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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1章 270.青森再见(4k)
  “好油的汤底,感觉像舔鯨鱼的背部油脂一样。”
  “你吃过鯨鱼的油脂?”
  “没有,但我经常看动物视频,总感觉油脂应该就像这样的。”
  “你看的到底是哪门子的动物视频......我倒是觉得这汤很浓郁,果然店不可貌相啊赤松纱耶香等人都在吃著拉麵,眾人都出奇的一致,没有去打扰北原老师和神崎惠理。
  在她们眼中,北原老师正趁机和惠理就渡轮上发生的事情进行討论。
  由川樱子並不想插口其中。
  作为部长,她明白北原老师嘴上说著“一切都由你们自己决定”,但实际上如果出了问题,他还是会选择插手。
  这也是为什么吹奏部能走到现在的原因。
  虽然说起来很杀士气,但由川樱子觉得,她这个部长的气氛调节能力,远没有北原老师来的好,大家也更愿意和他聊天。
  有一种,不管她怎么和当事人聊天,事情的结果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结果只会徒增她与她们之间的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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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她们都希望自己別来管这件事。
  在心中大方地承认这一点,由川樱子像是看开般舒了口气。
  “吃得完吗?”北原白马凝视著惠理的侧脸,她的脸庞如初雪般洁白无瑕。
  少女的拉麵分量,和他是一样的。
  神崎惠理不停地用勺子撇去汤麵上的浮油,低声说:
  “不行。”
  北原白马取来小盘子,打算把她之后吃剩的面给挑出来。
  “是不开心吗?还是无法理解?”
  他的筷子挑起面,能感受到垂掛在木筷上的沉重感,嗦一口,面很劲道,
  神崎惠理先把长发拨到耳垂后,这个动作少女们在吃麵的时候都会做,让北原白马体验到了別样的风味。
  可她明明都做出这个动作了,手中的筷子却依旧没有挑面,而是垂下双肩,声线微微颤抖,语气听上去很是窝囊:
  “月夜很难过,我......
  如北原白马所知的惠理一样,她虽然话少,却能从简短的言语中窥探出对方的心思。
  长瀨月夜在甲板歇斯底里的话,让神崎惠理感受到了她在难过著,甚至在记恨著。
  “惠理一”
  北原白马的语气低沉而舒缓,每一个字眼都仿佛是被精心雕琢的,带著一种细腻的关怀与体贴,
  “无论我们怪罪於谁,都无法完全说服自己,也都无法拯救自己,因为没人会对你的人生负责,我也不行。”
  这番话笔直地贯穿了她的心。
  他说的较为含蓄,但神崎惠理却能完全理解,她对长瀨月夜的“怪罪”其实一点都不坚定,甚至无法说服自己。
  与此同时,尚未八面玲瓏的长瀨月夜,完全没有能力和义务去揣摩她的感受,她们两人之间並无准確的受害者与加害者。
  北原白马喝了一口浓汤,出於责任感去插手少女之间难以处理的事情会令人头疼,他只能对这些少女以平稳地听之任之的应对方法。
  神崎惠理看样子是一点吃麵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反覆抿著勺子上的麵汤。
  在甲板上,向长瀨月夜袭来的后悔,也以完全相同的分量袭击了她。
  “月夜的难过,有一半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当时能像现在这样敢说话,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双簧管,不喜欢吹奏部的话,那么也许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北原白马见她没说话,不仅没有感到焦躁,反而冷静地继续吃拉麵。
  他一直吃,由川樱子等人时不时警来目光,似乎在好奇到了哪种地步。
  將面吃完,汤还剩下一些,北原白马用纸巾擦拭著嘴唇,轻描淡写地开口说:
  “惠理,你们互相感到生气是一件好事,这代表你们心里都在乎对方。”
  他的这番话让神崎惠理垂下肩膀,此刻映照在少女眼眸中的究竟是何种情感,北原白马无法得知。
  “还能吃吗?”北原白马看著她碗里看似没变化的拉麵说。
  他多少明白,人在心情鬱闷的时候有多不想进食,再好吃的东西都味如嚼。
  神崎惠理的喉咙里吐露出些许呻吟,最终摇了摇头。
  北原白马不墨跡,將惠理的面和汤倒进几个小盘子里:
  “磯源同学,这里还有,你们吃吗?”
  这个操作可把由川樱子几个人给看呆了,连忙说“不用不用”。
  只有磯源裕香还要,看来她真很喜欢吃这家店。
  .北原老师还真是不客气啊。”铃木佳慧咧著嘴说。
  由川樱子小声地为北原老师开脱道:
  “总比留著好吧,而且打包带走也不好吃了,等下去买点东西,惠理车上一定会饿的。”
  北原白马快速吃完,结好帐。
  真便宜,这里八个人才四千八百,料多味足。
  “由川部长,在群里麻烦通知一下大家,准备要走了。
  “好!”
  “我已经结完帐了,吃完可以直接走。”
  “嗯。”
  北原白马先走出店面,神崎惠理也乖乖地跟在身后。
  “买蛋糕怎么样?饿的话可以在车上吃,我想大家应该会理解的。”
  “嗯。”
  她並没有拒绝,北原白马喜欢惠理的这份不墨跡。
  走进蛋糕店,买了点蛋挞和草莓蛋糕,味道大的比如榴槤蛋糕自然是不能买的。
  “你要答应吗?”在过斑马线的时候,神崎惠理小声询问,她的瞳孔显得极为黑亮。
  “我没有答应长瀨同学的动机。”北原白马知道惠理在问私人家教的事情。
  神崎惠理的指腹摩著裙边,声音越来越微弱:
  “两个不一样,我不希望你去。”
  北原白马目不转睛地盯著对面的红灯,惠理其实在说一“我对月夜的难过,与你是否去当月夜的家教是两回事”。
  来到大巴前,已经有学生在陆续上车了,磯源裕香的手中拿著名册,似乎被由川安排了点名的工作。
  “草莓奶油糕啊..
  3
  磯源裕香一看见北原白马手中提著的蛋糕,脸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怀旧的笑容,
  “我们之前有一起在五陵郭旁边的六亭吃过呢。”
  神崎惠理的长睫毛在眼中投下淡淡的阴影,目光似乎透过草莓奶油糕,落在那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
  那时裕香的上低音號还很差,月夜在甜品店內提出要退部,晴鸟在为大家能一起去北海道音乐大会而高兴。
  时间,仿佛在神崎惠理清丽的脸上静止。
  磯源裕香的双手垂在身后,手中的绿色文件夹遮掩住了少女的臀部:
  “时间过真快吶.:
  “六亭的好吃吗?”北原白马隨口一问。
  “嗯,还行,只不过当时没吃完怪可惜的。”磯源裕香尷尬地笑著。
  很快,由川樱子等人也回来了。
  她们手上还拎著几个袋子,一看发现全部是麵包和零食,唯恐没吃什么东西的惠理饿著。
  “北原老师还买了小蛋糕,我想惠理是吃不完的。”
  “没事,大家可以分著吃!”
  “確实!分著吃!”
  “对了裕香,还差谁?”由川樱子问道。
  磯源裕香看了一眼名册说:“就差久野学妹她们了,我给她们发过消息,说马上回来了。”
  言出法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看见久野立华一行人小跑著过来了。
  她的手上,还拿著一个缩水版的乐器。
  “立华!真依!美雅!优!还有麻贵报到!”久野立华气喘吁吁地报名,手指授去额前因汗水黏著的髮丝。
  “久野学妹,你这是什么?不学小號了?”赤松纱耶香惊讶地问道。
  久野立华却笑著望向磯源裕香:
  “裕香学姐,说到青森你会想到什么?”
  “唔.......苹果酒?”
  北原白马点点头:“是很好喝。”
  上次留给他深刻印象的磯源裕香半夜送来的土特產確实不错,特別是苹果酒,四宫遥很喜欢。
  裕香那天穿的白色短裙,他也很喜欢,但很可惜,不是送给他的土特產。
  “错!是木田林松荣的津轻三味线演奏!鏘鏘?!”
  久野立华弹了弹手中的津轻三味线,但看上去是给小孩子玩的,调音很不准。
  “好了好了,赶紧上车。”北原白马催促道。
  “这个乐器北原老师总不会弹吧?”
  “我会,而且弹的不会比木田先生差。”
  “真的假的!”
  她们一点也不认为北原白马是在装,他给大家带来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不可不相信。
  “弹一首!”久野立华有些激动。
  北原白马却直接拒绝“没空,赶紧给我上车,这里离宇都宫还要很久。”
  “弹—个嘛~~!弹一个嘛~~!”
  “撒娇没用,长泽同学,你们都上去。”北原白马一点也不惯著立华。
  见大家都上了车,撒娇无效的久野立华也只能上去。
  大巴再次启程,远离了青森市。
  磯源裕香一直望著老家的方向,直到山峦遮掩住了视线才回神。
  大巴上一开始很吵闹,一些人在吐槽一“刚刚那个店真是巨难吃!但还是要硬著头皮吃]
  “哈哈,那个服务员看你的脸色超搞笑的!”
  “我妈让我给她买青森和牛,我哪儿有时间去买]
  “黑蒜,好吃!”
  但开了二十多分钟后,车厢內就变得一片寂静。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却无人欣赏,只有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们的身上。
  少女们在座位上沉沉睡去,头轻轻地歪向一侧,呼吸均匀而轻柔。
  北原白马在这片氛围中,也忍不住双手抱臂醋睡起来。
  坐在內侧的斋藤晴鸟本来昏昏欲睡,可忽然发现身边的北原白马先睡了过去,不知为何,突然就不困了。
  “北原老师.......?”
  斋藤晴鸟小声地呼喊著他的名字,然而回应的,只有他浅薄的呼吸声。
  他安静地酣眠著,眉宇间透著一丝平和,嘴唇微微张开,刘海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
  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好可爱...:..斋藤晴鸟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她看向过道对面,由川樱子和赤松纱耶香两人互倚著睡去,她的心中,也萌生了这个想法。
  斋藤晴鸟的头微微倾斜,假装自然地靠在北原白马的肩膀上,呼吸刻意放得很轻,唯恐惊扰了他。
  少女的脸颊泛著一丝淡淡的红晕,双手安静地交叠在大腿上,让自己的身体逐渐放鬆。
  儘管努力装作熟睡的样子,但不断加速的心跳和红的脸颊,却让人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还不够.......还不够.....
  斋藤晴鸟通红著脸,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她的手轻轻抚摸上北原白马的手。
  触摸的瞬间,一股难以遏制的情动在体內流淌著。
  她抿著下唇,像是热气上脑一般,轻轻地將北原白马的手挪了过来,放在她温润藕白的大腿上。
  这样真的好吗..:::.在他睡觉的事情做这种事情..::
  斋藤晴鸟不停地在脑海中提醒著自己,可心中的情慾如敞开的山谷般,里面涌出的风不停地席捲著身体。
  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那是只有著温暖体感与骨感的手,柔情的波涛向著她缓缓袭来。
  北原白马的出现,填补了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填满的空白。
  和月夜和惠理不同,她有她自己的方式。
  用暖味构筑而起的城堡同样也是城堡,是专属於她的领地,虽然和她们比起来不光彩,但足以安慰心灵。
  不过现在思考这些也无用,正面碰撞只会让人受伤,所以还是任由往事过去会更加轻鬆。
  斋藤晴鸟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
  每天晚上独自一人的愉悦,是让她最快拋弃掉痛苦现实的手段。
  月夜,裕香,惠理......
  对不起,如果是你们的话,多少是能理解我的。
  ?
  下午临近四点,北原白马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晴。
  伸了个懒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精气神確实好了不少。
  他看向四周,有的少女依旧在睡觉,有的少女戴著耳机看视频。
  身边的斋藤晴鸟还在睡觉。
  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有这么累吗。
  北原白马打了个哈,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准备思考下剩下的两个小时要怎么打发时间可忽然一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