
  “好漂亮的剑招,难怪古代的君王都喜欢看女子舞剑,这不得不说是蛮有看点的。”
  何迎春在耍完一个剑之后,笑著对张源说:
  “张神医,现在我开始教你练剑,接下来我摆什么动作你就跟著我一起摆什么动作。
  你放心,我的动作是很慢的,特別容易学,你只要模仿著我的动作做就行,完全不要在意做的標不標准。
  如果一味地追求標准,那学习起来就会很慢,反而学得不伦不类。
  你只要按照我大概出剑的方向,还有基本的动作模仿一遍就行,等模仿完我再教你下一步怎么做。”
  张源一看学习剑法竟如此简单,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立马说:
  “好啊,何道姑,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何迎春笑而不语,开始慢慢地挥舞手中长剑教张源剑法,张源还真就有模有样认真地学习了起来。
  这让站在不远处的黑桃和玛加丽娜不禁有些皱眉,尤其是玛加丽娜,小拳头都捏紧了,小醋罈子打碎了一次又一次,她气鼓鼓地对身边的黑桃说:
  “黑桃你发没发现这个道姑她目的不纯,她想抢我男人。”
  黑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
  “我说玛加丽娜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过於早了?
  什么就是你男人,那明明是你僱主,你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个保鏢,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我都没说呢,还轮得著你。”
  玛加丽娜顿时气得小鼻子都快歪了,她瞪著黑桃说:
  “黑桃你难道不气吗?你难道不难受吗?你难道不想上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道姑吗?
  她表面上是在求张神医治病,实则真就跟个狐狸精一样,他明显是在故意勾引张神医。”
  黑桃压根不在意,无所谓地说:
  “她要能勾引成功那是她的本事,管她呢,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些。”
  玛加丽娜气得直跺脚,说道:
  “黑桃你怎么能不在乎呢?你也太不正常了吧,你还是人吗?”
  黑桃无语地说:
  “玛加丽娜你能闭嘴吗?你再这样下去都要影响到张神医练剑了。”
  说著黑桃竟向后连著退了五步。
  玛加丽娜瞬间显得很突兀,好像她在向前走五步一样。
  无奈之余玛加丽娜瞪著黑桃也气鼓鼓地向后退了五步。
  二人默默看著张源和何迎春练剑。
  这一次练剑二人持续的时间足足有半个小时有余。
  张源从一开始无所谓的心態到越来越投入,到最后,在何迎春的调教下,竟然能挥舞起手中的长剑,刷刷刷地练出各种剑招,一时之间连张源自己都惊呆了,不禁说道:
  “不是吧?难道我上辈子是个侠客,对於剑法的练习竟这么有天赋。”
  何迎春看张源表现得这么棒,心中有成就感的同时,也一脸感慨,说道:
  “张神医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在剑法的学习上实在快得很,比我之前教过的任何弟子学习的都要快。
  要不这样吧,你乾脆拜我为师,以后呢,我就隨时隨地教你剑法,我会的剑法可多了,现在教你这一套不过是最基本最寻常的,而且我教其他东西也比一般人厉害,很容易就能让你学会。
  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呢?”
  张源笑著说:
  “拜师那多无趣呀,不如我直接拜为义父吧。”
  何迎春顿时扑哧一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传遍四周,这让不远处的玛加丽娜再一次气炸,脸颊都在抽搐,咬牙切齿地说:
  “不要脸,狐狸精……”
  张源与何迎春,不过都是在开玩笑。
  所谓的拜师,所谓的拜为义父,也基本上是玩笑话而已。
  练完这一套剑法之后,何迎春对张源说:
  “张神医,虽然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但有一点情况是可以 100%確定的,那就是你在武术上是有天赋的。
  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教你剑法,当然你也可以和你身边厉害的高手学习学习,我觉得你只要稍加练习再付出一些努力。
  日后一定能够轻轻鬆鬆地应对一些生活中的问题,例如被街头的流氓围攻打一些小混混,那都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
  张源听著何迎春的建议,笑著说:
  “好的,何道姑,我记住了,那咱们改日再会,你记得去我的中医门诊喝药。”
  何迎春笑著说:
  “好的,张神医,我会去的。
  那你有事情就先走吧,我还要继续弹一会儿琴,我这人比较喜欢自然风光,比较享受一个人安静祥和的感觉。
  所以就不跟著你一起去见人了。”
  张源向何迎春摆摆手说:
  “好的,何道姑。”
  跟何迎春道別之后,张源带著黑桃与玛加丽娜结伴回到了陈家老宅的主楼。
  刚进主楼大门,陈广荣、陈云山、陈云海父子三人热情无比地迎接了上来。
  尤其是陈广荣,他现在身体好了,虽然年龄大,但却是其中最精力旺盛的一个。握著张源的手激动地说:
  “怎么样啊?张神医,你有没有帮何道姑把病治好?”
  张源看著陈广荣说:
  “陈老爷子你觉得呢?
  以我的本领,就何道姑那一点小小的病症还不是手到擒来,放心,已经全部搞定了,她还送了我个小惊喜呢。”
  说话之余,张源將手中的银色小盒子在陈广荣面前摇了一摇。
  陈广荣顿时一脸的不可思议,惊讶地说:
  “张神医,这……这不是何道姑她母亲用来装白玉丹的小盒子吗?
  难道何道姑把白玉丹都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