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清冷自闭症少年半夜亲懵阴鬱社恐 > 第413章 前世这一块44
  93
  他脸皮薄,我不想他尷尬,没让他发现我其实早就醒了。
  他忙著鬼鬼祟祟地把我偷渡进酒店。
  张叔则早已经动手,找人把酒店的东西换了一遍。
  我有想过他想换个地方换换心情的可能…
  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脏的地方?
  怀著不解,我装睡,被他带进房间。
  门被锁上。
  他解开我的绳索,將我放平。
  我以为他差不多该叫醒我了。
  可下一秒,他却用更粗的麻绳將我捆了起来。
  ?
  我搞不清状况。
  继续装睡,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说来也奇怪。
  是他敲晕的我,可见我不醒,又“秦淮渝秦淮渝秦淮渝”的小声叫起来。
  很担心的模样。
  我顺势睁开眼,看见一边嘴上担心,一边掀开我衣服的他。
  我看著他。
  他没躲也没闪。
  细白的指尖平放在我腰间,上下搓了搓。
  小腹那里开始发烫。
  我侧过身,有些难耐,压抑著问他。
  “这是哪?”
  他动作一顿,正经回我。
  “绑架你的地方。”
  语气之坦诚,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心情古怪。
  卞凌说过,某些人有热衷角色扮演的特殊癖好…
  只是我没想到他也会有。
  会討厌吗?
  倒是不会。
  “你喜欢刺激的玩法?”
  我向他確认。
  他歪著脑袋,很不解的模样。
  我只好说得更直白。
  “你想睡我?”
  他点头,以前总是木訥爱迴避的人,此刻却坦诚到异样。
  仔细想想…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我们虽领了证却从没有做过正经事。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只是契约婚姻,我原先並不清楚他是否愿意。
  现在是清楚了。
  他认真地摸著我的脸,我艰难地打量四周的布置。
  “你应该选个安全点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这里太…”
  目光停在漏风的窗户上。
  我一顿,还没来得及皱眉头。
  嘴里多了大把椿药。
  94
  我原先总认为他是个靦腆的人,因为重逢后他对我的態度总是沉默居多。
  但现在我意识到我好像错了。
  他似乎…比我想像的要重欲的多。
  那我岂不是让他忍得很辛苦?
  正只想著,细白的手覆了上来,微微收拢起来。
  他那样直白…
  我以为他或许和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多少有些嫉妒。
  但我又想错了。
  他那样的直白与熟练无关,只是单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像是在用棍子捣年糕。
  他握著,不管树干和树枝的区別,硬生生往里捅。
  纤细的脊椎折起。
  他疼得发颤,瓷白的颈弯下,蝴蝶骨起起伏伏。
  像是真的蝴蝶般。
  药效发作,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
  欲望需要疏解。
  但那一刻,我只是將他抱进怀里。
  “你太瘦了。”
  我托著他的后脊,將他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腰间。
  他低著头。
  应该是很疼的,眼尾都渗出生理性的眼泪,偏偏自己毫无感觉。
  我轻抚著他的脊背。
  他的確太瘦。
  之前堪堪养回来的一点肉,回了卿家一次就没了个乾净,直到现在也没养回来。
  好像也只有臀部连著大腿那还有一点软。
  大腿贴著我的腰。
  他俯身,贴著我的额头,喃喃自语。
  “再憋下去会出事。”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想过自己。
  细白的指尖胡乱的摸索。
  他一本正经,好似忘了疼,又打算用树干在细瓶口里捣年糕吃。
  瓶子早晚要碎。
  我嘆了口气,挣开所有束缚,將他放平。
  他茫然地看我。
  挣扎了下,像是还想继续。
  “別动。”
  我低声说了句,將他抱进怀里。
  他还懵著。
  便被握住枝丫,轻轻按了按。
  他瑟缩著蜷成一团。
  刚刚横衝直撞的人,这会儿却露出弱势的一面,恨不得將自己蜷成一团躲起来。
  但我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已经压抑得很难受,而这的確是他自己挑起的火。
  指尖一点蒙著树枝抖下的露水。
  我垂著眸,借著一点水渍,润著瓶口。
  95
  极其混乱的夜。
  我和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两个人都在做梦?
  我已经分不清了。
  之前我们总睡在一起,虽然没做什么,但我的確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念头是有的。
  只是他那时冷冰冰地,总说著什么契约婚姻,我也只当他討厌我。
  不想打破平静的我偶尔会在夜间看著他处理。
  那算不上什么值得开心的体验。
  不如说因为需要在他察觉前解决完,所以完全是煎熬。
  瓶口和別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都是身体的一部分,我本以为应该不会有什么区別。
  但我又想错了。
  区別有,而且很明显。
  瓶口很乾。
  树干卡在中央,下不去,磨得生疼。
  可隨著树干下沉。
  瓶子內堆积的液体泛了上来,潮湿而柔软,是很舒服的陌生体验。
  我茫然著。
  自出生至今,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美好。
  该怎么去形容?
  极乐?
  不对,似乎远不止如此。
  鼻尖沁著细汗。
  他抬起胳膊,冷不丁地环住我的脖颈,与我贴在一起。
  比往常更粘人。
  床太窄,我不能让他掉下去,只能用手托住他的脊背。
  距离隨著那一点压力更近。
  我沉下身,几乎能感受到树干透过薄薄的一层肉印上来的错觉。
  好近。
  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离得这么近过?近到仿佛世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终於知道快感由何而来。
  他和我连在一起,好似再也不会与我分开,让我沉积已久生怕他消失的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
  神经兴奋到颤慄。
  他转了个面,我抬手,捏住他过分纤细的手腕。
  树干完全没入细窄的瓶口。
  乾涸的断面感受到水分,树干上的叶子隨之精神抖擞的膨胀起来。
  好烫。
  我垂下眸,微微蹙著眉,毁灭一切的欲望在此刻抵达巔峰。
  我想將我们揉在一起。
  像拼接在一起的榫卯,紧紧嵌合著,再也不要分开。
  ——卿啾。
  我在心中默念。
  不可以甩开我,这辈子都不许再拋下我。
  生也好,死也罢。
  你再也不可能摆脱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