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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快乐!
  ……
  许澄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一个无缘无故的人做到那种地步。
  可偏偏。
  每次故事结尾,他总是死於秦淮渝之手。
  许澄原本並不害怕。
  他死了又怎样?真正的贏家到最后只会是他。
  故事会轮迴一百次。
  只要他能够贏51次,“卿啾”这个所谓的存在。
  ——就会被彻底抹杀。
  可偏偏,事情的走向逐渐脱离他预想的轨道。
  获胜33次,平局33次,失败33次。
  明明是他拿到了主角剧本。
  明明他已经想尽办法,抹除了卿啾身上一切会被喜爱的特徵。
  可他还是输了。
  这是最后一次,也是赌上输贏的死局。
  不能输。
  就是死,他也不能输。
  许澄鋌而走险。
  为了获胜,又一次使用了bug。
  这是他找到的漏洞。
  比赛的最开始,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更改的人生。
  这么做风险很大。
  一旦失败,钻漏洞的他会遇到大麻烦。
  但那又如何?
  左右都是死,他就算死,也要拉上卿啾垫背!
  这时窒息感越来越重。
  许澄丝毫不惧,反而正面挑衅。
  “你真想杀了我?”
  “別忘了,这可是卿啾的身体。”
  傅渊眸光一动。
  两人僵持许久,最终是傅渊先退让。
  他刚鬆开手就开始咳嗽。
  殷红血色染湿苍白指尖,整个人有种妖冶的可怕。
  许澄动也不敢动。
  毕竟傅渊落得这副模样,全是因为他。
  许澄正想討好。
  这时傅渊抬眸看他一眼,嗓音凉得能掉冰碴。
  “別用他的脸做那种諂媚的表情。”
  傅渊眉头紧锁。
  “我嫌噁心。”
  许澄脸上笑意一僵,敢怒不敢言。
  傅渊不知过了多久才终於搭理他。
  “这具身体烂透了。”
  傅渊一看到那副破烂的身体,就想杀人。
  “把我原本的身体还回来。”
  许澄怂得像鵪鶉。
  “还不回来了,你原本的身体已经被炸成肉沫了。”
  许澄连忙补救。
  “但往好处想,你至少得到了卿啾不是吗?”
  有时许澄自己也觉得奇怪。
  卿啾都沦落成那样了,还是有一群人寧死也要爱他。
  可他呢?
  除了和他是合作伙伴,利益绑定的裴璟之外…
  他身边竟至始至终都是空的。
  许澄心情压抑。
  而这时,傅渊又掐住他的脖子。
  “得到?”
  傅渊冷笑。
  若真得到也就算了,偏偏半路杀出个秦淮渝。
  他机关算尽。
  除了个残破的身体外,竟什么也没捞到。
  傅渊神色冷淡。
  “当初若不是你说能让他爱上我,我也不会答应帮你。”
  许澄弱弱反驳。
  “我没说能让他爱上你,只说能给你一个重来的机会。”
  谁知道傅渊那么没用?
  他都帮傅渊开掛了,傅渊还是没有拿下卿啾。
  许澄正腹誹著。
  一道凉颼颼的视线落下,傅渊眯眸冷笑。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秦淮渝?”
  许澄连连摇头。
  也就是这时,他忽然灵机一动。
  或许…
  傅渊,还能再利用一次。
  ……
  走廊,臥室门前。
  卿啾停下脚步。
  低著头,看著脚尖,想著刚刚张叔的话。
  原来没有血缘关係。
  秦先生没结过婚,也没有伴侣。
  但张叔隱晦的提醒过。
  说秦先生有个深爱至极的人,是为了那个人才一直不娶。
  卿啾瞭然。
  大概是怕他起多余的心思,张叔才会这么特意叮嘱他。
  卿啾牢记在心。
  以至於推门走进去时,他看也没看对面。
  卿啾像木头人。
  规矩的站著,一动也不动。
  秦淮渝开口。
  “为什么不动?我又不会吃了你。”
  卿啾只是问: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是来工作的。”
  秦淮渝心情更差。
  简单一句话,將他们之间的关係定义成僱主和佣人。
  但他想要的並不是这个。
  那个人站在他面前,他能认出那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可对方忘记了他。
  一次,又一次。
  卿啾站在原地,感觉出一道像能將他洞穿的视线。
  视线的主人直勾勾地盯著他。
  不躲不闪。
  卿啾被那样灼热的目光烫得心底发慌,本能地想退后。
  这时沙发上的美人朝他勾了勾手。
  “过来。”
  卿啾没动。
  这时沙发上的美人勾了勾唇,语气是熟悉的阴阳怪气。
  “不是说要照顾我吗?”
  秦淮渝问: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放著生病的僱主不管?”
  卿啾紧张起来。
  生病?秦先生生病了吗?
  卿啾小跑过去。
  他看不太清,不过秦先生穿的白衣服很显眼。
  卿啾凑过去摸人。
  可碰到的不是想像中布料的粗糙,而是温凉的触感。
  卿啾愣住了。
  他试图將手抽回,却被按得更紧。
  “你躲什么?”
  美人问他,是有些不满的语气。
  卿啾连话都说不利索。
  “您好像…没穿衣服。”
  与他的慌张不同,对面响起的嗓音从容淡定。
  “我感冒了。”
  透过模糊的视线,卿啾看到他那娇弱的僱主单手撑著下顎。
  一副很虚弱的模样。
  “好冷,你快过来抱紧我。”
  光著抱吗?
  卿啾很犹豫。
  看出他在想什么,僱主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理由。
  “不脱衣服抱怎么传递体温?我现在很难受,你不能让我生病。”
  卿啾自认为是个很冷漠的人。
  他的世界黑白分明。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从不把事情留到第二天做。
  可面对秦先生这个好人,他总有点狠不下心。
  秦先生对卿啾来说像是猫。
  他喜欢猫,也很喜欢秦先生。
  不过这是僱主。
  他都收了对方的钱,总不能再继续覬覦对方的人。
  卿啾挪了过去。
  指尖沁著细汗,来回犹豫了好几遍。
  才终於抱了上去。
  卿啾身上穿著衣服,可胳膊之类的地方没有布料覆盖。
  他垂著眸。
  发现看似清冷但你的秦先生,衣服下的身体却是很、很…
  卿啾想了许久。
  磕磕绊绊,总算找出一个形容词。
  ——好涩。
  冷白病態的锁骨,纹理分明的腹肌,胯部淡色的青筋。
  卿啾能碰到,却不敢乱摸。
  他舔了下乾涩的唇。
  低著头,竭力扼制加快的心跳时。
  美人却在他耳畔轻声道:
  “你的脸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