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我有一个梦想
一时的忍耐,是为了更酣畅淋漓的释放。
禿驴们现在追著赶著想要给武安送钱,但他还是爱搭不理毫无兴趣的样子,
其实就现在而言,佛寺做的事情还不是很过分,无非是拐卖人口买卖土地勾搭女香客之类的事情。
不是很影响朝廷的统治。
武安才不是为了大唐的未来,满脑子都是替自己搞钱。
上官婉儿在旁边戳了戳他,没好气道:“睡觉了。”
唉。
武安嘆了口气,从做梦的状態回过神来,搂住上官婉儿,后者这才满意,把头埋在武安胸口,打了个哈欠。
“每天都要做那么多事情,不累吗?”
上官婉儿在他怀里轻声道:“郎君是天后的儿子,等再过几年风平浪静,一切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武安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官婉儿这时候又问道:“郎君这是想做皇帝吗?”
这个问题很突元,不过武安似乎也没有多想过这个问题,沉思了一会儿,上官婉儿的脚开始在他腿上蹭著,略有些急促的呼吸来到了武安的脖颈处,然后是温热绵湿的吻。
显然这时候就算武安回答,她也懒得听了。
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睡吧。”
冬天仿佛在一夜之间降临,一场夜雨之后,窗台上掛起了冰霜,朝上面哈一口气再抹一抹,就倒映出了上官婉儿的俏脸。
她今日的事情不多,只要在家里盘一盘帐簿,然后吩咐一下家务事情。
將军府大夫人裴氏的肚子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进出都是乳母婢女伺候著,
所以她的事情也暂时到了上官婉儿手里。
上官婉儿倒是不討厌多点事情做,吃閒饭才会让她心里不安。
相比之下,武安要做的事情更少。
钱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有的,而无论是大和尚还是尼姑,他们的水都绝对很.....
佛寺道观的经营理念就是坐在家里都能发財,佛祖的丈六金身或是供奉三清的纯金香炉,都充分应证了该死两个字。
言归正传。
有了钱之后就是钱,大量的经费当天就被拨到军队和地方上,就像是机器运转需要润滑油一样,没有这东西机器就会停摆。
漕运和军队还好说,至於说官田令,倒是没人觉得这是武安要清算世家,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整个武家想要趁机多吃进一些田地,或是替天后敛財。
“官田令为关中境內临时特设,青壮者人分田八十亩,老弱分田四十亩,期间若是有婚配成家者,朝廷额外增给十亩,除此之外,官田为朝廷所有,不得擅自买卖,触犯者杀无赦......
2
宋璟念著文书上的字,姚崇在旁边插嘴询问道:“要不要警告的再严厉一点,毕竟这里面还有很多空子可以钻。”
“还有空子吗?”
宋璟还年轻,但是对身边的这些人很尊重,立刻请教道:“比如?”
“比如说要是女的嫁过去之后男的死了,那剩下的这些田归谁?”
“肯定是归寡妇和孩子啊。”
姚崇嘆了口气,道:“那假如我有个女儿,只要让她再嫁过几次之后,我手里就能直接拿到几百亩土地,官府到时候又该怎么管?”
“查到就杀啊。”
“好方略。”
姚崇又提了几个问题,最后的解决办法也就是加强管制,增加查杀机制。
武安在旁边听著一阵皱眉,忍不住问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管控手段吗?
”
整天打打杀杀的,这样好吗?
武安觉得自己需要起一下领导该有的带头模范作用。
几个幕僚文吏面面相,张柬之在旁边咳嗽一声,道:“如果是想钻朝廷规矩漏洞的,已经不是一般的刁民了,自然是要严惩。”
“嗯,你说的有道理。”
武安指指点点:“再在上面加一个,若是查实罪证,抄没家產,流放岭南。”
结果皆大欢喜。
冬日来临之后,先前的旱灾自然不解自消,今年冬天倒是没再形成大规模的流民浪潮,关中一带其实並不是行政开支大,至少在今年看来,武安觉得行政开支完全正常。
宫殿別修,上香別上,大的开支別有,
少帝抱著一个老婆都心满意足了,天后反过来还要贴钱养著武安,中央根本没有大规模的靡费行为,某种程度上也就减轻了去洛阳就食的需求。
宋代出现的官问题,其实唐代也有,但唐代无论是中央和地方上,官和缺官的问题同时存在,所以其实更多还是行政效率的问题,武安只需要轻轻扇动一下他们的屁股,就能在长安引起一阵风暴。
大部分官员也发现了,只要自己坚守本职不去掺和其他事情,现在的朝廷高层就会表现得很宽容,该给的待遇奖赏都会给你。
无论是上头的官员还是底层的军户,朝廷对於后者仅仅是恢復了贞观年间的待遇,就足以让边关上大部分將土感激涕零。
但这一切都是需要资源来维繫的,武安靠著强硬手段和利益筑起了独属於自已的高墙壁垒,但对於一个大唐而言,他的堡垒只能被称为小小的很可爱。
宗室们不敢再插手朝堂,所有大臣无法再结党营私,中底层官吏们选择忠於职守,边关军队则是开始重新渴求军功普升,这样精力过剩的氛围將会必然带出一个极为明確的需求。
而能满足所有人需求的,也只有一个办法:
战爭。
要打谁呢,好难猜啊。
北疆。
薛仁贵拿著文书看了一会儿,唤来旁边的副將,疑惑道:“朝廷要在这几块地方分別修筑一座受降城,这个倒是还好理解,但为什么这里面还说,要大力支持僧人在当地传教,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朝廷那边信佛,大概这次也是为了那些禿驴行的方便,毕竟信佛的越多,香火也越旺嘛。”
副將跟著嘆了口气:“唉,朝廷。”
薛仁贵摇摇头,又打开旁边刘仁轨的书信看了一会儿,原本轻蔑的脸色忽然一变。
“传令下去,让军队绝对不许和这些僧人接触,不许跟他们谈话,也绝对不许除我之外的所有人和这些僧人私会,违者,军法处置!”
副將立刻站起身,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薛仁贵忽然这么严格,但听到军令二字,自是不敢违逆。
“喏!”
等副將离开之后,薛仁贵捏著书信想了想,如果朝廷决定对突厥人和其他部族施行这种手段的话,那估计北疆短时间內是不会再有战事了。
自己..:::.要不要向上面求求情,调到河西那边?
该怎么求呢?
薛仁贵翻了好一会儿,终於从行囊里翻出了一本家谱。
“听说那武安是个好色之徒,我找找族中还有没有未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