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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143.合宿:全道大会a编选拔,你好
  “真是的,明天要向北原老师好好抱怨一下,这里隔音又不像音乐厅那么好,他们说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等等!你说话归说话!手突然伸到我被子里做什么!”
  “我是没抱东西就睡不著的类型啦.....:”赤松纱耶香笑嘻嘻地说。
  “不会给你抱的,太恶了。”铃木佳慧厌恶地拍著她的手。
  赤松纱耶香收回了手说:
  “话说回来,你们有交过男朋友吗?”
  “没有,没遇到过能突然心动的男生。”
  “我也是,函馆的超级美少年难道都离开北海道了吗?还是都转生到东京了?”
  “这个倒是没有,因为我太普通了,身边的女孩子都比我漂亮。”
  “部长你这句话也太唱衰了吧..:.
  赤松纱耶香直接坐了起来,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们在场的可都是温柔的美少女,可是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不觉得太惨了吗!”
  铃木佳慧在旁笑了起来,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轻易地辨识出她的脸庞:
  “除了你之外,確实都是温柔的美少女。”
  “那有什么办法,吹奏部的女生更容易被拥有实力的前辈所吸引,异性在这里占不到半点好处。”渡边滨忽然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说道。
  好看在吹奏部没有用,必须还要將乐器吹的好才行,顏值实力两不缺。
  赤松沙耶香露出沉思的表情说:
  “那吹奏部现在最厉害的女生和男生是谁?”
  “女生应该是长瀨同学,男生.......唔......太惨了,真是一个都没有呢。“
  “我倒是不觉得我最厉害.....:”长瀨月夜本想当一个听眾,没想到自己还被牵扯进去了。
  这时,雨守的双手抓住被褥,十根手指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北原老师。”
  赤松纱耶香笑著说道:
  “这个太赖皮了啦,他可是老师哦,不能算在內的。”
  雨守用力夹紧双腿,夹杂著气息的声音说著模稜两可的话:
  “在我心里,最厉害的永远只有北原老师一个人。”
  少女的话在被夜色染成一片漆黑的世界,听起来格外清晰。
  神崎惠理睁开朦朧的睡眼,她抓住被子,拉升到能盖住脖子的高度。
  磯源裕香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她心中明白为何会这样,只能难以启齿地將脸埋进被子里。
  三年级的女孩子们都已经十六七岁了,多少能明白雨守说这句话的含义,在心中惊一阵后,没人敢接著话题继续聊。
  “听,那个......我觉得天海学弟还不错。”有个女生说道。
  “別,这个人太会偷懒了,而且看上去眼晴不太老实,第一印象挺差的。”
  “那松岗学弟?”
  “嗯..::..他看上去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棒球小子。”
  “唔,这个听上去还不错矣,有点滤镜了。”
  “但却是那个一直在捡球,求著教练让他上场的替补,结果三年下来光端茶送水,什么比赛都没上。”
  “有这么惨吗.....
  “不过看上去挺老实的。”
  “这个时代的“老实”听上去不像是正能量矣。”
  “不过我还是只喜欢有才的帅哥吧。”
  北不知不觉,话音就戛然而止,从各个角落都传来了酣眠的鼻息声。
  在恍惚之中,长瀨月夜睁开眼晴,与黑夜相同顏色的长髮,在洁白的枕头上披散开来。
  她重新闔上眼睛希望能入睡,但单薄的眼皮不似先前那般沉重。
  侧过身子,磯源裕香恬静的睡脸映入眼帘,隱约能察觉到少女呼吸的频率。
  长瀨月夜从枕头下取出手机,静悄悄地钻出被褥,想喝一口水再上个卫生间,然后再回来睡觉手蹋脚地拉上门,来到昏暗的走廊上,她才刚亮起手机屏幕。
  时间是凌晨两点,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默,窗外的景色笼罩在银色的光华下,森林烘出了浓厚的黑影。
  长瀨月夜来过这里两次了,对自动贩卖机和卫生间等场所都轻车熟路。
  来到楼下,白天练习的音乐厅佇立在眼前,她来到自动贩卖机前,从机器里散射出来的光线格外刺眼。
  这里的饮料比外面的都要贵个一百门,学校里最火爆的商品草莓牛奶,在这里也要两百八十用。
  “长瀨同学?”
  这时,身后冷不防地传来一道声响。
  “婴一—!”
  长瀨月夜嚇得浑身紧绷,胆子小的几乎都快撞上自动贩卖机了。
  见她反应这么大,北原白马见状连忙说道:
  “没事吧?”
  长瀨月夜定晴一看,才发现是北原白马。
  他穿的衣服比平时简单多了,一件宽鬆的白色t恤和一件短裤,脚上还穿著拖鞋。
  懒散的模样和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呼......”长瀨月夜轻轻拍了拍胸,感觉双腿就像融化了的玻璃一样软软的。
  北原白马望著她那张被嚇到苍白的脸:
  “我有这么嚇人吗?”
  不得不说,好看的女孩子穿什么衣服都美,丝绸般的黑髮在背部倾泻而下,裸露的四肢纤细白暂。
  而且长瀨月夜看上去没有穿罩,很软,刚才被嚇到蹦的一下都在跳。
  “没,是我总是一惊一乍的。”长瀨月夜极力保持著冷静说。
  “喝水吗?我请你。”
  北原白马站在她身边说,
  “草莓牛奶可以吗?我看大家好像都喜欢喝这个。”
  “嗯。”
  不一会儿,自动贩卖机就掉出了一盒草莓牛奶。
  “北原老师您不喝吗?”长瀨月夜接过来说。
  “我只是出来透气的。”
  “透气?”
  “有些男生的打声太大了,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睡不著就出来透透风。”北原白马说道。
  “啊.....这样。”
  长瀨月夜拆下吸管,对准插入,
  “说起来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下面的男生还很吵呢。”
  北原白马愜了一下,说道:“抱歉,是我没管好。”
  “没事的,北原老师当时应该不在。”长瀨月夜对著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其实我是一直在的......”北原白马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脸颊。
  他也才刚大学毕业,男高中生其实是处於最会“发癲”的年龄,他也一下子被引进去玩了。
  长瀨月夜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脑海中回想起楼下男生们说的奇怪台词,一想到北原老师可能也在说这些,忽然就捂住嘴笑出了声:
  “噗一—”
  “怎么了?”
  长瀨月夜纤长睫毛下的臥蚕,笑起来很是饱满:
  “没,只是觉得北原老师也是个男生。”
  ...这意思是我长的不像个男生吗?”
  “不,我没这个意思。”
  长瀨月夜不由自主地又笑出声,每次和北原白马相处的时候,她的心情都会轻鬆很多,內心升腾起清朗而真挚的感情。
  “裕香今天和我说过了,她和晴鸟之间一笔勾销。”
  这句话能当著北原白马的面轻盈地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北原白马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还是斋藤晴鸟亲自来和他说的。
  而让他感到说异的是,这件事长瀨月夜竟然是等到裕香来告诉她的。
  “不管怎么样都要往前看,毕竟不美好的往事会限制人的能力与发挥,时间没多久了。”
  长瀨月夜的小脸一红,每次在他面前,自己的心就像没了瓣的朵,赤裸裸地露出蕊被他凝视著:
  “您都看出来了....
  “我一直在关注你,如果无法察觉出来反而是我的失责。”北原白马说。
  长瀨月夜的心有些乱糟糟的,有些不好意思去凝视他的脸,只好含住习惯喝了一口。
  草莓牛奶的味道很甜,咽下去后,味蕾会留下淡淡余韵,非常舒服。
  “北原老师,晴鸟最近有去找你?”她问到。
  何止是有,简直相当於查勤了都。
  但北原白马没选择如实说出口,而是隨意塘塞道:“偶尔会上门道。”
  “唔..:..:”长瀨月夜吞了口睡液,口动的比思绪更快,“如果晴鸟回来,北原老师您会孤立她?”
  北原白马望著她笑:
  “在我理想的吹奏部里,我不希望部员们会出现这种不必要的顾虑。”
  长瀨月夜喜欢这种用言语窥探对方真心的做法,这是和对方取得共鸣最简约的方式。
  那份温柔仿佛都要陷进长瀨月夜的心里,这个瞬间,一股不知是恐怖还是快感的感觉,过她的后背。
  脑中此时响起了不知何时听到过的警笛声,如同平交道上,列车即將经过时的刺耳警报。
  “我先走了,北原老师您早点休息。”长瀨月夜说。
  “嗯,晚安。”
  “晚安。”
  北原白马望著连衣睡裙的少女扭身离开,他也买了一瓶纯净水,咕嚕咕嚕地喝著,回到了男生宿舍。
  天海苍的呼嚕已经停止了,他回到自己的床位上躺下。
  第二天的早上五点,北原白马就自然醒了。
  本想把设定在七点的小闹钟关掉,但想了想这些男生可能会懒床,索性就放著。
  室內的冷气很足,八个男生都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
  按理来说二十五摄氏度就已经很舒服了,但男生们都很喜欢將空调温度降到二十一摄氏度左右,然后包得紧紧的睡觉。
  北原白马轻声走出房间,洗漱完毕来到外头。
  森林的清晨空气清新,他深吸一口气,肺部瞬间鼓起,每一颗肺泡仿佛都在因吸入乾净的空气而感到雀跃。
  本来这次暑假是要回东京去玩妹妹的,可惜还有吹奏部这一档子事。
  决定了,今年得个全国大会的金赏,然后直接辞职休息,到时候再回来看看神旭高中还要不要他。
  不要也行,以他的指挥能力,全国各地都会有学校抢著要。
  作为管理老师,和学生最大的不同就是,在这里做什么事情都没人管,是能无视合宿手册的存在。
  禁止外出,对他无效。
  四宫遥已经换上了运动服,头顶戴了个鸭舌帽和他匯合。
  现在时间还早,完全能爬一次惠山再下来,毕竟这山不会很高。
  “真好,和男朋友出去看风景,还要等到他的女孩子们睡觉的时候。”四宫遥挪输道。
  .”北原白马面露难色,“那我也没办法,晚上出去也太危险了吧,这里可不是函馆山,晚上是没灯的。”
  四宫遥楼住他的胳膊说:
  “逗你玩呢,赶紧走吧。”
  时不我待,两人带上一瓶水朝著惠山森林走去。
  耳边,传来鸟儿的扑腾声与流过碎石的宗宗水声,有什么生物从草丛中飞快地蹄出来,又入了另一片丰茂的树林中。
  在一片开阔的河滩地,两人稍作休整,拍照留念。
  北原白马喝了一口这里的溪水,没书本上说的那么甜,没有味道,但確实很甘凉。
  再往上走,来到了半山腰的海峡展望台,太阳在海边吐出灿烂的朝霞,海面上的波光宛如数以亿计的鱼鳞。
  “早上好一一!”北原白马大声呼喊。
  因为太过宽阔,听不见任何回音。
  休息一会儿又往上走一小段路就能抵达惠山展望台,这里看得更清楚,清晨的阳光扑打在脸上很舒服。
  拍了些照片,和四宫遥来个象徵意义的山顶之吻,两人就结伴下山。
  回到集训处,已经是七点出头了,北原白马洗完澡回到餐厅吃饭,里面已经坐满了吹奏部的部员,都在紧张地吃著饭。
  但是她们一看见北原白马进来吃饭,就知道不用著急了。
  “北原老师你起的真晚啊。”久野立华端著早饭坐在他的身边,盘子里放的事培根、煎蛋、香肠。
  雾岛真依也坐了过来,盘子里面有一颗小番茄:
  “北原老师今天是去爬山了?”
  北原白马点点头说:“对,想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就早起爬山了。”
  “唔,北原老师为什么不喊我啊?”久野立华鬱闷地说道,“我也想去爬山。”
  “想爬山的话,我们明天早上就一起去唄。”长泽美雅和后藤优也坐了下来。
  只是两分钟,北原白马的身边就又坐满了少女。
  “这个估计不行。”北原白马直接拒绝。
  “为什么?”
  “规定是这样的,你们外出的话,我无法保障你们的安全。”
  “那北原老师可以带我们一起去。”
  ..看过一次的风景,倒是没多大兴趣了。”
  “这种人生態度可不行啊北原老师。”
  久野立华挺起“引以为傲”的胸部说“每一件事都需要去慢慢体会的,光一次是感受不到其中美好的,很多东西需要多次品味才能领悟其中真諦!感受万物的奥秘!”
  “这就是你睡觉时一直钻真依被窝的理由?”长泽美雅吐槽。
  雾岛真依苦笑了下,昨晚的睡眠质量確实有些差,但还好做过心理准备,也不是太糟。
  “总之不准出去爬山。”
  不管久野立华怎么撒娇,都无法通融。
  北原白马吃完饭走向音乐厅,准备开始吹奏部的练习。
  早上的训练是依旧是全声部合奏练习,下午他允许学生们自由安排时间,是个人练习还是声部练习,让她们自己决定。
  大部分人都选择自由练习而不是声部练习,每个人都寻找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开始吹奏练习。
  本来有的部员都打算去休息了,结果发现同声部的人还在练习,硬是不敢去休息。
  夜幕逐渐降临,晚饭的气氛不比清晨,显得愈发紧绷,仿佛有一根隨时会崩断的弦。
  特別是铜管乐器的部员,因为人数多近百人,所以今天北原百马只会先决出铜管乐器的a编对她们的逗些人来说,战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