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言罢。
  张源稳步向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好似大地都为之震颤。
  连续三步踏出,身姿愈发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正面应对那十多名衝上来的阴鬼门成员。
  就在这些人衝到张源面前,不到两米之时。
  诡异的一幕骤然发生。
  只见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击中,身体瞬间失去控制。
  “扑通扑通扑通……”
  一个接一个毫无徵兆地倒在了地上。
  紧接著,当场口喷鲜血,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周边地面。
  那些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便开始一阵剧烈抽搐,好似被恶魔附身,痛苦不堪。
  眨眼间,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现场瀰漫著一股浓烈的血腥与诡异气息。
  目睹这一怪异现象,侯天南只觉浑身一阵发寒,好似有无数冰碴扎入骨髓。
  后背的冷汗瞬间如决堤洪水,浸湿了衣衫,牙关忍不住“咯咯”作响,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满心惊恐,眼神中满是慌乱与错愕,无法想像张源这傢伙到底习得了什么邪恶本领,竟如此恐怖至极。
  不需动手,仅凭意念就能让身边之人当场倒地、口吐鲜血而亡,这究竟是什么通天手段?
  这手段已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令他心底直发毛。
  但张源的手段並未就此停歇。
  他缓缓抬起手指,那手指仿若掌控生死的魔杖,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一切虚妄。
  依次指向侯天南身边之人,口中念念有词:
  “你病了,你病了,你也病了……”
  隨著他每说一句“你病了”,侯天南身侧便有一人轰然倒下,好似被无形巨手推倒。
  倒地之后口喷鲜血,那血柱喷射而出,瞬间昏死过去,整个过程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一个、两个、三个……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侯天南身边竟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他孤孤单单地站在原地,仿若被世界遗弃。
  他满脸的错愕与恐惧,双脚像是被钉住,无法挪动分毫,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战慄。
  这震撼的场面著实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得呆若木鸡。
  黑桃、玛加丽娜、刘胜利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三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们心底直发怵,原本以为张神医並不会任何古武术,不具备战斗力,只是个医术高明之人。
  结果此刻张源压根无需动手,只需抬手一指,告知对方“你病了”,对方竟直接倒地不起,生死未卜,这还要什么战斗力啊!
  简直如同黑暗法师,竟能做到言出法隨,这般诡异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置身噩梦之中。
  隨著侯天南身边的阴鬼门成员被清理乾净,张源的目光转而看向了那些出现在各个窗户位置、角落位置的九菊派成员,面色瞬间冷若冰霜,好似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寒声说道:
  “尔等九菊狗,还不快快在老子面前跪下来求饶,难不成你们也想得病?”
  张源这话一出,在场挥舞著武士刀的九菊派成员瞬间集体打了个冷战,仿若被一股阴寒之气侵袭。
  其中一名蹲在窗户边缘的傢伙,嚇得一个踉蹌,双腿发软,差点一头栽下来,狼狈至极。
  他们是真的怕了,然而,为首的那名九菊派成员却在此时强装镇定,好似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朝著张源怒吼:
  “八嘎呀路!去死!统统去死!”
  紧接著便化作一道黑影,挥舞著手中武士刀,疯狂地朝著张源扑了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似要与张源同归於尽。
  张源见状,不慌不忙,身姿纹丝未动,立马抬手指向对方,口中吐出冰冷四字:
  “你死了,死得很惨。”此话刚一说出口,现场仿若礼炮炸响一般,“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眾人耳鼓生疼。
  那名九菊派成员的脑袋竟当场炸开,血肉横飞,脑浆四溅,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死得透透的,空气中瞬间瀰漫起刺鼻的血腥味。
  其余九菊派成员嚇得呼吸都停滯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恐,仿若见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这还是正常人类吗?
  说对方病,对方就倒地喷血;
  说脑袋炸开,脑袋就真的爆开了,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手段?
  未免也太神乎其神了,怎会如此可怕!
  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顛覆。
  张源看著自己手段造成的震撼效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笑而不语。
  目光再次扫向其余九菊派成员,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
  “还不速速到老子面前跪下来,难不成你们也想死?”
  这话一出,立马有好几名九菊派成员嚇得当场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小跑著扑到张源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即便如此,双腿仍止不住地颤抖,尿液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积成一滩,散发出阵阵骚味。
  还有一名九菊派成员更是嚇得疯狂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嘴里嘀嘀咕咕说著一大堆眾人听不懂的话,最后竟硬生生磕头把自己磕晕了过去,仿佛唯有如此才能逃过一劫,那模样狼狈又悽惨。
  张源嘴角笑意更浓,嘲讽道:
  “很好,这才有点九菊派狗杂碎的风骨嘛,我就知道你们九菊派天生就適合当狗。
  只可惜啊,我现在並不需要这么多狗,这可怎么办呢?”
  此话前脚刚落,后脚跪在张源面前的一名又一名九菊派成员身上便传来一声声沉闷的爆炸声,原来是他们的五臟六腑发生了爆裂。
  “砰砰砰”的声响不绝於耳,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倒地,而后鲜血汩汩流出,瞬间將二楼巨大的客厅染成一片血海。
  那些还未死去的九菊派成员,已然被嚇得双眼一黑,直接晕厥了过去,现场仿若修罗地狱。
  侯天南以及他身后的一眾小弟,此刻也都嚇得魂飞魄散。
  他们哆哆嗦嗦,牙齿打架,话都说不利索,仿若一群受惊的鵪鶉。
  侯天南更是双腿一软,直接一屁股瘫坐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脸上写满了恐惧之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囂张气焰,仿若换了一个人。
  张源看著侯天南,似笑非笑地说道:
  “侯老爷子,你刚才不是挺狂的吗?
  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能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你刚才不是还要弄死我吗?怎么现在没动静了?
  我最喜欢你桀驁不驯的那一面,可现在怎么看不到了,这是因为什么呢?”
  侯天南嚇得泪水横流,脸上涕泪交加,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跪在地上。
  全然不顾满地鲜血,“砰砰砰”地给张源连著磕了十多个响头,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混著泪水糊了一脸,模样悽惨无比。
  他声嘶力竭地求饶:
  “张神医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质疑您的实力了,我该死,我不忠不义不孝,对不起阴鬼门的栽培,对不起张神医您啊!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不该与您为敌,求求张神医给我一条活路吧!”
  张源笑而不语,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指向侯天南身后眾多小弟。这些人一看这架势,嚇得哇哇大哭,仿若孩童般无助。
  有些人直接趴在地上,手脚並用,疯狂地朝著张源这边爬过来,一边爬一边涕泪横飞,惊恐万分地哭喊:
  “饶命啊,副长老饶命!我们都是阴鬼门成员,我们错了,不该跟隨著侯天南与您为敌,我们错了,饶命啊,副长老饶命!”
  可他们这番疯狂的哭喊並未换来饶恕,只见一个接一个脑袋爆开,血雾瀰漫,现场惨叫声此起彼伏。
  最终,张源杀得只剩下几个九菊派成员和侯天南。
  对於这些活著的九菊派成员,张源心中已有盘算,决定把他们交给第七区进行审问,要是能搞到些有趣情报自然最好,搞不到也无妨,让第七区的人做净化处理便是。
  实在不行,还能把他们的五臟六腑挖出来餵狗,反正对付九菊派这些阴险狡诈之辈,绝不能让他们死得痛快。
  不但要死,死后还能使用特殊超度方法,让他们永世不得轮迴,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处,方能解心头之恨。
  至於侯天南身后这些小弟,张源满心厌恶,只觉阴鬼门也並非什么好东西,能多杀一个是一个。
  这些狗东西,误国多年,全都该死,一个都不能留,留著便是祸害。
  所以张源在这事上毫不手软,儘可能把能杀的都杀光。
  侯天南见状,越发害怕,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屎尿失禁,臭不可闻。
  连磕头的力气都没了,瘫倒在地,绝望地看著张源,哀求道:
  “张神医饶命吧,別再杀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我愿为张神医赴汤蹈火,就算让我去死,我也绝不含糊!”
  张源却只是面带微笑看著侯天南,调侃道:
  “別啊,侯老爷子,您可是咱阴鬼门的人才,我对谁不敬,也不能对您这个前辈不敬啊,您说是吧?”
  侯天南满脸痛苦,哽咽著说:
  “张神医,求求您別调侃我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张源懒得再搭理侯天南,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缓缓转身,看向刘胜利以及玛加丽娜、黑桃等人,神色庄重,高声宣布:
  “现在咱们已经对阴鬼门內部完成了清理门户,接下来我宣布,青城市阴鬼门的大小事务都由刘胜利全权负责,刘胜利,你有信心代替本长老管理好这些大小事务吗?”
  刘胜利听到张源这话,眼眶瞬间泛红。
  那激动之情如汹涌潮水,瞬间將他淹没,嘴唇都因情绪的激盪而有点哆嗦,费了好大劲儿,话才从嗓子眼儿挤出来,还带著微微的颤音:
  “放心吧,长老!”
  他强抑著心头澎湃翻涌的情绪,双腿併拢,腰身挺直,缓缓弯下,当场无比恭敬地给张源深深鞠了三个躬,腰弯成了標准的九十度,额头都快触到地面。
  抬起头时,声音因激动而愈发发颤,却透著无比的坚定:
  “我刘胜利以性命担保,绝对完成任务,绝不让长老您失望!”
  张源瞧著刘胜利这副模样,脸上露出欣慰且满意的笑容,微微頷首,那动作带著认可与期许:
  “行吧,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他顿了顿,目光一凛,语气森然道:
  “对了,侯天南给我囚禁起来,他手头人脉广泛得像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业务往来更是千头万绪、错综复杂,咱们得仔仔细细地理清楚。
  等这件事处理完,我还有別的惩处手段等著他呢。
  哼,侯老爷子哪能就这么轻易死去?
  不让他尝尝世间的十八般酷刑,我绝不甘心。”
  刘胜利满脸赞同,用力地点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应和道:
  “有道理!我就知道副长老您宅心仁厚,不捨得让侯天南轻易离世。
  放心,我一定照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保证把事儿办得妥妥噹噹。”
  说著,他眉头微皱,面露疑惑:
  “不过,这在场的九菊狗咋处理呢?”
  张源略作思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仿若智珠在握,开口说道:
  “九菊狗啊,確实有点棘手。”
  他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间透著果断:
  “这样吧,你挑那些还没断气的,把他们尸体绑结实咯,就像捆货物一样,一点儿都不能松,扔到別墅外面的野滩里去,权当是送给第七区的一份『大礼』。
  这回咱们的行动,第七区大概率有所察觉,我可不想暴露身份,得让这些九菊派的傢伙噹噹诱饵,把第七区的注意力引开,好方便我顺利脱身。
  如此一来,谁能猜到我是第七区的臥底?哈哈哈哈。”
  张源越说越得意,笑声爽朗,在屋內久久迴荡。
  刘胜利满脸钦佩,眼睛瞪得老大,竖起大拇指,那动作又快又用力,连忙表態:
  “哈哈哈,高招啊!我这就按您吩咐的去办,绝对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