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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清冷自闭症少年半夜亲懵阴鬱社恐 > 第387章 前世这一块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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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不懂秦淮渝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很像吗?”
  我又去摸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尖。
  我借拿烟的姿势垂眸。
  指尖发抖,不想看秦淮渝。
  那两个字並不是什么好词。
  我在担心,我在秦淮渝心中会是很糟糕的形象。
  另外…
  我將烟的滤嘴那端紧紧攥住,揉得滤芯里的东西都快要碎掉。
  ——我怀疑这一切並不是幻觉。
  最近我的脑袋总是很疼,疼得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所以才敢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得事。
  可幻觉中的人居然向我发起疑问。
  如果不是幻觉…
  我动作一顿,一种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不能不是幻觉。
  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我就是绑架犯兼强姦犯。
  死刑都不算亏。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指尖也没了控制力道的能力。
  那根香菸被我扯碎。
  劣质的菸草漏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
  但秦淮渝像是没感觉到。
  准確来说那时候秦淮渝並没有在看我。
  他侧过身,耳尖又很红。
  垂著眸道:
  “你应该告诉我的,之前你一直都不和我直说…”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我一阵恍惚。
  转瞬,又释然得笑了。
  这果然还是幻觉。
  要不是幻觉的话,秦淮渝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
  那边秦淮渝还在说话。
  “我知道这种病治起来很困难,忍起来很难受,適当疏解会比较好…”
  “但你只能找我疏解,还有要控制次数,你的身体经不住…”
  幻觉里的秦淮渝还在关心我。
  我满不在乎。
  不过是幻觉,谁会在幻觉里受伤?
  我又给秦淮渝餵了一把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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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的手腕在靠近前被人拦截。
  “不需要这些。”
  潜意识里的自卑作祟,我总觉得秦淮渝不会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对我起任何反应。
  所以哪怕明知是虚构的美梦。
  哪怕明知此刻一切都会隨我的心意而动,我仍会自卑。
  可秦淮渝將我手中的椿药丟进垃圾桶。
  明月的倒影熠熠生辉。
  將我抱进怀里,轻柔地吻我的眼尾。
  “不用那些。”
  “只要你想要,不用强求我也会给你。”
  我感受到明月对我的偏爱。
  麻木的眸子看向惨白的天板,眨了眨,笑著留下两行泪。
  我想。
  这可真是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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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结束。
  我窝在被子里,有些茫然地小声喘气。
  以为我有*癮。
  怕我不满意,秦淮渝每次都是用彻底把我弄乾的態度对待每一个夜晚。
  我有点恍惚。
  不是没再吃药吗?为什么吃不吃药差別不大?
  或许该吃药的人是我。
  我嘆气,沧桑地摸过烟想点燃。
  这是最后一根烟。
  我將烟含进嘴里,摸著打火机,想著等下叫老板娘再送一盒上来会比较好。
  可这时我的手被按住。
  清冷淡漠的美人垂眸,清透漂亮的浅色中印出我的影子。
  “这个也有癮吗?”
  微凉的指尖揉弄我唇畔的肌肤,秦淮渝轻声问我。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
  那只烟被秦淮渝拿走,带著我的津液,含入秦淮渝的口中。
  烟被点燃。
  我的后脑勺被按住,交换了个带著苦涩味道的吻。
  银丝断裂。
  美人敛眸,轻声问我:
  “现在有对我上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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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渝问了一句很没用的话。
  他是我的欲望根源。
  我对性的追求,对菸草的渴望,皆来源於对秦淮渝的渴望而不可得。
  可这一切秦淮渝都並不知情。
  而我也不打算解释。
  毕竟对幻觉动真情,是最没脑子的事。
  我將香菸按灭。
  环著秦淮渝的脖颈,把人按在床头柜上。
  四目相对。
  秦淮渝偏过身,任由我为所欲为。
  而我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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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黏黏糊糊,我伸手去拽秦淮渝的腰带。
  却被秦淮渝给拦住。
  “够了。”
  嗓音无奈。
  “你不是说难受吗?再弄下去会出事。”
  我一阵躁动不安。
  身体是已经到了极限,但心理的並需求没有。
  我仍需要秦淮渝。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秦淮渝对我產生感情,哪怕是梦里,我依旧只能靠这样粗暴的肌肤接触来让自己心安。
  我胡思乱想。
  秦淮渝又道:
  “还有,这里太不卫生了。”
  秦淮渝起身。
  “你准备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我通知张叔把这里的东西换了一遍。”
  並发现十个摄像头。
  我愣住,从这句话里发现巨大的信息量。
  ——秦淮渝在过来之前就醒了。
  他或许有一万种逃跑的机会,却选择陪我演戏。
  毕竟他连手机都没丟。
  想离开,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
  我想这果然是梦。
  不是梦的话,就算不是秦淮渝,也没有谁会对我这么的纵容。
  我躺在床上。
  思绪飘远,听秦淮渝说下次要认真些。
  就算喜欢刺激也不能总是找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左耳进右耳出。
  浑浑噩噩间,竟有种这里或许是现实的荒唐。
  直到手机一声响。
  一条简讯,让我暂停胡思乱想。
  【卿先生,你已经很久没有来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了,请於xx月xx日接受x教授的幻觉心理治疗。】
  以及下面的一条旧简讯。
  【尊敬的卿先生,感谢您在七年前的今天签订死后器官无偿捐赠协议书,我们再次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放下手机。
  侧过身,看窗外美好而虚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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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择自杀。
  除了因为对痛苦的討厌,更多是因为不堪忍受幻觉折磨。
  退学后不久。
  回到家的一周后,我开始频繁出现幻觉。
  我经常在走廊上见到我没见过的母亲。
  一身血,没有五官。
  也会在睡著的时候听到同学们的辱骂声,教授的诱导声,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噗通声。
  可去问佣人的时候。
  他们却说,那些声音是不存在的。
  最后消息传到父亲耳边。
  父亲找来的医生为我做了系统性的检查,確诊我有妄想症。
  我很痛苦。
  父亲不忍心我痛苦,於是拍著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
  “实在痛苦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