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触手陷阱中的女暗杀者
在强行承受腾天釗一击,被当场打到吐血后,千面信使直接动用秘术逃了。
论在密闭室內空间內单打独斗,她的確不是腾天釗的对手。
千面信使捂著左肩的伤口,跌跌撞撞地闯进一间偏殿。她的偽装早已支离破碎,苍白如纸的脸上布满细密汗珠,耳畔的黑色信封纹身黯淡无光。
“该死的特別调查科,该死的【处刑人】!”
她咬牙撕开肩部衣物,露出一个贯穿伤,伤口边缘缠绕著一缕缕暗色丝线般的能量,
正是腾天釗的独门秘技。
这种能量会持续侵蚀身躯,封锁力量,普通治疗手段根本无效。
她跟跪到墙角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长条金属匣,从中取出一张绘製著奇异秘纹法阵的捲轴。
这是组织配发的保命道具,每个序列成员日常执行任务都会携带一份,专门用於驱逐异种能量。
“撕拉一”
捲轴被撕开的瞬间,一团淡银色雾气涌出,包裹住她的伤口。
千面信使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淡银色雾气与暗色气息激烈对抗,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至少需要半小时——”
她喘息著环顾四周,这间偏殿早已荒废,只剩几根断裂的石柱和满地的碎瓦。但对她来说,越是残破的环境越容易隱藏。
但千面信使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头顶的上方的石壁之中,隱蔽的监测法阵已经將她的存在尽数反馈给了龙之宫殿的主控秘法之灵。
通过宫殿的监控系统,钱才將这一切尽收眼底,
离开前,他特地重新输入了一些灵能,確保龙之宫殿的基础监控设施至少还能正常运转一天。
“抓到你了。”
钱才的分身站在核心控制室,秘法之灵【守山者】悬浮在他身侧,在半空中投影出正是千面信使的实时画面。
“秘法之灵,对那间房间启动封锁程序,同时將腾天釗等人引向第七区方向。”
“遵命,管理者阁下。”
秘法之灵的声音在石室中迴荡,
偏殿內,千面信使突然抬头,暗杀者的敏锐直觉让她浑身汗毛倒竖,环境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她猛地跃起,却为时已晚。地面上的古老纹路突然亮起刺目暗红辉光,四壁浮现出半透明的能量屏障。
更可怕的是,数道暗红色能量猛然从墙壁中延伸而出,化作触手缠绕住了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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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整个人捆绑成了一个大字型!
“什么鬼东西?!”
千面信使奋力挣扎,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
那些暗红色能量触手似乎具有能量汲取效果,缠在她身上后便开始疯狂吸收她体內力量。
宫殿入口处,钱才的分身缓步走入,他穿著一袭黑色长袍,脸上戴著那张標誌性的石质面具。
“初次见面,尊敬的黑色信封第五席,千面信使女士。“
带著金属质感的声音从面具之下传来,语气平静得可怕。
“石面人!”
千面信使的瞳孔骤然收缩,面前这张標誌性的石质面具的图片,以及其对应主人的赫赫战绩,早已在黑色信封之中传遍了。
boss对其的评价是,绝不可力敌,若与之碰面,想尽一切办法逃跑。
现在,在这种情况下骤然见面,对方还一言叫出了她的真实身份,这让她的脑子里顿时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你为何会知晓我的身份?这宫殿受你控制?!”
“別费心猜了。”
钱才打了个响指,地面升起一张石椅,他从容落座,居高临下地俯视著被禁的传奇女暗杀者。
““.—你想要什么?””
千面信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面前人的对手,现在自己又被牢牢束缚住,等於任人宰割。
若想要活命,她必须想办法让眼前的神秘石面人满意。
“钱?情报?还是...我这个人?”
回忆著幼年时曾经歷过的暗杀指导,千面信使试著拉长音调,脸上努力挤出几分生疏的媚態。
“呵一看著努力的千面信使,钱才笑了,但那冰冷的笑声却让女暗杀者如坠冰窟。
“好了,收起你那套把戏吧。
他指尖凝聚出一缕暗金色的光点,轻轻一弹便没入千面信使眉心千面信使闷哼一声,只觉脑中微微一阵刺痛。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终於出现慌乱。
“只是个小小的精神禁制,用来惩戒那些不听话的孩子。”
钱才站起身,绕看被禁的杀手缓步行走。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黑色信封的幕后首领,衔尾蛇的消息吧。
听到这个名字,千面信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虽然很快恢復,但逃不过钱才的眼睛。
“我—我也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
千面信使额头渗出冷汗,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可能会招来面前神秘石面人的惩罚,但她真的不清楚衔尾蛇的具体身份。
並且,背叛组织的后果同样可怕。她曾亲眼见过背叛组织的成员事后落入组织手中时,將会遭遇多么残忍的对待。
“你不老实。”
就在她犹豫时,钱才突然嘆了口气。
隨著他意念微动,一阵宛若万蚁噬心般的剧痛瞬间从千面信使脑中传来。
“啊——!!!”
女杀手瞬间五官扭曲,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滚落。
这种痛苦远超她所经歷过的任何伤害,並且这是纯粹来自於精神的,哪怕她曾经专门经歷过针对肉体折磨的抗性训练,也无济於事。
“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下去,並且因为是位於精神之中,你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无法作用其上,哪怕你想昏迷也是办不到的。”
钱才平淡的看看千面信使。
“最后问一次,衔尾蛇的真实身份,和常驻地点。”
“快停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得到他的下落!”
又过了片刻,千面信使再也撑不下去了,她的身躯宛若拧乾的抹布般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抽缩成一团,痛苦的开口嘶吼著。
钱才抬手打了个响指,结束了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