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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南月一脸篤定地看著张源说:
  “合不合逻辑,这都没关係......反正我条件就这一条,想学巫术你就得拜我为师,
  俩各论各的,我喊你爸爸,你喊我师傅,这不矛盾。”
  张源一脸的哭笑不得。
  但是为了学会巫术,也没办法了,拜师就拜师唄,无所谓了......
  於是,张源一咬牙,笑著说:
  “师傅,你看人真准!!!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徒儿了,还请师傅不吝赐教,教我巫术。”
  郭南月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真叫一个枝招展:
  “好好好,这还差不多,看在乖徒弟,你这么孝顺的份上。
  行,那为师从今天起,就传你巫术之法,不过在正式传你巫术执法前,你好歹也得给我行个拜师礼吧。
  不能你说你当我徒儿,说一句就真成我徒儿了,好歹也得有个礼节。”
  张源苦笑地说:
  “那我给你鞠三个躬吧。”
  郭南月摇摇头说:
  “不行,鞠躬这个礼节太过於简单,你也要像我拜你为义父之时那样给我磕三个响头,这样就算正式拜师了。”
  张源连忙摆摆手:
  “不行不行,现在咱俩的关係是你已经是我义女了,我是你父亲,你说哪有父亲给女儿下跪的,那不是大逆不道倒反天罡了吗?
  而且这对你本人也没有好处啊。
  这会严重影响你的气运的,我作为你的义父,怎么能让你气运有损呢?这万万不行。”
  郭南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
  “不就是一点点没有实际意义的气运吗?
  损失就损失了,我无所谓。
  不过你要是不给我行拜师礼的话,那我也就跟你槓上了,我就不教你巫术,怎么做我就是不教。”
  面对如此坚定执著的郭南月,张源也是颇为无奈。
  为了学习巫术,这都是为了巫术啊,没办法,张源也只得妥协,便对郭南月说:
  “你看......你想多了吧,对我而言不就是寻一个小小的拜师礼......
  其实我真正在乎的,真的只是你的气运啊。
  现在你既然连自己的气运都不在乎了,那我又有什么关係呢?
  行,这就立马向你行拜师之礼,绝对让你满意好了吧。”
  说完之后张源二话不说,当场便要下跪。
  也就在张源即將要跪在地上之时,郭南月却突然拽住了张源的衣服,皱著眉头说:
  “你没有骗我????”
  张源立马便说:
  “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可是学习中医学习得非常精通之人,对於一个人的气运是有所把控的。
  你也应该明白,咱们龙国的传统文化当中,一旦建立了父女关係,父为天,子女是生活在天之下的。
  而做人也要讲究一个顺应天意,而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你的父亲,你却要我下跪,这本身就有点违背自然规律,违背风水学说。
  所以啊,对你来说真的没有一点点好处,而对我是没有半分影响的。”
  郭南月听著张源这话,若有所思地开始琢磨。
  片刻之后,郭南月看著张源说:
  “行吧,那我就相信你一回,你不用给我下跪了,就恭恭敬敬地给我鞠三个躬好了,当是代替下跪。
  不过毕竟这是行拜师之礼,你必须要诚心诚意地给我下跪,知道吗?
  不能应付我,你要是敢,我可绝不原谅你。”
  张源立马说:
  “放心啊,我这人可是很讲做人诚信的,又怎么会隨隨便便地应付你呢?
  绝对不可能,也不存在这样的事情。”
  郭南月满意地点点头说:
  “这还差不多,那好现在我就坐在这里,你给我行拜师礼吧。”
  张源自然没含糊,立马便朝郭南月开始行拜师之礼。
  连续三个恭恭敬敬的鞠躬礼完事之后,张源对郭南月说:
  “师傅,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徒儿了,你可得对我倾囊相授啊,不能不把你的毕生绝学不传给我。”
  郭南月笑著说:
  “你还真是贪心啊,竟然还想把我的毕生绝学都学走,你知不知道我毕生绝学可是有很多的。”
  张源眼神一动:
  “哦,难道你除了巫术还会很多其他方面的东西吗?”
  郭南月说:
  “那当然了。
  最基本的我现在修炼的功法普天之下,也没有比这更厉害的了,反正在我看来我修炼的功法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玄妙的功法,你见过有哪一部功法能让一个人返老还童的。
  没见过吧,可是偏偏我修炼的这功法,就能够让我达到这一目的。
  你说,我这功法厉不厉害??”
  张源竖了个大拇指,说:
  “厉害,非常厉害。
  看样子你果然是个一等一的高人,还是那种无法估量实力的。”
  郭南月笑著说:
  “那当然,我的实力是无法估量的,起码是你无法估量的。”
  张源立马顺藤摸杆,对郭南月一顿夸讚。
  反正什么好听说什么,给郭南月夸得是真的有点高兴了。
  其实说起来,郭南月隱藏在郭氏家族,每天也是比较无聊的,毕竟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孩子。
  她所能接触到的人每天都很有限,之前身边还可以有一个刘胜利隨时隨地能听她调遣。
  可是现在,刘胜利离开郭氏家族之后,郭南月身边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隨时隨地调遣的人了。
  这就让她越发的无聊,而现在,能够得到张源这种情商很高的人不断给她拍马屁,郭南月也是很高兴的。
  简单聊了一会儿之后,郭南月便对张源说:
  “在正式传你巫术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本来的名字不叫郭南月,而是叫巫行雨。
  你师傅我修炼的功法名叫【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这些你只需自己记住就行了。
  以后,出去不准对外人讲起我的事情,还有学会巫术也不能对外人讲,明白吗?”
  张源立马说:
  “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是我师父。
  那现在可以教我巫术了吗??”
  巫行雨淡淡一笑:
  “可以是可以,但为师我现在感觉身体不大舒服唉,毕竟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一直都非常的缺乏阳气。
  如果乖徒儿你能给我补一补阳气的话,那我就有动力教你巫术了。”
  张源一脸的大无语,心中默默感慨。
  老妖婆果然是老妖婆,真是狡猾啊,没得到好处之前,真是完全不愿意付出一丁点。
  既然这样,那自己就给她点好处唄,反正也不怕她反悔。
  如此一想,张源立马说:
  “没有问题......我也很清楚你的身体状况,確实眼下你的身体是得得到一些阳气的补充。
  不然你就不会享受到正常人健康状態下的那种舒適之感,行,你就先坐在这里,外套都脱掉,我接下来会给你施展火阳针法,为你注入强大的增阳之力。
  为了让乖女儿你的身体变得温暖变得舒適,为父就算付出再多也无所谓了。”
  巫行雨虽然心中有点不大乐意,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是张源在给她治病,在给她往身体里注入阳气。
  那喊她一声乖女儿,这倒也不是不行。
  等到自己传授张源巫术的时候,自己再喊他乖徒儿不就可以了吗?
  於是巫行雨点了点头:
  “那就辛苦爸爸了。”
  ............
  接下来,巫行雨將外套脱掉,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张源拿出隨身携带的银针,开始为巫行雨行针。
  这一次,张源给巫行雨行针,不仅仅是在为巫行雨补充阳气,所行针的穴位,相当一部分的作用是为了充盈巫行雨的丹田。
  隨著张源一枚又一枚的银针,扎在巫行雨身上,巫行雨的表情很快就发生了明显变化。
  先是脸颊变得渐渐红润了起来,紧接著巫行雨的额头,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种许久没有温热出汗的感觉,让巫行雨倍感享受,觉得这是真的让人舒服。
  这种感觉太爽了。
  不得不说,爸爸的实力就是好,这医术我真是得天独厚。
  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像张源这样,隨隨便便在他身上扎两针,就仿佛有一个又一个的小太阳种在了自己的体內,持续散发著热量和磅礴的能量。
  若是以后能够一直让这傢伙陪伴在自己左右,就算丹田不修復,又如何啊?
  他体內这至刚至阳的真元之力属实威猛无比,刚好能够完美地弥补自己体內的至阴之力,太过於强盛这一点,若是能让自己和他达成完美的融合............
  那说不准,自己的实力都可以在短时间內突飞猛进,不过这也只是一种美好的幻想罢了。
  然而,让巫行雨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一点情况是。
  原本浑身虽说有些不適,可是还没过几分钟呢,隱隱作痛的感觉,便从后背的经络向著全身散开,继而全部凝聚到了小腹的位置,一时之间给巫行雨痛得脸色都白了。
  儘管她在极力忍耐著这种痛苦,可是那犹如削骨剥皮般的刺痛,让巫行雨根本无法承受。
  最终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痛叫。
  张源立马对巫行雨说:
  “乖女儿,你忍住,千万要忍住啊,別乱了心神,一定要自己稳住。
  现在这种状態,疼痛只是暂时的,疼痛过后你就知道我为你施展的这一套针法有多强大了,带给你的好处是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