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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澄冷笑。
  “救你?是毫不知情的秦淮渝,还是远在天边的傅渊?”
  卿啾笑而不语。
  神经敏感的许澄,直接被一个表情激怒。
  “你笑什么?”
  卿啾感受到颈间一紧,是失控的许澄狠狠箍住他的脖颈。
  “有什么好笑的?都到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卿啾神色平静。
  在许澄看来,只有他痛哭流涕,下跪求饶,才对得起他將他绑来的辛苦付出。
  可卿啾偏不。
  他始终面不改色,任由许澄发疯。
  许澄歇斯底里。
  他扼住少年纤细脖颈的手寸寸收紧,在瓷白清透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淤痕。
  许澄恨不得直接把脊骨折断时。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阴暗昏黄的仓库响起。
  许澄一脸错愕。
  他捂著脸,看向唯一可能出现在仓库的第三者。
  “裴璟?”
  许澄神色阴鷙,几乎咬碎牙齿。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许澄一把扯住裴璟的领口。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都是卿啾的错,只要杀死卿啾,那我们……”
  裴璟根本没心情听许澄胡言乱语。
  一甩胳膊,他將癲狂的许澄推倒在地。
  神色厌烦。
  “许澄,你到底还要装疯到什么时候?”
  裴璟一脸厌恶。
  “你骗我说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可结果呢?问你彩票你不知道,问你商业走向你不清楚,整天只顾著做你的春秋大梦!”
  许澄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清秀的脸被气得涨红,身体不断发抖,却愣是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裴璟的確问过他彩票密码和股市走向想借他东山再起。
  可他怎么会知道那种事?
  如果卿啾不作妖,他的人生本该是一帆风顺的啊!
  什么勾心斗角都不用考虑。
  他只要站在那,財富和好运就会爭前恐后地向他奔来。
  是卿啾毁了这一切。
  许澄踉蹌著起身,猩红著眼再次向卿啾扑去。
  “只要你死了就好!”
  “啪!”
  又是一巴掌。
  许澄被扇得左右对称,眼冒金星。
  活像颗猪头。
  见打他的人仍是裴璟,许澄乾脆不装了,扑过去和裴璟扭打起来。
  “我不是都告诉你是卿啾毁了一切吗?”
  裴璟更不耐烦。
  “你说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我就一定要信吗?许澄,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裴璟满眼失望。
  许澄口口声声说著什么他们是天生一对,要求他必须爱他。
  可许澄是怎么做的?
  秦淮渝引诱走卿啾的时候,许澄自认为自己有机可乘,不顾脸面的往秦家贴。
  后来做了几个噩梦。
  许澄又怕起秦淮渝,捏造一通鬼神之说重回他身边,信誓旦旦的说会拿回属於他们的一切。
  可傅渊一出现。
  有了更大的靠山,许澄又立刻奔向傅渊。
  狼来了的故事上演过太多次。
  裴璟已经不想计较许澄的话是真是假。
  真假又如何?
  就算许澄说得是真的,他也不想和许澄这种捧高踩低的人当什么天生一对。
  裴璟看向卿啾,神色复杂。
  失去后才懂得什么是珍惜。
  这句话老套,却又的確有几分道理。
  曾经他將许澄当宝。
  被许澄的甜言蜜语蛊惑,认为许澄才是最爱他的人。
  结果兜兜转转一大圈。
  除了卿啾,这世上竟再没有人会那么处处为他著想。
  “啾啾。”
  裴璟开口,深情款款。
  “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归旧好行吗?”
  弹幕接力用“快吐了”的表情包刷屏。
  卿啾更是被噁心的不行。
  想吃回头草?谁给裴璟那么大的脸把他当回头草?
  卿啾闭了闭眼。
  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给自恋狂一拳的衝动。
  接著他看向许澄。
  许澄被推倒在地,仍是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自视甚高。
  认为自己有未来视角傍身,想配谁都配的上。
  但兜兜转转一大圈。
  他喜欢的人都喜欢卿啾,就连他曾经看不上,放在备胎一栏的裴璟。
  最终站在了卿啾那边。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不是神的宠儿吗?
  许澄肉眼可见的迷茫起来。
  而这时,他听到裴璟的话,缓缓看向卿啾所在的方向。
  裴璟和许澄都在等待卿啾的回答。
  可卿啾並未立刻给出答覆。
  比起乾脆利落的一刀切,钝刀子割肉才是最痛苦的。
  裴璟和许澄他一定要逼疯一个。
  而在两人中,许澄明显精神状態更糟糕。
  卿啾垂著眸道:
  “你等我考虑一下。”
  裴璟急了。
  “为什么还要考虑?我不是也救过你了吗?”
  许澄嘲笑。
  “有秦淮渝珠玉在前,你凭什么认为卿啾还会看上你这个破烂货色?”
  裴璟恼怒地瞪了许澄一眼。
  但不得不说,许澄这句话的確戳在了他的心窝上。
  他几乎快信了许澄的话时。
  空旷的房间內,卿啾微弱的嗓音响起。
  “你之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卿啾故意將话说得模稜两可。
  “我总要看清楚你的诚意,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吧?”
  裴璟眼睛一亮。
  许澄脸色一黑。
  应该说不愧是原定的主角吗?裴璟和许澄在某些方面来说相似的可怕。
  但也正是这种人最容易被一起挑拨。
  卿啾敛眸不语。
  ……
  裴璟给他餵了解药,却也给他戴上了脚链手銬。
  一面对他好,一面又神经质的怕他逃跑。
  一种疯了一半的神经病样。
  卿啾被关了三天,该吃吃该喝喝,爭取用最好的姿態见美人。
  他精神状態肉眼可见的好,整个人溜光水滑。
  另一边,许澄的精神状態每况愈下。
  於是卿啾还没像许澄篤定的那般趁裴璟不注意私逃。
  许澄先沉不住气。
  第三日夜里,许澄冷不丁將库房门推开。
  卿啾还没完全从梦中甦醒。
  许澄先快步走进来,乾脆利落地拆了他身上的脚链和手銬,阴沉著脸命令道:
  “快跑。”
  ……
  有人问人设图,南方小年夜和北方小年夜分別发过印象色小鱼小鸟,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