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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诸天:数值怪从北宋末年开始 > 第183章 翊圣军西征欧罗巴,六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第183章 翊圣军西征欧罗巴,六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唉,也不知真君大人何时归来?真想让他知道近来发生之事。”
  “应当快了吧?前几日前线的消息传来,说是已经攻下了临安!偽帝赵信和江南士族皆已伏诛!”
  “嗯嗯,我也得知此事了,有真君大人在,与偽帝的战事自然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就等真君大人回来了!若是他得知周庙祝那边的事情,估计也会感到吃惊呢!”
  .....
  徐澜的耳力之强,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对於这些宫人的交流,他却是有些疑惑。
  “『周庙祝那边的事情”?周载近来有干什么事吗?”
  说起来,对於这位最早追隨自己的虔信徒,徐澜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听宫人们的说法,这周载莫非做了很了不得的事?
  毕竟要能令自己震惊,这事情绝非小可。
  思及至此,徐澜也不由心中升起好奇之感。
  他推开殿门,將外面低语的宫人嚇得惊在当场,魂都要没了。
  “拜见真君!!”
  “真君恕罪!!”
  她们反应过来后,便神情紧张起来,想要对徐澜即拜,却被后者给拦住了。
  宫中负责侍奉自己的宫人,都是翊圣教的信眾出身。
  她们什么都好,就是见到自己动不动就叩拜的行为,著实让徐澜无奈。
  哪怕数次告诉她们不必如此,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还是很难避免。
  “王宗铭和李光可在汴梁?”
  “回真君!王大人负责调动行军物资,並未在汴梁。
  但李大人在汴梁!他前几日还询问您是否回来了呢。”
  得到回答后,徐澜轻轻頜首,“让李光过来。”
  “谨遵真君諭旨!”
  当李光匆忙赶到宫中后,便见徐澜正在池边餵著鱼儿。
  “见过主上!”
  “有翊圣教自极西之地传回急报!”
  他知晓主上突然接见自己,必然是刚刚回到汴梁,需要了解近来发生之事。
  於是他便带来一封前不久从西方送来的信件,见到徐澜后便快步走来,向其躬身一礼。
  行礼后,李光的神情虽然平静,可这平静的表情知晓,却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
  “怎么了?”
  “到底发生何事了?”
  李光闻言,当即双手奉上信件:“是周载庙祝。”
  徐澜接过信件,指尖轻易碾碎火漆。
  隨著信件展开,一段以苍劲笔触书写的文字映入眼帘。
  內容,的確超出了徐澜的想像。
  原来,自他率军南伐之前,周载便已带领部分最虔诚、最狂热的翊圣教信眾开始了传教之旅。
  他们自汴梁出发,一路前行到了西域,可又远不止於此。
  周载等人一路向西,长途跋涉,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遥远之地。
  最终,竟抵达一片被称作“欧罗巴”的陌生大陆,不过对於此地,他们却没多做探索。
  当时,正有一场为传教和清除异教徒而的发起的战爭爆发。
  他们便顺著战爭的爆发的方向,来到了一个名为“耶路撒冷”的圣城之侧。
  “耶路撒冷王国”,其国王鲍德温二世,正深陷战火当中。
  对此,这位国王焦头烂额,竭力巩固他那风雨飘摇的王国疆域,
  只是其四面环敌,承受著来自四面八方异教徒势力如同潮水般的凶猛反扑。
  战鼓日夜不息,城墙浸满鲜血,整个王国如同在火山口上跳舞,
  然而,在周载眼中,这片被战火与信仰反覆灼烧的土地,却瀰漫著一种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慄的“肥美”气息!
  混乱!
  无尽的混乱!
  但这也正是信仰最易滋生的沃土。
  绝望!
  深入骨髓的绝望!
  可这也正是真君光辉最易降临的渊谷!
  那些在战火中哭泣的农人、刀剑下颤抖的妇孺,以及在异教庙宇间迷茫徘徊的灵魂在周载看来,这些都是等待被翊圣真君光芒接引的迷途羔羊!
  “真君在上!”
  信封之上,周载的字跡力透纸背,带著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与篤定:
  “极西欧罗巴,再至耶路撒冷,蛮夷横行,异教纷杂,人心恰如久旱之焦土!
  然其民风粗獷,却敬畏神明,恰是播撒真君圣火之绝佳柴薪。
  此地『十字”与『弯月』缠斗不休,然在我看来,唯北斗翊圣盪魔真君,方为这血与火之地唯一真神!”
  “恳请真君降下神威,速遣翊圣天军西来!
  以圣火涤盪偽信,以神兵犁庭扫穴,將此欧罗巴万民,尽数归於真君座下。
  彼时,真君神名,將如不灭星辰,永耀此方天地!!”
  周载的字里行间,都激盪著开疆拓土、为信仰立下万世基业的疯狂野心。
  毫无疑问,那遥远的耶路撒冷王国,在他眼中已成了翊圣教西扩的第一个桥头堡。
  徐澜静静看完,指尖在冰冷的信纸上轻轻划过。
  深邃的眼眸中,轻轻泛起波澜。
  “六十多岁,正是闯的年纪啊。”他想起周载的岁数,也是不由笑著摇头感慨。
  周载这老道,当真是骨头缝里都透著不安分。
  谁能想到,他竟带著一群信徒,千里迢迢跑到了欧洲?
  不仅如此,他还敏锐的察觉到了播撒信仰的土壤,甚至动了心,想要去十字军东征的漩涡中心传教?
  这份胆魄,这份对信仰的狂热,倒也算得上“翊圣教大庙祝”的本色。
  不过——他想要兵?
  想要以翊圣之名,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犁庭扫穴?
  “准。”
  徐澜没有多做思考,便应允下来。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决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著令翊圣教护教军左、右二卫,即刻拔营西进。
  凡周载所需兵械、钱粮、药石,沿途诸城倾力供给。
  令其..
  徐澜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透了万里云层,落在那片信仰交织的战场。
  “放手施为,將真君圣名,刻於欧罗巴万民心中。”
  “遵命!”李光深吸一口气,沉声应诺。
  虽然对那遥远而陌生的欧罗巴感到匪夷所思。
  但既然是主上法旨,翊圣教护教军的刀锋,便是指向星辰大海,亦在所不辞!
  几日后。
  汴梁城外,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被点名的翊圣教护教军左、右二卫,皆是自十万翊圣士卒中挑选的精锐,方能不负『护教”之名。
  他们如同冰冷的铁甲洪流,在无数信徒的焚香祷告与狂热目送下,踏上了西行的漫长征途。
  旌旗猎猎,刀枪如林。
  队伍绵延数里,碾过古道黄尘。
  他们將在周载的指引下,成为插入十字军东征泥潭中,来自东方的一柄利刃。
  为翊圣真君之名,在那片被血与火浸透的土地上,杀出一片信仰的天空。
  送走了西征的大军。
  徐澜负手立於殿前高台,俯瞰著这座气象日新的汴梁城。
  春风已悄然拂过城头,带来些许暖意。
  解决了西夏,稳住了汴梁,也支持了周载在西方折腾——
  现在,似乎该是休养生息、梳理內政之时。
  然而,少年深邃的目光,却缓缓转向东方。
  那目光虽然平静,却蕴藏著凛冽寒意。
  他所望的方向,乃是东海之东。
  那片被浪涛拍打、孤悬海外的岛屿,有个颇雅的名字一一扶桑。
  只是,相比扶桑,將其称之为倭岛,更为合適。
  那些驾著破船,挥舞劣刀,却凶残如豺狼的倭寇,
  他们如同骨之蛆,多年来便啃噬著华夏的海疆。
  烧杀抢掠,姦淫妇女,甚至以虐杀渔民为乐!
  其罪孽之深重,手段之残忍,远甚於西夏党项!
  西夏,至少还算是摆在明面上的敌人,有国有城,有兵甲可战,
  而倭寇呢?
  他们便如同暗礁下的毒蛇,时而隱匿,时而暴起。
  依仗大海天堑,行那劫掠屠戮的勾当,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西夏凯金国故地,派大军强抢,徐澜可以雷霆手段,踏碎其皇都,诛杀其君臣。
  然而对付这藏身海岛、如同毒瘤般反覆滋生的倭寇·.-非得以雷霆手段镇压不可!
  “割草,需除根。”
  徐澜的声音冰冷,在春风中散开,却带著令人如坠冰窟的的寒意。
  “倭寇”
  少年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有森寒渗出。
  他的目光,已跨越了浩渺烟波,落在那片岛屿之上。
  李光侍立一旁,感受到主上身上那股骤然升腾,近乎实质的冰冷杀意,不由心中一凛。
  这股杀意,比之面对西夏皇宫时,可纯粹和酷烈了不少!
  仿佛,那不是去征服一个国家。
  而是去..碾碎一窝令人作呕的姐虫!
  “主上。”李光抱拳,声音沉稳,“臣请命!愿率水师——“”
  徐澜微微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必。”
  “倭寇之患,非寻常战事。”
  少年目光如电,刺向东方天际。
  “此等癣疥之疾,藏污纳垢之所——.”
  “我当亲往之。”
  话音虽轻,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仿佛天道裁决般的威势。
  如今大宋、金国和西夏都已入他掌中,区区一个扶桑,自然没有攻下的难度可言。
  甚至,以他如今手下的大军的数量,足可轻易將之镇压。
  只是,像是欧洲那边,他可以不去,但唯独扶桑,却是他得亲自了结一番的。
  “以血涤盪其污秽。以火焚尽其巢穴。”
  “此等醃之地.“
  徐澜的嘴角轻轻勾起。
  “当由我,亲手犁为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