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245.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的差不多了
面对大瀧近夫的邀请,北原白马多少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人愿意把这里的舞台让出来,给那些在背地里对著他指手画脚的人些许顏色。
就像当初大瀧近夫瞧不起他一样,希望这些人也能够擦亮眼睛,知晓这个人並不是依靠学生才走进全国的。
北原白马对著他道谢说:
“谢谢您大瀧先生,但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和当时在神旭吹奏部里的小號、钢琴等演出不同,他非常乐意展示自己的魅力。
因为今后的一段时间,他需要和吹奏部少女们携手共进,给予她们前进信心以及肃立自身威望,成了北原白马当时的头等大事。
但这里不一样,他不需要和那些质疑他的女孩子携手同进,也不需要得到她们的认同。
在这里,他唯一需要珍惜的,是身边的三位吹奏部少女。
而她们三人,早已经知道北原白马的实力有多么恐怖了,指挥对於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大瀧近夫的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让人有些难以猜测,是他想看还是为北原白马著想。
“行吧,等会儿是要回去吗?有空一起吃个晚饭?”大瀧近夫问道。
他的態度真的转变了很多,北原白马谦卑地说道:
“谢谢邀请,但我们可能没什么空。”
“这样啊......”大瀧近夫轻嘆了口气,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加油。”
“嗯。”
“长瀨同学,斋藤同学,神崎同学,加油。”
“谢谢大瀧老师。”两个少女鞠躬道谢。
唯独神崎惠理没有说话,不过大瀧近夫在神旭执教期间,就已经知道这少女不爱说话今天她能来大学的开放日,已经是超乎了他的想像。
“感觉大瀧老师..::..变了很多。”望著大瀧近夫的背影,长瀨月夜小声说道。
北原白马虽然和她隔著一个座位的距离,但依旧听得很清楚。
“他变得谦虚很多。”斋藤晴鸟將大腿上的裙摆往下拉,但始终盖不住樱色的膝盖。
长瀨月夜的小脸露出一抹淡笑说:
“晴鸟今天的话这么少,以前明明能和他说很多话。”
斋藤晴鸟的眼眸中掠过慌乱,紧紧握住手腕,看向身边的北原白马连忙解释道:
“没有的,我没有和大瀧老师说什么话,因为当时我是副部长,各声部的沟通都是我来传达的,全是部內工作。”
这有什么好急的...:..北原白马的眉头一挑。
斋藤晴鸟只是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志芯不安,只是因为太过在意他的看法。
见北原老师没有回话,长瀨月夜继续说道:
“北原老师为什么不想上台呢?”
“没必要。”北原白马不想和长瀨深究其中缘故。
长瀨月夜证了一会儿,用手掂起一侧的髮丝,露出恬静的笑容说:
“確实很有北原老师您的风格呢。”
“是在说我不懂得变通吗?”
长瀨月夜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捏著手指说:
“我觉得北原老师好像从不会动摇,也不会犹豫。”
北原白马情不自禁露出乾笑,他並不认为自己像她口中说的那般不会犹豫。
不如说,正是因为產生了动摇和犹豫,他和吹奏部少女们的关係,才变成了如今的这个地步。
一边执教吹奏部的同时,和这些少女们处理关係,比北原白马想像中的要难得多。
就连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也显得力不从心了,而这份力不从心在她们暗中,反而会演变成对她的温柔。
在此之前,北原白马通过“不放弃任何一个女孩子”来支撑著自己的职教生涯,可现在,这反而变成束缚住自己情感的暖味伽锁。
事到如今,他还能將这种关係定型为“正常的师生”吗?
见北原老师只是笑笑没回復,长瀨月夜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
这时,单簧管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音乐厅內的演奏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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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奏会结束后,四人结伴去了各种教室参观,
北原白马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名校与杂牌校的不同,教学资源、学生素质、校园氛围都十分卓越,哪怕隨手抓一个路过学生,都是某某大赛的优胜者。
强如从小就开始练习小號的长瀨月夜,在这里也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身上没有丝毫奖项加持。
她並不是得不到奖,而是北海道没有专门给小號的比赛。
离开东京音乐大学后,长瀨月夜在路上对今天的参观进行復盘,少女的认真与专注,
让北原白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还挺喜欢长瀨月夜这种地方的,只有和这个少女在一起,他才能体会到何为“教师”。
在站台,电车终於进站。
人一如既往地多,而且还是下班高峰期,北原白马是被推著进去的。
目光所及,正好有一个位置,北原白马眼疾手快,为了不让神崎惠理再受脚踝酸楚之苦,自己先抢著坐下去。
抬起头,长瀨月夜和斋藤晴鸟两个人已经长了记性,站在车厢的角落。
两个美少女被几个大妈推挤在一起,宛如两朵含苞待放的樱色蕾,在晨露中轻轻触碰,柔软的曲线在彼此的呼吸声中融为一体。
长瀨月夜想挣脱开,却发现四周早已没有落脚的位置,全被狠毒的大妈们给占了。
斋藤晴鸟和长瀨月夜的身材差不多,两人的脸凑的很近,彼此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暖昧的氮盒。
正当北原白马准备给神崎惠理让座的时候,她直接背对著自己,双手捂住裙子坐了下来。
一整排,只有她坐在人的腿上,
隔壁座的人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心里却对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坐在腿上,嫉妒的不得了。
但只有北原白马知道,惠理坐的不单单是腿。
少女的体温,像一股暖流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传递过来,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的肌肤这时,胸口和其他地方,隨著心跳在微微起伏,带给北苑白马一阵微妙的颤慄感。
这东西,不是你命令说“给我停下!”,它就能停下的。
是只要一想到有少女挨著,还是可爱的香臀,它马上就会有反应。
总而言之,这不是单单北原白马光凭意志就能控制的了。
它只会遵守生物的本能,一往无前。
北原白马的手掌不自觉地摊开放在座位上,想利用冰凉的触感,来消磨涌上来的热气这时,神崎惠理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对这些完全不懂的她,似乎也没想到这种情况。
但即便如此,她却没有挪开,反而鼓起勇气更贴近了几分。
少女併拢紧双腿,小手揪住胸前的领幣。
平日她不带任何神情的小脸儘是红晕,唇瓣微微开启喘著热气,仿佛在无声地进行邀请。
北原白马在这段时间內,把这辈子遇到过悲惨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
小时候乡下老家陪了他一年的小黄,在冬天的时候,奶奶说贪玩跑出去被货车碾死了昨天家里出现了一只大蟑螂,那么就说明家里有很多蟑螂,北原家完蛋了。
北海道的冬天非常冷,且不说冬天一点都不想起床,门口的铲雪工作也很麻烦。
以前买的蜂蜜芥末味薯条是真的很难吃,到底是哪些人喜欢吃这些?
经过一阵心猿意马后,北原白马能感受到已经克制了不少。
不过和少女的贴贴真的好舒服,而且惠理的身上很香。
她昨天明明用的是自己的沐浴露,而且是味道不明显的那种,为什么身上还会这么香这时,神崎惠理转过头,嘴角抿出一抹笑容说:
“我,会了解你更多。”
少女满含秋波的眼中带著一丝羞涩与期待,北原白马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惠理。
她的呼吸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编织出暖昧的网將他缠绕。
北原白马没有回应,默默等待看电车抵达。
在这近乎半个小时的路程中,两人一直保持著这个姿势。
其实习惯了就没什么,毕竟没带什么刺激。
但对北原白马来说,最难受的是神崎惠理会偶尔调整坐姿。
她並不是为了让身后的人舒服才调整的,只是坐在腿上很难受,而挪动能让她感到放鬆,目的非常单纯。
但少女的前移后动,对於北原白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特別是后动,两人之间,只隔著四层薄薄的布料。
完了,这辈子伤心的事情,都快要想完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身边空出了位置。
神崎惠理压根没和他进行任何商量,主动从他身上起开,將褶皱繁多的百褶裙授好,
乖乖地坐在他的身边。
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身体微微发热,有一股暖味的暖流在体內激盪。
虽然惠理突然离开,但北原白马的熄火速度很快,並没有被任何人看出异常。
他鬆了口气,看向近处的长瀨月夜两人,她们已经坐在了座位上看手机,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抵达府中本町站,
隨著脚步踏上坚实的站台,北原白马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將久违的自由和清新,尽数吸入肺腑。
惠理又恢復了往日中的人偶模样,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