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321.机会与被冷落的姐妹(6k二合一)
周一,夜色还未褪去,手机的铃声划破沉寂。
北原白马睁开眼睛失神地望著天板,几秒后才从被褥里起来,打开房间的灯,迎接冰冷的清晨。
嘶.::::
早上六点还是漆黑一片,寒气沉甸甸地铺设在室內,北原白马冷到没忍住抖了抖身体。
看了一眼气温,仅仅四摄氏度,他已经开始怀疑这几天会不会开始下小雪。
虽说现在的事情很少,但北原白马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地窝在床铺里睡懒觉,可实际情况是,不会有人来指责他。
只是不想打乱这份按照时间来循规蹈矩的生活。
碗中的麦片在牛奶的浸泡下逐渐软化,伴隨著一缕缕热气,散发出淡淡的穀物气味。
“呼.......”北原白马长吁了口气,仿佛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比如在天气热的时候吃冰淇淋和冰镇西瓜,冷的时候喝一口温热的汤又或者躺进软和的被窝。
他不会討厌任何一个天气,甚至认为人不应该去抱怨“这个烂天气”,而是应该想在这个烂天气里,去体验非烂天气不能体验的东西。
格子衬衫打底,外面再套一件白色针织衫,最后再套上一件黑色衣,北海道的冷风很毒,他又添了一件灰色围巾。
下半身简简单单的咖啡色工裤。
可能是当了老师以后,穿衣打扮的心態会成熟很多,以至於北原白马穿上这一套的时候,觉得是不是太年轻太招摇了。
但转念一想,他才二十三岁,又不是办公室里那些四五十岁的前辈们。
带上提包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冷风就扑打在北原白马的身上,但因为穿的严实,无法侵入半分。
天还是很暗,但街道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不约而同地往车站方向走了。
也有穿著神旭制服的学生,她们上半身紧紧裹著冬衣,下半身则是露出纤白大腿的短裙,好一点的有穿保暖裤袜,坚强一点就是光溜溜的。
北原白马的视线从她们的双腿上收回,他很早就听说过,学校很乐於培育学生们的抗寒能力。
甚至一些幼稚园,会在冬天让孩子光著身体参加露天跑步,之后再洗冷水澡,喝雪水,觉得能提高免疫力。
会不会是因为领导层想看女孩子的腿,所以才这样的呢?是大人们的阴谋?
虽然他也很想看女孩子们的腿,但作为老师还是希望她们能注意身体情况。
这时,前往五陵郭的市电进站,清晨六点多的市电位置还很空,一些人一落座就双手插兜,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车厢內很安静,窗外,已经隱隱约约显现出了鱼肚白。
今天的太阳会多大呢?气温会升多少呢?自己穿的衣服,在学校里会不会显得很“保暖”呢?
北原白马想著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过了几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上了车,她的身体和久野立华差不多,胸部大了一稍稍。
但在褐色冬衣的包裹下,也察觉不到什么,脖颈还围著淡黄色的围巾。
神旭制服的质冬衣有三种顏色,白、黑、褐,身前有六颗很大的纽扣学校规定学生的里面必须穿秋季的制服,这也是神旭高中人性化的一面,下半身倒是没有什么硬性要求。
一进车厢,黑泽麻贵的视线便下意识地环顾著。
似乎没发现平日中的北原白马,她嘆了口气,直接坐在了一位一潮男”的身边。
其他女孩子很希望和北原老师单独相处,甚至会觉得这是难得的幸运。
但黑泽麻贵並不是很喜欢,但也不是討厌,只觉得还是少见为妙。
黑泽麻贵从兜里掏出手机,將脸裹在围巾里,呼吸在纤维中缓缓流动,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让围幣內壁变得温热起来。
她隱隱约约能察觉到身边坐著一个绝顶帅哥,虽然没看清楚脸,但落座瞄了一眼发现应该是个帅哥。
一一不过也不可能比北原老师还帅吧,这里又不是东京,帅哥哪里有那么多。
黑泽麻贵一边这么想,一边將身体往后靠,眼球使劲儿地往右边窥探,还故作不在意地轻轻晃著腿。
这是她的经验,只要故作不在意,就不会有人发现!
对坐的上班族见她这幅模样,脸上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现在的女高中生都这样了吗?
嗯....?等等,我看错了?
黑泽麻贵愈发感觉这个人的侧脸好像北原老师,连忙收回视线皱起眉头。
——
一好怪哦,再看一眼。
结果这一看,发现坐在身边的人竟然真是北原白马,嚇得黑泽麻贵整个人正襟危坐起来,原本鬆弛的双腿急忙併拢。
要打招呼吗?
不对,这完全不是打不打招呼的问题了吧?都已经坐在身边了怎么想也要打招呼,否则就是没有礼貌了!
“那个.......北原老师?早上好。”
黑泽麻贵涂抹著宝宝霜的小脸露出一抹乾笑,抬起手示意,询问的声线微微颤抖,听起来非常窝囊。
北原白马侧过头,抿起笑容说:
“早上好,黑泽同学。”
本来没想打招呼的,因为他知道黑泽麻贵会紧张,只是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敢坐在自己身边“真、真巧呢!没想到我都早二十分钟了还能遇见您。”
这句话听上去不是很舒服,但黑泽麻贵却完全没有体会到。
上次她在纪录片里说让北原白马晚来二十分钟,作为惩罚,她需要早到二十分钟。
当然,並没有出现某些三年学姐霸凌她,要求她这样做的情况,只是黑泽麻贵觉得应该要这么做,才能在心里赎她的冒犯之罪。
只是没想到还是能遇见北原老师。
难不成.....
黑泽麻贵忽然了一下,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她说不定真是第一女主角!
“是吗?”北原白马抬起手腕,右手授起袖口露出手錶说,“和平常一样呢,你真的早二十分钟了?”
黑泽麻贵抬起手搔著脸颊说:
“我確实是早二十分钟起床的,但奇怪的是,我今天出门的时间和往常竟然是一样的...::
“这样.::
可能是穿衣打扮和护肤了不少时间,毕竟今天裹的这么严实。
北原白马的视线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她裸露的膝盖,比往日樱红了很多,有些心疼地说:
“天气越来越冷了,一定要注意保暖。”
“唔一一”黑泽麻贵的双手抵在膝盖上,手指轻轻敲击著说,“嗯,北原老师您也是。”
“女孩子不是有保暖裤袜吗?为什么不穿呢?”
这可能是北原老师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开口询问,“老师关怀”这个buff太无所不能了。
黑泽麻贵的心头一暖,她曾经也不是没被其他男老师这么问过,但奇怪的是,她都觉得对方很下头,太轻浮。
但不知为何,只要北原老师一问这个,她不仅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反而觉得他真温柔,真体贴。
“我穿保暖裤袜不是很好看啦。”
黑泽麻贵的棕色乐福鞋轻轻拍打著车厢板,像是在掩饰羞涩般说,
“学姐们穿的会很好看,她们腿很长很漂亮,我太普通了..
在这一瞬间,黑泽麻贵希望北原老师能说一句“我觉得你也很漂亮”能安慰自己,然后自己就害羞地说一句一—
“那、那我试试”。
像女主角一样!
但实际上,她发现身边的帅哥不说话了。
可恶啊!早知道就不说这句话了!到头来受伤的人是自己!
然而以北原白马的视角来看,黑泽麻贵选择不穿保暖裤袜是害怕被三年学姐对比,更別说有长瀨月夜这个让他魂牵梦蒙的超级美腿。
他无法大大方方地说——
“做你自己吧,不要去在乎別人的看法”
这名言虽然很万金油,但北原白马並不是很喜欢。
这句话只不过是局外人的慈悲,实际情况是说这句话的大部分人,他们不需要费代价和承担后果,就能冠冕堂皇地说出这句话。
北原白马自认为,他可能都做不到不在乎。
“如果你很冷的话,我可以向学校为你申请允许穿运动裤上学,毕竟身体最重要。”
“不要啊—一!!”
一听到这句话,黑泽麻贵像一只猫一样马上应激了,惊得周围在酣睡的人不满地起眉头,有的人都已经“喷”出声。
她紧绷著脸垂下脸,支支吾吾地说:
“如果真让我穿运动裤上学,我寧可穿裤袜来..:::
“行吧。”
北原白马苦笑著,亏他还觉得可能做了一件挺好的事情。
十分钟对於他来说过的很快,但对於黑泽麻贵来说过於难熬,一到五陵郭车站,就和北原白马告別,先行一步跑了出去。
北原白马不紧不慢地一路走到神旭校门口,头顶的天空已经露白,有一种万物都醒过来的感觉。
操场上,经常给他福利,玩胸部贴贴游戏的田径部少女没了好几个。
一经询问才知道一、二年生在应付月考,三年生继续练习,应付田径的专业考试。
但幸运的是,给福利的主力军三年生还在,
悲剧的是,他今天穿太厚,感受不到像水球一样软软的美物。
走进校舍,穿好他的拖鞋,一路沿著楼梯间往上走。
不一会儿就能看见两名少女在手挽著手往上走,从北原白马的视角能轻微窥视见制服裙下白的双腿,再深一点就能看见小內了。
一条是穿著肉丝裤袜的腿,一条是简简单单,裹著黑色小腿袜的腿。
特別是那一条肉丝裤袜,在上楼梯双腿微微弯曲时,丝袜表面便泛起细微的褶皱,膝盖后方形成一道柔和的阴影。
但北原白马知晓不能一直盯著看,所以就低头看著楼梯。
“北原老师?”
但跟前的两个少女明显发现了他,落入耳中的,是辨识度十分明显的少女音。
斋藤晴鸟挽著磯源裕香站在原地。
北原白马下意识地抬起头,斋藤晴鸟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穿著肉丝裤袜的磯源裕香有些害羞地併拢著双腿,甚至一只手挡住双腿之间,颇有素手遮y的单纯感。
“今天在操场没看见磯源同学。”北原白马隨口一说。
斋藤晴鸟的眉头微微起,明明是她先开口的,结果他最先发问的人是裕香。
磯源裕香连忙点点头,藏在室內鞋里的脚趾在来回蜷缩著:
“嗯,这周月考,想著先复习,而且锻炼好像没那么紧迫了..
“哦。”
北原白马这才想起来,裕香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学习成绩也中规中矩,是需要好好努力。
因为三年级与职工办公室在同一层,所以三人一起往上走。
这时,他回忆起当时神崎惠理说的一“裕香,在附近”。
难道她当时真来找他了?
但是现在斋藤晴鸟就在身边,北原白马也觉得不能开口询问。
“北原老师之后会去一、二年生的修学旅行吗?”斋藤晴鸟忽然问道。
北原白马证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有这一档子事。
十一月初旬是一、二年的修学旅行,三年生要应付考试所以没有,但她们在共通考试结束后的一月末有毕业旅行。
“应该不会,修学旅行都是班主任带去的,我只是一名音乐老师。”北原白马摇摇头。
斋藤晴鸟的眉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嘴角微微翘起,夹著呢的声线说:
“那就好,刚才裕香还在和我说,如果北原老师也跟著去的话,这段时间不能见你可太寂寞了呢。”
磯源裕香的小脸条然一红,想反驳什么,可喉咙里紧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北原白马温和地笑了笑:“我也想和你们这些毕业生多相处一些时间,好好努力。”
两个少女都点点头,正当北原白马准备转身走进职工办公室的时候,停下脚步,对著那一名穿著黑色小腿袜的少女说:
“斋藤同学,你过来一下。”
...:..唔?是在喊我?”斋藤晴鸟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单独喊她一个人,还特意重复了一遍。
“对,过来一下。”
“喔,好。”
身边的磯源裕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在眼眸深处却又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北原白马並没有走向职工办公室,而是来到了更加冰凉的安全通道里,没有铺设瓷砖还是水泥地。
尘埃落在水泥地的缝隙间,与粗糙的表面融为一体,每一次的脚步落下,都悄然腾起,
这里基本不会有学生来,做任何事情恐怕都不会被人发现。
斋藤晴鸟的小手紧紧揪著胸前的领幣,她並不觉得北原白马打算带她来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是愿意的,甚至愿意去赌不会被人发现的可能。
但在她的眼中,北原百马並不会陪著她冒这份险。
“北原老师,怎么了呢?”斋藤晴鸟单手抱胸,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被托起来,显得异常丰满。
制服微微紧绷,布料被撑得平滑而富有弧度,褶皱在胸口纽扣的边缘延伸开来,无声地诉说著含蓄的张力。
北原白马望著她茶色的中分刘海,双手插兜问道:
“上次我外套里的东西,是你不小心的还是故意放的?”
斋藤晴鸟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搭在另一侧的手臂上,视线看向水泥地的尘埃,低声喃喃道:
“原来是说这种事吗...
男她的这种姿势看起来既柔美又脆弱,黑色的小腿袜脚踝处,明显有灰尘的痕跡。
“回答我。”
“是我放的。”
斋藤晴鸟的喉咙上下蠕动著,几乎是喘息般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每次和你在一起,我的身体有多难受。”
北原白马抬起手扶著额头说:
.....太无趣了。”
斋藤晴鸟扬起清纯而又娇媚的脸蛋,张开看上去水嫩柔软的小嘴说:
“白马你不是也起反应了?为自己喜欢的人做出奉献,难道不行吗?”
北原白马的眼角一抽,看来当时自己在卫生间里缓解情绪,被她认为是在里面拿她的內裤尽情发泄了。
不过现在和她解释这些也没用,解释说不定会让她觉得有意思。
“还回去了?”北原白马窗肉吞枣地问道。
斋藤晴鸟眨了眨眼睛,透过布料捏了一把手臂的肉说:
“嗯,还给我了,四宫老师亲自还的。”
果然还是还了。
“她和你说了些什么?”北原白马问道。
“你希望她能和我说些什么呢?”
斋藤晴鸟看了一眼楼梯,找了块看上去还算乾净的阶梯坐下来,单手托著腮,大腿併拢小腿叉开。
她的语气並未有所惊慌,甚至还能从中感受到些许欢愉。
对於斋藤晴鸟来说,北原白马如果这么出口询问,就说明他希望自己不要说出和她多余的事情。
这种私下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有一种她已经和北原白马缠绵过的感觉,两人漂浮在同一张船上,一辈子也分不开了。
这很符合她的心意,只要能创造羈绊达成永恆,不管何种方式都可以。
北原白马根本不清楚斋藤晴鸟此时內心的想法,他现在只关心当时四宫遥和她说了些什么。
“一五一十地和我说清楚。”
“那你先回答我一件事。”
斋藤晴鸟的一只手撑在阶梯上,身体微微后仰,这姿势让她的两团浑圆显得愈发迷人,膨胀饱满。
“什么?”
“你用了吗?我的內裤。”
”北原白马无奈地嘆了口气说,“没,我並不想用。”
斋藤晴鸟很困惑地问道:“为什么?”
这还有为什么?很明显的不能用吧?
“不要在这里待太久,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北原白马觉得是应该摆出点“威严”了,於是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望著她。
斋藤晴鸟眨了眨茶晶色的眼眸,她实在经不起他这样认真,只好浅吁了口气说:
“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白马有时候很不正经,作为学生要小心一点哦,以上。
她在刻意模仿著四宫遥的语气,那股不以为意、挪输的模样,实在很符合北原白马心目中的四宫。
以防万一,北原白马皱著眉头问:
“真的?没其他的?”
“就算骗月夜我也不会骗你。”斋藤晴鸟微微眯起眼睛。
她的语气和神情很是真挚,逼得北原白马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说谎。
如此看来,四宫遥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你会不正经到什么地步呢?”这时,斋藤晴鸟忽然问道。
她经常在幻想四宫口中的“白马有时候很不正经”,到底是如何的不正经呢?这幅看上去温和的脸颊,究竟会“凶狠”到何种程度呢?
面对斋藤晴鸟的话,北原白马理都没理会直接说道:
“回去吧。”
他的態度並不会很好,这让一个人的斋藤晴鸟感受到了一丝无助,只有和他关注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见他温柔的一面。
北原白马率先走出安全通道,径直去往了职工办公室。
斋藤晴鸟后脚走了出来,抬起手授著髮丝,正巧碰见了站在a班门口和北原白马说了几句话的长瀨月夜。
她看上去笑的很开心,而北原白马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能听见“不碍事”、“放学后一起”、“不需要准备什么”之类的话。
看来两人之间是有什么约定,真好呢。
等到北原白马走进办公室,长瀨月夜脸上的笑容在遇见斋藤晴鸟的片刻,连忙收敛。
她的神態,就像一个不想被其他差生发现得到老师私心的优等生。
“月夜,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斋藤晴鸟走上前,单刀直入的问话让长瀨月夜一时间差点没招架过来。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抿著嘴说道:
“就是专业考试上的话。”
“是吗....
斋藤晴鸟的目光低垂,仿佛在思索著什么,这模样让她看上去很是纤弱,
“北原老师很少和我討论这些事情。”
“是北原老师觉得晴鸟你学的很好了吧?”长瀨月夜解释道。
然而斋藤晴鸟却摇了摇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北原老师好像一直对我怀有芥蒂,而且我也很害怕打扰到他,所以一些方面就算不懂,我也会说我懂。”
“这样怎么能行!”
长瀨月夜一听,看上去比斋藤晴鸟还要著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
“不懂就要说出来,否则考试的时候失败了,可是会浪费不少时间的!”
眼前少女的担忧模样让斋藤晴鸟愣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涌上心头,最终皱起眉头,
將手腕收回来抵在胸口说:
“抱歉,我只是看见月夜你和北原老师这么亲近,我有些嫉妒了。”
“嫉妒.......?”
长瀨月夜微微睁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晴鸟嫉妒她和北原老师的关係。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最嫉妒的吗?
斋藤晴鸟很是委屈地抿起嘴,喉咙中夹杂著风过枯树的悲悯声:
“刚才北原老师来找我,说我们三个人之中,他想优先確保你和惠理的进度,要將我放在最后,希望我能谅解。”
“什么......
斋藤晴鸟的脸上覆著一层忧鬱的阴影,指腹授著胸前的长髮说:
“但我除了能谅解还能怎么办呢?我曾经对他做了那么多罪不可救的事情,现在被他这样对待也是情有可原......:
长瀨月夜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乱了思绪,望著表情难过的斋藤晴鸟,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她经歷了好长一段的內心纠葛,今晚好不容易能和北原老师单独相处了,可心里的另一种声音,却在告诉她不要让晴鸟感到孤独。
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