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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疯癫1960:街溜子带偏四合院 > 第406章 等你回来,一起回家
  一个!
  两个!
  五个!
  七个!
  在医院里,一共搜出来七处炸弹。
  徐槐穿过慌乱往外跑的人群,在二楼的手术室,找到汪大飞。
  手术室的天板被拆了一大半,汪大飞蹲在地上,地上放著一个篮球大的包裹,包裹冒著丝丝缕缕的青烟。
  “要炸了?”徐槐瞪大眼睛,都不要命了吗?
  “师父,我以前接触过这玩意,这是土製墁炮,里面装著炸药和引火装置,可以燃烧三四个小时后爆炸。”
  那不就是定时炸弹?!
  第一次听说墁炮的徐槐盯著那玩意:“能拆吗?”
  “能!”汪大飞信誓旦旦,旋即又泄了气一样,“可是炸弹太多了,根本来不及全都拆了!”
  “那弄走呢?放车上拉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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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玩意稳定性不好,就怕顛簸中爆炸。”汪大飞摇头,不敢轻易保证。
  沉默数秒后,徐槐深吸一口气:
  “如果人抱著走,会有危险吗?”
  汪大飞微微一愣:“相对来说,会安全许多。”
  开车,可能死一个!
  不开车,人抱著,可能死七个!
  徐槐犹豫数秒:
  “还有多长时间爆炸?”
  “时间不好掌握,因为是土製的,有的燃烧快,有的燃烧慢,但半小时是有的。”
  只有半小时,来不及通知领导做决定!
  “一泡尿能浇灭吗?”
  “……”汪大飞摇头道:“具体里面的装置不清楚,就怕包著油纸,水不一定有用。”
  如果真有油纸抱著,浇水岂不是隔靴挠痒?
  安全措施真可恨!
  徐槐扫过王大飞几人,面露凝重之色,语速极快:
  “炸弹决不能在医院炸了,医院往左拐一百米,是主路,那条路相对开阔,现在,家里兄弟多的,一人抱一个,先往上面浇水,然后將炸弹送到马路上。”
  此时的海淀医院,在海淀区黄庄,要等到2002年,才会搬迁到中关村。如果现在在中关村倒好了,遍地是坟地,炸弹隨便扔。
  黄庄相对於海淀其他街道,要繁华许多,附近有个大型菜市场,百姓多从这里买菜。
  但再繁华,终归也是大农村,医院一公里外,就有一座野湖,如果炸弹送到那边,可以避免城市设施遭到破坏。
  可一公里的路,太长了。
  能不死人,儘量不死人。
  街道炸了,还能修!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但是从医院到十字路口的一百米,也是危险重重,而且炸弹肯定不能集中放在一起,以防止一颗炸了,引爆其他炸弹。
  徐槐率先抱起那枚墁炮:
  “炸弹隨时都有可能爆炸,现在不强求各位,如果谁害怕,可以退出,我绝不会向上面打报告,也不会影响你们以后的工作!”
  眾人面面相覷,生死是大事,突然就要面对,心里不打鼓那是假的,可大家都清楚,这时候当了逃兵,那这辈子也就完了。
  汪大飞从徐槐手里接过炸弹,咧嘴笑道:
  “师父,我家还有个弟弟呢,我就算死了,我弟也会照顾好我妻儿的。”
  这一点我信!姜大毅是个好同志,对嫂子是有感情的!徐槐拍拍汪大飞的肩膀:
  “那你先走,剩下的人,跟著我去抱其他炸弹!”
  “算我一个!”钱大千瓮声瓮气道。
  “你就算了,你家就你一个男的。”徐槐拍拍钱大千的肩膀。
  钱大千拒绝了徐槐的好意:
  “哥,大家都说我是靠著你的关係,才当上公安,没有你別说立一等功,我屁都不是,今天就让我表现一下,如果没死,那我就是拿命换的功劳,以后谁都不准小瞧我!”
  “哥,应该能立功吧?”
  徐槐沉默点头,豁出命的事,起码有个三等功吧。
  “这就好,如果我没回来,哥,我的抚恤金记得帮我领,嘿嘿。”钱大千咧嘴一笑,抱著一枚土製的墁炮,向外走去。
  他只觉得胸腔內燃烧著热火,可双腿有些发软,仿佛抱著一块大石头似的,额头冷汗瑟瑟。
  第三个!
  第四个!
  第五个!
  第六个!
  徐槐抱起了最后一个,大步走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浇了两分钟。
  可包裹依旧冒著丝丝青烟,扑进鼻子里一股子硝烟味。
  要不要放进空间里?
  算了吧,能收爆炸波,不一定能承受住炸弹。
  万一把自己炸死,爆了一地的黄金,那不成了传奇人物!
  他当即抱起来,四平八稳地走到医院门口时,袁桐快速迎上来,眼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离远点。”徐槐的语气毋庸置疑。
  袁桐抹了把眼泪,小碎步跟在徐槐身后。
  “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
  徐槐无奈嘆气:
  “朴政经要杀你们全家呢,你和我在一起,万一朴政经就躲在人群里,冲你开枪,打偏了打在我身上,我多冤!”
  袁桐知道,徐槐是故意这么说,让她离得远一些。
  但好有道理!
  “给你一个任务,带人去封路,顺便驱散周围的百姓,至少两百米外。”
  袁桐又抹了把眼泪:“你好好的回来,今晚我跟你睡。”
  “你要这么说,那我一定……不对呀,你不是来癸水了吗!”徐槐哭笑不得,没见过这种安慰人的方式。
  “早上走了呀。”袁桐抹眼泪。
  “一言为定,不许再忽悠我。”
  “忽悠你我是狗,你要回来,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袁桐拽著徐槐衣角。
  “肯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凶险的世界!现在,去封路,驱散百姓,没时间了!”
  呸!袁桐破涕为笑,一步三回头,十几米外嗷嗷大哭。
  在十字路口,汪大飞已经把第一枚土製的墁炮,慢慢放在路上,隨后拔腿就跑。
  他想像中的拔腿就跑,是风一般的少年。
  实则是歪歪扭扭踉踉蹌蹌,该死的双腿实在是不听话,险些跌倒在地上。
  第二枚的炸弹相隔五十米放下,后背被冷汗浸湿的钱大千,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活著,还是劫后余生的本能,大喊著娘。
  第三枚!
  第四枚!
  前面六枚炸弹,依次相隔五十米放下,越往后,要走的路越长,就越危险。
  徐槐一边调整著呼吸,一边继续往前走,寒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冒出来的青烟,顷刻间刮的无影无踪。
  但徐槐嗅到的硝烟味,越来越浓了。
  砰!
  一声巨响平地而起!
  (2024年最后一天了,我就直接说了,不拐弯了,祝大家2025年事事顺利,不再为二两碎银蝇营狗苟,如果不开心了,別內耗,去耗別人,清心咒都会吧,一遍不行就十遍!)