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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火影:人在木叶,我叫漩涡面麻 > 第189章 四代大人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第190章 四代大人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周日的木叶隱村,天空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湛蓝,
  阳光温暖而澄澈,洒在木叶村错落有致的屋顶和街道上,给这个忍者之村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初代、二代、三代火影的巨大岩像威严地俯瞰著村庄,而在它们旁边,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年轻面容也沐浴在这片阳光之下。
  此刻,在火影岩顶端的观景平台上,面麻正悠閒地倚著冰冷的栏杆。
  他嘴里叼著一根橙色的棒棒,甜味在舌尖瀰漫,微微探出身子,目光向下望去,嘴角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下方,一个显眼的金色身影正忙得不亦乐乎。
  鸣人腰间繫著粗壮的绳索,像个笨拙的蜘蛛侠,小心翼翼地沿著陡峭的岩壁向下滑降,最终悬停在四代自火影岩像的额头位置。
  他手里紧紧抓著一个大油漆桶,另一只手挥舞著一把宽大的刷子,脸上洋溢著恶作剧得逞般的兴奋笑容。
  橘黄色的油漆被粗暴地涂抹在四代目岩像那英俊的脸上画上了夸张的鬍鬚,额头则被涂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吊车尾”字样,甚至还在脸颊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面麻的神乐心眼如同无形的雷达,早已捕捉到附近几股刻意隱藏的查克拉波动。
  那是木叶的暗部忍者,他们显然发现了鸣人的“艺术创作”。
  面麻清晰地“看”到这些查克拉波动正迅速朝著火影大楼的方向移动,毫无疑问,是去向三代火影报告了。
  果然,当鸣人终於完成了他的“杰作”,气喘吁吁地顺著绳索爬回观景台,还没来得及向面麻炫耀他的“丰功伟绩”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带著压抑的怒火衝上了平台。
  “鸣人!!!”伊鲁卡老师的声音如同炸雷,响彻在观景台上空。
  他额头上青筋暴跳,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他几步衝到还沉浸在得意中的鸣人面前,二话不说,高高扬起了他那饱含愤怒和无奈的拳头。
  啪!
  一记力道十足的暴栗精准地砸在鸣人的头顶!
  “一一!!!”鸣人瞬间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头顶,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个肉眼可见的、红彤彤的大包以惊人的速度在他金色的头髮下鼓起,像个小山丘。
  “你这个笨蛋!白痴!!”伊鲁卡指著下方被涂得面目全非的四代目岩像,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是歷代火影大人的石像!你竟然你竟然把它画成这副鬼样子!
  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伊鲁卡劈头盖脸地训斥著,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鸣人脸上。
  鸣人抱著脑袋,疼得牙咧嘴,面对伊鲁卡的怒火,小声嘟:“可是可是这样很酷啊·而且那个位置空著也是空著”
  “你还敢顶嘴!”伊鲁卡气得又扬起了手,嚇得鸣人赶紧缩头。
  伊鲁卡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再给鸣人一个暴栗的衝动,目光转向一旁始终叼著棒棒、仿佛置身事外的面麻。
  他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满和疑惑:“面麻!你一直在这里吧?为什么不阻止这个笨蛋?!就看著他这样胡闹?!”
  面麻慢悠悠地从栏杆上直起身,將嘴里的棒棒棍拿在手里把玩。
  他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得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这小子的精力旺盛得像个永动机,堵不如疏嘛。反正他画上去的。”
  面麻警了一眼下方惨不忍睹的岩像:“再让他自己清理乾净就是了。正好给他找点事情做,省得他精力无处发泄又去搞別的破坏。一举两得。”
  伊鲁卡被面麻这近乎冷漠的“理性分析”壹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扶住额头,长长地、
  深深地嘆了口气。
  “而且,说不定四代大人知道了也会开心吶。”面麻晃了晃手里的棒棒。
  说实话,自从拿到大蛇丸提供的秽土转生之术后,面麻还没想好怎么跟自己的父母打招呼。
  伊鲁卡却是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升高了不少。
  “你-你们这两个傢伙”他无力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別废话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岩像清理乾净!恢復原样!”
  他指著观景台角落堆放著的清洁工具,水桶、抹布、刮刀、清洁剂,显然是早有准备。
  於是,在伊鲁卡严厉的监督下,火影岩顶部的观景台上,一场艰苦的“復原工程”开始了。
  鸣人顶著那个显眼的大包,哭丧著脸,拿著湿漉漉的抹布和刮刀,小心翼翼地再次被绳索吊下去,开始一点点地清除自己的“杰作”。
  面麻虽然表情依旧懒洋洋的,但也挽起了袖子,动作乾净利落地处理著靠近顶部的涂鸦。
  他的动作带著一种奇特的韵律,乾净利落,仿佛蕴含著某种独特的体术技巧,效率比笨手笨脚的鸣人高得多。
  他知道鸣人这种恶作剧只是为了吸引別人的自光,就像前世上学的时候,学校那些情竇初开的小男生会揪女孩子的髮带一样。
  伊鲁卡站在观景台边缘,双手抱胸,看著下方两个忙碌的身影。
  秋日的暖阳洒在他身上,也照亮了下方正在被一点点清洗乾净的四代自岩像。
  看著岩像上那张年轻英俊、带著阳光般温暖笑容的脸庞逐渐重现,伊鲁卡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他想起了三代火影大人猿飞日斩单独找他谈话时的情景。
  火影大人的语气温和却带著沉甸甸的分量:“伊鲁卡啊,鸣人那孩子他体內封印著九尾,这是事实。许多村民因此恐惧他,疏远他,甚至怨恨他,认为是他害死了四代目夫妇这些情绪,我理解。”
  三代目抽了口菸斗,烟雾繚绕中,他的眼神深邃:“但是,孩子是无辜的。鸣人-他从小失去了父母,顶著『妖狐』的名號长大,受尽了白眼和孤立。他的孤独和痛苦,可能比我们想像的更深。”
  “我希望你,能试著放下你父母牺牲带来的伤痛,去真正地理解他,教导他,引导他走向光明。把他当作一个需要关爱的学生,而不是一个必须被防备的怪物。”
  伊鲁卡当时內心是挣扎的。
  他无法忘记父母在九尾之乱中惨死的景象,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失去至亲的仇恨,曾一度让他对体內封印著九尾的鸣人充满排斥。
  但三代目的话语,以及后来他亲眼目睹的鸣人独自住在空荡荡的公寓,吃著过期牛奶泡麵,被所有孩子排挤,只能在恶作剧中寻求一点点可怜的关注这些都让伊鲁卡想起了自己失去双亲后,那段同样孤独、渴望被认同的岁月。
  他看向下方正卖力刮著油漆、时不时因为没站稳而晃悠一下的鸣人,又看了看动作沉稳、效率极高的面麻。
  伊鲁卡紧绷的嘴角微微放鬆了一丝。
  至少至少鸣人不是完全孤单的。
  这个叫面麻的孩子,虽然性格有些冷淡疏离,行事也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確实在鸣人身边,以一种奇特的方式陪伴著他。
  而且,最近鸣人也和秋道丁次、奈良鹿丸、犬家牙他们走得近了,似乎真的交到了朋友。
  时间在枯燥的清洁工作中悄然流逝,
  当夕阳的余暉將天边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將火影岩和整个木叶村都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时,
  鸣人和面麻终於完成了清理工作。
  四代目的岩像恢復了原本的庄严与洁净,仿佛那场荒诞的涂鸦从未发生过。
  鸣人累得瘫坐在观景台的地上,大口喘著粗气,金色的头髮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额头上,
  脸上还沾著乾涸的油漆渍,隨著他夸张的呼吸裂开一道道细纹。
  伊鲁卡看著恢復原貌的岩像,又看了看两个累得够呛的学生,紧绷了一下午的脸终於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辛苦了。”他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为了奖励你们—虽然主要是为了惩罚鸣人,但面麻也辛苦了老师请你们去吃一乐拉麵吧。”
  “一乐拉麵?!”前一秒还瘫在地上如同死鱼的鸣人,听到这四个字,瞬间像被注入了强心针。
  他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放射出惊人的光芒,脸上乾裂的油漆隨著他夸张的笑容往下掉:“真的吗?伊鲁卡老师!你真是太好了!我要吃超大碗!加双份鸣门卷!”
  看著鸣人瞬间满血復活、手舞足蹈的样子,伊鲁卡无奈地笑著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此时,站在鸣人身旁的面麻,左手手背上泛起红色的刻印图案,突然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灼热感。
  一股无形的信息流,如同加密电波,通过“查克拉网络”瞬间传递到他的意识中。
  是卡多发来的信息。
  面麻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他隨手將清理工具丟回角落,拍了拍沾了些许灰尘和漆点的衣服,
  语气自然地对还在兴奋规划要吃几碗拉麵的鸣人以及伊鲁卡说道:“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先回家冲个澡换身衣服,很快。半小时后,一乐拉麵馆见。”
  他的理由合情合理,动作也隨意自然。
  “矣?面麻你快点啊!別让我等太久!”鸣人挥著手喊道,完全沉浸在拉麵的期待中,没有任何怀疑。
  “知道了,很快。”面麻应了一声,隨即乾脆利落地转身,几步助跑,轻盈地翻过观景台的护栏,朝看下方自己家的方向纵身一跃。
  他的身影在黄昏的光线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如同敏捷的猎豹,几个起落,利用突出的岩石和屋顶作为借力点,迅速消失在下方鳞次櫛比的建筑群中,动作乾净利落。
  伊鲁卡看著面麻迅速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身边兴奋得直蹦噠的鸣人,只是觉得这孩子爱乾净,並未多想。
  他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走吧,我们也该下去了。记住,下次再敢胡闹,拉麵就没了!”
  他半是威胁半是叮嘱地说道,带著鸣人走向下山的台阶。
  感受著伊鲁卡老师的关怀,鸣人挠了挠后脑勺,笑得很开心。
  夕阳將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