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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109.北原白马就是一个披著羊皮的狼(4k)
  函馆湾镶上橙红色的边,少女的脸上也带著配红。
  两人都没想让步,长瀨月夜不愿意说出所谓的真相,斋藤晴鸟则摆出一副不说不让走的姿態。
  “晴鸟!月夜!”
  就在两人在反覆纠缠的时候,由川樱子摇曳著三股辫,发出咔噠咔噠的跑步声,连忙从社团大楼里跑出来,
  “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些什么?打架?”她喘著粗气到两人的跟前。
  斋藤晴鸟的手臂趁机从长瀨月夜的腋下穿过,手抵在她的肩膀上。
  现在的情况,是她不鬆手,月夜就不可能逃开了。
  “这是我和月夜的私事,和樱子你无关,”斋藤晴鸟涨红著脸说。
  长瀨月夜咬著牙说:
  “放开我!你別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能不能成熟一点!”
  由川樱子澄澈漆黑的双眸儘是惊,因为这两个人平日里光是一言一行都展现著礼仪教养,从未见过在大庭广眾之下做出这么过激的举动。
  “你也没这个资格来说我!”斋藤晴鸟反驳道。
  由川樱子伸出手想插手,想先將两人分开:
  “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这样下去大家都在气头上,什么都解决不了。”
  可怎么使劲,都是徒劳。
  “我也想好好谈,是谁先动手的!”长瀨月夜的双手抓住胸前束缚著她的手臂。
  斋藤晴鸟不甘示弱地说道:
  “强拉著我走的人明明先是你吧!”
  “月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由川樱子直勾勾地望著她的脸问。
  “唔长瀨月夜紧咬著牙,她並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多人知道,脑袋里仿佛有信號灯在一闪一灭,喉咙像被掐住,喘不过气来。
  “事到如今,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斋藤晴鸟露出一副生气的表情说,
  “有勇气来找我,结果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说到底,胆小的人其实是你吧?”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由川樱子嘧了口唾沫,她愈发感觉自己显得很多余。
  见长瀨月夜始终保持沉默,斋藤晴鸟脸一横,她不知道风暴会扩大到什么地步,到底要破坏到什么程度,完全猜不出来。
  但她还是深吸了口气,以豁出去的语气说:
  “你不说那我先说,樱子,其实北一—”
  “住口!”
  长瀨月夜大声呵斥,让斋藤晴鸟即將说出口的话给卡在喉咙里。
  像暴风一样驱使著她制止的衝动到底因何而来,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只是觉得如果不制止,斋藤晴鸟可能就真的要完了,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
  她不愿意见到那副场景。
  “我说。”
  长瀨月夜的喉咙中响起宛如风琴一般,清澈的声音,低垂著眉毛以悲伤的表情说,
  “我退部的原因並不是因为大家,只是单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想尽力去改变现状,所以吹奏部的活动我无法再兼顾,当时在甜品店里说了那些话,真的对不起。”
  斋藤晴鸟的眼中出现了“果然如此”的色彩,束缚著她身体的手臂鬆了力道:
  “什么原因?有什么原因是我不能帮忙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晴鸟你能做到的。”
  虽然斋藤家也很有钱,但晴鸟和她一样,每个月只能得到固定的五万內零钱,其中包括信息通讯充值、吃喝行等等。
  由於两家是生意合作的关係,来往也亲近,导致对孩子的教育都差不多,一个月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並不是说家里人给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上千万隨便用的那种,用完就给补。
  绝对不能超,超的额度,需要自己下个月的零钱来补,管得十分严格。
  和两人不同,因为神崎惠理是过分的可爱,导致她家里的长辈也过分宠爱,
  是真的给她好几张能自由支配的银行卡,是真正能实现消费自由的富家小姐。
  只是也没见过她大肆消费就是了。
  “这句话是瞧不起我吗?”斋藤晴鸟质问道。
  “都说了不是你能做的,我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能给我点隱私?”
  长瀨月夜侧过头望看她的脸说。
  斋藤晴鸟沉默了一阵,终於彻底將手收了回来。
  长瀨月夜见终於能自由行动,连忙起身,有些后怕地望向拍打著裙摆的黑腿袜少女说:
  “我已经说完了,你应该能做到吧?”
  “嗯,走吧,路上我会给你说清楚的。”斋藤晴鸟浑浊地喘气,拍了拍腿袜上的沾染的灰尘。
  长瀨月夜看向四周,围观的学生並没有閒的留下来继续看,见她们分开后就各自走自己的路去了。
  只有少数的吹奏部部员,还在社团大楼那边探出脑袋观望。
  “樱子,对不起,其实我和大家在一起吹奏的时候很开心,今年的大会,会为你们加油的。”
  “这个......嗯。”
  由川樱子细眉低垂,事到如今她还是什么都无法理解,下来本想“劝架”的她,什么都没办到。
  不过也不是没收穫,起码她知道了长瀨月夜的离开,並不是因为吹奏部的问题。
  可这並不代表著吹奏部本身没有问题,差劲是真的,月夜的说辞还是过於温柔了。
  “走。”
  长瀨月夜虚弱地扬起视线,望向斋藤晴鸟,她泛红的脸蛋和脖颈的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
  “嗯。”
  一旁,由川樱子简直就把目不转晴看著她们到最后一秒,仿如当成了自己的义务。
  口在前往北原白马家的街道上,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斋藤晴鸟的头髮是茶色的,在夕阳的照射下,髮丝显得有些透明。
  长瀨月夜不敢和她並排走著,只在她身后隔著几米步,哪怕现在斋藤晴鸟直接撒腿就跑,她也没力气追上了。
  “你知道这种事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即便如此,长瀨月夜还是想告知她这件事的严重性,
  “不管是裕香还是北原老师,都会因为你毫无证据的举报而遭到周围人的歧视,哪怕这件事调查出来不是真的,但在此之前,他们两人早就被谣言给重创的遍体鳞伤了。”
  斋藤晴鸟低垂睫毛的疏影落在黑色的瞳孔中,居民区的道路上很是安静,也很温暖。
  “既然北原老师敢做,他也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
  她的话顿时让长瀨月夜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急促地说道:
  “什么敢做?裕香都已经说过了和北原老师不是那种关係!”
  斋藤晴鸟条然停下脚步,侧过头来望著身后的少女说:
  “那只是裕香为了保护北原白马所说的假话。”
  “假话?”
  长瀨月夜看著晴鸟贴在额头上的刘海,低垂的眉毛,和破碎感十足的脸蛋,
  顿时感到心跳加速。
  街道的梧桐树枝叶,在暮色下像掺了金粉的薄纱,斜阳从西边居民屋矮墙斜切过来,將整颗树剖成明暗两半。
  从枝缝间倾洒的斑驳碎光,在斋藤晴鸟的身上隨风流淌,少女的唇都仿佛被烘焙成了琥珀色的晶。
  “你知道裕香跟北原白马回家的那天晚上,在便利店里买了什么东西吗?”
  斋藤晴鸟皱著眉头说。
  长瀨月夜困惑地说:
  “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那周的便利店员工正巧是我的朋......认识的同学。”
  斋藤晴鸟恢復成了往日的模样,温和地用手授著髮丝说,
  “她和我说,裕香在便利店里买了个东西,结果发现那天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是北原白马。”
  “你不说清楚,光说买东西我怎么懂?”长瀨月夜那张清丽的脸蛋显得有些不满。
  斋藤晴鸟深吸了口气,目光笔直地落在长瀨月夜的脸上,以豁出一切的表情说道:
  “她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盒保险套。”
  从她的口中听到了不可能听到的词汇,长瀨月夜白皙的脸颊一下子都红起来了,双眸猛地睁大。
  “这......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捂住嘴,不知为何,胃部突然有一种反呕的感觉。
  斋藤晴鸟紧绷著脸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裕香那一天和北原老师在一起,除了和他用,还能和谁用?”
  “怎么会,你的朋友一定是看错了。”
  长瀨月夜的心里自然不愿意相信这些,因为和北原白马这些天的相处,她自认为北原老师是一个极其温柔,也懂得很多道理的大人。
  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学生做出这种事..::.
  如果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掉进了北原白马的陷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让她放鬆警惕?
  斋藤晴鸟刀刃般闪亮的光芒,直射进长瀨月夜的心中:
  “我也怀疑过,所以我特意拜託她去看监控了,確定是裕香买的没错,在店门口和她会合的男人,也是北原白马。”
  长瀨月夜感觉气氛很不对劲,掌心又开始渗出汗水。
  不会吧.::
  她仿佛能听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声,脑中甚至已经幻想到了北原百马利索地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指腹滑过她的小腹。
  “但是......裕香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差异。”
  斋藤晴鸟单手抱臂,微微低垂著眼帘说,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逼迫的,但她的状態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了北原老师,
  所以才对这些行为默不作声甚至充许,我也思考了很久,直到惠理好像也愈发沉迷,我就知道不能再想下去了。”
  长瀨月夜表现出不敢置信的模样,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极深。
  她怎么也不敢想像,曾经的朋友竟然和北原白马发生了关係,不仅没有发出呼救,还可能因此喜欢上了他....
  斋藤晴鸟见她一副“天快要塌”的表情,顿时皱起眉头说:
  “月夜,你和北原白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繫?”
  长瀨月夜没想到被反覆鞭挞的人竟然是自己,平日中清冷的小脸蛋红润不已“没什么关係.....
  如同为了照顾自己的自尊心,长瀨月夜並不选择將事情脱口而出。
  斋藤晴鸟吊起眉梢,用力抓住肩带说:
  “我承认举报会给裕香带去痛苦,同时也带著我的私心,但北原白马让裕香去买那个,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事情变成这样,你难道能说都是我的错吗?”
  “我:
  长瀨月夜的裙摆隨风翻起,膝盖往上一部分白的腿肉,暴露在空气中。
  斋藤晴鸟用更加稳重的表情说道:
  “如果北原白马离开吹奏部,我確实会从中受益,但不这样继续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会落入北原白马的手里,到时候我再举报就晚了,现在吹奏部里有很多女孩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特別是雨守。”
  “怎么会这样......:”长瀨月夜整个人如同排水渠的凌乱髮丝,隨著水流来回徘徊。
  斋藤晴鸟抿了抿乾涸的嘴唇说:
  “月夜,你现在还想要我去给北原白马道歉?”
  “可是......裕香她.....
  看著长瀨月夜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斋藤晴鸟的眉宇皱著一团说:
  “裕香她现在是鬼迷心窍,等过一段时间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多愚蠢了,
  我想迫於压力,北原白马如果有自知之明,是会自己离开的。”
  “可如果他们两人是真心的呢?你该怎么办?”长瀨月夜的声音显得有些迷茫,“这样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太过分了。”
  斋藤晴鸟的喉咙动了动,低声说道:
  “如果是真心的话,事情过后我也会跪著求北原原谅,毕竟確实让他的人生发生了变动。”
  淌著冷汗的长瀨月夜,望著表情认真的斋藤晴鸟说:
  “不行,还是要和北原老师当面对质,说到底,这都是晴鸟你的一番推测。”
  “裕香和他在一起买那东西了,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要是我將便利店的监控录像交给学校,北原白马哪里还能休假!早就被带走了!”
  斋藤晴鸟一脸认真地回答,
  “裕香她是一个人住在函馆的,还能帮谁买?难道一定要拍到他们两人做的画面你才甘心?你为什么就一直这么单纯呢!”
  “唔一一”
  她显得有些生气,让长瀨月夜的眉梢微颤,握紧了拳头掏出手机说,
  “还是要把裕香一起叫过来,这件事当事人必须要当场,把一切都搞清楚。”
  斋藤晴鸟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著,她以一副成熟稳重的態度说道:
  “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我也没办法,別把大人想的太简单,北原白马可能就是一个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