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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大d的命令传出来,荃湾的街道仿佛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
  成群结队的衫古惑仔手持开山刀、棒球棍涌上街头,见到和联胜的人就问“撑唔撑大d哥?”,稍有迟疑或回答不称心意的,立刻刀棍加身。
  属於阿乐或其他中立堂口的麻將馆、游戏厅、夜宵摊被砸得稀巴烂,玻璃碎裂声、惨叫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在混乱的街头不时窜起。
  暴力如同瘟疫,迅速从荃湾蔓延至旺角、深水埗、油麻地……整个港岛的地下秩序,一夜之间被大d的怒火点燃,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
  翌日。
  一晚没睡的大d又立马將社团的几个叔父请了过来。
  有骨气酒楼。
  二楼包厢內。
  大d坐在主位上,对面坐著串爆,龙根,吹鸡三人。
  “几位叔父,小小意思,大d哥嘅心意。”大d的马仔笑眯眯提著一个箱子走过来放到串爆三人身前,打开皮箱,里面是满满一箱千元大钞。
  串爆眼睛一亮,但故作矜持:“大d,咁系咩意思啊?”
  大d嘴里叼著烟,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串爆叔,你系明白人。只要你肯投我一票,撑我做坐馆,以后油尖旺嘅油水,你话事!我保证,你赚的钱,多过现在十倍!”
  话音落下,大d拍了拍钱箱,“这些,只系订金。”
  串爆看著那诱人的钞票,又想到大d的凶悍和街头的混乱,心思活络起来。他端起茶杯,掩饰眼中的贪婪,故作豪迈地大声道:“我早看阿乐不爽了,说什么打社团打进尖沙咀,搞笑嘛,他能打进尖沙咀,我串爆就带社团打上月球都得啦!”
  “吶,这次我串爆第一个撑你!”
  “龙根叔,你怎么讲!”大d转头看向龙根。
  “我是想撑你啦,但是邓伯选的乐少嘛,你知道的,社团里邓伯威望好高的,他说选谁,谁就能做...”
  “我他妈在问你撑不撑我!不要跟我东扯西扯!”大d將菸头弹到龙根脸上,打断他的话。
  “你干嘛!”龙根慌乱的拍了拍菸灰,抬头怒视大d
  “瞪我?”大d当即抓起桌上的餐盘就要动手。
  “行了行了,给我一个面子!”吹鸡见状,连忙起身走到大d身前,想要当个和事佬。
  啪!
  大d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吹鸡脸上。
  “你有咩面子啊!?”
  “湾仔领导?”
  “就两间又臭又烂的脱衣舞酒吧,不是我用钱捧你,你能有今天的生活?”
  “你...”吹鸡面上有些掛不住,但对上大d凶狠的眼神,又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龙头棍喺你在保管的!马上拿来给我!”大d怒声道。
  “大d哥…龙头棍…龙头棍要等选举结果出来我才能交,这是规矩嘛…”吹鸡捂著脸道
  “规矩?!规矩系我大d定嘅!我话依家要!你听唔明啊?信唔信我即刻叫人过去问候你全家?!”
  “我...龙头棍我放到內地了,暂时拿不到!”吹鸡小声道。
  “现在就去拿!”
  “我给你八个钟头时间,从这里到內地来回六个钟头,还多了两个钟头给你吃饭打一炮,够充裕吧!”大d指著吹鸡道。
  “我...”吹鸡张了张嘴,想要找理由拒绝。
  “你不去,我现在就送你全家下去卖咸鸭蛋!”大d隨手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到吹鸡身前,隨后看向自己的马仔:“打电话叫人做事,给我把湾仔那两间脱衣舞酒吧扫十遍!”
  说完,大d又转头看向吹鸡:“你什么时候把龙头棍给我,我什么时候叫人收工!”
  话音落下,大d起身朝著包厢外走去。
  .......
  警队总部,o记。
  陈国忠推开吕川办公室的门:“sir!出事了!昨晚全港十几个区同时爆晒大鑊!主要系和联胜嘅人,尤其系大d荃湾嘅人马!到处开片、劈友、烧铺!差馆电话被打爆!医院塞满晒伤者!记者全部围晒喺总部门口!”
  “和联胜?”吕川闻言皱眉,他刚调到o记,昨天才叫跛豪放话,今天就有人给他找事做。
  “是的,初步统计,被波及到的市民有上百个,死了七个,重伤三十几个,轻伤无数!被砸嘅商铺过百间!”陈国忠语速飞快,“听说是和联胜內部爭坐馆,大d发癲了!”
  “社团选坐馆?选到街面变战场?当我吕川死嘅?”吕川敲著桌子。
  “另外,cib传来情报,说是湾仔那边又有大批古惑仔上街闹事,我们怎么做?”陈国忠请示道。
  吕川拿起內线电话,拨通了一个號码,“我是o记吕川,半小时內,我要见到所有机动部队、衝锋队、防暴队上街!湾仔所有参与暴乱嘅古惑仔,唔使警告,见一个拉一个!我只要结果——街面即刻恢復秩序!”
  放下电话,他看向陈国忠:“啊忠。”
  “sir!”
  “帮我传话,叫和联胜所有叔父辈、揸fit人,今日下午三点,我请他们饮茶!一个都唔准少!”
  吕川顿了顿,眼中寒芒爆射:“话佢哋知,边个唔到,或者迟到一分钟——我吕川就亲自带o记,去佢屋企,或者佢嘅堂口,『请』佢过嚟!顺便,抄佢嘅家,封佢嘅档!我睇下,边个够胆唔俾面!”
  “yes, sir!”陈国忠立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