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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6章 385.北原白马如愿以偿(4k)
  车辆在路上驰骋著。
  冰冷的沥青,五號沿海国道线是笔直的路段,和身边的函馆本线列车一起,延伸至天际。
  虽然是沿海风景路段,但是路上的车辆少的可怜。
  坐在主驾驶上的四宫遥一言不发,但北原白马能感受到车辆在往上抬车速,因为他能明显察觉到这车速不符合这个路段。
  “遥,你不觉得你的车开的有点快吗......?”
  北原白马抓住头顶上的扶手,他像是为了压过车辆引擎的声音,扯开了嗓子说,
  “快降速啊!很危险的!”
  他话说出口的瞬间,车辆就將车速缓缓减到七十码。
  北原白马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看向身边的四宫遥,依旧紧绷著一张脸。
  他甚至觉得,车辆的速度被她当成了发泄口,用以宣泄她內心难以言说的愤港。
  见四宫遥没有回答,北原白马也只能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被冷暴力了。
  开了两个多小时,终於抵达了函馆,看著逐渐出现的函馆市,北原白马有一种过去了好几年的错觉。
  车子停在人行横道前,一位老奶奶慢悠悠地横过马路,中途还停下来低头致意。
  四宫遥非常有礼貌地低下了头。
  最终车辆停在北原白马的出租房前,下车打开后备箱取出行李,四宫遥將车辆停在不影响交通的地方。
  但北原白马怀疑会被罚款,但四宫遥的心情好像不太好,还是不提醒了。
  四宫遥走到房门前掏出钥匙,比他还熟练地打开门。
  北原白马拎著行李箱上了两层小台阶,她之所以生气,可能就两个原因,
  一是自己在浴池里差点溺亡的事情没说,二是,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暖昧的事情被她发现。
  不管哪一点,北原白马都自认了。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子,没有开暖气,油灯也没开,北原白马这才想起来是因为自己没买。
  虽然现在空调还能撑,但冷到极致的时候,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四宫遥坐在他经常坐的单人沙发上,架著双腿,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盯著他:
  “过来。”
  她的表情是如此的凝重,和印象中的挑逗脸截然相反。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询问道:“怎么了?还要回来才说?”
  “你在瞒著我什么事情?”四宫遥挑起眉头说。
  “有吗?”北原白马抬起手搔著脸颊说。
  “没有?”四宫遥挑起眉梢,“你真以为能瞒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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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抬起手,將额前的刘海往后拨弄,浅嘆一口气说:
  “抱歉,是我的错。”
  从她的反应上来看,不像是知晓了他和久野立华等人的事情,既然如此,就只有隱瞒差点溺亡不上报这件事了。
  四宫遥饱满圆润的胸部在起伏著,和北原白马正面相对,神情顿时变得柔和不少,语气中掺杂著怜惜和些许惊惧: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
  “你知不知道,瞒著我更让人无法接受。”
  四宫遥伸出手穿过北原白马的腋下,紧紧地楼抱著他,感受著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
  “下次別再去这些地方了,就留在我身边好吗?今后我不在,少一个人去泡温泉,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承受不住,行吗?”
  “......姐姐,你抱的我有点呼吸不过来,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北原白马的呼吸有些困难,他从未感受到四宫遥有这么大的力气。
  “白马,你是我的,如果你对我有所隱瞒,那就是在侵犯我的利益,甚至是剥夺我的人生。”
  四宫遥的话狠狠地给了北原白马一耳光,虽然她经常调笑自己,可实际上,她是个理智与感性並存的嫵媚女人。
  成熟女人的体香在北原白马的鼻腔內横衝直撞,那与久野立华一眾青春期少女不同,是更加浓厚醇香的味道。
  北原白马忍耐著心中翻涌而起的各种感情,伸出手楼住她的细腰肢说:
  “没事的,没事的,这不是回来了吗?”
  四宫遥的手指在他后背捏了一把肉说:
  “我平生最討厌的,就是这种事后笑嘻嘻地说没事的人,因为没机会说有事的人都已经死了,
  懂吗?”
  “知道了知道了一一”她的力道比以往都重,北原白马的脸都疼到抽搐。
  四宫遥明显还在气头上,不管北原白马怎么喊,她都不肯放手,这边捏完那边再捏一下。
  “嘴上说疼,不还是乖乖在这里站著给我捏?”
  “因为想抱抱你。”北原白马偷偷瞄了一眼怀里的四宫遥,她微微眯起眼睛。
  不愧是成年女性,根本不会被这三言两语挑逗到。
  “说,为什么要喝酒?”
  “人生的一次新尝试。”
  “你就这么喜欢尝试新东西?昨天喝酒了,今天就敢抽菸了,后天就敢飞叶子了,白马你啊,
  我还能好好调教你吗?”
  “原来我们交往这么久,姐姐你是觉得一直在调教我吗..:.
  “当然,既然要结婚,我自然是要把你调教成我心目中的模样。”
  “呵呵.....
  北原白马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一点都不严,只是要求他不准沾染那些惹人上癮的东西。
  四宫遥伸出手又捏了捏他的脸蛋说:
  “有好好和久野小妹她们道谢吗?”
  听到“久野小妹”,北原白马的呼吸就慢了半拍,但还是笑著说:
  “你原来连这个都知道啊....
  “嗯,改天我要好好上门感谢一下才行。”四宫遥点头说。
  从她的视角来看,久野立华救了她的爱人,是改变她今后人生的大恩人。
  北原白马沉默了一会儿说:
  “我去上门道谢就行了。”
  然而他的这句话却引来了四宫遥的怀疑:
  “怎么?你以为她帮你人工呼吸,我就会对她做些什么?”
  北原白马的嘴角往两边拉,露出標准的笑脸。
  四宫遥用看傻子的目光盯著他:
  “你是当我傻吗?救人怎么能和那些齦的事情联结在一起?”
  “我没想这些.....:”北原白马下意识地鬆了口气,主动鬆开她的身体说,“等会儿再说吧,
  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他转身就要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收拾下,有些特產还是需要放进冰箱里保鲜。
  “等等一一四宫遥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眸里蓄著將落未落的雨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脸颊,
  室內的灯光將她瞳孔深处映照地微微发烫“你这几天,难道就不会想我吗?”
  她的声音从唇齿中滑出来,裹著蜜般的粘稠尾音,这比平日都要软上三分的语气,让北原白马感到有些不適应。
  “遥宝,我先把东西收拾一下。”北原白马想先推开她,却又被她拉了过来,胸膛挤压著成女的绵。
  “等会儿我陪你一起收拾。”
  四宫遥的脸埋在北原白马的胸膛,眼眸抬起,带著某种柔软的鉤子,
  “总之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一边说,一边引导著北原白马的手拉到她的肚子前,用近乎喘息的声线说:
  “想要......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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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北原白马觉得此时的四宫遥变得愈发小女人了,曾经她在这方面维持著强势,今天显得有些不一样。
  可能当初在浴池里的差点溺亡,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北原白马看了她好一会儿。
  四宫遥的唇瓣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声说:
  “如果白马不在了,我也会和你一起死,所以別离开我了。”
  她的眼睛变得泪眼蒙蒙,和愈发迷离的情慾交缠在一起。
  四宫遥只是轻轻一吹气,就像一股淡淡的撩拨香风,轻轻吹动著北原白马的刘海。
  北原白马抚摸著她发烫的脸蛋,低下头亲在她的唇上,
  双唇缠绵的同时,北原白马將她往后推,四宫遥直接坐在了单人沙发上,身上的衣物被北原白马剥春笋的皮一般,一一剥落。
  “遥,你好美,我爱你。”在没有暖气空调和油灯的客厅內,两人的欲望被点燃。
  “我也爱你,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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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问题。”
  “什么?”
  “人在死之前,真的有走马灯吗?”
  “姐姐,你现在说这个合適吗?”
  “好奇。”
  他的走马灯,几乎全是不堪入目的女色,怎么敢说出口。
  於是北原白马临场发挥,编了一套小时候他生病了,母亲冒著大雨背著他去医院的感人片段。
  “真的?”
  “真的。”
  隔天,函馆的清晨寂静无声,北原白马从被窝里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晴,映入眼帘的是出租屋熟悉的天板,一片白,中间是一个方形的边灯罩。
  呼北原白马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已经是上午的七点四十分了,比他平时都要晚起一个多小时。
  不行,最近太放纵了,特別是昨晚的如愿以偿,让他玩心大起。
  北原白马一边想著,一边看向身边的四宫遥,白皙雪白的肩膀过於迷人,上面还有被“蚊虫”
  叮咬的痕跡。
  他亲了一口又贴了上去,结果清晨的加持又让他来了兴致。
  想试试她睡觉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结果刚进入门扉,四宫遥就有些迷糊地醒了:
  “几点了?”
  “七点四十。”
  经歷了劳累,四宫遥本想再睡一会儿,却突然发现北原白马又再开始胡闹了,一点也没有他职业所应有的素养。
  “你在做什么?”她微微吊起眉梢,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你多少有点毛病!”
  四宫遥那一点点娇嗔的起床气被激起,很不满意地骂了他一声说,
  “都这个点了,赶紧上班去!”
  “不行!我要看看究竟有什么变化!”
  北原白马拿起枕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钻入被窝里,像一个在海底寻找贝壳的潜水家。
  四宫遥的小脸儘是红润,牙齿咬住被子,任由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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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穿好衣服,以往不戴的围幣也圈上了。
  来到卫生间,台上摆满了四宫遥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按照她的说法,是这四天都住在这里了。
  所幸没有他认识的女孩子过来,不过也是,认识他的女孩子都知道他去鹿儿岛了。
  四宫遥在床上又睡了过去,北原百马將房间收拾了一下,把空调的暖气打开,出门上班,
  搭上市电,今天没有看见黑泽麻贵的身影。
  也是,这个时间点了,她应该早就走了。
  来到神旭高中,平常热热闹闹的操场空无一人,,四百米跑道的色彩,都褪成了反覆冻僵的灰褐色,一切景象都宛如被寒风吹淡了顏色。
  可不管天气再怎么寒冷,中庭的枯菱枫叶如何铺满坛,校舍依旧是热热闹闹,特別是一、二年生,都在討论著修学旅行“感悟”。
  北原白马在一片喧闹声中往上走,来到三年生的走廊,
  平时他多少会用视线去留意那些三年少女,但今天不同,他主动去找长瀨月夜了解情况,
  来到三年a班,曾经的吹奏部三年生都会主动打招呼,北原白马点头回应。
  “好可怜的雨守同学,北原老师好不容易过来,她现在竟然去还书了。”坐在前排的一高戴著眼镜的女孩低声说。
  “不是还书,她昨天有一把黑笔掉在图书室了,找了一整晚都没找到,最后还是被明日见大叔给轰出去的。”
  “一把黑笔⊥已,有必要吗?”
  “不伏楚,听说是北原老师送的。”
  “鸣哇....
  她们谈论的很小声,北原白马只能隱隱约约听到一点,因为他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长瀨月夜的身上。
  天气冷了,很多穿过膝袜的少女,会选择袜来代替,可长瀨月夜依旧没有穿袜。
  本以为是这样的,可北原白马离近了一看,才发现长瀨月夜已经穿上了肉色袜。
  但她艺袜的顏色仁没有像磯源裕香么深,上是非常符合她原本肤色的袜,所以离远了看,
  就像没有任何布料的白皙美腿一样。
  更好看了。
  快满你八岁的她,显得自然而嫻雅,不管是恰到好处的胸部,还是身材,都有著令人怦然心动的犯罪欲望。
  “北原老师一一”
  长瀨月夜连忙站了起来,有点没想到北原老师是来找她的,
  “好久不见,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北原白马证了会儿,隨即点头承道,“很好,对了,考试怎么样?”
  长瀨月夜的双手束在身前,頜首说道:“我们都没问题,劳烦您费心。”
  “不客气。”在一堆学生的注视下,北原白马问道,“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孙二月孙七號。”
  “寒假的时候呢。”
  北原白马呼了口气,能隱约看见从他嘴里冒出的泛白气雾。
  寒假的时候,仁答应了和这些三年少女去青森玩。
  对了“长瀨同学这次寒假,有去青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