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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功德簿在手,掌禽兽生死 > 第251章 这是又在鼓捣什么
  只见许大茂穿了一件暗色衣服,低著头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提了个布包。走路生怕弄出声响,一步三回头,朝院外慢慢挪著。月光下,他的动作显得滑稽又心虚,像是一只偷鸡摸狗的狸猫。
  “你这是又在鼓捣什么?”李向东眯起眼,眸子里亮起一丝寒光。
  他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转身回到屋里,抽屉中拿出那支陈年望远镜,这是他当年一次偶然机会收来的,平时摆在角落里落了不少灰,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猫腰走到院角那块树下的阴影处,他將望远镜对准许大茂离开的方向,只见那人一路鬼鬼祟祟地穿过了小巷口,停在了远处那处废弃的牛棚后头。他居然在那里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叠东西,细细地翻看。
  李向东微微一怔,心头开始冒出推测。
  “他藏了东西?还是去交接?”
  视野里,许大茂动作迅速,很快又將那叠东西塞回布包,隨后把包藏进牛棚墙角的旧粮仓石板缝中,重新用石灰粉抹了一层偽装,拍了拍,还特意从旁边抓了几把乾草盖住,满意地点头。
  李向东目光一冷:“这就对上了……那笔所谓『丟失』的钱,八成还在他手里。”
  许大茂装完这一切,又绕了一圈才悄悄回了院。可他哪里知道,那牛棚藏物的全过程早已落入李向东的眼中。
  李向东靠在墙边,心头一阵冷笑:“想玩阴的,我陪你玩到底。”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热闹了不少,几个爱说閒话的邻居围在一起晒太阳,嘴里嚼著家长里短。
  “听说许大茂的钱丟了?还真丟了啊?”一个大妈嘖嘖道。
  “我看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前几天才闹著让李向东赔锅,现在轮到他丟钱了,嘖嘖,有意思。”
  “那李向东冤不冤哪……”
  听著这些窃窃私语,李向东淡定地从人群中走过,神色坦然,手里还拎著刚磨好的豆浆瓶。他径直走向许大茂家门前,在门槛上一顿,敲了敲。
  “哎呀,李向东啊!”许大茂强装镇定,脸上还要挤出点笑,“这大早上的,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
  李向东目光直视他,语气淡淡道:“你丟的钱,我有点眉目了。”
  许大茂眼皮一跳,手里的搪瓷缸子一颤,几滴水溅到他裤腿上,但他很快镇住情绪,乾笑道:“哟,是吗?你还真当侦探啦?”
  李向东没有接话,只往前一步,凑近许大茂,压低声音说了句:“你昨晚那步子,不是挺快的嘛。牛棚后墙角,藏得不赖,可惜灰糊得不够细,草盖得太匆忙。”
  这一句,像是一道闷雷,炸在许大茂脑中。
  他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指抖了下,下意识想关门,李向东却稳稳挡住了门槛。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大茂终於压低声音怒道,语气带著点惊惧。
  李向东却只是微微一笑:“別急,我不打算揭你老底。只是你从今天开始,老实点,別再玩那些样。否则,真要让院里的人都知道你那点小聪明是怎么『藏钱』的……”
  他顿了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语气温和如同老友閒聊:“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
  许大茂此刻满脸惨白,像是被人扒了皮的老狐狸,连嘴角都微微抽搐起来。
  而李向东,转身离开,步伐稳健,背影淡然,仿佛刚才只是与人借火聊天。
  可他知道,真正的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李向东坐在屋里,一边慢条斯理地剥著生米,一边听著屋外隱约传来的脚步声,眼神却落在桌角那支半旧的煤油灯上。
  他嘴角含著笑,眼底却透著冰冷。
  “你不是想让老子不安生么?”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那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先撑不住。”
  早在白天,他从隔壁张婶那里顺手“借”来了一点特別的东西——一种旧式药粉,说白了,是从早年用来赶老鼠的方子里提炼出来的配料,粉末无色无味,掺进煤油里不会立刻察觉,可一旦点燃,味道便能渐渐扩散出来,熏得人头晕脑涨、嗓子干痒、眼睛发涩。
  不是毒,但极其烦人,尤其是在封闭的屋子里,一旦点灯时间久了,人会像是被蚊虫围攻了一夜那般,烦躁、迷糊、心神不寧。
  李向东白天趁著许大茂出门那会儿,摸进他家屋里,用布包裹住手指,小心翼翼地把处理好的药粉撒进了煤油罐內,量不大却足够让那盏灯散发“异香”。他甚至特地用干布將罐口擦乾净,不留一丝痕跡。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不是想折腾我吗?先尝尝你自己点的灯。”李向东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吐掉积在心头的那一团恶气。
  夜色渐深,远处的小巷开始渐渐归於寂静。李向东仿佛没事人一般洗了把脸,拎著一个小饭盒朝后院走去,他知道,许大茂这人夜里爱写点什么“剧本”,点灯到深夜是常態。今晚……该热闹了。
  约莫到了子时,隔壁终於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刚开始只是几声,隨后就连成了一串,像是有人被呛住了咽喉,又不敢咳得太响。
  “咳……咳咳咳……”
  “呃……这破煤油是不是坏了?”
  “怎么……怎么一股子酸味儿……呛得慌……”
  声音越发混乱,接著便听见“哐当”一声,好像许大茂不小心碰翻了桌角的什么东西。
  李向东贴著窗听著,心中暗笑。他已经可以想像到许大茂此刻那副鼻涕眼泪横飞、满脸涨红却又不敢喊出来的窘样。那人平日里自詡风度翩翩,怎肯在別人面前露出狼狈?现在可倒好,一屋子煤油味儿混著药粉刺激著五官,准能把他整得坐臥不寧。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屋內传来急促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了,许大茂一脸困意和不安地衝出来,手里还攥著半块湿毛巾,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这破煤油质量不行……谁卖的啊这是,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