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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功德簿在手,掌禽兽生死 > 第260章 我给你送点酸菜
  许大茂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最后只能訕訕退后一步。
  李向东看著他,眼里毫无惧意,转身回屋的时候,那一步比往常更稳,也更冷。
  屋里刚坐下,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
  这次来的是贾张氏,脸上的褶子堆成了笑,嘴里念叨著:“李家老弟,来来来,我给你送点酸菜,咱也別老是隔著几步路见面不说话……”
  李向东抬眼望她,眼里没有笑,只有淡漠如水的审视:“贾大娘,这酸菜……是不是在你家那烧了半张桌子的屋里熏的?”
  贾张氏一听,脸一僵,立马换上副嘴脸:“你个小兔崽子,拿人好心当驴肝肺,送你吃你还嫌弃?真当你是个东西啦!”
  李向东冷笑:“好心啊?上次棒梗那事你以为我不清楚?不过就是看我跟许大茂斗,你想坐山观虎斗罢了。只可惜,这山,塌得可不止一座。”
  他这番话,像是暗雷炸在贾张氏耳边,她愣了几秒,脸色通红,张著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一跺脚,拎著酸菜碗气冲冲走了。
  李向东望著她远去的背影,手指慢慢在桌上敲著节奏,嘴里轻声呢喃。
  “一个都跑不了……谁让我今天不安生,明天就让他寢食难安。”
  许大茂这几日一直憋著一口恶气,脑子里不断盘算著李向东的破绽——他不敢硬碰,但阴招,他向来不缺。他越想越觉得李向东这阵子过得太风光,那嘴角总掛著的冷笑刺得他心烦意乱,白天喝水呛喉咙,晚上睡觉磨牙咬舌,连他梦里都梦见李向东站在他屋顶上往下撒石灰粉,一边撒一边笑,笑得他头皮发麻。
  “不能再拖了。”他拽紧了手中的旧袄袖口,咬著牙,在那盏忽明忽暗的灯下,蹲在厨房的小灶台边,拿出了一张油渍斑斑的纸条,盯著上头几个潦草却有力的字跡。
  “李向东,偷煤。”
  “李向东,打女工。”
  “李向东,背后议论车间主任。”
  “李向东,做假帐。”
  这些字,是他托小饭馆后厨那没读完小学的表弟写的,说起来歪歪扭扭,但落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只要配上点“人证”或“蛛丝马跡”,便能成实锤。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张纸折成一叠,藏进一只破布口袋中,又从柜子底层掏出一只锈跡斑斑的茶缸。茶缸里装著什么?是他一个月来,私下里从李向东屋前屋后翻捡出来的所谓“证据”——被油染过的纸片、煤渣掺杂的灰、还有一块带血的布角,实际不过是他从屠宰场旁翻来的边角料。
  “栽赃,也要讲技术。”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拎起口袋出了门,趁著夜色,悄悄溜到了后院墙根下。他弯腰,將那破茶缸埋入砖缝旁一处鬆土里,又拿土轻轻拍平,一边拍一边低语,“等你倒霉那天,就在这里起火。”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刚有人挑著水桶进院,许大茂便拎著一只瓷缸,一脸忧心忡忡地拦下了刘婶。
  “哎哟,婶儿,你听说了吗?后院那边,好像出事了。”
  “啊?啥事儿啊?你大清早的別嚇人。”
  “李向东那屋后头,不知道怎么埋著一堆脏东西,我刚才遛弯看见,味儿可冲了。有人说,是偷煤留下的痕跡。”
  “啥?李向东那人……不是一向精干利索的吗?”
  许大茂嘆了口气,摇头摆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唉,我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关键是——他屋里那点光景,哪来的那么多乾净煤?我前几天晚上还听见他后头有响动,不像是搬家具。”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滴墨落入清水,四合院的水面顿时泛起涟漪。到了下午,连一向只顾自己屋檐下三尺地的姚春都忍不住凑到李向东门口张望了几眼,小声嘀咕。
  “你说他是不是仗著年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那谁知道呢……听说他上回还在厂子里让女工哭了……”
  一时间,风言风语从后院传到前院,又从水井边传到灶台边,像长了脚的传单一样疯传。
  李向东自然听见了。他站在门口,看著两三个邻居装作漫不经心地在自己窗前晃来晃去,又频频往他屋里瞅。他不动声色地关上门,坐在炕头,沉默了很久。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著,眼神却幽深如潭。
  “许大茂,你这是自寻死路。”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想用名声毁他,但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亲手布局。他不急,不动。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这晚他没睡,而是披了件黑色旧大衣,踩著夜色去了后院。他像是早已知道埋茶缸的地方,一眼就盯准那处鬆软的土。他弯腰,拽出茶缸,看著那几张破纸,冷冷一笑。
  “栽赃也得讲点美术基础,这字歪成这样还想拿来当证据?我看你是脑子烧糊了。”
  他没把东西扔掉,而是原封不动地收进自己的背包。第二天一早,他先是在小巷口遇见了熟识的老许工,一顿热络的閒聊之后,不动声色地提了句:
  “你还记得上回许大茂说有人偷煤?我昨儿在他家门口看见几个编织袋,好像还沾著煤粉……”
  老许工皱了皱眉,“他家?他不是成天叫唤人別乱用公物吗?”
  李向东一笑,“是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话就这么丟了出去,像风中种子,迅速发芽。在李向东一颗颗地撒下“怀疑”的种子后,整座院子似乎又转向了新一轮的风波。
  而许大茂,却丝毫未觉。他正坐在自家厨房里,拿著那支口哨吹著小调,仿佛已经看到李向东名誉扫地,被眾人孤立、厂里调查的画面。
  “你再狂,再得意,也敌不过我一句话。”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著得意的光。
  但他没看到,窗外有个身影静静站了许久,那是李向东。他目光沉静,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你毁我声誉,我断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