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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8章 267.结果错的人,全部都是我(4k)
  一群穿著神旭制服的学生出现在函馆码头,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毕竟现在还是周五。
  “现在才十月份吧?这么早就开始修学旅行?”
  “貌似不像?好像是去参加比赛的。”
  “看制服好像是神旭高中的学生,唔?那个人好像是北原老师?”
  “你认识?”
  “我不认识,但我女儿经常给我看这个人的照片,说今后想去神旭读书参加吹奏部。
  “怪不得,是个帅哥。”
  路人们投来好奇与羡慕的目光,有的低声议论,有的拿出手机拍照,其中一些人是学生的家长,似乎是专门过来送別的。
  海风轻轻拂过,太阳从云层中探头,光辉如金色的丝绸铺洒在少女们的脸上。
  由川樱子高声呼喊,皮肤在光芒的抚摸下,显得细腻而透亮:
  “虽然提醒过很多次了,但还是要多嘴一下,在外面穿著校服就代表著学校,不要做出任何有失风评的事情。”
  “是!”
  “好大的渡轮......:”磯源裕香抬起头看著漂浮在海面上的渡轮,忍不住感嘆道,“能坐多少人啊....
  “磯源同学来北海道不是坐渡轮?我记得你老家应该就在青森附近?”
  她侧目望去,发现是北原白马站在身边,他的髮丝在阳光中泛著微微的光泽,深邃的眼眸中透看坚毅与温柔並存的魅力。
  “嗯,但我都是坐新干线,因为附近就有一个大平站点。”
  磯源裕香下意识地了脚,抬起手似乎在丈量眼前的渡轮究竟有多高,心情愉悦地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渡轮,开心。”
  不仅仅是她,其实吹奏部的很多部员都没坐过渡轮,出北海道都是第一次。
  “但能和北原老师一起坐,我更开心。”磯源裕香忽然红著脸说道。
  她的话不期然飘入耳中,像是在揉捏北原白马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
  “我也是,能和大家一起。”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部都要被咸味填满。
  磯源裕香抿了抿嘴,把手交叉放在背后,乐福鞋上反射著阳光,有些晃眼。
  看向四周,这些女孩子是一点都不著急,已经开始和大渡轮留影合照了。
  北原白马是一点都不著急,但由川樱子却觉得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一声催促將部员们招呼上船。
  渡轮里基本都是大人,一群散发著青春活力的少女在这里显得尤为显眼,而处在少女中心的北原白马,则更加显眼了。
  “集合地点在c客舱,大家可以去甲板上玩,但一定要注意安全!”由川樱子喊道,
  望著开开心心去甲板的少女们,北原白马起先打算一直待在客舱里的,但想了想今后可能没机会了,於是也跟著上甲板。
  海风轻抚,带著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甲板上涂抹著绿色的油漆,到处都是神旭制服的身影。
  “呀!好大的风!”
  一阵顽皮的海风袭来,挑拨著少女们的制服裙子,轻盈的布料在风中然起舞。
  她们一边大笑喊著“不妙不妙!”一边捂住翻飞的裙子,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与海风的噪声交织在一起。
  接著渡轮启动的时候,她们又在激动地直跳脚,喊著“动了动了!”。
  北原白马也忍不住抿嘴一笑,掏出手机留念,他是甲板上最敢堂而皇之拍这群少女们的男性。
  即便被发现了,也只会被她们笑著说“北原老师在拍照!淑女一点!”。
  “北原老师一—
  一道清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侧过头一看,发现是从客舱里上来的长瀨月夜。
  她踏上楼梯步伐轻盈而优雅,来到身边时,美腿的肌肤在光线下显得细腻光滑,每次和她待在一起,总能感概她的精致。
  “在拍照?”长瀨月夜笑著问道。
  北原白马点点头,可能是因为老师的缘故,他並不觉得拍自己的女学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嗯,觉得大家挺有意思的。”
  长瀨月夜的目光看向站在栏杆旁的同学们,她们似乎站在海天相交的地方,天空的蔚蓝与大海的湛蓝相接。
  少女抬起手授著被海风撩拨的髮丝,恬静地笑著说:
  “真好,大家能这么其乐融融地一起去比赛。”
  长瀨月夜心目中最美满最和谐的乐园,就是现在吹奏部的模样。
  大家朝著同一个目標稳步前进,虽然吹奏部的竞爭很激烈,但留给大家更多的却是真挚的友情,在將来的某一天想起吹奏部,一定是笑著的。
  应该是这样的才是。
  然而当初自己做不到,甚至已经腐烂掉的事,却被北原老师做到了。
  他近乎溺爱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决断,不知不觉间早已把大家的心“侵蚀”的千疮百孔。
  “大家能一起去全国大会,真的非常努力。”北原白马的唇勾勒出比往常更加温柔的笑容。
  长瀨月夜的双手交握在身前,姿態笔挺而优美:
  “大概是心想著北原老师的份一起努力。”
  北原白马低下头看著手机,给家人们发去了信息一“今天带学生们去宇都宫了,去参加后天的全国大会。”
  微风悄然撩动著长瀨月夜的裙摆,她伸出手捏住飞扬的裙角,眼眸中闪烁著明亮的光。
  她深吸一口气,胸部微微起伏“北原老师,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谈一谈。”
  “什么事?”北原白马困惑地问道,同时在想这孩子为什么不再用敬词问候自己。
  为什么呢,难道是一直偷瞄她双腿的事情被发觉了?
  长瀨月夜的脸上浮现出不安,纤细的手抓住裙子的下摆,像是有愧般地窥视著四周。
  是害怕被某些人发现吗?
  “这次全国大会结束后,你能当我一个人的家教吗?”
  北原白马惊讶地重复道:“当你的家教?”
  像是在调整心情和在他面前展现少女美一样,长瀨月夜不停地撩拨著髮丝,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
  “嗯,我觉得北原老师的能力很优秀,我家人也觉得可以,所以我想问问你答不答应.....
  多全国大会结束后,她就能安心备考了,这是一件好事。
  可另一方面,退部就意味著与北原白马之间的联繫就断了,她没有惠理的“一辈子”,也没有晴鸟的一担保人”。
  起先母亲有和她沟通过这件事,但並未被迟疑不断的她给把握住,从指缝之间溜走了。
  只要让北原老师当私人家教就好了,这样就算退部了也依旧有联繫,就能告別这种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思春生活了。
  长瀨月夜在心里描绘著这明亮的未来,才勉勉强强地维繫住了因落后两人,而不断沉沦的心。
  “但不会太占用你的时间,比如说我们一周见一次面,差不多一个小时那样就可以。”
  她以一副极为正经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让北原白马觉得是在和她偷欢的话。
  而长瀨月夜似乎並未发觉这一点,真是单纯的出奇。
  “不行。”
  还未等他出声,就有人替他说话了。
  神崎惠理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她静静地佇立在北原白马身后,宛如一尊精致的人偶,细腻得不如尘埃。
  她的出现总是出乎意料,北原白马甚至怀疑她会虚化,最终附身在自己的身上。
  长瀨月夜的神情在这一刻掠过一丝惊慌,如同一个被戳穿做坏事的小女孩。
  但她很快就紧绷著小脸獴紧了手,异常冷静地说:
  “惠理,你只是一名学生,有什么资格来为北原老师做决定?”
  神崎惠理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发梢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却丝毫不乱,眼眸澄澈深邃,却空洞得像是没有焦点:
  “月夜,为什么你要一直说这种自私的话,当你一个人的家教。”
  “自私......?我......?””
  长瀨月夜的双手握拳,眉头一簇,一股压抑了许久的幽怨在心底累积,即將到达临界点。
  “你和晴鸟打算抱怨我多久?”她咬了咬牙。
  神崎惠理:“.
  3”
  “说到底还不是一直在记恨我?”
  像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有气势一点,长瀨月夜迈开了双腿,语气带著些许焦躁说,
  “错的人根本就不全归於我,既然当初觉得和我在一起口不由衷不开心,你和晴鸟直接离开就是了,现在我们变成了这样,你们两人却一直在说我!”
  能在字里行间中,听出少女不断积赞著的烦闷与委屈。
  长瀨月夜的牙齿重重咬著唇肉,甚至能尝出锈铁的滋味。
  而且自私的人明明是你们,和北原老师私下定一辈子不是我,私下定下担保人也不是我......
  “唔......
  神崎惠理的眼帘微微一垂,视线落在早已掉漆的渡轮甲板上,似乎在照顾她的情绪,
  少女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如果当初我说不喜欢,月夜你会不开心,而且只要我一说话,我们之间就.....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长瀨月夜却情绪激动地低下头娇声呵斥道:
  “不要自以为是了!现在是和我说这种话的时候吗!你以为你现在这样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很让人舒服吗?以前的你什么话都不爱说,什么都要我来说!结果你们却都把错推在我的身上!既然觉得我这样做是错的!为什么当初就不愿意和我说实话!除了你和晴鸟,
  我明明就没什么一—!”
  似乎是反应过来了,长瀨月夜的呼吸骤然一猝,额前自然垂落的刘海,在少女的眼眸中洒落阴影。
  她连忙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神崎惠理,只见惠理空洞的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一丝微弱的情感光彩,
  担忧而脆弱。
  “唔......!”
  长瀨月夜像是在懊悔说出这些过激的话,手指蜷缩想要抓住什么。
  她咬紧下唇似乎想辩解,结果却什么都没说话,直接逃进了船舱里,能听见铁质的防滑楼梯被她踩出刺耳的声响。
  甲板上有许多的神旭吹奏部部员,她们都或多或少地听到了一些话,但海风过於噪,並不是很清晰。
  但她们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长瀨月夜和神崎惠理这两人,吵架了。
  “发、发生了什么.......
  长瀨学姐和神崎学姐竟然....:..吵架了?”
  “啊?不是吧?这两个人会吵架?气质看上去完全和吵架搭不上边吧?明明都那么温柔。”
  “真吵架了,你看神崎同学的脸色,好像是被训了....
  “好可爱,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现在关注的不是可爱吧?”
  部员们的注意力一股脑地从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收回,不少部员想上前安慰,但面对这个精致人偶,大部分部员都退却了。
  不是不敢,而是觉得神崎惠理和她们之间,有一种微妙的疏离感。
  这个女孩子更像一台精妙的机械,需要专业的人来进行维修。
  最终还是在甲板上玩闹的赤松纱耶香过来安慰,她想问出些由头,可神情低落的神崎惠理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到底怎么了....
  与碎碎念的磯源裕香在甲板上拍照的斋藤晴鸟,目光游离在长瀨月夜方才站立的地方,眼神迷离。
  因为人太多,北原白马无法出手安慰惠理,只能让赤松她们来处理。
  两人走进客舱。
  “北原老师,你刚刚站在她们身边,到底是在吵什么?”
  不一会儿,久野立华像个一年混子头目一样,把北原白马给围住。
  他摇摇头搪塞说:
  “我也不太懂,大家也儘量少去询问,否则只会让她们压力增大,我不希望全国大会的soli出问题。”
  最重要的是,长瀨月夜和神崎惠理还是担任自由曲的对话式soli。
  虽说两人不至於在比赛时吵起来,但北原白马担心的是她们两人的心態,会最终影响soli的品质。
  全国大会上,只要有一点的失误,就会与金赏擦肩而过,评审就是这样严格。
  更別说soli这么重要的部分。
  黑泽麻贵难以置信地说道:
  “没想到神崎学姐这种人也会和人发生爭吵.
  ,
  在她的心中,神崎学姐是一名只要靠可爱,就能化解世界一切仇恨的学姐。
  “不对吧,刚刚看上去好像单单是长瀨学姐在说话,神崎学姐只是在听著,更像是在被训话。”长泽美雅说道。
  1
  ..唔。”
  后藤优的手轻轻揣著牛轧,不知道这两个学姐喜不喜欢吃。
  久野立华看热闹不嫌事大,单手托臂,手抵住下巴说:
  “哼哼,真可疑呢,难道是因为男人?”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长泽美雅敲了个手刀:
  “少在这里乱猜。”
  “因为我想不出来能让这两个人吵架的原因了。”久野立华捂住头说,“如果我今后和真依吵架,十有八九也只会因为男人。”
  一旁的雾岛真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一定不会吵架的。”
  北原白马摸了摸手臂,肌肤上儘是海风裹来的湿黏,这感觉很难受,这甲板他已经一秒钟都不想待了:
  “空气太黏,你们在甲板要注意安全,儘量在客舱里面待著。”
  “是~~~!”
  返回到空间很大的c客舱。
  光线透过方形的舷窗洒进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空气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木质香,还混合看海风的咸湿味道。
  北原白马环顾四周,並没有发现长瀨月夜的身影,只能看见坐在一旁的神崎惠理。
  她的两侧坐著由川樱子和赤松纱耶香,两人很称职地在进行著安慰,就算他想去说话也没空间。
  “北原老师....
  这时,刚落坐的北原白马身后传来声音。
  转过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隔著制服高高隆起的酥胸,再往上,是那张迷离而魅人的脸。
  “你都看见了?”北原白马轻声问道。
  “嗯。”斋藤晴鸟的手揉捏著大拇指,语气平静地说,“但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她们到底在討论什么.:::.:
  北原白马沉默了会儿,她过来姑且是来询问的,自己也並没有理由隱瞒这件事。
  她们三人之间,说不定有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