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214. 你猜猜,好姐妹谁没受到邀请?(4k)
体育老师是真挺閒的,这是北原白马上了一节体育没几分钟,就总结下来的经验,
虽然不能回到职工办公室,但他还能待在遮掩棚下面玩手机,只需要时不时注意操场上有什么情况。
在高大铁丝网围住的网球场上,时不时传来富有节奏、宛如击鼓一般的声响。
阳光从铁丝网与树荫的缝隙间洒落进来,儘管被切割成丝缕,温和的光线依旧追逐著少女们繁忙的身影。
是雨守和磯源裕香两个人,她们穿著盖住柔嫩大腿的白色网球裙,隨著动作上下起伏,能看见被风抚起,露出浑圆的臀部。
但短裙里面是安全裤,还不是那种薄薄能勾勒出轮廓的安全裤,更像是牛仔短裤。
北原白马有些纳闷,网球短裙难道都是自备安全裤的?为什么和他在电影上看的完全不一样?
陷入沉思的他,背靠钢管椅望著打球的短裙少女,微风徐徐,草尖隨之轻颤,空气中瀰漫看一份不经意的愜意。
雨守同学真不愧是模特身材,穿白色网球裙真好看,美腿的比例都能和长瀨月夜比了。
磯源裕香经常跑步练习,双腿的线条流畅而紧致,不显得粗壮却充满弹性,简直是美丽与坚韧完美结合。
再看一眼操场上穿著短裤的男生们,真是一堆茂盛的腿毛。
看累了,稍作休息,闔上眼皮隱约能窥见阳光的粒子,真想一辈子都沉浸在这寧静之中。
“北原老师.......北原老师?”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响,北原白马睁开眼睛,=发现是由川樱子,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怎么了?”北原白马问道。
由川樱子用手背挑起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说:
“有件事我们很早就想问了,但不知道能不能问。”
北原白马有些异地望著她,隨即咧嘴一笑:
“你都已经这么说了,如果我回答最好別问,好像也不太礼貌。”
“唔.......”由川樱子抿紧了嘴,最后放鬆道,“你在文化祭的那天,会和合唱部的部员们一起上台表演?”
“合唱部?”北原白马挺直了身,困惑地说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和合唱部的同学们上台?”
他是吹奏部的指导顾问,又不是合唱部的指导顾问。
“因为她们在门票上面写了特邀嘉宾是您。”由川樱子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北原老师对於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北原白马著实又证住了,闷声疑惑道:“应该不会吧?她们没和我谈论过这些事情。”
“有的!”
由川樱子忽然拉开了运动服上衣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白衬,把北原白马嚇了一跳。
她將手伸了进去,从匿兜里取出一张门票说:
“你看这个,上面有写特邀嘉宾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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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接过票一看,发现还真的,上面有他的名字。
“太过分了,如果没经过您的同意就这样做,对您和整个吹奏部来说简直太蔑视了。”由川樱子说道。
见她一副“她们怎么能这样做呢?”的鬱闷表情,北原白马只能在心中苦笑。
他想去和哪个社团接触,吹奏部其实是没有过问权利的,毕竟只是担任指导顾问,没什么更深的羈绊。
其实说的难听点,就是吹奏部的女孩子们管太多了,把北原白马当吹奏部的禁了。
就像今天的田径部少女们一样,是一点都不让碰。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吸口气说“啊.......这个啊...
?
听到北原老师的语气突然沉思,由川樱子微微睁大了眼睛说:
“您答应过?”
“可能是我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她们觉得我会上场吧,不过这都是小事,你们不用放在心上,专心文化祭的表演和接下去的全国大会就行。”
北原白马將合唱部的票递给她,温和地笑著,言语间不停地对这个三股辫少女旁敲侧击,
“毕竟我也是神旭高中的老师,能给同学们提升点声乐经验也是好事。”
“嗯...:::.行吧,那今天是继续全国大会的练习,还是文化祭的呢?”
“按照时间表上的来进行,下午四点后你们就自行文化祭的曲子,指挥的话..:::
北原白马的目光看向了在打网球的雨守,不停跃动的白色短裙太过惹眼,
“辛苦一下雨守同学,她的指挥我是相信的。”
“好,那打扰了。”
“没事。”
转身离开的由川樱子起初並未察觉到什么,直到脚下的鞋带开了,蹲下身系的时候,
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北原老师其实是在说一1我是神旭同学们共同的老师,並不是吹奏部的独属,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处理,你们不要太过分,全心思管好接下去的比赛”。
可能自我解读有些严厉粗俗,不像是他会表达的话,但由川樱子认为八九不离十了。
北原老师觉得她们管太多,需要关心的点错了。
由川樱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繫著鞋带的手指都热起来。
樱子!你这样不就和雨守同学一样了吗!
“唔一一!”
由川樱子抬起双手捂住脸,试图掩饰慌乱,但耳根的红润却出卖了內心的羞涩。
“樱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身前,拿著宝矿力的斋藤晴鸟走了过来。
“没事。”由川樱子站起身,手一直揉搓著耳朵,“有虫子飞了进去。”
斋藤晴鸟的眼眸睁大,担忧地说道:
“那可不得了,快要去医务室。”
“没事没事,它自己又跑出来了。”由川樱子笑著摆摆手,耳朵红的像正值摘季的草莓。
“嚇我。”斋藤晴鸟轻舒了口气,目光落在坐著的北原白马说,“北原老师在忙吗?”
“啊....:..应该没有在忙。”由川樱子说。
“这样。”
“你要去找他?”
“不行?合唱部的事情你不是知道?”
斋藤晴鸟的脸上挤出温柔的笑容,夹著少女音说道,
“这样下去,那些女孩子好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为北原老师在开学典礼上和她们说几句话,就是她们的老师了。”
“不是由川樱子觉得晴鸟的话说的有些过激了,手不停掂量著身后的三股辫说,
“我觉得北原老师应该不会介意的,这种事还是別和他说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文化祭的曲目练习和比赛曲才重要。”
然而斋藤晴鸟却不以为然,嘴角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樱子你难道希望看到北原老师將时间在其他社团的身上?”
“唔...:::.:”由川樱子望著她那张恬淡的笑容,內心十分纠结。
北原老师可是和她暗示过的不要管。
“我觉得还是不要这样了,北原老师会更喜欢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样他才会开心。”由川樱子说。
“那是你们哦,不是我。”斋藤晴鸟笑了笑,径直朝著北原白马走去。
由川樱子为难地捏了捏樱色的下唇,她感觉晴鸟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裕香和雨守同学打网球真厉害呢。”
在北原白马全神贯注看少女打球的时候,悦耳的声音传入耳朵。
侧目一看,斋藤晴鸟將一瓶水放在桌子上,望著他笑,
“辛苦了,给您喝。”
北原白马朝著她点点头。
辛苦?他一点都不辛苦。
带薪坐著,吹著微风,看著少女裙摆飘飘,简直不要太爽。
斋藤晴鸟像女僕一样站在北原白马的身边,看著將目光投向其他地方的北原白马,笑著说:
“北原老师喜欢看裙子?”
“嗯?”北原白马一脸惊地回头望她。
她怎么知道的?自己曾经玩绝地求生还充钱买小钥匙,就是为了想要小裙子。
结果没抽到小裙子,钱没了,人还搞抑鬱了。
“如果您想看的话,我可以穿给您看。”
斋藤晴鸟的指腹捏著髮丝往下授,眼帘微微下垂,嘴角露出笑容,
“但在学校里有些不太方便,要不今晚您来我家?”
北原白马难得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转移话题道,
“家?你和家里人关係搞好了?”
.:”斋藤晴鸟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不少,低声说,“没有,他没有和我联繫,我还是住在出租屋里。”
北原白马取过桌子上的宝矿力,轻轻一拧说:
“原来还有这样的家人。”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已经不能算是家人了。
“不过已经没事了。”斋藤晴鸟的手摁在开著的內衬胸前,轻声说道,“只要有北原老师您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咳咳一一”北原白马被水呛住了,忍不住打著咳嗽,
“嘛,真不小心。”斋藤晴鸟走上前微微俯下身子,小手轻轻拍著他的背,“喝水还是小口小口喝比较好。”
北原白马感觉肺部都在轰鸣,说的倒好听,他被呛到都是因为谁。
这可是学校,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他还能活吗?
少女自然垂落的茶色髮丝落在北原白马的手臂上,他微微缩回了手说:
“找我有什么事?”
“刚才樱子和您说些什么话呢?斋藤晴鸟没有回答,而是自己提出问题。
与和由川樱子的对话不同,北原白马和斋藤晴鸟之间的对话,显得很直白:
“就是合唱部的一些小事,你不要管了,专心其他事情就好。”
见他这种態度,斋藤晴鸟的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像个深闺少妇般抱怨道:
“我明明都这么示好了..
2
北原白马沉默不语,仰起脖颈,將唇凑近瓶口,喉结隨著吞咽的动作而在上下滚动,
一滴水珠都没从唇边露出来。
他没理由不喝,因为这买水的钱十有八九也是他给的。
“呼......”他抿了抿嘴说,“身上的钱还够吗?”
“嗯,够。”斋藤晴鸟的右手轻轻捏著左手食指说,“还有一件事我先问问您六“说吧。”
“你之后,是要去东京参加教师研討会吗?”
“对。”北原白马点头承认斋藤晴鸟2了口唾沫,双脚轻盈地併拢,双手指尖微微相触,像是怕惊扰周围的空气,轻声细语地说道:
“东京音乐大学的开放日,也在那几天,对吧?”
“你想让我带你去?”北原白马一下子就读懂了她的心思。
“不.......行?””
北原白马挑了挑眉,她这幅模样,不像是知道长瀨月夜与神崎惠理也要去的样子。
“你来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体育课的时间快要结束。
“为什么?”
斋藤晴鸟先是一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晴微微一眯,显得不太高兴,
“月夜来找您了?”
“嗯。”北原白马语气淡然地说道,“我也邀请了神崎同学,这对她来说是不错的成长机会。”
你猜猜“三姐妹”,唯独谁没受到邀请?
斋藤晴鸟的右手紧紧捂住手腕,心中仿佛点燃了一团暗火,炽热而压抑,烧得她胸口发闷。
“为什么不来叫我呢?不是您想让我考东京的吗?”她咬紧下唇问道。
北原白马如实和她说:
“因为你们三个人的关係並不是很好,一起去的话,可能不会有太好的反应。”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臟,思绪如同被狂风捲起的落叶,杂乱无章地翻飞。
因为她们两人先来了,所以不想带她去。
斋藤晴鸟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在手腕的肌肤上留下弯月的痕跡:
“如果说,我想去呢?”
北原白马回头望她,少女的双肩自然下垂,流露出一股不经意的从容。
真是和当初在吹奏部里一样,身上散发著莫名其妙的自信。
“作为老师我是没什么意见,你去问问她们两个人吧。”
北原白马站起身,將宝矿力握在手心里,语气平淡地说道,
“如果她们不愿意,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和朋友结伴一起去体验一下,毕竟北海道去东京挺远的,开放日也不是每周都有。”
听了他的话,斋藤晴鸟的声音如同寒冰下涌动的熔岩,隨时可能衝破表面的平静:
“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我只有北原老师你,只想和你一起去。”
北原白马將视线投向网球场,雨守她们已经离开了。
“还有三分钟就下课了,回去准备下一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