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民风淳朴纽约市
睡梦中的托尼·斯塔克只感觉有人在用力推著自己：
“醒醒，托尼！”
“啥？”
托尼勉强睁开眼晴一看，是佩珀此刻的她正抱著一叠文件，一脸疲惫地看著眼前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浪子，声音中倍感无奈：
“醒醒！神盾局的那个叫寇森的又来找你了，说是要紧事，有关什么国家安全之类的。”
科尔森探员彬彬有礼地站在客厅外出言提醒：
“是科尔森，女士，科.尔.森。”
千他们这一行的虽然名字也就仅仅是个代號，但科尔森目前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的。
还迷糊著的托尼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麻的脸，看向了去而復返的科尔森：
“好吧，寇森，又怎么了？你不是才刚离开不久吗？难道你改主意了，准备喝上一杯？”
“不，斯塔克先生，我可不是刚才刚离开不久。”
科尔森颇有些无语地看著眼前的这个已经喝得昼夜不分的酒蒙子，硬是靠著极为强大的职业素养这才让他神色如常：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
托尼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环顾四周，却找不到那个人影：
“乔伊去哪儿了？”
对，科尔森就等著他这句话呢
只见他一个健步衝上前来，从怀里扯出了一张照片举在了托尼的面前：
“你说的『乔伊”，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托尼定眼一瞧，看到了照片上那个正举著一辆老式轿车的红披风身影，不由得拿过照片陷入了沉思：
“嗯。。。
，
在低头思索了许久之后，托尼抬头十分確信以及肯定地看向科尔森，目光中满是真诚：
“不，我这辈子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
此刻的乔伊与星火正在纽约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閒逛。
好在现在正值冬季，纽约接近零下的室外气温为乔伊与星火的偽装提供了方便。
乔伊穿著一件厚实的短款羽绒夹克与以前在堪萨斯时惯常穿的牛仔裤，鼻尖上象徵性地掛著一副黑色的平框眼镜用以遮掩面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
星火的穿搭就复杂些许，她套著一件紫色长款羽绒服，內衬橙色高领毛衣，
青灰色的围脖与宽边遮阳帽一起遮盖了有异於常人的橙色肌肤，墨镜遮掩著她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最后仅仅漏出一头橘红色的柔顺长发。
·要我说，你就算不搞这么多偽装也没事，毕竟现在可是圣诞节，就算是打扮得奇怪一点也不会显得很奇怪。”
乔伊的眼睛扫过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第17个女性圣诞麋鹿，又礼貌地拒绝了一个正试图討要自己电话號码的女性圣诞老人。
满头大汗的乔伊伸手抓紧了星火那已经开始升温到上千摄氏度的小手，赶在对方发飆前將其拽入了一条人流稀少的小巷子里。
他把星火带出来是为了缓解对方情绪的，不是来火上浇油的！
“那好吧。”
被拉进了小巷子，远离人流之后的星火轻声哼了哼，扯下了自己头上那顶宽大的遮阳帽与墨镜，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
与乔伊的顾虑不同，她倒是並未生气於乔伊被路边的女孩搭汕，她只是有些难以適应新的环境。
虽然与乔伊共同度过一段私人时光很是美好，但自从家乡被摧毁后，在宇宙深空中跟著绿灯军团流浪了一两个年头的她对於外界如此喧闹的人流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疏离与恐惧。
此刻在巷子中的她终於是有了些许喘息之机，稳了稳心率与呼吸后，星火开始了解这颗星球上的习俗：
“圣诞节，就是字面上意义吗？人们为纪念某位圣者所设立的节日？”
“一开始是，后面就变了样了。”
“实际上没多少人真正在乎那个木匠老哥哪一天出生，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宗教习俗，大伙只是找个由头与家人团聚或者放鬆一下而已。”
因为工作性质总是漂泊在外的乔伊对於圣诞节的印象也就仅剩下聚餐、举杯、喝酒、以及莫名其妙地被逆向输出到西方的苹果习俗。
是的，在乔伊上辈子里，他碰到的一些老外同僚们也开始习惯於在圣诞前一夜买一颗莫名其妙的天价苹果了。
乔伊估摸著如果自己没被那一发炮弹带走，指不定再过上几年，就能看到那群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外开始瞎吃饺子了。
事实证明人閒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没有要紧事情穷追不捨的乔伊被星火这隨意一问勾起了更多的前尘往事，心情也顿时惆悵了起来：“““
“哎～”
听著乔伊轻嘆一声的星火反倒是心情逐渐舒展，她已经逐渐开始从巷子外喧闹嘈杂的人流声中適应了过来。
握紧对方的手，她就这么紧贴著乔伊的身侧，只有这样能让她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安心。
她现在不需要什么节日来放鬆，就这样与乔伊站在一起就足够让她放鬆了。
很难想像一两周前她还在不顾一切地想要杀死对方，而现在她却与仇人的儿子倚在一起，互相慰藉著孤独的心灵。
一个有著自己的堂姐、父亲以及整个艾尔家族、整个氪星族群的人，能读取情绪的星火却依旧能从接触中感应到对方心底里那源源不断的孤独。
作为自己族群最后一人的星火知道她自己的孤独从何而来，而她却从未知道乔伊的孤独感来自何方。
就像她不去过问其他事情一样，星火选择了压制住好奇心，绝不追根究底。
如果时机合適，总有一天乔伊会告诉自己。
至於现在一星火將手一抬，就带著乔伊推到了巷子深处的墙边，她確实也不在乎什么圣诞节，但她也可以假装很在乎：
“圣诞节快乐，要一起『放鬆”一下吗？』
“为什么不呢？”
远离了另一个得时刻紧绷著神经的世界，乔伊终於能选择再度放空一次，他右手抱紧星火的腰，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两人的双唇越来越近：
“我们一会儿还可以趁..：.唔！”
乔伊本来是打算说他与星火应该趁著节日再去北极游荡一圈，看一看真正的圣诞老人与魔法驯鹿，只不过星火已经贴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正当如胶似漆的两人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深入交流时，一声暴喝扫清了现场的暖昧氛围：
“打......打劫！””
手枪的主人颤颤巍巍地用枪械指著旁若无人，甚至在枪口下继续激吻的乔伊与星火，又是一声大喝：
“那边的那一对，把你们的手举起来，拿出你们的钱包！”
隨即而来的是手枪拨开保险扳机的咔嘧声，这宣示著抢劫者的决心。
“你他么在逗我吗！”
交流感情的过程被打断的乔伊无可奈何地將嘴唇与依旧不舍的星火分离开来，扭头看向了那个持枪的暴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把他怎么办：
“不是，哥们，这可是圣诞节！”
乔伊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感嘆纽约的民风的確足够淳朴。
圣诞节其本身对於西方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特殊意味的，在全年的节日里算的上是最要紧的节日，换算到中文语境里就是一眼前的这位倒霉蛋，怎么大过年的还出来打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