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389.惠理学习了两个新知识(6k二合一)
电车驶进月台,江藤香奈和高桥加美跟著人流坐上了车。
路上碰见的学生,脖子上基本都围上了围巾,在校服之外,还会穿厚重的外套。
她们两人也不例外。
“有位置有位置。”江藤香奈嘴里不停嘟嘧著,连忙瞅准了个空位置坐下。
她的屁股往旁边一挪,给高桥加美空出位置。
“好冷。”
“太阳都快下山了嘛。”
“穿裤袜是正確的选择,要不然直接贴在椅子上,大腿简直要冷死。”
“只要把裙子压下去就没事了。”
“说起来每次都感觉屁股在被椅子摸。”
两人在聊著毫无营养的话题,江藤香奈的视线不停地在车厢內巡视著。
车厢的吊牌上,贴满了红砖仓库圣诞梦幻节的gg贴纸,在海面上,一株二十公尺高的圣诞树极为显眼,是冬季函馆的节日狂欢。
“鸣哇一—”
这时,高桥加美的小嘴从围巾里露出来,看著手机屏幕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江藤香奈的目光,从gg上收回来。
高桥加美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敲打著:“有人要退部了。”
“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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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中,毕竟有些人就是衝著北原老师来的,现在他要离职了,我们总不能强迫人家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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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藤香奈轻轻咬住下唇,加美说的没错,很多人都是因为喜欢北原老师才来加入吹奏部,而不是喜欢吹奏乐而加入吹奏部。
“是谁呢?”她问道。
高桥加美却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选择在这个时候退部,那就是和吹奏部无关紧要的人,部长你还是少关注比较好。”
“干嘛这么说人家啊......”江藤香奈嘆了口气高桥加美顽皮地笑了笑:
“想好演奏什么了吗?”
....还没有。”
“玩冷爵士吗?我超喜欢的。”
高桥加美抬起双手,手指灵活地来回摁压著,仿佛在吹奏看不见的萨克斯,
“比如迈尔斯·戴维斯这类的作品,再加上双簧管的音色,我都不敢想会有多忧鬱和高雅~~”
“矣?我本来是想吹尼尔森的木管五重奏的..
“什么嘛!你这不是想好了!”
“我只是突然间想到的。”
“很找茬啊香奈,看来我平日是没把你扣爽哦?”
“等、等等一一!乱讲什么话!”
就在两人在车厢內嘀嘀咕咕商量著些的时候,列车缓缓停稳了,但距离要下的车站还早。
但她们看见了北原老师的身影,在他的身后,还跟著一个辨识度极高的美少女,她的肌肤如新出炉的糕点,水灵灵的。
“神崎学姐......:”江藤香奈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嗯?”高桥加美顺著她的视线望去,只看见神崎惠理走出车厢,“还真的,她不是住在元町吗?”
江藤香奈的目光看向窗外,在学校里极少和人交流的神崎学姐,此时就像乖巧的羊跟在北原老的身后。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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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原老师,不会吧?”
高桥加美惊地瞪大眼睛,
“难道是.......动漫和大人片里面常见的,他们在车厢里玩了很久,结果忍不住了就说我们接著去玩吧~~那种!”
“我可没想到北原老师和神崎学姐会这么蠢。”江藤香奈吐槽道。
“开玩笑啦”高桥加美的手拍了拍她的大腿。
“我也没当真。”
江藤香奈警了她一眼,直到市电再次启动,广阔的农田映入眼帘,再过两站就要下车了。
到底在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和上次泡沙浴时,加美预测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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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的一只手揣进卡其色大衣的兜里,另一只手拎著电脑提包,时不时地转过头,去看跟在自己身后的神崎惠理,
“惠理。”
在十字路口他停下脚步,柏油路面上行驶而过的车辆,灰色车壳看上去和冬天一样冷。
神崎惠理不说话,也跟著停下脚步,抬起头凝视著他。
北原白马沉默了一会儿,走上前说:
“你怎么了呢?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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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崎惠理的嘴唇无声地张合了几次,像离水的鱼。
她试图捕捉虚无的空气来塑造言语,喉间在细微地颤动著,却每次都在抵达舌尖前,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摁回深处。
北原白马注意到她眼底的波动,一种急於表达的微光闪烁不定。
今天放学后,她就站在学校门口莫名其妙地说想送他回去,北原白马说过不用,但她还是跟著北原白马呼出一口气,同时他能看见从惠理的小嘴里轻吁出的,带著一丝微弱和温度的白雾。
“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待在这里吗?不用担心我的。”
“唔.
神崎惠理的手指揪住百褶裙的裙边,她和其他女孩子不同,依旧穿著夏天的边白色短袜,北原白马看的有些心疼。
“附近有一家我很爱喝的咖啡厅,要不要一起去?”北原白马问道。
然而神崎惠理却摇了摇头,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拒绝北原白马的提议,让他有些愣然。
有些搞不懂了,他现在多少明白长瀨月夜的心情,当无法揣摩一个无口少女的心思时,心里的压力是非常大的。
因为根本不知道接下去自己说的哪句话,会是对方的雷区,在言语间埋下隱患。
似乎是看出了北原白马脸上的为难,神崎惠理抿了抿唇,从嘴里吐出的声音与其说是话语,更像是被思绪绊倒的喘息:
“我害怕一说话,你就离开我了。”
她的气息极不平稳,北原白马能清晰地看见惠理喉咙细微的颤动。
他出口安慰道:“不会的。”
品..:”神崎惠理低下头,眉头轻轻起说,“久野学妹,喜欢?”
听了她的问题,北原白马愜了一下,本以为是立华向神崎惠理进行夸耀,可他转念一想,立华不可能会这么愚蠢。
因为神崎惠理的观察力本就敏锐,她一定是从蛛丝马跡中察觉出了异样。
北原白马的视线警向一旁,她们两人都为他做过暖味的事情,关係早已超出外人表面所见。
现在只有惠理一个人在,他只需要说些甜言蜜语,应该就能结束了。
但北原白马不喜欢这样,可能是因为差点溺亡的缘故,让他突然有点看开了。
“我和久野同学之间,確实是发生过一些事情。”
北原白马委婉地说道,
“但如果惠理愿意,我不会选择放弃你。”
“唔一一”
神崎惠理的下巴出现一瞬间的僵硬,眼帘一垂,但又看开了般说,
“不会放弃我?”
北原白马揣在兜里的一只手变得愈发炙热:
“但惠理如果想现在就止损的话,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炙热,脑海中开始想著一些有的没的一惠理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撒娇,学习著那个男人教授的知识。
那些知识,本该由他来教授的。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甘在心中涌现,这无法得到她的下场,北原白马不止想像过一次,每一次他都无法接受。
神崎惠理眨了眨眼睛,冷白色的小脸逐渐渗出血色,在她的心里,与北原白马的关係是別人所不能及的。
虽然还未让他抵达自己的那份真实,但在神崎惠理的眼中,她早已经和北原白马融为一体。
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交换了两轮。
“我不知道,但我好想你。”
少女的每一次换气,都像是一次微小的溺水,樱色的光润小嘴显得有些潮湿,
“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不清楚该怎么办。”
北原白马注视著她的脸蛋,表情尽显困惑,他从未见过惠理露出这种表情过。
他想走上前搂抱住她,可现在的身份和场所,都不允许他更进一步。
神崎惠理抬起手授著侧发,裹挟著温热的气流,从唇边溢出:
“晴鸟来找我,说要我帮忙。”
..”北原白马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少女。
“我不知道。”
“那就別做了。”
神崎惠理困扰地歪了歪头,轻声说道:
“为什么,大家都只喜欢你?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北原白马为难地低下头,他对这个问题也无法做出回答。
周围的男性质量不高?唯独他高?
可说出这句话也需要莫大的羞耻心,现在开这种玩笑话,惠理恐怕也不会高兴。
“惠理,你愿意去我家里坐坐吗?”北原白马深吸了一口气,“四宫不在。”
当说出“四宫不在”时,无法遏制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逐渐坠入了深渊,从少女们的主动邀请,演变成了他现在的主动邀请。
或许是因为神崎惠理身上的那份特殊的魔力,他现在捨不得让惠理就这么转身离开。
他也不敢肯定不会对惠理做些什么,不如说就是抱著想对她做些什么,才让她去家里坐坐的。
神崎惠理没有丝毫迟疑地点点头,她在这方面显得从不犹豫。
两人相顾无声地走了一段路,终於回到了北原白马的出租房。
神崎惠理微微俯下身,指尖勾住乐福鞋的后跟,轻轻向下褪去。
鞋口脱落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几近私密的摩擦声,白色边短袜的袜口,勒出一圈似有若无的,柔嫩的凹陷。
袜尖处隱约透出少女脚趾的轮廓,微微蜷著,带著几分僵硬的乖巧。
空气中,仿佛瀰漫开一丝极淡的,混合著皮革內里、质纤维和少女体温的微妙气息。
北原白马蹲下身,从一旁的鞋柜里取出四宫遥的拖鞋。
刚取出来放在她的双脚边,北原白马就忽然感觉到神崎惠理的双手握住了他的头,带著些许力道往她的方向凑。
只是一瞬间,北原白马的脸就全部埋进了少女的百褶裙里,裙摆的褶皱如神秘的几何图案展现在他的眼前。
还是正面。
鼻腔內飘散著少女身上那一股淡淡的,如同初绽梔子般的体香。
神崎惠理的指节微微发白,呼吸略显急促,眼底闪烁著某种复杂的光芒。
那是混杂著大胆的试探,不容退缩的坚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可能未能描述的轻颤,
“我在网路上学习过,男生都喜欢凑上去闻,你呢?”
神崎惠理的话语夹杂在不稳定的气流中,眉头微微起,仿佛在承受著某种刺激。
近乎是本能,北原白马猛吸了一口,香得让他大脑漂浮。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连忙起身。
“惠理,你在做什么?”北原白马咽了一口唾沫,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问的什么问题?
“这个?不好?”
神崎惠理一脸迷惑地歪著头,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挪输,单纯地在进行询问。
:”北原白马被问的说不出话。
因为好,非常好,好到他想再体验一回,
像是被读心了一样,神崎惠理的脸上终於露出一丝笑容,仿佛私下学习了这么久,在实践的时候终於得到了认可。
北原白马微微燥红著脸前往厨房,四宫遥在他去修学旅行的时候,给这里添置了一台净饮器,
还挺好用的。
倒了一杯温水折返回客厅,神崎惠理端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交叠在大腿上。
百褶裙紧密地贴服在她併拢的大腿曲面之上,清晰地勾勒出腿部的饱满轮廓。
在中间,形成一片光滑而紧张的暗色区域,
北原白马情不自禁加重了呼吸,仿佛再次闻到了她的味道。
“坐一会儿吧,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神崎惠理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抿著。
“这次吹奏部允许三年生来参加活动,惠理想过和谁组队吗?”为了缓解这份躁动的氛围,北原白马选择將话题转移到吹奏部上。
神崎惠理的双手捧著水杯,可爱的小脸显得有些落寞,以微弱的声音说:
“还没有人来邀请我。”
“那我帮你安排。”
北原白马发现他已经愈发墮落了,甚至准备开始动用手中的权利和自身威望,为神崎惠理选择一个好组合。
然而神崎惠理却摇摇头说:
“不要,月夜和晴鸟会过一段时间来找我的,我在等她们。”
她的语气里並没有丝毫困惑,似乎觉得事实本就是如此。
北原白马微微张开嘴,下意识地问到:
“你们三个人关係恢復的不错?”
“嗯。”
神崎惠理又喝了一口水,能看见她纤细的喉咙在蠕动“我们都喜欢你,也都喜欢彼此,我们都在等著。”
她的这句话又把北原白马给弄无语了,只能轻轻抖腿来缓解尷尬的气氛。
“我喝完了。”
“哦,我再给你倒一杯。”
北原白马准备再给神崎惠理倒一杯的时候,却被她的一只手揪住了衣角。
神崎惠理张开看上去柔软且弹性的小嘴说:
“我还有,要试试吗?”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惠理没有说明白,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她学习了其他的,需要体验一下吗?
“惠理,你確定吗?我並不是一个很值得你这样做的男生,现在收手可能还来得及。”
北原白马內心复杂地说道。
亚前人神崎惠理来到他的出租房,就表公了他的想法一“我不想放弃你。”
其实惠理在答应跟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回答,但北原白马还想给她第二次选择。
神崎惠理的小脸露出一抹恬静的淡笑,屋內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少女的香臀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微微往后靠,那一双穿著纯白色边短袜的脚轻轻抬起。
与磯源裕香的袜子前段微黄不同,惠里的袜面十分乾净,连小毛球都没有。
卫生做的不错。
对於北原白马的“劝告”,神崎惠理並没有做出回答,包裹在袜子里的脚指头蜷缩了下,又放鬆地展开。
像是,在对北原白马进行著某种无声的招呼。
亏別是神崎惠理那张面无表情的人偶脸,与她的这种行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北原白马身体內的血液都在急速奔腾。
北原白马走上前,双手握住少女裹著白袜的脚,温热的体感传递著肌肤。
“惠理,我们可能回不了头,你真的愿意?”
神崎惠理的脚趾头一缩,双手拋握在起伏並不大的胸前说:
“袜子,要脱吗?”
北原白马深吸一大口,他可能是第一次如此主动。
“袜子,不要脱,我喜欢惠理穿著袜子的脚。”
接下去的半小时,北原白马被边白袜带上了天堂,他从未察觉到天板的灯如此明亮,温度如此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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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神旭高中。
“各位!我感觉我又变强了!”
“现在的樱子,是1.00054的樱子。”
“原来进步这么小吗?”
“才没有!別听纱耶香乱说!我昨天的习题都没有错!只要一直这么稳下去!这次的期末考试一定没有问题!”
“真好,还要专注期末考试。”
“拿到推荐额的学生真是囂张啊。”
“那是,我现在都在准备圣诞梦幻仕的吹奏活动了~~~”
长瀨月夜刚进教室,就听到由川樱子和赤松纱耶香等人在聊天。
吹奏部的吹奏橘动......
长瀨月夜將书包放在一旁,从里面取出今天要用的书本。
昨天就有吹奏部的后辈来找她组个了,甚至男生也有,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她在等斋藤晴鸟和惠理。
亚前发生了那些事情,按理来说应该由斋藤晴鸟来发起邀请才是。
她都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吹奏管乐四重奏或者丈重奏。
其余的乐器再找一个单簧管,低音部分再拉一个圆號,最好能把渡边滨拉过来,她的大管可厉害了。
至於选高,就算莫扎亏的《费加罗的婚礼》吧?雅克·伊贝尔的《三首小品高》也不错,小號代替部分声部会更好。
长瀨月夜在脑海中一边想,一边轻轻摇晃著腿,还没开始组尔,她就忍不住轻哼起来了。
“月夜,你组好个了吗~?”由川樱子走上前询问道,她的三股辫一如既往地扎的好看。
长瀨月夜露出笑容说:
“还没。”
“还是赶紧组个比较好,现在时间可紧的很!”由川樱子提醒道。
赤松纱耶香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前后摇晃著双腿说:
“斋藤同学如果再不找,可能马上就要完了哦?”
“会吗?”
“当然,斋藤同学已经组好了,低音声部的人全部被抢走了,单簧管也很抢手。”
“这个確实。”吹奏单簧管的由川樱子说,“单簧管昨天就全部组完了。”
“等等,你说晴鸟已经组完了?”长瀨月夜的小脸露出惊愣的神色。
“对,她和雨守同学、小日葵组成了铜管四重奏,已经上报了。”
赤松纱耶香嬉皮笑脸地说,
“当然其中的一个长號就是我啦~!”
“纱耶香太过分了,我本以为她会和我在一起的。”
“我很想吹铜管重奏嘛。”
“也行,其实我也没觉得纱耶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和香奈和铃木她们组木管重奏去。”
“啊啊啊,你这句话好酸哦~~”
她们又开始自顾自地调笑起来,长瀨月夜却证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斋藤晴鸟会来邀从她一起组个的,可实际上人家早就已经组完了。
太过分了。
长瀨月夜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为何,一种力量驱使著她起身前往斋藤晴鸟的班级。
可走到一半,她又停下脚步。
就算现在去了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当著她的面要个说法吗一“为什么不来找我组个?”
到头来,丟脸的人是自己,反而会被斋藤晴鸟嘲笑。
长瀨月夜站在走廊上,手扶著窗沿看向窗外,思绪越来越乱。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乓,冶飘冶远了。
“长瀨同学?”
耳边传来声音,她一英过头,发现是手拿著音乐教科书的北原白马。
他和往日一样温和,无论心里有多么难握的事情,只要和他说仞句话,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北原老师......
长瀨月夜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从嘴里吐出的声音就带著埋怨。
“仇么了?你表情看上去不太好?”北原白马问。
长瀨月夜双手拋握在身前,裙下双腿立的笔直,轻咬著樱唇说:
“我好像......找不到组个的人了。”
“仇么会找不到呢?”
北原白马困惑地望著她,迟疑了会儿说“还是说,你想组个的人已经组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