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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渣男白月光回国后,豪门千金她不装了 > 第33章 阮初棠与歹徒搏斗救下律所眾人
  江时序跟她卖了个关子,“想知道?明天下班我去接你,带你去个地方。”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阮初棠一大早就带委託人去社保局做工伤认定,临近中午才打车回律所。
  计程车司机开到律所所在的那条街。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计程车司机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又转过头对阮初棠说,“美女,前面过不去了,要不你就在这里下车吧,反正也没多远了,你多走几步。”
  初棠伸长脖子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往前路望了望,前面那段路果然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奇怪了,这条街以往都没有什么人流量的,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
  初棠付完钱打开车门下车。
  她越往前面走,越发觉不对劲。
  那些人围观的地方好像是胜科律师事务所。
  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她加快步伐往律所走了几步。
  忽然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顷刻间作鸟兽散,现场乱作一团。
  迎面衝过来一个女孩子跟初棠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女孩子神色惊恐,匆忙道完歉后抬脚又要跑。
  初棠一把抓住她,“请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要过去了,前面律所有人闹事,要出人命了,快跑吧!”说完女孩拔腿就跑。
  初棠闻言神色一凝,抬脚往律所方向跑去。
  快到门口时,她听见有人在愤怒地嘶吼,有人在痛哭,有人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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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女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初棠一颗心倏地提起。
  围观的人群早就散了。
  她畅通无阻地跑到门口,心臟猛地一颤。
  眼前的情景惊悚可怖。
  跟她同一个办公室的男律师张天鑫倒在血泊里,他腰部的伤口还在往汩汩地流著鲜血。
  一个男人此刻正挥舞著匕首在律所无差別地发疯捅人。
  男人歇斯底里地嘶吼著:“去他妈的狗屁律师!一个两个的都想弄老子!来啊!老子不怕你们!”
  “既然你们要赶尽杀绝,那就一起死吧!我死也要拉著你们垫背!”
  “反正我已经走投无路,多几条人命又有什么关係!我今天要把你们全都杀了!”
  “老子今天要让你们所有狗屁律师都给我陪葬!”男人嘶吼著。
  他瞅见一个女律师穿著高跟鞋,便扬起匕首冲了上去。
  陈洋阳被男人追著到处跑,“救命啊!救命啊!別杀我,求你了!你的案子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係啊大哥,求求你別杀我!”
  发了疯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
  做他案子的那个男律师已经被他捅了。
  现在他杀红了眼,见人就捅,根本不在乎他要捅的人是不是跟他的案子有关。
  陈洋阳尖叫著往其他同事身边冲,想要分散歹徒的火力。
  有了张天鑫律师被刺中倒地不起的前车之鑑,律所人心惶惶,都不敢去跟歹徒搏斗。
  眼看著陈洋阳就要被歹徒追上了,阮初棠心一横,踢掉高跟鞋,脱下西装外套往身后一甩,抬脚朝著歹徒的方向奋力狂奔,迅捷如风,疾如闪电。
  陈洋阳见歹徒的刀子要捅过来了,她隨手抓起身边一个人往她身前挡。
  被抓到的余皎皎脸色煞白,整个人抖成了筛子,紧张害怕得眼泪哗哗直流。
  穷凶极恶的歹徒握著匕首朝著余皎皎捅去。
  余皎皎猛地闭了眼,放弃了反抗。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並没有来临。
  四周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余皎皎颤颤巍巍地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阮初棠赤手空拳和歹徒扭打在一起。
  歹徒手上有刀子,人又失了智,打起架来毫无章法,他疯狂地挥舞著匕首不要命地乱捅乱划,阮初棠左闪右躲,避开了歹徒的致命攻击,却还是被刀子划伤了胳膊。
  鲜血顿时流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衬衣。
  歹徒怒吼一声:“你他妈的找死!”举著刀子又冲了上来。
  阮初棠忍著痛,侧身躲过匕首,一下子擒住歹徒拿刀的那只手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的脆响声和歹徒的惨叫同时响起。
  歹徒吃痛,下意识鬆了手,匕首掉在地上。
  初棠一脚將匕首踢出老远,一个男同事趁机弯腰把匕首捡了起来。
  没有了匕首的致命威胁,歹徒就完全不是阮初棠的对手了。
  初棠先是一套直拳打得歹徒嗷嗷惨叫,紧接著又飞起一脚猛地踢上男人的头。
  男人被踢得晕头转向找不著北,还没站稳,初棠又是一套连环腿击和过肩摔,男人被狠狠地摔到地上。
  周围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大傢伙儿都看愣了。
  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阮律师打起人来竟然这么威猛!
  初棠將歹徒彻底打趴下后,120和帽子叔叔终於赶到现场。
  歹徒被带走后,倒在血泊中的张天鑫也被120抬走。
  大家这才敢走上前来和阮初棠说话。
  亲眼目睹了同事被捅,律所的眾人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恐惧和后怕。
  余皎皎的脸上满是泪痕,紧张害怕到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阮律,我……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太恐怖了,要不是你我这会儿肯定已经没了,谢谢你阮律师。”
  杨晓静也是惊魂未定,脸色煞白,“从业十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律师真是高危职业。”
  陈洋阳脸上的惊恐还未褪去,“杨主管,张律师……张律师会不会……”
  杨晓静冷声道:“张律师一定会没事的。”
  几个男同事从恐慌中缓过神来,开始夸讚阮初棠的身手和胆量。
  “阮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身手啊,刚刚我都看蒙了,你也太帅了吧!”
  “是啊是啊,阮律师,谢谢你救了我们大家。”
  “阮律师,文静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对於男同事们的夸讚,阮初棠未置一词。
  她绷著脸走向陈洋阳,“陈律师刚刚是想让余皎皎为你挡刀?”
  陈洋阳心虚,不敢直视阮初棠,她囁嚅道:“我……我那是紧急避险……”
  律所的同事刚刚都看到了陈洋阳在危急关头抓过余皎皎挡刀子。
  现在听她这样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了厌恶的目光。
  陈洋阳心里也憋屈,她不抓人挡刀子死的就是她自己啊。
  人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
  “好一个紧急避险。”阮初棠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亏你还是一名律师,你难道不知道人的生命是不可以用来紧急避险的吗?”
  这种基础法律常识但凡学过法律的人都知道。
  陈洋阳这就是在狡辩。
  阮初棠盯著陈洋阳,目光如炬,似乎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陈洋阳,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在场,要是我不出手,余皎皎死在歹徒刀下,你就是故意杀人。”
  陈洋阳咬唇不语,一张脸毫无血色。
  这时,余皎皎关切道:“阮律,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快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初棠也受了伤,虽说没有伤到要害,但流了挺多血,一整个左边衣袖都已经被血染红了。
  她没再理会陈洋阳,转身出了律所去了医院。
  阮初棠处理好伤口去缴费拿药,迎面碰上了陈菀。
  陈菀绷著脸,语气不善道:“阮初棠?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