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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 > 第270章 哎呀,薛老师,你,你別乱摸!!
  薛綰綰歪著脑袋,又伸出指甲轻点一处,指尖如玉,带著几分漫不经心的嫵媚。
  “楚千户,你去那边挖挖。”
  楚奕拎起锄头,低头挖掘,才掘了三寸深,身后忽然贴来一片温软,导致手上的动作顿了片刻。
  “错了错了,该往左半尺……“
  只见薛綰綰握住他的手腕,將锄头轻轻往左挪了挪,蔻丹的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上突起的青筋。
  “楚千户连东南方位都辨不清……莫不是要妾手把手来教?”
  她抬起眸,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嘶~”
  楚奕握锄的手陡然绷紧,锄尖猛地用力刺入,泥土簌簌落下,不小心溅在她精致的绣鞋上。
  “哎呀,楚千户,你干嘛弄脏妾的鞋子啦~”
  薛綰綰轻轻抬起足尖,却故意碾过他的靴面。
  那裙摆轻扬间,若隱若现的雪白脚踝上缠著一根红绳,隨著动作晃动,仿佛在挑衅,又像是在无声地勾引。
  “砰!”
  锄头尖撞到硬物的声音传来。
  楚奕眼中一亮,却听她噗嗤一笑:“是块压酸梅罈子的石头呢,楚千户,你白高兴了。”
  楚奕无奈地看著她,微微嘆息,语气里带著几分好笑的宠溺。
  “薛老师,你真在这里埋了杏酿吗?”
  薛綰轻笑一声道:“真埋了。”
  “喏,这一次妾真想起来了,就在左边往上一点点,一定能够挖到。”
  说著,她伸出嫩舌轻轻舔了一下唇瓣,粉红的舌尖映衬得唇色越发娇艷,透著一股子轻佻与挑逗。
  “挖不到的话,妾就任你处置……”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那一抹似真似假的嫵媚,让楚奕的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滯。
  他只能低头继续挖掘,动作越发用力。
  “老师还是跟以前性格一样,永远都习惯一个人扛事。”
  “很多事情,其实薛老师可以让学生来扛,现在的学生扛得起一切!”
  薛綰綰眼神深处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心软,又像是动摇,差点想扑进他的怀里。
  可,她不能!
  儘管楚奕信誓旦旦地说不惧柳氏,甚至扬言敢对柳氏作对。
  可她清楚那位女帝陛下如今正在大力消化谢氏遗留下来的诸多权力,短时间內根本不可能与柳氏正面交锋。
  若楚奕为了自己贸然与柳氏结仇,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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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当年害死了全家,难道现如今还要害死一个他不成?
  “瞧,妾就说埋著酒,挖出来咯。”
  她没有回应楚奕,只是藉此岔开了话题。
  酒罈出土那瞬。
  却见薛綰綰伸出手指在坛身一抹,露出底下小楷:
  “埋酒待君来,共饮长生殿。”
  楚奕猛地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薛綰綰,轻声唤道:
  “薛老师……”
  那一刻,他掌心的温度,烫得薛綰綰心口发疼,像极了当年熔化的蜡油。
  她其实何尝不知道楚奕的心意,可爱上自己的学生,这在当下是违背礼教,遭眾人所唾弃辱骂的。
  所以,她才会每一次见到楚奕,故意將自己偽装成一个放荡的魁女子挑逗对方。
  这其实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从而掩饰住对他的真心罢了。
  可现在,薛綰綰却是愈发不敢再跟楚奕接触了。
  她,隱隱玩过火了!
  她也怕了,怕自己杀柳乘风的心动摇,怕自己不敢再去寻死,保全薛家最后一丝清名了。
  “好了,楚千户,快將酒拿出去分给诸位喝。”
  楚奕看著有些慌乱离开的薛綰綰,清楚对方心中顾虑重重,这是一个將自己活得很累的可怜女子。
  他知道柳乘风一死,柳氏必然会怀疑到她身上,所以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既能合理除去柳乘风,又不连累她!
  这样一来,薛綰綰的心理负担就会轻一点,他也能顺理成章地带她离开琉璃坊开始新生活。
  隨后,楚奕端著那一罈子酒走进內堂,將酒分给木何曦等人。
  “诸位,请畅饮。”
  “谢千户!”
  薛綰綰也要了一杯。
  但没想到她的酒量十分之差,仅仅两杯,脸颊就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整个人都晃晃悠悠的。
  “楚,楚千户,妾有些喝多了,先,先回去了……”
  她起身的动作有些踉蹌,脚下不稳,直接摔进了楚奕怀里。
  待这位魁小娘子一脸迷糊地抬头看著他,眨了眨眼,嗓音软糯。
  “誒?怎,怎么有两个楚千户?”
  “你,你这是对妾使了什么妖法?”
  楚奕恍惚间想到了,她以前不小心摔碎御赐茶盏,被薛祭酒罚跪的画面。
  那时,她脊背挺直跪在地上清贵不可摧。
  此刻却化作他怀中的一捧春雪,连喘息都带著將融未融的颤意。
  “本官先送薛老师上楼,你们继续喝。”
  木何曦等人没有意见,纷纷点头:
  “是,楚千户。”
  楚奕横抱起薛綰綰,迈步走上木阶。
  她染著酒气的髮丝,无意间缠住他的脖子,痒痒的,像羽毛拂过心尖。
  而后,这怀中之人的裙带不知何时鬆开,海棠红抹胸的缠枝纹隨著她的喘息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楚,楚千户,你腰间的钥匙……它能打开地府的锁吗?”
  “我,我想见见爹爹跟娘亲了……”
  楚奕脚步一顿,心情沉重之余,表情却变得复杂古怪了。
  “咳咳,那不是钥匙。”
  “哎呀,薛老师,你,你別乱摸!!”
  他加快了脚步,推开房门,將薛綰綰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隨即脱下她的绣鞋。
  楚奕犹豫了一下,还是很贴心的脱掉了那一双罗袜。
  只见她的玉足莹白如玉,趾端玲瓏如珠,足心白里透粉,线条酥柔,仿若玉坠一般。
  忽然,薛綰綰闭著眼,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说起了胡话。
  “爹爹,別烧我的九章算术。”
  “綰綰能解三次方程了,真的……”
  楚奕愣了一下,隨即轻拍她的手背,用哄稚童的口吻低声道:
  “綰綰乖,爹爹不烧书,不烧书……”
  闻言,薛綰綰紧绷的神情终於放鬆了些。
  但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落下几滴泪,胡乱呢喃著:
  “楚奕……”
  “我在,別怕。”
  楚奕坐在床边,垂眸看著薛綰綰的睡顏,声音里带著一丝柔软。
  “睡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的……”
  渐渐的,薛綰綰沉沉睡去了。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再次回到內堂。
  楚奕看了眼眾人,脸上再没有半分柔情,只剩下一片肃杀的冷酷之色。
  “走,去户部,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