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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2章 291.明明能够成为秘密(4k)
  “接下去北原老师还会待在吹奏部里做什么呢?”磯源裕香好奇地问道,
  北原白马的手抵住下巴,视线下意识地瞄了眼长瀨月夜。
  饺子很小一个,但她的小嘴还是只咬下一半,露出里面的馅肉。
  “大家累了这么久,我並没有打算再进行什么活动,但是今后的事情也说不准,一切要以学校的安排为主。”
  这次全国夺金,神旭吹奏部外出演奏表演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唔》
  磯源裕香有气无力地垂下肩膀,与月夜不同,她吃饺子一口一个。
  北原白马还是挺喜欢她这种吃法的,看的很舒心,不彆扭。
  而且她那透露著坚强意志的眼睛,真的很可爱。
  “不开心吗?”长瀨月夜终於晃过神询问道。
  磯源裕香咀嚼了会儿,將饺子咽下肚说:“如果只是单纯的不开心,一切都简单多了。”
  “怎么了?”北原白马困惑地问道。
  “呼.
  磯源裕香自嘲地微微一笑,似乎觉得吹奏的结局近乎完美,再下去也没必要,
  “我以前很担心会在比赛的时候犯错,但现在却怕的是比赛结束的现实,我有一种..::::.心里有一股气,但不知道往哪里使的感觉了。”
  北原白马点点头。
  这很正常,在完成一个目標后,人会在欢喜之后陷入空虚。
  磯源裕香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吹奏上,那些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的部分,需要用其他闪耀的东西去將其填补。
  长瀨月夜眨了眨眼睛,露出恬静的笑容说:
  “现在考大学才是关键呢,裕香也想成为北原老师这样的音乐教育者吧?”
  磯源裕香的脸一红,但也没想否认,轻轻地点头嘀咕道“我是很喜欢。”
  北原白马望著她,露出清朗的笑容说:
  “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喜欢才能做的更好,我相信磯源同学也能因为喜欢,能成为不弱於我的顾问。”
  “这个姑且做不到啦1..
  磯源裕香的小脸儘是苦笑,她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了解的。
  今后能跟在北原老师身后当个隨他使唤的小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可不敢奢望能和他站在同一个高度上。
  长瀨月夜知道北原老师是在拋弃现实去鼓励裕香,毕竟放眼全国,能在他这年龄做到这种成绩的,只有他一人。
  “你们先吃。”
  因为已经吃完了饭,在这里待著总觉得怪怪的,北原白马选择先离开。
  两个少女点头,望看他离开的背影。
  “香。”
  磯源裕香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话,让长瀨月夜有些错地望著她。
  她连忙一口吃下饺子,支支吾吾地说:“北原老师的身上,有一种香味。”
  裕香说的应该是,北原老师的身上,有四宫老师缠绵的香味。
  长瀨月夜的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红晕,不知怎么,就连自己都觉得好害羞。
  再结合晴鸟昨晚和她说的那些话,无论如何都无法和刚才那个温柔和蔼的北原老师结合在一起。
  可能,这是只有极致暖昧的人,才能窥见的一幕。
  一想到这里,运动鞋里裹著白色短袜的脚底,都在冒出热汗。
  磯源裕香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话,有点像女变態,著急忙慌地开口辩解说:
  “呢,我的意思是说........呢....
  “呀呼~~~你们两个人怎么起这么早啊!”第三人的声音传来,盖过了磯源裕香的辩解。
  两个少女各有心思,被这个人的突然出现嚇了一大跳。
  望向声音来源,只见赤松纱耶香和由川樱子两人端著盘子走了过来,只不过不是饺子,而是白米饭、味增汤、烤鮭鱼。
  樱子的碗里还有富含蛋白质的纳豆,只不过纳豆在女生群体里並不受欢迎,因为发酵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我都看见了哦,你们偷偷早起和北原老师碰面,真是大胆呢~~”赤松纱耶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
  “不不不不,我和月夜只是早起去晨跑了!”磯源裕香整天都在辩解。
  由川樱子用筷子夹了些纳豆放在白米饭上搅拌,满脸无奈地说道:
  “正確的说法就是不去理纱耶香。”
  磯源裕香的鼻翼微微耸动,微微著眉头说:“这个...:..有点臭?”
  “发酵的纳豆是这样的。”
  由川樱子笑著和朋友推荐自己喜欢的东西,
  “不过挺好吃的,你们吃吗?尝一尝吧?”
  三个少女没有人愿意吃这个,让部长很伤心。
  “话说都没看见四宫老师,该不会还躺在床上吧?”赤松纱耶香的脸上挤出惹人心燥的笑容。
  “这又不是我们要关心的!”
  由川樱子警了纱耶香一眼,继续对著长瀨月夜问道,
  “月夜,剪辑的事情需要帮忙吗?”
  引退仪式上,她们准备给北原老师一个以纪录片形式呈现的惊喜,但没人会剪辑,只好让长瀨月夜来。
  “还有一些没做完,但应该能在引退前做好。”
  “引退仪式是什么时候?”磯源裕香问道。
  “这周五放学。”由川樱子说完便长吁了口气,苦笑著说道,“想著肩上的担子终於能放下来了,可竟然有些捨不得。”
  赤松纱耶香笑著说:
  “没想到樱子竟然是抖m体质,喜欢~~~”
  “我个人认为这和抖m没关係。”由川樱子微微眯起眼睛。
  磯源裕香盘子里的饺子已经吃完了,但还是坐在位子上聊天:
  “等到我们这些三年生一走,江藤学妹她们能不能压住那些一年生呢?”
  赤松纱耶香的嘴角一挑,不以为然地说道: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去年二年的我们也不知道今年的一年生会这么强,明年的一年生可能会比久野学妹她们更厉害。”
  是这么一个道理,磯源裕香只能干点头。
  “不过有北原老师在,不管多刺头的学生都能被他教导的很好吧。”
  由川樱子开朗地笑道,北原老师的手段她深有体会,没有一个女孩子受得了。
  赤松纱耶香的眉头一挑,竖起大拇指说:
  “確实。”
  这时,由川樱子困惑地歪看头说道:
  “月夜?你脸色挺难看的?”
  长瀨月夜回过神,抬起手抚摸看侧脸说:
  “嗯?没有,我觉得还可以。”
  “那是你自己没有感觉。”赤松纱耶香说道。
  磯源裕香忧心地说道:“怎么了?早上北原老师还说你脸色不对劲。”
  “是来了?”赤松纱耶香抬起筷子,在空中上下掂量著,“还是心事太重?”
  “注意身体。”由川樱子在旁边劝道。
  长瀨月夜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点头接受。
  >
  早上八点,吹奏部部员上了大巴车准备回到北海道,又开始了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路程。
  有些部员吸收了长途教训,在宇都宫买了放在屁股下面的坐垫,还有护脖颈的形枕。
  北原白马坐上车,与来时的一样,所有人的位置基本不变,坐在他身边的人依旧是斋藤晴鸟。
  她身上穿著的是神旭制服,裙子比起比赛制服来得更短,白色小腿袜往上看,儘是白的大腿。
  “北原老师,四宫老师呢?”她捂住裙子坐了下来,脸上充盈著笑容。
  “没和我们一起回去。”北原白马隨口塘塞道她身上的味道很清香,还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制服下的胸部轮廓很是圆润。
  像四宫一样,都会溢出去。
  斋藤晴鸟授著侧发,视线望向了身边的由川樱子和赤松纱耶香两人,她们正看著手机,不知道在聊著什么。
  她併拢著裙下双腿,身体微微侧向北原白马轻声说:
  “北原老师,您昨晚在做些什么呢?”
  ?
  北原白马的眉头一皱,但还是故作冷静地侧目望著她。
  这个角度,能將她精致的锁骨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在睡觉。”
  斋藤晴鸟只是望著他笑,但茶色的髮丝间隱约可见的耳朵,却异样的红。
  “怎么了?”北原白马感觉有些不对劲。
  昨天晚上他和四宫遥两人非常克制,除了躯体相撞的轻微声响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声音。
  除非有人过於变態,直接將耳朵贴在门上听那还是有可能。
  斋藤晴鸟的眸里含笑,在他的耳边慢条斯理地说:
  “昨天晚上,我看见月夜在你的房门前,好像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柔软的呼吸如羽毛扫过北原白马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什么意思?自己昨晚在和四宫遥缠绵的时候,长瀨月夜在门口偷听?还在..:...水魔法?
  “这种事不要乱说。”
  北原白马极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可一想到平日极有涵养的长瀨月夜,会在他的房门前,一边偷听一边做这种事.....
  这反差感,让他血管內的血液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在飞快地奔腾。
  脑海中的另一个北原白马在轻声诱惑道一“想看,很想看”。
  斋藤晴鸟的小拇指轻轻摩著他大腿外侧,从樱唇里吐出的气息带著淡淡的清香,縈绕在他的鼻尖:
  “你不敢相信?可是我昨天晚上亲眼看见了。”
  北原白马顿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以至於大腿传来的阵阵瘙痒都没去理会。
  他在和女友缠绵的时候,那个平日在自己面前端庄礼仪的函馆千金小姐,竟然会在门口做这种事?
  然而很快,没由头的理智突然冒了上来,將內心的淫邪熄灭。
  不对,他寧可相信斋藤晴鸟在他门口做这种事,也不相信长瀨月夜在他门口做这种事见北原白马突然冷静下来,斋藤晴鸟那不停骚扰他的小拇指见好就收,双手放在大腿上说: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她被我发现的时候很害怕,怕到下楼梯都摔了,你可以去看看她的膝盖上是不是有伤。”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还是凭藉自己的意志力压制住了心中的邪火。
  “你呢?你去做什么?”
  他稍显冷淡的目光落在斋藤晴鸟的身上,让她一下子死死拢紧了双腿,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法侵入。
  斋藤晴鸟的喉咙微微耸动:
  “我当时看见月夜不在,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她,最终想到她可能是去找你了。”
  “就这样?”北原白马一时间还有些不相信斋藤晴鸟,她的动机会这么单纯?
  “嗯,我当时看见她那样,心里真的很害怕。”
  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北原白马只好收回视线。
  他很想去看看长瀨月夜的双腿有没有伤,但现在去看简直和色狼没什么区別。
  可脑海里总是少女美丽修长的双腿,让北原白马感觉有些羞耻。
  “北原老师一”
  身边的斋藤晴鸟又说话了,只不过说的更小声,来得更加小心翼翼。
  北原白马用眼神颳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大腿之间形成的空隙里。
  阴影处被光线温柔地遮蔽,形成一片深邃而静謐的暗色区域,直达少女的裙底。
  “其实,月夜也很喜欢你,她昨天晚上是真的忍不住,你別生她的气。”斋藤晴鸟以呢喃般地声线说。
  北原白马面不改色地看著手机,上面的时政新闻他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他並不愚顿,哪些少女对他有想法都一清二楚,但清楚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北原白马轻吁了一口气,无意识地窥视著斋藤晴鸟的侧脸,挺翘的鼻樑下,是看上去很柔软的小嘴唇。
  轻咬一口,都仿佛会溢出蜜汁。
  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明明能把这件事埋在心底的,为什么要告诉他?
  “话说回来,你和四宫老师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斋藤晴鸟的指腹捏著髮丝往下授,声音轻柔地说道,
  “是在..:::.做那些事情吗?嗯”应该是,要不然月夜也不会那样子做。”
  北原白马已经极力压住自己的声音了,毕竟是在大巴上,不过还好刚启程没多久,车厢內还是有些闹哄哄的。
  “你想说什么?”他问道。
  斋藤晴鸟抿了抿唇,摩著樱红色的指甲盖说:
  “我和四宫差在哪里?我和她身体差不多,她能做的,我也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能做,就算做不到,我也能去学习。”
  这句话简直把北原白马给搞懵了,这句话的意思差不多在说一“不管是什么,她都能玩,四宫不答应你的,我能答应你”。
  北原白马顿时变得口乾舌燥,斋藤与四宫两人的身材相差无几,但在年龄带来的优势上,肯定前者更占优。
  不对?他在想些什么呢?
  四宫不答应的,他只要软磨硬泡也能答应了,怎么能幻想著和斋藤晴鸟做那些事情?
  这和一心只想爱的动物有什么区別?
  北原白马摇了摇头说:
  “我什么都不想你去做,我只希望你能先考上东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