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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我在北海道教吹奏 > 第227章 226.三人的感情破碎,但重塑的却是我与他(4K)
  第227章 226.三人的感情破碎,但重塑的却是我与他(4k)
  猫耳柔软的轮廓,与她霜雪般淡漠的气质形成微妙的反差。
  神崎惠理的脸上既不含笑,也不说话,唯独那只猫儿泄露出一丝隱藏的温柔,带著一种近乎完美的精致感。
  北原白马愜在原地,她的每一寸动作,就连从喉咙中吐出的猫叫,都仿佛是经过机械程序的精心设计。
  很可爱,想上前搂住她一阵乱摸,用手不停抚摸著她的小腹,如果能把脸埋进去狂吸那就更好了。
  不是北原白马变態,这只是他向来擼猫的手段,但很可惜,神崎惠理哪怕戴了猫耳也不可能变成猫。
  更別说亲吻她的小腹了。
  “很可爱,哪儿来的道具?”北原白马笑著问道。
  神崎惠理垂下“舞爪”的双手交叠在露出的白皙大腿上,小巧而红润的唇轻轻抿著:
  “班级里的,想著你应该会喜欢。”
  “这样....:.:”北原白马露出一抹苦笑,比起喜欢,带给他更多的是意外,“面试的几首曲子呢?不练了吗?”
  “不练了。”
  神崎惠理的目光落在箱子里,伸出白皙的手取出一个魔杖的包装盒,取出魔杖来回观摩了一番,用手指捏了捏棒尖。
  北原白马不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保持著温和的態度说:
  “魔杖的核心是赋予其魔力的关键部分,通常取自魔法生物的身体和核心材料,这个魔杖是什么呢?你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开始观察起魔杖的包装盒。
  是一把独角兽毛髮为核心的魔杖,同时採用了柳木当做魔杖木材,长度在二十五厘米以上是“魔杖工艺材料”。
  在產地处,標记madeinchina,义乌產。
  “挺好的....
  “imperiuscurse(夺魂咒)。”
  就在北原白马自言自语的时候,神崎惠理突然举起魔杖,对著他轻声细语地施展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
  ,
  北原白马拿著包装盒不知该作何反应,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
  真的要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控制把戏?
  少女,你已经高三,今年十七岁了。
  而且这个不可饶恕咒是黑魔法的极端邪恶,怎么能隨便施展!北原白马在心中吶喊道“唔.....:”神崎惠理有些失望地双手握住魔杖,低垂著眼帘说,“为什么....
  不配合我呢?”
  北原白马的手心传来木製盒子的些许冰凉感,想著文化祭就让她们玩个爽好了:
  “神崎小姐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神崎惠理原本哀愁的面容在一瞬间被打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仿佛想要说什么,却又被惊讶堵在了喉咙。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爱抚地握住棒子,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你,坐这里。”
  北原白马如惠理所说,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顿时传来了她温热的余温。
  见他真的乖乖照做,神崎惠理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意的呻吟。
  她一只手握住魔杖,一只手捂住裙子,透著一丝不经意的柔美,轻盈地坐在北原白马的大腿上。
  北原白马的呼吸骤然一停。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少女的双腿併拢,头部微微侧倾抵在他的胸口上,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儿找到了最舒適的棲息地。
  神崎惠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仿佛在渴求著少女的这份恬静,北原白马的呼吸都无意识地加快,如同想把这香气存储在肺泡里。
  一缕缕侧发轻轻地滑过神崎惠理的脸颊,她没有说话,只是平日那张宛如人偶的脸腮,像是被晚霞轻轻染过的一样。
  北原白马的心跳在逐渐加快,因为惠理直接坐在大腿上,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让他的身体难以忍受。
  线条流畅的肩颈,迷人的香味,裙下看上去柔软嫩滑的大腿,还有她那不易察觉的浅薄呼吸.....
  他是一名极其健康的男性,被压严严实实的,只要一想,完全就不受他的控制,被她发现是迟早的事。
  北原白马突然觉得自己很邪恶,他不想破坏惠理身上的这份纯净与单纯,也不想破坏掉自己在她心目中塑造出来的形象。
  “北原老师,文化祭开心吗?”神崎惠理忽然问道。
  北原白马的双手始终没有环抱住她的身体,而是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態垂在两侧:
  “开心。”
  第一天的文化祭体验,总体来说还不错,並没有发生很扫兴的事情,合唱部的他也完全不在意。
  神崎惠理將魔杖平放在裙子上,低声喃喃道:
  “那么,我也开心。”
  北原白马沉默了会儿,他意识到惠理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改变,她还是那个只会情感压抑,附庸他人的少女。
  而现在,自己成为了她附庸的对象,和她以往的交流中来看,她是想一直跟著自己。
  將来又该怎么办呢?
  不过神崎惠理很可爱,家境又好,又听话,身材也还可以,能被这样的一个美少女缠著......
  而且她在外人面前,永远贯彻人偶形態,是公认的人偶少女。
  而自己,能私下窥探见她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北原白马承认自己动摇了,金屋藏娇的病態让他一时间感到兴奋。
  但是这个念头也只在一瞬间晃过,他现在是一名教师,同时已经有了女友,不管心里再怎么想,也只能想想,不可能去实践。
  纯净的思想风暴,让下腹的邪气也消散不少。
  “神崎同学?”
  “惠理。”
  神崎惠理的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姿態既放鬆又矜持,仿佛在享受这一刻寧静与自在,
  “私下能叫我惠理。”
  “惠理北原白马嘆了口气,轻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大腿说,
  “起来吧,老师其实是忙中抽空来找你的,如果没事的话就要先走了。”
  神崎惠理从他的胸膛离开,极为机械性地侧过头望著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十多厘米,连炙热的鼻息都能感受的到。
  “唔,抱歉。”
  “不会不会。”她突然道歉,让北原白马一时间没接住,“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现在不能多时间陪你。”
  像是想把这张脸裱在眸底,神崎惠理那双澄澈的眼眸始终望著他清秀的脸。
  过了几秒,才主动从他的大腿上坐起身,覆盖著少女臀部的裙摆上,有著淡淡的褶皱。
  神崎惠理握著手中的魔杖,回头望著他,嘴角一抿:
  “为什么你能摆脱魔法控制呢?赤松说这个魔法很难摆脱的。”
  北原白马笑著说道:
  “因为意志特別强大的人,可以通过集中精神来抵抗甚至摆脱夺魂咒的控制。”
  神崎惠理清澈的双瞳里,绽放出温暖的色彩,把魔杖捧在胸前,露出淡淡的笑容说:
  “我想,一辈子中你的夺魂咒。
  目送揉著眉心的北原白马离开后,神崎惠理將魔杖放进木盒里,目光落在一旁的乐器盒上。
  要好好吹,然后考进他希望自己考进的大学,只有这样,才能一辈子在一起。
  “真是嚇了我一跳,没想到北原老师会在这里陪你玩这么幼稚的事情,是惠理让他来的吗?”
  这时,教室门口传来一道呢的娇声。
  神崎惠理的指腹抵在乐器盒的卡扣上,转过头一看,发现是在把玩著胸前髮丝的斋藤晴鸟。
  学校里很少有女孩子留中分髮型,但唯独在她身上显得极为美丽。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偷看了多久。
  ..和晴鸟没关係。”神崎惠理的目光收回来,指腹轻轻抚摸著光滑的卡扣表面。
  斋藤晴鸟起好看的眉梢,单手托臂,食指抵在柔嫩的下巴上,本是柔和的声音顿时显得低沉不少:
  “惠理你,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呢..::..这次也是,上次也是,你总是做我不想你掺和进来的事,总是做一些多余的事..:::.你明明知道我对北原老师的想法吧?
  咔噠—
  隨著清脆的一道声响,卡扣被打开,分成几截的双簧管摆放在神崎惠理的眼前。
  “做不到.::
  ”
  她近乎呻吟的词句,不清晰地落入斋藤晴鸟的耳中。
  “什么?”
  “晴鸟,你为什么一直讲这种討厌的话...:..?”
  “唔一—”斋藤晴鸟的眉头拧成八字。
  神崎惠理的手轻轻地抚摸过管身,轻声细语地说道:
  “这样实在太过分了,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我没办法感到开心,只有和北原老师在一起,我才能知道这种被在乎的感觉.:::::
  斋藤晴鸟紧了小手,仿佛在努力压制著內心的不满,眼中闪烁一丝不悦的情绪说道:
  “你以为我之前和你们两人在一起,就真的很开心吗?”
  “那晴鸟为什么还来和我说这句话。”
  与斋藤晴鸟呼之欲出的不满情绪相反,神崎惠理的语气显得十分淡漠,似乎在念诵写在信件上的段落,
  “晴鸟希望我能心有愧疚,然后把北原老师让给你?毁掉我们感情的人,是你和月夜,你们做的每件事都不是我所期望的,不需要的人,做错事的人,是你和月夜。”
  她的双腿併拢,被制服包裹著的少女,身姿宛如一道倩丽的风景,视线不曾看向门口的斋藤晴鸟。
  “代价只是我们三个人感情破裂,可重新塑造的却是我和北原老师的羈绊,他和你们不同,一定会让我一辈子开心下去,
  “所以,別把我对你的同情当成以前的让步了。”
  斋藤晴鸟的脸上掠过惊恐的神色,右脚下意识地往后一踏,她从未从惠理的口中听到这些宛如诅咒的话。
  此时喧囂的文化祭,不管是学生的吆喝声,还是操场上广播传来的电流声,听起来都特別刺耳。
  “惠理......你.......你.....
  斋藤晴鸟情不自禁地碎了口唾沫,在她的印象中,惠理一直是那个不吵不闹,不爭不抢,任劳任怨的可爱少女。
  但今天,却有些顛覆了近十年来她带给自己的印象。
  神崎惠理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將双簧管重新拼接好。
  斋藤晴鸟的手心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渍,不知该说些什么,小手紧紧地住胸前的领巾,转身快步离开。
  因为有些害怕,走廊的轮廓与来往的人形都变得扭曲而飘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失去了真实感,只剩下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对於斋藤晴鸟来说,她並不害怕长瀨月夜,那只是一个外硬內软的少女。
  她所害怕的人是神崎惠理。
  惠理看上去可爱温婉,不善说话,但只要依附上了心中的那个人,如果不出现意外就不会放弃。
  就像她小时候一直跟著长瀨月夜一样,一直跟到高三,即长瀨月夜原本在她心中的位置,被北原老师占据。
  脑海中不断闪现著最坏的场景,神崎惠理的黏人程度绝不是斋藤晴鸟她自己能比的。
  也就是代表,別说今年的高三年毕业了,哪怕毕业之后,神崎惠理也会一直出现在北原老师的身边,以她完全不知道的方式,
  斋藤晴鸟低看头,双手握在胸前,不停地在心中思量看今后该如何是好。
  “呀一”
  “唔一”
  在经过楼梯间口的时候,正巧和一名女生迎面碰上,所幸两人的速度都很慢,贴了一下,徒增惊嚇外並无损伤。
  斋藤晴鸟抬起头,发现长瀨月夜的手里正提著一个袋子,隱约能看见是她穿了近乎一天的茶道和服。
  长瀨月夜刚想出声道歉,却发现对面的少女是斋藤晴鸟,顿时就將“不好意思,是我没认真看路”给咽下肚子。
  她绝不可能在这个人面前软弱了。
  “斋藤同学,请您好好看路。”长瀨月夜撩拨著肩上的黑长髮,语气高冷地说道。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责任都在她,让斋藤晴鸟的眉头一挑,但已经懒得关注这些,指甲在手臂上留下月牙的痕跡:
  “月夜,你现在已经和惠理完全断了联繫?”
  她问了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长瀨月夜的脸上掠过一丝专属於惠理的愧疚,以及眸底.......对她的些许惊惧。
  “我和惠理之间和你有什么关係?”
  斋藤晴鸟轻轻咬著嘴肉,本想说“惠理她早就不在乎你,只在乎北原老师”这句话,
  但想了想还是碎在喉咙里。
  “没事,你走路今后也小心点。”
  她说完扭身就走,留下一脸茫然不知所以的长瀨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