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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我在北海道教吹奏 > 在更改,停更几天,届时欠章全部补上,一天4k
  第399章 398.卑鄙如北原,诚实如北原(,(6k二合一)
  校舍一楼的换鞋处。
  “晴鸟,你是和北原老师吵架了?”
  磯源裕香將乐福鞋放进鞋柜里,今天越来越冷了,就连脚底板也是,她都想在里面贴一个暖宝宝。
  “嗯?为什么要这么说?”斋藤晴鸟不理解地问道。
  “因为我听大家说,之前北原老师和晴鸟是撑同一把伞的,是不是......吵架了?”磯源裕香小声询问道。
  斋藤晴鸟嘆了一口气,弯下腰將手指勾进黑色小腿袜的袜边,將有些往下落的袜口往上拉:
  “是北原老师自己衝出去的,我有追,但是根本赶不上他。”
  磯源裕香抿了抿唇:
  “是有..:::.说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吗?”
  斋藤晴鸟挺直腰身,將鞋柜的小窗关上,侧目凝视著她那张纠结的小脸说,“裕香,我有分寸的,你不用太过担心,而且就算真的出现了你担心的事情,我保证也绝对不会牵扯到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斋藤晴鸟的视线落在她的书包上,有一个青森苹果的卡通掛坠:
  “今天的情况很好,北原老师说如果我想,可以临时再添一个上低音號进去。”
  “唔一一”
  磯源裕香了一会儿,指甲无意识地蜷进掌心,泛起月牙似的白痕。
  心里仿佛有两只小鸟在爭夺同一根枝,她在为斋藤晴鸟能加入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可在这份高兴之下,却不再是合奏中的唯一,闪光点也绝对少了许多。
  又或者是能力不够,北原白马才想著让晴鸟再次加入。
  思绪越来越退化,甚至退化到了函馆地区大会之前的自己,磯源裕香多少能明白一点,她有些迷糊了。
  “但是我拒绝了。”
  这时,斋藤晴鸟的手轻轻地勾著磯源裕香的手指,动作温柔而舒缓,“因为我觉得低音號还是让裕香一个人来吹会比较好,如果再来一把,感觉会不太好。”
  仿佛磯源裕香自己就能理解一样,她並未將一感觉不太好”给解释清楚。
  “晴鸟......”
  “没事的,话说你们今天的练习是怎么安排的?”斋藤晴鸟问道。
  “下午放学后留下来。”
  “他是不想把你们的时间都占了吧,特別是裕香,你的学习成绩还是要担心一下。”斋藤晴鸟露出甜美到发腻的笑。
  “嗯,月夜说也会帮我。”磯源裕香露齿一笑道,“但我还是想让晴鸟来帮我补习。”
  “矣~~”斋藤晴鸟的手指抵住脸腮,接著又抵在唇前说,“这句话不要被月夜听见,否则她会暗暗生气的。”
  “我当然不可能和她说这种话啊。”
  “行啦,走吧。”
  两人往楼上走去,正巧碰见了在聊天的江藤香奈和高桥加美两个人。
  “江藤学妹,唔?为什么脸这么红?身体不舒服?”
  斋藤晴鸟主动打招呼,当看见江藤香奈的脸色出乎意料的红润时,忍不住问道,“哦,我知道了,高桥学妹又在欺负人是吧?”
  “斋藤学姐,我才没有在欺负人,我只是在和香奈进行朋友之间的日常沟通。”高桥加美摊开双手故作无辜。
  “嘛,现在都已经是副部长了,纱耶香的那一套还是少学一点比较好哦?”
  斋藤晴鸟眼睛笑眯眯,指腹揉搓著髮丝说,“今天早上提的意见,想的怎么样了呢?”
  “哦,关於这个,我刚刚遇见北原老师了,他说没问题全听我们的。”
  江藤香奈就像一个在给上级匯报成果的员工,语气端正,“斋藤学姐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要去哪里聚会?”
  高桥加美的视线下意识地瞄了好友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因为就算要商量,也是要和由川学姐和赤松学姐商量,而不是和早就没有任何干部实权的斋藤学姐商量。
  香奈是傻过头了。
  “这个呀.......你们还是找樱子和纱耶香商量吧,我只是提个意见呢。”斋藤晴鸟笑著说道。
  “哦,哦哦哦,確实。”江藤香奈连忙点头,她真的还差点忘记了这一点。
  高桥加美无语到查拉著双肩,这个“確实”也没必要说。
  “那我们先走了。”斋藤晴鸟对两个学妹挥挥手,和磯源裕香一同往上走去。
  “你看吧,我就说斋藤学姐没你想的那么过分,多温柔啊。”江藤香奈说道。
  高桥加美警了她一眼,以椰输的口吻说:“確实呢,胸大的女人就是温柔,胸小的女人就是小气,香奈你这个刻板眼。”
  “等、等等!怎么又变成了我是刻板眼!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我问你,久野学妹的胸怎么样?是不是很小?”
  山·..唔。”
  “不说话就是承认,那你觉得她性格怎么样?”
  ...唔。”
  “承认吧你!刻板眼!”
  “受不了你!我回班了!”
  江藤香奈快步往教室里走,高桥加美在后面笑呵呵地一口一声“刻板眼”地喊著。
  职工办公室。
  “北原很狼狐啊。”
  黑崎悠一悠閒地坐在座位上,今天他似乎都没有课上,绝对悠閒。
  下周也是,因为是期末考试周了,体育课也暂停全部改成自习。
  “那是因为没带伞。”北原白马將表面被雪弄湿的提包,放在油灯旁边等著它慢慢烘乾。
  还好里面的曲谱都没有弄湿。
  黑崎悠一的脚一,屁股下的椅子就挪了过来,凑近他小声说:
  “昨天不破同学又和我发消息了。”
  “哦?”北原白马一下子来了兴致,他这该死的八卦心,“怎么说?”
  黑崎悠一仰起头望著天板,嘆了一口气说:
  “她说会等著我回心转意,我说不行,这件事绝对没得商量,然后我就了很长时间和她通电话,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很牛的教育话。”
  北原白马將有些湿的衣袖拉起来,抱起手腕说:
  “然后呢?”
  黑崎悠一|”了一声: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不通,说还会继续等我,真的,如果我再年轻几岁,可能真的会撑不住。”
  “那你半推半就了?”北原白马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想和女学生暖昧不清的老师吗!这种老师就应该凌迟处死!是我们业界的败类,你说对吧北原?”
  北原白马:“.
  黑崎悠一翘著二郎腿,夸张地摊开双臂说:
  “然后我就和她说。我不能拋弃我的妻孩去做那种事,让她不要把青春浪费在我身上。”
  “然后呢。”
  “可能是一下子戳中她的心灵,不破同学一下子就想通了,说这件事今后不要再谈,让我给忘记。”
  “等等—”
  北原白马看了眼四周,確定没有其他老师在偷听,小声地询问道,“不破同学她知道你结婚並且已经有孩子了吗?”
  “应该知道吧?”
  “是吗?”
  北原白马怀疑,不破圣衣子之前是根本不知道黑崎悠一结婚了,並且有孩子,否则也不可能会是那种反应。
  “黑崎老师!”
  这时,渡口主任的声音在两人之间炸响。
  两人同一时间看向门口,只见留著地中海的渡口英士皱著眉头说:
  “你这坐姿,很不好,要是其他学生看见了怎么办?”
  黑崎悠一连忙將翘著的腿放下来,確实有点吊儿郎当的,但这种坐姿是真的舒服。
  “抱歉,我去巡楼。”黑崎悠一说完,就往外走去。
  “白马。”渡口主任坐在他身边,很是忧鬱地说,“先前应聘的那几名你都不满意吗?”
  北原白马端正身体,神情凝重地说道:
  “渡口主任,您听我说,並不是我故意不让,我是从各个方面来测验的,那两名前辈一一”
  接著,北原白马从专业性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她们无法胜任,至於另外一个男应聘者,他也以技术角度发出疑问。
  当然,他不可能將“未来可能重蹈覆辙”这件事给说出来。
  “这样.......哇,但这样还挺为难的。”
  渡口主任抬起手来回摸著头皮,神情十分纠结“在北海道想找一个合適的指导顾问,而且还想要入你眼的.....
  “抱歉,我之后一定会降低標准。”
  北原白马说完又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当然,其实学校如果想自己拍定的话,我也没任何意见。”
  毕竟他已经想好要离职了,同时也不是学校的股东,学校就算想给吹奏部上一个蠢材,北原白马也没有任何权力去反驳。
  说的难听点,吹奏部的学生在这方面的话语权,都比他来得大。
  “行吧,学校再找找。”
  渡口主任很是为难地嘆著气说,“学校已经决定明年大力发展社团文化,特別是吹奏部和田径部,得到的社团资金支撑是最多的,如果明年不能维持今年的成绩且退步太大,弄完可能就结束了。”
  北原白马点点头。
  “对了,这次过年来我们家吧?”渡口主任自己开始蹺二郎腿了,笑眯眯地说,“大家都互相串串门。”
  “新年吗?”
  “当然,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神社参拜,提前认识一下。”渡口主任乐呵地说。
  北原白马说道:
  “可是小遥她是北海道岩见泽人,我家在东京,一月份的北海道很冷的,我害怕我家人受不了。”
  “哎,行吧,东京人真脆弱,冷一点就受不了了”
  一月份的北海道是一点吗?那是负十度以下,临海还是湿冷的,比乾冷还难受,“神崎同学?怎么了?”一个老师的声音吸引了北原白马的注意力。
  只见神崎惠理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但也只是站著,一句话也不说话,这才引来了其他老师的询问。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北原白马的身上,目的性不言而喻。
  “找你的吧?”渡口主任忽然说道。
  北原白马起身走上前,儘量在大家的面前维持著教师的风度说:
  “怎么了?神崎同学?”
  神崎惠理仰起小脸,又警开视线,小声说:“有东西不懂。”
  “合奏曲目吗?””她没有確认。
  北原白马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太多同行的眼睛在盯著,只能下意识地说道:
  “你去那个教室等我,儘快帮你处理。”
  神崎惠理点点头,步伐僵硬地离开了。
  北原白马回到座位上,翻找出了合奏的曲目。
  “红砖仓库的圣诞梦幻节?”渡口主任问。
  “对,我觉得让吹奏部的大家多多尝试外界活动会比较好,失陪了。”
  “好。”
  离开职工办公室,北原白马来到了一楼,他特意为神崎惠理备考而申请的空教室。
  一进门,神崎惠理就坐在椅子上,校服外披著白色的校制风衣,风衣的下摆是露出一半的百褶裙。
  往下,是曲线优美曼妙的双腿,和那双包裹著边白袜的脚踝。
  窗帘全是遮上的,她总能明白这一点。
  北原白马根本不会认为惠理在乐理方面是有什么地方不懂,才上门找他的。
  十有八九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才会这么著急。
  “怎么了吗?”北原白马语气温和地问。
  但这里终究是学校,他不能坐在她的身边,只能维持著教师的姿態,在她的面前站立。
  神崎惠理和他投来的眼神对视著,覆在大腿上的手指动也不动。
  接著,从她樱色小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一颗从五线谱里跳出来bb,在北原白马的心里砸了下去。
  “晴鸟,裕香,你喜欢?”
  北原白马深吸了一大口气,他现在多少明白了,那天这两个女孩子用脚为他做的事情,被神崎惠理知道了。
  很显然,是斋藤晴鸟告诉她的,因为磯源裕香自已都羞耻的不得了,根本不可能会告诉其他人。
  “惠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北原白马很想解释当时是迫不得已,因为由川等人在他也是被承受的。
  神崎惠理摇摇头,柔顺的髮丝隨之轻轻摇曳:
  “我知道,是晴鸟的错,她不能做这种事情。”
  北原白马顿时哑口无言,惠理说的没错,斋藤晴鸟不能做这种事情。
  但他当时忍受著同时也在享受著,既然都享受过了,到头来也不能和神崎惠理一同去加以指责。
  他在这方面的人格已经很低下了,实在不能再往下探了。
  神崎惠理坐在原位,就像橱窗里精心摆放的人偶,那线条完美的唇,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幅度开闔:
  “我应该是吃醋了。”
  她的声音平直,没有起伏,像是在播报一段与己无关的文字,那本该缠绕著委屈和娇嗔的词句落在冰冷的空气里。
  少女面无表情的话语,让北原白马一时间在原地只有他知道,那天惠理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声线,以及红润的小脸有多美,和今天形成了强烈反差。
  神崎惠理依旧一动不动,唯有白天的光在她过於清澈的眼底,凝出一小块锐利的光斑,无声地在割裂著什么:
  “我,要补偿。”
  “补偿?”
  “嗯。”神崎惠理点点头,伸出双手说,“抱抱。”
  北原白马很想现在就去抱她,將手伸入她褐色的百褶裙里,但奈何场所不允许,只能拒绝说,“这里不行,可能会被人看见。”
  神崎惠理抬起的双手垂下来,轻声细语地说:
  “晚上去你家,你好像,都不教我应该怎么让你更好,为什么?我不行?”
  .....怎么会。”
  惠理穿著白袜的脚是北原白马自认为体验最好的,两只脚被他的手併拢在一起,那是连四宫遥的丝袜都比不上的好。
  再配合著当时少女的脸,那是情绪表达和外在表现的极端割裂,体验反而更上一层楼。
  “那为什么都不教我?太笨?”神崎惠理的眉头微微下垂,看上去极为可怜。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睡沫,她曾经就说过要教他,现在以两人的关係,他確实能承担起这份“责任”。
  “我不清楚,但是......圣诞节晚上找个时间,好吗?”他小声说道。
  “真的?”
  “嗯,我会看情况空出时间。”北原白马说道,“但在此之前,今天的这种情况我们要儘量避免,惠理的话,应该能忍耐一下吧?”
  北原百马自认为能当面说出这种话的他也是够无耻的了,明晃晃地和惠理说当天晚上会偷出时间和她在一起。
  或许从某一天起,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神崎惠理的视线警向一旁,最终点了点头说:“青森,真的要去吗?”
  北原白马倚靠著桌面,抬起手中的曲谱,故作在认真看:
  “嗯,我答应过裕香了,如果临时反悔。
  “可以临时反悔。”
  神崎惠理自顾自地开始为北原白马做出了回应,就像当初她说过一“分手不就行了?”
  然而只有北原白马知道,磯源裕香早已经深深地和斋藤晴鸟绑定在了一起,上次好不容易和裕香互通心声,最终才確定了去青森度假,彻底结束这场暖味。
  如果答应了反而没去,北原白马不清楚磯源裕香会不会伤心到坚持跟著斋藤晴鸟一路往下冲。
  “没事,我也挺想去摘苹果的,冬天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北原白马勉为其难地笑著说,“而且就去几天,没事的,而且长瀨同学和我说过她也在。””神崎惠理抬起手授著侧发,动作慢到怀疑上了减速,“月夜她.....
  “怎么了?”
  神崎惠理却摇摇头,表示没事。
  “那我们回去吧。”北原白马说道,“今天下午放学后我们继续合奏练习。”
  “她来吗?”
  “谁?”
  “四宫老师。”
  “有,她的钢琴是和声,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唔......:”神崎惠理的神情明显变得忧愁起来。
  望著她那张皎洁的小脸蛋,北原白马没忍住走上前,蹲下身说道:
  “惠理,我不会让四宫知道我们的关係,但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你,但是,我也不愿意放弃她。”
  ...你更喜欢她。”神崎惠理轻轻咬著下唇,像是排解心中烦闷般,裙下的双腿併拢得死紧。
  “抱歉,我不想骗你。”
  北原白马直视著她的眼眸说,“惠理,我已经很卑鄙了,但我想试著成为一个诚实的人,如果现在你想反悔也来得及,我不会抱怨一切。”
  神崎惠理併拢的双腿忽然缓缓鬆开,一道浅色的暗影在少女的裙下盛满。
  她摇摇头,抬起手指像触碰一个隨时会跑到的生物般,轻轻点著北原白马挺翘的鼻樑:
  “我也想,变成诚实。”
  “一辈子喜欢你。”
  北原白马的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温暖,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但不容她沉浸在这份蜜色中,就直接站起身说:
  “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早班会,但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嗯。”
  见她乖乖点头,那副乖巧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抚慰。
  “等等......
  北原白马先走到门口,確定左右两边没什么人,也確定教室里没监控,窗帘也被遮得一丝光都无法侵入。
  “惠理—”
  他快步走上前,在短短的十多秒內,在神旭高中,在这个空教室,对她实行先前脑海中的罪恶想法。
  但在身份还没完全拋下之前,亲吻什么的都不在北原白马的实行名单上,最多只是触摸。
  发梢將他的额头弄得瘙痒,刘海像是要融合在一起。
  最终北原白马揉了揉神崎惠理的头髮说:
  “走吧?”
  “嗯。”
  小脸终於有些红的少女整理好百褶裙,跟著他离开空教室,>
  “確定了!圣诞梦幻节的那天晚上,我们吹奏部就开始玩“神秘圣诞老人”这个活动!”
  午休时,在第一音乐室內,贩松纱耶香大手一挥,决定了仆一个活动。
  “哦哦哦一一!”高桥加美在旁边起鬨。
  江藤香奈好奇地问道:“加美,什么是神秘圣诞老人?”
  为了確定聚会內容,她特意邀请了由工樱子和贩松纱耶香来商谈。
  “我不清楚呀。”
  “那你跟著叫什么啊!”
  高桥加美笑著说:“既然是贩松前辈说的,那一定很好玩!”
  “这我们在高一年的时候有玩过,还元有意思的。”
  由工樱子双手托著腮说,“玩法的核心就是“匿名礼物”,每个鞋都要抽一个签,上面的名字就是你这次圣诞节要送出礼物的对象,这个是保密的,每个鞋都要严格遵守,然后等到圣诞节那一天就去找自己的名字,拆亏自己的礼物確认,当然,送礼物的鞋要始终是个谜。”
  一旁站著的贩松纱耶香眨了眨眼睛说:
  “只不过我们高一年的时候,抽到了就马上互相通报,一“意思都没有。”
  “哦,这样......”
  江藤香奈觉得这元好玩的,企体像个业簧一样上仆绷著说,“那就玩这个吧?感觉很有意思!那金额需要怎么控制呢?”
  “不能太贵太便宜,否则很容易出现心理不平衡。”
  贩松纱耶香手抵住你巴说,“以一千为限额怎么样?大家应该都能接受,当然,如果大家对礼物不满意,也可以不要礼物,换一千巴拿走。”
  “那这对送礼物的圣诞老鞋来说事太难过了吧。”由上樱子忍不住吐槽道。
  “这事是玩法嘛~圣诞老鞋的工作竞饮事很激烈。”
  贩松纱耶香越笑越邪恶,手抵住下巴说,“既然都提出要聚会了,那我事要还一丨顏令......对了,再上一个玩法,来“圣诞小偷”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