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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从侠之大者完顏康开始 > 第215章 情不自禁
  第215章 情不自禁
  即使是最为普通的长剑,杨康也砍出来神兵碧血照丹青的效果。
  “挥剑一夜,略有所得,让诸位见笑了。”
  他一鼓作气,將石洞窄口完全打通后,向眾人谦逊说道。
  路仲远已收筋缩骨钻了出来,感慨地拍了拍好侄儿的手臂,赞道:“公子用剑,已不输於昔年江湖第一神剑了!”
  史扬天亦捋著白鬍子缓缓点头。
  眾人下山后回到汉阳镇上的一家客栈落脚。
  路仲远与史扬天对於魏无牙留在龟山地宫中的宝藏並不在意,而是邀请了江別鹤等人同赴崑崙,解救身陷恶人谷的燕南天。
  江別鹤嚇了一跳,他可不敢见到燕南天。
  “燕大侠之名如雷贯耳,在下当然景仰无比,只是眼下尚不知有多少无牙弟子受黄牛白羊二人驱使,散去袭扰群侠家眷,万一他们去而復返又回龟山..
  ,江別鹤再三斟酌语气与说法,尽力使自己的意思表达起来並非贪財轻义、捨不得魏无牙的宝藏,而是为江南群侠考虑,不能让大家出力又出命,万一家中遭受报復,最后一点都落不著好。
  我江別鹤绝非是为自己计较,而是为了来此共诛魏无牙的江湖同道!
  路仲远点点头,行吧,不愧是出卖了江小弟的无耻小人,若非我已知你真面目,恐怕这回还真要被你骗了过去。
  他没说话,实在是没有虚与委蛇的经验。
  史扬天是当过长江大帮派一把手的,当然知道江南大侠这次聚眾行事求名求利的想法,这回他若不能以名利善后得好,怕是有极大的反噬,他此时当然不会有去救燕南天的心情。
  不过屋內慕容八秀及其丈夫们倒是第一时间对路仲远所求附从,张菁也是十分激动地向路史二人表示解救燕大侠她义不容辞!
  这倒是把路仲远搞得错愕不已。
  最终,江別鹤带著萧子春、何无双等十余名好手在此收敛不幸殞命的江湖同道尸首、组织民夫开山转移魏无牙宝藏,防备无牙门人復返。
  而史扬天、路仲远、无缺、慕容家等其余人,则各自奔赴江南追杀黄牛白羊所驱使的无牙门人、救助可能遭受报復的同道家眷。
  眾人相约半年后重聚汉阳,届时同赴崑崙,再创一场武林佳话!
  夜。
  江別鹤辗转反侧难眠,不是在想儿子,而是在思考人生。
  他自被引出老鼠洞甬道后,一直在旁敲侧击那位“苏姑娘”的身份。
  当年邀月挥手间便杀死数十名强盗,解救了江枫的风采,他一直记在心中,后来虽从未再得见移宫主天顏,但从未忘记,如今却看到了与移宫主如此相似的女子...
  无缺他身边那个冷漠寡言的黑衣面具人,该不会就是移宫主吧!?
  那岂不是意味著自己胡编乱造的理由,无缺根本没信?那移宫主认出我是江琴了么?她应该没有理由告诉无缺身世与真相吧?对了,如果真是移宫主,她却没有杀我,但她进去去杀魏无牙了,那岂不是意味著我瞎猜猜对了!?
  魏无牙与移宫主真的有爱恨情仇的纠葛???
  江別鹤倒吸一口凉气,心很慌。
  另一边,路仲远悄悄来找好侄子。
  但是他却碰到了同样来找好徒儿的怜星。
  “呃....木姑娘,好巧!你也是有事来找公子的么?“
  怜星还没说话。
  房门忽然打开,是荷露眼圈红红地离开了。
  “无事。”怜星冷冷一声回应,转身也走了。
  路仲远感觉自己来的时机或许很不妙,但听到贤侄相邀之声,便继续找他说话去了。
  “路伯伯,坐。”
  “无缺,方才荷露是如何了?似乎教木姑娘见著,她忽然不太兴的样子。”
  相识月余,他对无缺身边两个侍女也是熟悉的,一个活泼一个恬静,剑法也都还不错,她们说都是公子教的,所以他对无缺挥剑一夜后顿悟剑法大进如神,並未过于震惊。
  毕竞两女才练剑一年,能得他南天大侠一句剑法不错,那教授她们的师父造诣可见一斑。
  杨康笑道:“碧血照丹青平常都是荷露所用,大宫主亦知此事,如今却断了,她担心大宫主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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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仲远面露歉意:“是我损坏了神剑,大宫主若有惩罚,我可代为受之。”
  “不告诉她便成了,剑本就是拿来用的、用断了也实属正常,修復完善便是。“
  “呃...”路仲远心道无缺瞒著邀月许多也不差这件事,不过....那位木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直言相问。
  “我会娶她。”杨康答道。
  这四个字直接把路仲远干懵了,心道自己想了解的是木姑娘身份来歷、她知道你身世多少程度.....无缺你却一口咬定要娶她...
  “路伯伯放心,她绝对守口如瓶,她绝对不会妨害我,或许不必多久你便会知晓的。”
  “如此就好,无缺你自有你的主见,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你有需要我去做的,儘管吩咐就是!”
  路仲远虽然確实十分好奇木姑娘的身份来歷,但既然好侄儿如此说了,他便也不再多问。
  不过关於江別鹤也就是江琴的安排,他有些不解,让江別鹤守龟山,不就是相当於让老鼠看粮仓么?
  面对路仲远的疑问,杨康回答道:“江湖中已没有多少人还记得玉郎』江枫,反而是江南大侠』江別鹤的名声传遍江南受无数人景仰,就算揭穿他是江琴,又有多少人相信或者在意呢。不如给江別鹤犯错的机会,且看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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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魏无牙的宝藏私吞?!”路仲远接话道,他虽鲁直,但並不笨,很快听明白了意思,是要让江別鹤身败名裂而死。
  “是啊,他当书童时便敢大胆与十二星相合作谋財害命,如今魏无牙宝藏就这么在他眼前予取予求,他若能不动心,那合该他能再多活几年。”
  路仲远点头称是,不让江琴身败名裂而死,他念头也不能通达。这小人拿“玉郎”之称给自己的儿子取名,简直其心可诛。
  在路大侠告辞后,杨康去了怜星处。
  果然,怜星虽然相较邀月平易似人太多,但也是不屑於与荷露爭风吃醋的。
  她一直坐著在等好徒儿来解释。
  杨康便拉著怜星的手给她解释。
  怜星沉默了一会儿,心道若教荷露回宫,使姐姐知晓神剑已断,她確实必死无疑。
  虽然剑是无缺借的、断是路仲远劈的,但姐姐的迁怒也是不讲道理的。
  “剑断之事,你不要写在信里向你大师父匯报。”怜星可怜荷露,轻声吩咐。
  “当然。”杨康捏著她手回应。
  两人相视一笑,怜星享受著背著姐姐干坏事的快乐,杨康享受著成功教唆怜星背著姐姐干坏事的快乐。
  这简直就是情投意合双向奔赴。
  “无缺,明日我便带苏樱回绣玉谷去,她是个聪明的小丫头,留在身边很容易看出我们之间的端倪。”
  “端倪?木姑娘,我们之间有什么端倪?”
  他一把揽住怜星的腰肢,两人静静贴近。
  怜星身上散发的幽香混入他的呼吸中,使他不由得深深嗅闻。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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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端倪?”
  面对连好徒儿呼吸起伏的胸膛都能感受到的怜星,她慌乱败下阵来。
  “你明知故问!”
  “答应与我私奔的是木姑娘又不是怜星。”
  “什么私奔?胡说八道!哼,木姑娘也没答应!”
  怜星狡辩。
  杨康直接摘去了她的面具,她出尘绝世的容顏就这么忽然展露在她好徒儿眼前。
  怜星转身,但立刻又被紧紧搂住。
  她挥手灭了桌上的灯盏,又捂住自己的脸。
  “无缺!把面具还我!”
  “怜星,你把手放下来。”
  “不放!”
  “不还。”
  “无缺!”
  “嗯.怜星。”
  感受著星师父僵硬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杨康又轻轻喊了一声“怜星”。
  好了,这下星师父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手也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软绵绵得环住好徒儿的身体,然后把脸搁在他肩上。
  反正就是不让看脸。
  杨康侧首,鼻息在掠过怜星零星散落的秀髮在她耳边縈绕,惹得怜星又痒又恼。
  无缺他还吹风!
  怜星气急,她真的没有做好以本来面目直面无缺的准备。
  戴著面具可以谈情说爱,可以说你的大师父二师父邀月怜星如何如何,但如果没有面具的遮掩,实在难以想像看见无缺眼中倒映的自己这张脸,该如何自处。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沉重,甚至越来越炽热!
  无缺!你要做什么!?
  怜星忽然如遭雷击,她整个人都震撼到不知所措,脑海被炽热蒸腾成一片空白,只剩下几句疑问在迴荡.
  无缺在吃我耳朵???
  怎么可以吸我耳垂呢???
  这里也可以亲么???
  怜星晕了过去。
  杨康感受到伏在肩上滚烫的怜星,身子也不颤了、呼吸也不急促了,整个人都安静下来,顿时错愕不已。
  由於每次被撩拨起禁忌的话题,她露在面具之外的耳朵都会泛红,所以能看得出来星师父的敏感点绝对包括这里,但没想到对於她的刺激居然有这般大!?
  天下第二高手,移宫小宫主,就这么晕了???
  好一会儿后,怜星幽幽醒来,但她还是闭著眼睛,不敢直面。
  “你怎么能这样?”
  她幽怨地问。
  还好,无缺没有趁机做什么坏事,她稍微有些欣慰。
  杨康扶直了怜星的身子,见她眼睛还闭著,不由得好笑。
  星师父又掩耳盗铃视若不见上了。
  “哪样?”他笑问,“是这样么?”
  怜星立即抬起双手捂住耳朵!
  “鸣.·..呜.—..呜.—·—.
  ,但很不幸,嘴巴立即又被好徒儿吻住了!
  这一次,比上回分別时,半遮半掩下的蜻蜓点水更加深入更加纠缠。
  这一次,不仅仅是好徒儿的主动,更有她唇齿间磕磕碰碰生疏但积极的回应。
  良久。
  一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在她滑嫩如玉但滚烫无比的背脊上,顿时嚇得她一个激灵。
  怜星立即清醒过来。
  无缺,你要干什么?
  她当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一脚勾起落在地上的面具,后撤几步,重新当回了木姑娘。
  她幽幽道:“无缺,你为什么这么熟练?这种事情也是能无师自通的吗?”
  杨康回味道:“情不自禁。”
  怜星,確实是一个让人情不自禁的女子,当剥开她的外壳,才会发现她善良坚强纯真的美好。
  若再附加上原本命运的悲情,连心如磐石的杨康也忍不住动心。
  怜星半信半疑,她完全没有这些经验。
  “是与荷露吗?”她故作平静地问。
  杨康微微摇头,心道若换作邀月,恐怕早已出去掌毙荷露了。
  “木姑娘,不要瞎猜。”
  “怎么不喊我怜星了?你心虚了?”
  戴上面具,怜星说话也硬气起来。
  好后悔,我是不是疯了,被无缺欺负成这样!
  她心里长嘆一声,已然有所预料。
  月奴不过照顾了江枫几个月时间,便爱上了他。
  荷露可是照顾了无缺九年。
  她悵然若失。
  “是,怜星。我亲吻过荷露姐,她的额头、她的脸颊,还紧紧地拥抱过她......我知道她爱上了我,但我心里只有大师父与二师父,我没有办法给荷露姐更多的回应,但她从来都是任劳任怨帮我做事......言语已经不能表达我对荷露姐的感谢,我想,当她往返千里奔波后,我拥抱著亲吻了她,她会很开心,,”
  怜星听著,不由自主代入荷露,竞也渐渐地痴了。
  无缺对铁心兰、张菁並无回应,只因她们只是萍水相逢的女子,但荷露不一样,即使他心里只有他的大师父和二师父,以他的秉性,並不能对在身边九年的荷露视若不见..
  怜星缓缓道:“你与荷露......不能......不能.....如我们这样...
  ,杨康方要说话,怜星便打断他继续道:“別问我们是哪样!”
  懂了,怜星的意思是,別说话吻我!
  这一夜,怜星是晕乎乎地倚在无缺身边看著无缺给姐姐写信的,甚至无缺写的什么,她都不曾有心思去看。
  “姑娘,要不然你还是留在我这吧?”
  不撩拨怜星的时候,他还是正正经经喊著木姑娘。
  怜星幽幽地瞅著好徒儿,心道自己若留下,荷露已不敢见姐姐、草萤更是不堪大用,那无人把苏樱送回绣玉谷,任由这与姐姐七分神似的小姑娘留在无缺身边,岂不是很有可能代替了我成为无缺心中姐姐的化身?
  不可以。
  “我该走了,你大师父这回只是让我来暗中助你,若教太多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使她知晓了,定会生疑。“
  “嗯....你这个样子回去,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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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摸了摸怜星还泛红的耳朵。
  怜星运转明玉功,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她自信道:“放心,姐姐看不出来什么的。”
  当年她若不是自己讲出口,邀月也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妹妹和她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月余后。
  怜星带著苏樱一路西去,翻山越岭已来到绣玉谷口。
  她摘下面具,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耳朵与嘴唇。
  姐姐,我回来啦!
  苏樱看著便宜义母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这是进入绣玉谷必要的仪式吗?
  她疑惑道:“娘?”
  怜星心中一动,顺手把面具戴到苏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