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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渝垂眸,看到一双失去焦距的眸子。
下一秒。
纤长瓷白的指,触上他的眼尾。
指尖温度灼烫。
少年眸光迷离,看他的眼神专注。
很熟悉。
秦淮渝蹙眉,想到了酒店的那一夜。
——他们的初次。
本就明確的直觉,在这一刻更加鲜明。
指尖的温度,拥抱的姿势,钳制的力道。
全都一模一样。
但和上次不同,他怀中的人现在很难过。
秦淮渝的手已经习惯性的搭在少年细窄的腰肢间。
被討厌也好,不被喜欢也好。
至少这种事,他永远,永远不会想让別人替他解决。
只是靠近的那一瞬间。
明显的躲闪,和少年湿红的眼尾。
让秦淮渝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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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眉眼间情慾消散,说话的嗓音喑哑。
“不想被我碰?”
他怎么忘了?
这个房间內,唯二的活人就是他。
酒店那次有他的引诱。
可至少,那一次对方是自愿的。
但这一次呢?
这么躲著他,是被他碰了都觉得噁心,迫於无奈只能找他吗?
秦淮渝深吸一口气。
曲起的指节泛白,纵使忍得辛苦,还是鬆开手。
曖昧气息骤散。
卿啾跪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向身下的存在。
怎么不摸了?
卿啾不解。
他很难受,又不太想去找別人。
美人就在隔壁。
卿啾摸到这里,一边想睡,一边又总想起任然的话。
——睡过了就不会再珍稀了。
是这样吗?
卿啾有点难过。
只是还没难过多久,落在腰间的手收了回去。
秦淮渝闭上眼。
嗓音沉哑,显得阴沉。
“你想要谁?”
卿啾没回答,贴著人蹭了蹭。
秦淮渝在忍。
已经被討厌的情况下,他不想再乱来增添恶感。
但他的意志力並没有那么坚定。
细软的吐息落下。
少年贴著他,衬衣鬆散,唇间溢出的声音很浅,像在压抑著什么。
但越是忍耐,越是让人想窥探。
秦淮渝侧过身。
他几乎用尽了全部耐心,才压下想做的衝动。
於是卿啾更加茫然。
为什么?
不碰他,不摸他。
討厌他?
卿啾脑子不清醒,说话跌三倒四。
“我去用別的解决。”
卿啾克制地移开距离,想推开门去室外。
——外面还在下雨。
淋淋雨,他或许会好一些。
卿啾是这么想的。
可没走几步,手腕被男人青筋蹦起的指扼住。
卿啾转身。
对上男人深色晦暗的瞳孔。
……
浴室內,水声淅淅沥沥。
卿啾低下头。
纤细的指尖攥著衣摆,半张脸埋进衣领。
清瘦的腰肢绷直。
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腰线,將少年抱进怀里。
冷白漂亮的手指垂下。
修剪乾净的指尖,触著敏感的肌肤。
卿啾將头低得更低。
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那双手上像是有电流般,带走他几乎所有理智。
卿啾很不习惯。
和弹窗小gg不同,没有让人血脉喷张的露肤度。
只一双手。
就在轻易之间,让他心神失守。
水声淅沥。
漫长的煎熬过后,紧绷的腰线终於放鬆。
卿啾半弯下腰。
垂著眸,羽睫生理性的轻颤。
秦淮渝看向指尖。
眉梢蹙起,眸中有一瞬的不解,又很快消失。
卿啾还没回过神。
温热的掌心贴著他的小腹,將他轻轻按进怀中。
“你没有恋人?”
卿啾正茫然著。
却见秦先生抽过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
“你把我弄得好脏。”
清冷淡漠的嗓音,从容不迫的语气。
却听得卿啾耳尖通红。
他动了动唇。
犹豫再三,也只是沉默开口。
“对不起。”
脸颊被乾净的手捏了捏,秦先生示意他別转移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卿啾想了想,如实回答。
“没有。”
话音落下的剎那,縈绕不散的压抑感弱了许多。
卿啾舔了下唇。
伸手捏著皮带,想整理好出去。
却被按住膝盖。
卿啾动作一僵。
秦先生坐在他身后,他坐在秦先生怀里。
浴室水声流淌。
微凉的指腹,蹭过发烫的脖颈。
“別著急。”
“我帮你弄乾净,好不好?”
……
卿啾到了后面已经记不清都发生了什么。
任然说秦先生贪图他的身体。
等得到了,玩够了,肯定就不会再理他。
可下午那样特殊的情况下。
秦先生只是帮了他,却没有拿他做什么。
卿啾浑浑噩噩。
一边困惑,一边飢饿。
腰腹空空的。
体內没有半点燥热不安,他只觉得膝盖在抖。
卿啾蹙了蹙眉。
累得不想睁眼,又不得不睁眼。
结果抬头一看。
秦先生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撑著下顎。
神色散漫疏离。
正垂著眸,看手上那只贴了便利贴的瓶子。
卿啾很確定自己没发出什么声音。
可秦先生还是察觉到他的甦醒,那双浅色疏离的凤眸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卿啾心里发虚。
他低下头,以为会被质问。
却只被盖上被子。
秦淮渝將那个瓶子放好,嗓音不疾不徐。
“还难受吗?”
卿啾动作一顿,有种他说了难受就会再被帮一次的错觉。
卿啾想起了刚刚。
的確舒服,也的確恐怖。
几乎连灵魂都被操控。
他试图离开,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双手带来的欢愉。
最后逐渐沉沦。
收回思绪,卿啾摇了摇头。
秦淮渝没有信。
“不难受吗?可你看起来还是…”
话音未落,察觉到那只手伸过来的动作,卿啾缩进被子。
秦淮渝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
沉默良久,他一声不吭地收回手。
“没必要那么討厌我。”
秦淮渝道:
“我刚刚也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秦淮渝抬起手。
这样稀疏平常的动作,在经歷过的人眼中却生出不寻常的含义。
卿啾不敢直视。
“对不起。”
气氛太过安静,卿啾呼吸急促,想起刚刚的事。
秦先生的那双手漂亮乾净。
但为了他……
低著头,暗自心虚时,眼前忽地一暗。
浅色漠然的凤眸平静看向他。
“只是口头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